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使西域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朝中大臣赫然发现,严大人这几天的情绪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一会儿神采奕奕、满面春风,一会儿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变幻无常。
严大人向薛公子提亲的事早已传得满城风雨,如今说起严大人,谁不知道他情路坎坷?看他如今突然接了出使西域的重任,又整天忽喜忽悲的,这架势,难道是受了大刺激,要疯了?不想活了?
真看不出来,严大人还是个痴情种啊!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惋惜,说起来严大人与薛公子也是门当户对,忠义侯薛冲谋逆获罪之后,薛家原本是没落了,可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后独宠皇后一人,薛云清又是皇后的堂兄,还为皇后接生过,再加上薛云清的父亲薛广原本就是有功之臣,新帝有意恢复薛广的爵位,只是因为薛云清身有腿疾不能袭爵才作罢,不管怎样,被薛冲连累的薛家已经今非昔比,如今成了正宗的皇亲国戚,地位自然跟着水涨船高。
至于严大人,他原本也是名门之后,现在成了京城新贵,深受新帝倚重,前途一片坦荡,他要是跟薛云清成亲,两人的地位还真是旗鼓相当,正合适。
更不要说两人还都是有才有貌,非常般配,而且很多人隐约也听说薛公子对严大人是挺上心的,如今数次提亲都拒绝,想来是薛公子在介怀自己的腿疾。
唉!可惜了!
不管别人怎么猜测,严冠玉最近确实是忽喜忽悲,喜的是终于得到了薛云清的承诺,悲的是来不及趁热打铁就要分别了,随着分别之期的临近,他这份神经病一样的情怀愈演愈烈,恨不得将自己一剖为二,一半出行,留一半在京城陪着薛云清。
唉,我这一走,我家小清清想我了怎么办?想想都要心疼死了!
在家看书的薛云清莫名打了个寒颤。
薛云舟很八卦地将严冠玉叫过去打探:“你们不是已经心意互通了吗?怎么不趁热打铁把亲事定下来?”
严冠玉唉声叹气,他现在每次看到这夫夫俩都会想起曾经被无数次虐狗的悲惨遭遇,更惨的是他家小清清已经答应嫁给他了,可他因为要忙着准备出塞,竟然连秀个恩爱报一报被虐之仇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就算他闲得发霉,他家小清清肯定也不愿意配合。
不过他就喜欢小清清的脸皮薄,不经逗,一逗就脸红。
严冠玉想着想着就心猿意马起来,完全把薛云舟的问题抛在了脑后。
薛云舟看他一脸春情萌动的样子:“……”
严冠玉遐想完了才想起来薛云舟的问题,反射弧极长地慢吞吞回答:“不定亲了,万一我回不来,不能耽误他。”
薛云舟替自家堂兄狠狠感动了一把,宽慰道:“你放心,皇上为这次出塞做了很多准备,必定能确保你全须全尾地回来。”说完顿了顿,看他一眼,“刚刚我堂兄进宫面圣……”
严冠玉愣了愣,立刻坐直身子,紧张又急切地看着他:“他来干什么?”
“唔,他请旨随你一同出使西域。”
“不行!”严冠玉腾地起身,眼看就要转身冲出去。
薛云舟急忙将他喊住:“哎哎哎,皇上没答应,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严冠玉长出一口气,又回来重新坐下。
薛云舟道:“其实他也只是一时冲动,皇上只说了不行,他就自己回过劲来,然后低头看腿看了半天,什么都没说,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这次面圣就跟梦游似地。”
严冠玉听得心口疼:“不行,我要去安慰他。”
薛云舟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快去吧,又不用你亲自准备什么,你抓紧时间跟他巩固感情去吧,我就是喊你过来告诉你一声。”
严冠玉果然一溜烟地狂奔出皇宫,赶到薛云清那里时,二话不说,抱住人就是一通狂吻揉搓,用铺天盖地的热情把对方那点还没来得及酝酿发酵的低落情绪狠狠拍进泥土里。
二人气喘吁吁分开时,薛云清早已忘了忧郁,一脸恼恨地瞪着他,眼神带着刀子,就像在看一个急色到捧着猪都能亲上去的大流氓。
还是那么别扭,还是那么不经逗,还是那个味道!
严冠玉一抹嘴,浑身舒坦。
薛云清简直没眼看,一脸嫌弃地撇过头:“你很闲么?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严冠玉笑嘻嘻看着他:“那些琐事不用我操心,我来陪陪你,免得你日后想我想得茶饭不思。”
薛云清耳根红透,冷着脸一言不发地低头翻书。
严冠玉将他搭在桌上的手抓过来握住,垂眼一根根手指地把玩,又举到唇边挨个儿将指尖都亲吻过去,余光瞥着薛云清瞬间爆红的脸颊,又在他手心亲了亲,舌尖伸出来在他掌心挠痒痒似地轻扫一圈,留下一串湿热。
薛云清头皮酥麻,咬着唇忍住急促的鼻息,横他一眼:“你过来就为了这个?脑子里长的都是淫|虫吗?还是说,你向我提亲也仅仅是为了这个?”
严冠玉“噗嗤”一声笑起来,看薛云清真有了点愠色,忙将他抱住,弯着唇角在他脑门上非常纯情地轻轻啄了一口,以示安抚,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喜欢你,当然想与你亲近,这有什么不对?”
薛云清让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头脑发晕,垂着眼紧绷着唇不说话。
严冠玉搂在他背后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沿着腰线游移半圈转到身前,又顺着他腹部慢慢往下,最后隔着衣料将他抬头的*轻轻握住,紧着嗓音笑道:“小清清,你又口是心非了。”
语气之暧昧,都要让人怀疑他口中的“小清清”究竟是叫的本尊还是手里那玩意儿了。
薛云清羞愤欲死。
严冠玉不再逗他了,那只不规矩的手很快移开,搭在他腿上,看向他的目光正经又温情,轻声道:“我离开之后,你把腿治一下吧。”
薛云清身子陡然僵硬,脸上的血色很快退了个干净。
严冠玉摸摸他惨白的脸,又轻轻搓了搓,勉强搓出一点血色:”你面圣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瞪我干嘛?我没盯梢,是皇后告诉我的。咳……其实吧,我原本想,这辈子我也不奢求什么了,就盼着跟你一起骑马看遍天下大好河山,你腿脚不便,可以和我共乘一骑,由我护着你也挺好。若是你把腿治好了,说不定就要一人一匹马……有时我会自私地想,你不想治便不治吧。”
薛云清受不了他眼里满得像要溢出来的柔情蜜意,有些慌乱地避开视线。
“不过我今天又改变想法了,这世上还有许多美景是骑马看不到的,可能需要徒步深入丛林,可能需要一步步踩着山石登临峰顶,我可以背着你,甚至用绳子将你捆在我身上,但以后我老了背不动了怎么办?想来想去,我觉得你还是能站起来更好,这样你不放心我孤身涉险的时候,就可以随心所欲地骑着马随我一同出塞……”
薛云清的脸忽红忽白,严冠玉却没能从他脸上寻找到应有的羞赧或恼意,反而解读出了几分落寞与绝望。
薛云清转头看向窗外,嗓音干涩:“要让你失望了,师父说,我这腿伤的时间太久,即便能站起来,也很难完全恢复,也许会有点坡脚,甚至需要依赖拐杖。”
严冠玉愣住:“怎么会?之前在青州,他不是说能治好吗?”
“那时候我还没拜师,与他关系不亲近,也很抵触,他给我诊病的时候我不肯配合,只让他检查,不回答任何问题,他了解得不彻底……”
这还真是他能干得出来的傻事。
严冠玉无奈又心疼地在他膝盖上揉了揉:“没事,拐杖就拐杖吧,能重新站起来总是好事。”说完顿了顿,渐渐有些明白了自己情路坎坷的真正原因,诧异地抬眼看着他,“你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拒绝我的提亲?”
薛云清不自在地握紧扶手,亲事应都应了,再别扭倒显得矫情,干脆不说话,只是脸似乎没处搁了。
严冠玉看他这默认的态度,无奈扶额。
难怪啊难怪,难怪云清到京城之后对他的态度就不一样了,以前在青州的时候别扭归别扭,可对他的各种调戏逗弄都反应激烈得很,带着明显的害羞与欲拒还迎,可到京城之后,他整个人都沉寂下来,面对自己花样百出的剖白心迹反应平淡甚至消极,现在回想一番才明白过来那是一种“认命”。
对别人来说,或许能站起来就是极大的进步与改善,可云清与别人不同,他骨子里骄傲到自负,绝不允许自己在人前示弱,对他来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路恐怕比坐在轮椅上更加难熬,那是一种完全无法掩盖的缺陷,走到哪儿就明晃晃昭告到哪儿,他宁愿坐在轮椅上闭门不出,拿一块薄毯自欺欺人地盖住。
严冠玉心疼死了,倾身在他脸上亲了亲:“没事,都听你的,你想站就站,想坐就坐,大不了我勤练体魄,以后年纪大了也能把你背起来,再说,我那么聪明……”
“我试试。”
“背不动还可以想想办法嘛,比如……”严冠玉看着他,“什么?”
薛云清扭头看向别处,修长白皙的脖颈拉出优美绷紧的线条,不自在地低声重复刚才的话:“我试试。”
严冠玉怔了半晌,眼睛忙着欣赏他此刻勾魂夺魄的颈项,脑中忙着感动于他愿意为自己克服心魔的决定,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冲击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薛云清说完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确实是为了严冠玉才做出这么个艰难决定的,虽然他知道对方并不介意,可今天从宫里出来之后,他前所未有地期盼自己能站起来,哪怕拄着拐杖。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口中却欲盖弥彰地狡辩:“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为了你才……唔……”
严冠玉狠狠堵住他的嘴,没有任何由浅入深的挑逗过渡,直接就是令人窒息的深吻,每一次探出舌尖都恨不得顺着喉咙直抵他内心深处。
薛云清被迫仰着头,呼吸急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竟顺着唇角挂下来,屋子里的气氛瞬间糜艳起来。
深秋的凉意似乎被隔绝在门外,陷入情动的两个人满身燥热,放下心结的薛云清第一次生涩地主动迎合,用自己发麻的舌尖在对方的舌根处轻轻拨了一下。
这一下撩拨简直就是电闪雷鸣,一道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精准又沉重地狠狠砸在燃着火星的枯草上,顿时“轰”一声,漫天大火冲天而起,火势迅速蔓延开来,不过眨眼功夫,一整片无边无际的草原统统陷入火海,火海上空的气流变得有形起来,在蒸腾的热浪中无尽扭曲。
时间静止,毁天灭地。
薛云舟被严冠玉抱到腿上坐着,交缠得难舍难分的粗喘声中,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滑落下去,两人赤诚相对、*相抵,唇舌移到哪儿,大火就蔓延到哪儿,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葬身火海时,一双滚烫的手将他臀部托起,天旋地转,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薛云清睁开眼,对上严冠玉亮得如同着火的瞳孔,那双瞳孔中有着厚重的*和深情,他立刻闭上眼,涨红着脸喘息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严冠玉被他这一反常态的柔顺刺激到差点疯魔,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哑声道:“你快别撩拨我了,我怕我忍不住。”
薛云清闭着眼笑起来,唇边的弧度带着明显的勾引意味。
“你……”严冠玉狠狠喘了口粗气,埋头就将他昂扬的*一口含住。
“啊!”薛云清吓一跳,下一刻就迅速沦陷在*蚀骨的快感中。
严冠玉可着劲儿地伺候他,从头到脚、身前身后、里里外外一处都不放过,能想到的招数悉数用上,从生涩到熟练,把薛云清一次次送上云端,自己则忍得青筋直暴,好几次差点破门而入,又及时打住。
薛云清咬了咬牙,嗓音已经干得说不出话来,艰难而破碎地吐出两个字:“进来。”
严冠玉没听他的,口中调戏道:“怎么?我的嘴和手不能满足你?”
薛云清哑着嗓子骂:“滚!”
严冠玉沉沉而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记住了,只有我才能让你欲仙|欲死,我走了之后你不能找别人,等我回来。”
薛云清抬手捧着他后脑勺,勾唇一笑:“这么不放心,就留个种下来,你走之后,我要忙着给你生孩子带孩子,保准没时间出去鬼混。”
严冠玉差点再次失控,心想他娘的你平时冷冷清清的,怎么在床上这么勾人,我舍不得走了怎么办?!
“不行,生孩子怎么能一个人,你等我回来再说。”严冠玉咬着他耳垂吐词含糊,怕自己心猿意马控制不住,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回不来,故意让我给你留个孩子做念想?”
“放屁!”薛云清咬牙,“我是希望你看在骨肉血亲的份上爬也要给我爬回来!”
严冠玉笑趴在他身上。
“你笑什么?”薛云清恼怒。
严冠玉摸摸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我的心肝,你对自己太没信心了,只要你在这里等我,我肯定回来。”
薛云清被他的肉麻刺激得脸颊通红,一抬眼看他忍得满头大汗,又心疼起来,手伸下去一把握住,开始投桃报李。
“我的心肝!”严冠玉头皮炸开,重重喘了口粗气。
“闭嘴!”
“心肝!”
“闭嘴!”
之后几天,严冠玉干脆就住在薛府不出门了,日日甜蜜、夜夜笙歌,偶尔还支开下人白日宣淫,简直把能掉的节操全都掉光了。
到临行前一天,他终于停止了一切流氓行为,沉痛道:“我该回去了,今晚不能待在温柔乡,我怕我明天舍不得走。”
薛云清指了指墙角的大箱子:“里面都是药,你带上。”
严冠玉震惊:“你什么时候给我准备的?我都几乎天天跟你连体了,没看见你离开过啊!”
薛云清皱眉:“让你拿你就拿着,哪儿那么多废话。”
严冠玉幸福得天旋地转,乐颠颠跑过去打开箱子东看看西摸摸,爱不释手。
临别时,严冠玉叫人把箱子抬上马车,转头又吩咐:“还有聘礼,聘礼也带回去。”
薛云清陡然变色,冷冷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旁边准备抬东西的两个小厮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悄悄退到角落里。
严冠玉神色不变,拉着他的手笑了笑:“我们关起门来胡闹,谁都不知道,可留下聘礼就不一样了,在外人看来,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呸呸呸!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万一要花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我就耽误你了。”
薛云清冷着脸看他,一言不发。
严冠玉顶着压力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就等我三年吧,若是三年后没有我的音讯,你就别等了。”
薛云清眼圈微红,转过头不看他,一直到他离开都没有再说半句话。
第二天,京城百姓倾巢而出,使臣队伍在全城百姓的围观下浩浩荡荡穿过主干道往城门而去,严冠玉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头戴冠、着盛装、手持节,面容庄肃,身前旌旗开道,身后扈从林立,两侧酒肆茶庄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贺渊与薛云舟率满朝文武相送,场面浩大。
这份热闹之下,严冠玉紧绷的脸差点维持不住庄严,走了一路都没看到薛云清,出了城门又回头望,依然没找到日思夜想的身影,他差点没出息地下马跑回去,又硬生生让百姓们欢送的场面镇住了手脚。
小清清真生气了!
生无可恋……
叫你嘴贱瞎说!叫你手贱把聘礼带回去!该!
就在他郁闷得快要吐血的时候,一阵悠扬的笛声飘入耳中,他猛地抬头,前方凉亭中一道熟悉的身影毫无预兆地冲入眼膜,闯入心口,笛声从那里悠悠飘来,与他胸腔内震天响地的擂鼓声相互应和,融为一曲。
“云清——”严冠玉大吼一声,纵马狂奔而出,在数百道目光中跌跌撞撞跳下马冲进凉亭一把将人抱起。
笛音戛然而止,严冠玉抱着人疯狂亲吻。
秋风呼啸而过,一众护卫瞪着眼红着脸僵立在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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