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儿子便宜爹

5 有才的大嫂


“兔妈妈?小白兔?”这次换郑韵远好奇了。
    “是妈妈今天给我讲的故事,在森林里……”郑晨把我讲的故事又给他爹爹复述了一遍,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孩子表现欲也太强了。
    “妈妈还说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能仅凭表面看人。”
    郑韵远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本来很轻松的气氛,让郑晨那小子搞得不伦不类。
    呼,终于吃完了,我叫小婵进来收拾。看了看外边,有点黑了,该让郑晨回去了。
    “晨晨,该回自己的院子了。”
    “哦。”他点点头。
    “那我明天还来,你一定要给我讲故事。”他确认着。
    “嗯。那晨晨亲亲爹爹作为告别吧。”应该让小孩多和父母接触。
    他乖乖的亲了亲郑韵远,又亲了亲我。
    让小娟把晨晨送回了他的院子。
    “谢谢你。”郑韵远开口说。
    “为什么?”我疑惑道。
    “晨儿自从他娘去世后,就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哦,你应该多给他一点关心的。”
    屋子里光线不是太好,即使点着蜡烛也有点不适应,所以我不打算看书。两人坐着也不是办法,想起他书房里的书,于是我问他:
    “你是不是懂很多?”
    “还行。”语气里却没有一点谦虚。后来我从别人口中听到他后,觉得他的确不用谦虚,当然,这是后话。
    昨晚同睡一个床,因为郑韵远是昏迷的,没什么大碍,可今日,算了,找一个榻吧。要不是白衣老道说两人必须住一个房间,我会很干脆的到别的房间去睡。
    “那个,你房间中再有没有供人睡觉的软榻?”
    “干什么?”
    “睡觉啊。”
    “怎么,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吗?放心,我只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的女子,对你这样的,没有丁点儿兴趣。”他嘴角微扬,斜斜地笑着。
    我气结,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来,好歹我也清秀可人嘛。我瞪着他。
    “本来就不美,还做出些不讨人喜欢的动作。”
    哼,懒得跟你生气。看着他那人神共愤的脸,我忽然笑了。顺手一抬他的下巴,做出一副垂涎欲滴又哀怨悲凄的模样:
    “夫君怎生得这样美,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让娘子我好生羡慕。”说完还故意擦了擦眼睛。
    郑韵远没想到我会“轻薄”他,全身抖了两下,我松开手,开心的大笑着越过他进到床榻里面,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还是很有道理的。躺下一会儿,郑韵远也慢慢躺下了。必须跟他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哎。”
    没反应,不会是生气了吧?好小的气量。
    “喂。”
    这次他转过头,如墨玉的眸子看着我:
    “我不叫喂和哎,本公子大名郑韵远,当然,你叫我相公我也没有意见。”
    “切,少臭美。”我赏他一个白眼。
    他的眼睛澄静如水,让人没由来的舒心,我的脸脸微微发热,急忙转过头。
    “我美不美不管你的事,如果你忍受不了,可以选择不看,两个月后,我会离开,不会一直霸占着正妻的位置,你就可以娶能让你看得上的未婚妻了。”听说,他的未婚妻虽不是京城第一大美女,但也离那个位置不远了。
    我的命定之人呢,会是什么样子?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睡觉!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郑韵远斜靠着坐着看着我,月牙白的长衫让他如春日的阳光,温暖柔和,
    果然还是不说话的好,对上他的眼睛:
    “早上好。”我灿烂地笑,这小子睡相还行,没抢被子的习惯否则,我就要欲哭无泪了。
    “怎么了?’我什么一直盯着我。难道流口水了?我摸摸脸,不对啊,我没这习惯。
    在我快被他盯得受不了时,他终于发话了:
    “某人晚上睡觉没被冻死真是奇迹。”
    “啊?”我的脸刷的红了,我晚上有踢被子的毛病。
    “幸亏本人心好,帮你盖被子,要不然今天郎中就该进门了。”我都快把头埋进被子里了,他还说。
    哎呦,好丢人!两天早晨都是很狼狈的见他。
    正当我想着怎么面对他时,他拉了拉被角:
    “快起床,都日上三竿了。”
    我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起身下床。他看着我这副窘样,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
    小婵走进来看着我们俩,低头笑了。哎,不管了,随他们去笑。
    吃完早饭,坐在窗边继续看书,这凳子太不适合看书了,又不是教室,哪天应该换成沙发。郑韵远则看管家大叔送来的账本。
    “看来大哥婚后生活很舒心啊。”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紧接着,走进了两个人,前面的一个一袭红衣,随意束起的头发,如玉的脸庞,向上挑的桃花眼,性感的薄唇,张扬而不肆意,仿佛他生来就是穿红衣的。后面的一个穿着青色的内衫,外罩半透明的白衣,在阳光下影影流光,头发用银色的发簪别起,当真是温文尔雅。他们看我表情都有点怪异,不会是成亲那天他们都在吧。
    “大嫂,小弟越泽这厢有礼了。”那红衣男子笑嘻嘻地对我行礼。我站起身,点了一下头,再也不能握手了。后边的那男子也走过来:
    “杜哲翰见过大嫂。”他的脸上也带着隐忍的笑意,完了,确定那天他们都在。
    “别叫我大嫂了,我叫白轩茗,你们叫我轩茗就好。”我又不是你的真大嫂。
    “坐吧。”郑韵远说道,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说那天的事。看起来他们关系很好。
    “请问你们喜欢喝什么茶?”我问。
    “我要紫阳毛尖。”越泽说。
    “君山银针。”杜哲翰说。
    看向郑韵远:
    “你呢?”
    “我现在不喝。”
    “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沏茶。”走出门,我叹了一口气,越泽应该那天我认错当成郑韵远的红衣人,有点头疼。
    屋内,只剩他们三人了。
    “韵远兄,你这病得的蹊跷,好的也蹊跷。”越泽说。
    “是啊,听说是受一个白衣道士的指点。”郑韵远苦笑着。
    “哦,白衣道士,倒是没听说过。”杜哲翰接道。
    “听说嫂子是郑叔从妓院中寻来的,不知韵远兄发现什么不对劲了没有?”杜哲翰问道
    “妓院?这我倒没听说,但她似乎不是烟柳女子。”
    “从她的行为看,是不像,不过还是小心为好。”杜哲翰提醒道。
    “呵呵。”越泽忽然笑了起来。杜哲翰想到了什么,也笑了起来。
    “嗯?怎么了?”郑韵远不解。
    两个笑的人对望了一眼,
    “冲喜那天,她误把越泽认成了你。”杜哲翰就把那天的情形说了一遍。
    “哈哈,还真的像她做的事。”郑韵远乐不可支。
    端
    茶至门口,我定了定心,没什么,不就认错人嘛。淡定淡定,装无事就好了!
    把茶放好,刚要坐回去,
    “大嫂的尊名中带茗字,相比大嫂也是懂茶之人吧,可否讲解一二?”越泽问道。
    看着他那戏谑的眼神,想起郑韵远也会这样,觉得真是物以类聚。
    “懂茶不敢说,只是略知一点。茶有绿茶、红茶、花茶、乌龙茶、白茶、黄茶、黑茶、紧压茶等几种,绿茶是一种不经发酵制成的茶。因其叶片及汤呈绿色,故名绿茶。红茶是一种经过发酵制成的茶。因其叶片及汤呈红色,所以叫红茶。花茶是成品绿茶之一。将香花放在茶胚中窨制而成。常用的香花有茉莉、珠兰、玳玳、玫瑰、柚花等。乌龙茶是一种半发酵茶,特征是叶片中心为绿色,边缘为红色,俗称绿叶红镶边,一般以产地的茶树命名,如铁观音、大红袍、乌龙、水仙、单枞等。它有红茶的醇厚,而又比一般红茶涩味浓烈;有绿茶的清爽,而无一般绿茶的涩味,其香气浓烈持久,饮后留香,并具提神、消食、止痢、解暑、醒酒等功效。白茶是一种不经发酵,亦不经揉捻的茶。具有天然香味,茶分大白、水仙白、山白等类,故名白茶。砖茶属紧压茶。用绿茶、花茶、老青茶等原料茶经蒸制后放入砖形模具压制而成。”
    “像君山银针和紫阳毛尖都是绿茶,铁观音是乌龙茶,银针白毫则是白茶。”我补充道。他们仨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
    “哦,看来轩茗是个才女呢!”越泽不再叫我大嫂。
    “呵呵,过奖了,只是以前在书上看过。”我不好意思。
    “只是我从没听过花茶之说,不知轩茗可以让我们见识一下”郑韵远问道。
    “哦。我也是听说过做法,从没试过,不过呢,我可以一试。”说完便坐在了小凳子上。
    “少爷少奶奶,该吃午饭了。”小娟进来说。
    “妈妈。”郑晨小脑袋晃着走了进来。。
    “晨晨几天不见,又长大了。来,让越叔叔抱抱。”越泽把晨晨拉到怀中,摸了摸头。
    “妈妈,你答应给我讲故事的。”郑晨爬到我的腿上。
    “妈妈?”那两个人的反应和昨日郑韵远一样。
    “哦,那我们吃完饭再讲好吗?”我赶紧说,生怕那小子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好。”
    让小婵传饭,我也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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