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政治婚姻

第77章


“恭送德妃娘娘!”
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一名宫女,看她离开,紧闭殿门。
蓬莱阁一片宁静。
这里既然被皇上关注,不得不防,她小心翼翼地潜入阁楼。
“谁?”东英翻身厉喝。
“是我!”她推开二楼的门,摘下蒙面:“怎么回事,杨文昌来这儿做什么?”
三女面露难色:“教主,他想掌管金阳教。”
“你们怎么回他?”
玉人道:“我说金阳教主是天下商会推选的教主,不是任何人想当就可以当的,他很生气……”
梁莹莹猛地回身,目光里闪出一道凛厉的寒光:会这么简单,就说三个丫头不说实话,他也没有必要在这儿呆上一整夜的时间,除非这里还有什么隐情。
“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三个以为用这样的话来搪塞我就会信?”
玉人自是不说,东英、西英如花似玉,杨文昌不会动心,他可是一个偷情高手。
“教主……”
玉人看着二英:“你们出去,我会向教主解释清楚。”
杨文昌自她被困冷宫后,常借索要金阳教教主之名为由来骚扰三女,实则想摸探金阳教的实力。
实力?
正文 第216章
难道他也认为金阳教会对他的江山造成压力,如果是这样,自己不若放手,解除金阳教。
“玉人,明日黎明回洞庭云天阁!”梁莹莹当即做出了决定。
“教主,教主印失踪了,我们如何回去?”
梁莹莹浅笑,纵身一跃,从屋梁上取下了只瓦坛,摸出一枚玉石印:“传我教令,升南坛主柳扬为副教主,在我不在的时候代我处理教务……”
大笔一挥,立即拟好两份教令,将与玉人。
东英、西英在门外听到大喜,早就不想呆京城了,这个地方越来越没趣。
杨文昌还是想再见见她,金阳教很神秘,天下人都说此教富可敌国,他虽信任梁莹莹,却不能相信他手下的四大坛主。
凤仪宫一片冷清,找了一圈也未发现梁莹莹的下落。
四更天,梁莹莹回到凤仪宫,离开时宫门紧闭,而今却被人推开,没有细想转身去了秋风宫。
杨文景的琴声寂寥,就像夜空的明月,不被白云相拥,也没有星辰相伴。
“梁姑娘!”
“哼,我已经在外面听了好久了,空旷无物,能弹出这样的琴音实在难得……”
将手负在身后,翘望明月:“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歌,不如弹给你听。”
努力回忆《两两相望》: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杨文景舞剑,桃花飞舞,“人面桃花红,缘系天意中。”她突然忆起多年前那句签文。莫非那个缘中之人是他吗?人面、桃花……
“有何不妥?”
梁莹莹站起身,望着他俊美的脸:“你怎么看缘?”
还是很吃惊,好好的,她怎么问这样的问题:“缘字最难解,我觉得能相遇就是一种缘。”
“如果有这样一个女子,你爱她,你皇兄也爱她。你是放弃还是执著?”
他笑:“有吗?有这样的女子吗?”
“只是打比方,你不要多想。”
她欲离开,心里有股莫名的心酸,谁敢与皇上争女人,或许只有孟青吧。可是对孟青她没有一点感觉,却不甘心滞留在皇上的身边,她总是认为,自己该是自由的。
在她快离开的时候,杨文景道:“如果真有这样的女子,我会放下一切陪她浪迹天涯。”
她的心被一句话温暖着,杨文昭也曾再三表明,到最后还不是选择放弃。“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觉得放弃更适合你的性格。”
杨文景望着她的身影,自己真的不够执著吗?为什么她会这么说?
凤仪宫。
杨文昌睡在她的绣帐中,一转身去了宫女们曾经住过的外殿。
睡得正香,她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莹莹,我们还要这样虚度年华吗?”
她微睁眼瞟了一眼,转过身继续睡觉。
正文 第217
“朕又输了,原以为你从冷宫出来后会接受命运,但你没有,比以前更冷漠。原以为,你会降服在朕的脚下,可你还想出宫……”“你宁愿爱那个落魄的文景,也不肯爱我。”
梁莹莹坐起身:“我困了,别再来打扰我。”
用被子蒙住头,真是吵死人了,他怎么越来越讨厌,明明知道她不会爱他,却死皮百赖的来央求,这又有什么意义,乞求别人的怜爱。
去年的春天,他强占了她,而今她已经早把这场恶梦给抛开了,一味地寻找真爱。她绝不会就此罢休,相信世间自有真情在,只是时候未到。
她只是昏昏欲睡,忘记了杨文昌都说过些什么。
待她醒来后,凤仪宫突然多了许多人,连牛平、小马都回来了。莫名,她宁愿只有一个人呆在这里,至少心里还踏实些。
黄昏,王富来宣旨,又要她侍寝。
可恶,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同样的游戏还要玩多久。
早已经习惯了他的伎俩,又是那些花,不感兴趣,一点儿都没有。
推开养心殿的大门,屋子里空空荡荡,没有一朵花,整洁得令她失望透顶。
杨文昌从内殿出来:“莹莹,今日我们再赌一次。”
“哦――”她早没有好奇感,同样的游戏已经玩了两回,早就腻了。
杨文昌拉着她的手,将她领入内殿:满屋子的花,全是红色的。
他的龙榻上铺满了花瓣,绣帐上与系着一束束的红玫瑰,红得像血,像心。
“朕给你两个时辰,你要让朕对你心动,难以自抑。如果你赢了,朕明日放你出宫;倘若输了,从明日开始就做真正的皇后……”
怎么换个了,不是他表演的吗?居然换成她?
“我?”不会吧,让她去勾引他,他那么好色,还不得一下子就中圈套,实在太容易了。
“没信心就先认输。”
笑话,还没做就认输,可不是她的风格,试就试,反正这样的赌约又不是第一次。好在这家伙倒还守约,从去年到今日,已经过了大半年时间,好吧,如果赢了,自己就获得自由。
她歪着脑袋,开始幻想二十一世纪里的艳舞,对就是艳舞了,肚皮舞?那好像是减肥的吧。钢管舞,好像还差不多。
主意拿定,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想了良久,学着他的样儿脱去外套,抱着柱子跳起热辣的钢管舞。
他一脸寒霜:这个梁莹莹居然会跳这样大胆的舞蹈,好在此处只有他们两人,否则他定会醋意大发,杀尽看过此舞的男子。
他努力地平息自己激动的心。
她灿烂的媚笑,既不太夸张,又拿捏着合适的笑容,美丽惊魂。
他的心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她怀抱着他的腰,用身子在他身上磨擦,他忍,忍……忍不了啦。
紧紧地抱住她,将她甩在榻上。
她纤手一挥,捏住他致命的东西,得意地笑道:“皇上,我赢了!”
“你赢了,当然赢了……”
将她的双手反扣在龙榻上,手轻拂着她的颈部。
喂,说话不算话的家伙,他居然骗她,明明是她赢了还不肯放人。
他的吻像一股温柔的春风,落在她的脖子上,胸前……
仅有的一点理智,被他化得无影无踪……
缠绵缱绻,她忘了自己,忘了时间与空间,身子轻柔起来,被他温柔而热情的推至云端。她迷失了自己,在他炽烈的热情中化成了泥,柔成了水。
“啊――”她俯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莹莹,你还离开朕吗?”
正文 第218章
离开,对呀,可她和他居然……
她大叫一声,近乎跳了起来:这是他的诡计,输了走不成,赢了也无法脱身。他居然设下双赢局,看她走进圈套。
“你――可恶!”抓起龙榻前的衣服就欲逃。
他起身,握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耳根温柔地说到:“不要走,为朕留下……”
她是要走的呀,可她居然又被他征服,软在他的怀中,明明知道不可以,可他的温柔热情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不管了,疯就疯吧,也就这一夜,至少,她不是换来了自由吗。
天亮了,他何时离开,她竟然不知道,还躺在龙榻上睡大觉。
他倒要看看她如何离开,一夜的**早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依她贪睡的性子,不睡到午晌时分,绝不会醒来,只要他再花点心思缠住她,不给机会,她自然就走不了。
她抬双眸发现床前坐着一个人:“你不用上早朝的吗?”
他笑,一点没猜错,她睡得连时间都忘了。“该传午膳了!”
“午膳?”她赤脚跳了起来:“今儿是我出宫的日子,你这家伙太狡猾,我得赶紧离开!”
捧着她的脸,定定的凝望,像昨夜那样,将她融化,他又怎会让她再走,她是他的,永远都不会放手。只因他已经了解到她的心意。
“喂――大白天,你想干什么?”
他伸手从王富手里接过果子,咬了一口,用嘴将它渡入她的口中:“这是朕欠你的,今日还一并还你,免得将来你讨上门。”
他还记得去年生病时,那如梦的温柔,如梦的关怀。
王富捧着果品,低着头,看这对欢喜冤家的打闹,喜上心上,乐在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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