医品嫡妻:夫君宠上榻

第218章


他本以为自己会厌恶女子这般无理没规矩的,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沐姑娘,是因为他在你生命中出现得早吗?如果……我打个比方,如果在他之前有别人先出现,你会不会先爱上别人?”容澈的语气多了一丝伤感。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的,不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如果。”
    “哦。”容澈淡淡地吐出一个字,从地上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晚些会让人送吃的过来给你。”
    容澈说完就走出去了。
    云月看着他的背影,怎么觉得他有些落寞的?不就是看清了柳如玉的真面目吗?至于受这么大打击吗?
    “莫名其妙。”云月说了四个字,去摇青萝。
    容澈听到了她说出来的那四个字,只是苦笑了下。在走出牢房大门之前,容澈拿出刀,割伤了自己的手。
 
 第303章 都护着她
    容澈听着身后云月喊青萝的声音,神情越发暗淡,他拖着疲惫的脚步,慢慢的走出去。
    “为什么,我先遇见的是柳如玉而不是你。为什么你先遇到的是徐允靖而不是我。”容澈笑得很苍凉。
    在临出天牢大门之前,他抽出刀狠狠,把袖子挽起来,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地割了一刀,鲜红的鲜血流出来,他用自己的衣服擦了几遍,弄得自己浑身都是血污才放下衣袖走出去。
    “大人。”
    “里面是朝廷重犯,对重犯就应该用重刑。不过今天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可懂?”容澈一句话,就把他身上的血说成是云月和青萝的了。
    “是。”
    “还有,这个牢房,除了本官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五军都督府的人来了也不能进去。”
    “是。”
    容澈见他们答应下来,就收走天牢的钥匙,如此一来,除了他之外便没人再能进入天牢了。
    容澈拐了个角,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才慢慢扶墙休息。
    今天跟徐允靖和楚云轩大打了一场,三个人很默契,为了让戏看起来更真都是照着死里打的,他消耗本来就大,如今又失血过多,是在有些吃不消。
    一瓶药伸到他跟前,是徐允靖。
    “三七粉,止血,化瘀的。”
    “不需要。”容澈看了徐允靖一眼,转身离开。
    “月儿亲自研磨了七遍的,爷想找机会用都用不上,都有些想受跟你一样的伤了。”徐允靖在后面说。容澈闻言,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朝着徐允靖伸出了手。
    “给我。”
    “喝一杯吗?”徐允靖把三七粉扔过去给他,自己拿出了一坛酒。一刻钟后,俩人坐在秦淮河边的的亭子中,一边看秦淮河中驶过来的花船一边对饮。
    “徐老三,真是想不到,经过了那么多事情,我们还是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容澈喝了几口酒,醉醺醺的,胆子也大了,口无遮拦。
    “不过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还是赢不了我。”徐允靖淡淡地喝了口酒,平静中带着些许得意地说。他也有些微醺,可微红的脸上尊贵的气息没有减少半分。
    “呵呵,呵呵呵……”容澈看着徐允靖尊贵、凛然的样子,大声地苦笑着。
    秦淮河边永远都是那么热闹,排在河岸两边的妓、院张灯结彩,人来人往,重阳节前后,皇帝暂停了宵禁,让这两条有名的风月河岸越发热闹,也衬托出了容澈心中的荒凉。
    “徐老三,同是功勋子弟,沐姑娘那句话怎么说了?对,官二代,她说我们这样的都是官二代。同样是官二代,为什么我们的区别这么大呢?徐老三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最想打败的人就是你,可是我处处都不如你,处处都比不过你。
    我是个庶子,母亲不喜欢生我的姨娘,便不让我在容家生活,我没有委屈,我坦然地接受了这点,坦然地生活在别庄,从来都没有过一句怨言,从来都没有不服。
    可是你!徐老三,你的存在让我很不服气,为什么,为什么从小到大我处处都不如你?学识不如你,身手不如你,什么都不如你,就连……京城的姑娘说起最想嫁的男人,你的人气都比我高,我是大理寺的一把手啊!
    徐允靖,你只是个勋卫,就算立了不少军功,那又怎么样?你什么职位都没有,为什么我还是比不过你!”
    “容澈,你喝醉了,走吧。”徐允靖把醉醺醺的容澈拖起来,塞进他的马车里。
    他想把容澈手中的酒瓶抢过来,容澈却紧紧地抱着不给,明明是喝醉了的人,却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紧紧地抱着酒瓶子。
    “徐老三,以前,我输给你也就算了,那些东西,我都看淡了,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可是沐姑娘……徐允靖,你知道深深爱着一个人都滋味儿吗?你知道,你一定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沐姑娘的?我几乎是一瞬间,你知道吗?我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就爱上她的!她真的很特别,她跟任何一个,我见过的姑娘都不同,她真的太特别,太特别了,特别得,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一样。
    可是她现在是你的人!徐老三,她是你的!为什么她是你的!徐老三,我处处都比不过你,处处都输给你,最后连我最爱的女人都是你的,徐老三!为什么老天爷那么不公平,为什么他对你那么偏心,为什么!”
    “容澈,你喝醉了,少说两句。”
    “我他娘的没醉!”容澈也骂了脏话,他“砰”一声把手中的酒瓶子扔出去,抓住徐允靖的衣襟,红着眼,一拳头打在了徐允靖那张俊脸上。
    “徐老三,这是为沐姑娘打的!七年前在凤阳救了你的人是她,不是柳如玉!你这个瞎了眼的,你为什么误会了那么久,你让她一个女人家主动,你让她等了你七年!两年前她嫁进来的时候你做了什么?整整两年,你冷落她,不待见她,让她成了整个京师的笑话!你算不算是个人的,你的良心呢?”
    容澈的眼睛越发红了,就跟一头狼似的。
    徐允靖把嘴里被他打出来的血给吐向一边。
    “这拳头,我受了。”
    “受了?你对不起她,一句受了就够了?老子告诉你,你这一辈子若是再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老子第一个灭了你,千刀万剐!呵呵呵……徐允靖,我也该打的,你瞎了眼,我也不是瞎了眼?我也好几次,好几次差点害了沐姑娘,我也看不清真相……”
    “容大人,她是徐家三少奶奶,你不应该再叫她沐姑娘。”
    “老子知道!这还需要你三番两次地跟老子强调吗?徐允靖,你不要太过分了!还有,沐姑娘他看过我的身子,她扒光了我,你知道吗?她扒光了我,她把我看光了!”
    “你说什么?”徐允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我说,她扒光了我!那天,在太子妃生辰宴上,我把她带走,她为了挣脱我,把我的衣服扒光了扔井里,然后她跑了。”
    “呵。”听完容澈说的话,徐允靖脸上的冰霜一下子就化了,“果真是月儿的个性。”
    徐允靖想到云月,笑得很温暖很温暖,他脸上温暖的笑,刺痛了容澈的双眼。
    舒华宫,昏迷了一天一夜的郭宁妃醒了过来,伺候在跟前的宫人们都兴奋起来。
    “醒了醒了,娘娘醒过来了,快点叫太医!”
    “娘娘……”
    郭宁妃叫人扶起自己,对着痰盂又吐出了很多黑黑的水。
    “娘娘,您怎么样了?”
    “陛下呢?”郭宁妃在自己的寝宫中看了两圈,寻找老皇帝的身影。
    “回娘娘,陛下他批阅奏折去了。”
    “他是不是刚走?”
    “他……”宫人们支支吾吾的。
    郭宁妃苦笑。
    “他没来过吧?”
    “娘娘,陛下忙于政务才没来的,今年北方的秋收不是很好,黄河很多地方闹过蝗灾后多了很多灾民,陛下忙着安抚灾民呢。”
    “所以他今天……没来过?”郭宁妃看着窗外昏黄的阳光脸色有些暗淡,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又要吐了。
    宫人赶紧过来伺候。
    “太医来了。”
    “不用看了。”郭宁妃起身,把太医赶走。
    “娘娘,不看不行的,还是让卑职给您把把脉吧。”
    “不用,本宫吐完之后,心情舒畅了许多。绒花,你去叫陛下。”郭宁妃说完就躺回了床上,背过身去,怎么都不愿意把手伸过来给太医把脉。
    两刻钟后,老皇帝坐着龙辇来到了舒华宫。
    郭宁妃见到他来,才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
    “陛下。”
    “爱妃,你身体不适,不用起来了,躺着吧。”皇帝走到她身边,扶着她坐下。
    皇帝年迈了,头发花白了不少,可毕竟是打下这片江山的,身上自有一股英武之气,加上身居帝位多年,身上是一种只有身居高位的人才有的那种威严、尊贵的气质,尽管他不再年轻,也依旧透着一股强烈的,迷人的男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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