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儿子便宜爹

20 戴着纱帽去“蝶恋花”


“齐婶,你在吗?”我到了齐管家住的地方,来取那日让齐婶绣的手绢。
    “哦,白姑娘来了呀!快进来吧!”齐婶出了门来迎我。
    “那日你托我的手绢,我已经绣好了,你进来看看,还满意吗?”
    我走进门,齐婶从床上的盒子里取出一方手绢,展开给我看,白色的丝织娟上,一簇蝴蝶兰或含苞欲开,或灿烂绽放,我一看就赞不绝口:
    “齐婶,你的手真巧,这蝴蝶兰绣的就像真的一样。”
    她笑了笑,似乎对这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是老婆子我自夸,我在绣坊做活那会儿 ,我绣的帕子可是被那些小姐夫人抢购一空的 ,这个绣帕的样子是我这两天琢磨出来的,以前从没人绣过,相信定会让姑娘觅得好郎君的。”齐婶颇为得意。
    “谢谢齐婶费心。”我笑了笑,然后拿出早准备好的银子给她,毕竟人家的活也不是白做的。
    “这怎么好使呢?”她推辞着。
    “这是你应得的。”我坚持给她。
    拿着精美的手绢出了门,我迫不及待地向宁阳的书房走去,这么好看的帕子应该让他也看一下。古代的女子都会绣花,尤其在像“蝶恋花”这样的皇家宴会上,她们除了在琴棋书画方面技压众人,在这小小的绣帕上也是下了大功夫的,在绣之前,既要考虑怎样才能更美更吸引人,又要考虑不要和别人的重样了,独树一帜,这真是一门学问,想想如果有一个男子见有女子送自己精美的手绢,那他肯定是万分期待与女子的见面,若那女子花容月貌也好,若是那女子丑若无盐,那男子该无语了,不过呢,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的,外表美不一定就心里美。
    “哎哟。”我只顾瞅着手绢思考了,却忽视了前方的路,不小心撞上了人,赶紧道歉:
    “对不起。”
    “怎么这么不小心?”宁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原来是他下朝后,不见我,听说到这儿来了,就来看看,结果就碰上了低头不看路的我。
    我抬头看他,然后欣喜地举起手绢:
    “睿瑾,你看,齐婶给我绣的手绢,好看吧?”
    “好看。”
    “那是,我可一直看着呢,越看越好看。”
    宁阳看着摇头晃脑的我,哭笑不得地说:
    “就为了端详这么一个手绢,你就走路不看路啊!”
    “嗯。”我还很得意的点点头。
    “……”
    “我对皇帝说了我要带你,他同意了。”宁阳说。
    “你对我太好了。”没有皇帝的容许,带谁都不行。
    “傻瓜,我当然对你好了!”宁阳摸摸我的头。
    在我盼星星盼月亮下,“蝶恋花”终于到来了。那天天一亮,我就起来了,害的大婶以为我不舒服呢,因为我从没起那么早过。
    “大婶,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呢?”洗漱完,我站在衣柜前问大婶。
    “
    姑娘穿什么都好,我看那件淡紫色的衣服就挺好的。”大婶说。
    哦,就是那件宁阳陪我买的,我很满意的衣服,还记得这件衣服穿上之后,众人都有点惊艳了呢!就是它了!
    “行,就穿这件。”我当机立断的拿下它,然后穿上,经这么些天的锻炼,我已经能很熟练地穿好古代的衣服了,除了内衣,再说这件衣服的形式不是太复杂,所以很快就搞定了。看着镜子了的我,总觉得缺点什么,对,我应该再收拾一下头发的,顺便画个妆,效果好一点儿嘛!
    “大婶,帮我绾个简单的发型吧!”我坐在梳妆台前,对身后的大婶说。
    “好。”大婶熟练地给我绾起头发,在此期间,我在首饰匣子里挑着簪子,不能太繁杂,衣服本就是清丽的,我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那只那天宁阳亲自为我别上的簪子,它和这套衣服仿佛天生是配套的。
    “大婶,用这支簪子吧。”我把它递给大婶,大婶簪好后,又拿了一条淡紫色的飘带,别在我的发间,更添灵动,我满意地对大婶笑笑。
    “大婶,还要麻烦你帮我画个妆,要淡淡的那种。”
    “哦,那就给姑娘画梅花妆吧!”大婶说道。
    “好。”没想到这个朝代也有梅花妆,以前听说中国古代女子也画梅花妆,这梅花妆起源于南朝,相传南朝宋武帝女寿阳公主,人日卧于含章殿檐下,梅花落于公主额上,成五出之花,拂之不去,自后有“梅花妆”,其式,在额上画一圆点,或多瓣梅花状,唐时很流行,这种妆原在宫廷流行,后传至民间,在民间盛行。
    “好了,姑娘看看。”在我发呆的空儿,大婶就画好了妆。
    的确是淡淡的,却很精巧,这样式与我听过得不一样,眉间没有画图,我看着额头,拿起眉笔在额头上画了一朵梅花,看上去很像梅花仙子哦,我自恋到。
    “大婶,这样好不好?”我转身问大婶。
    “哎呀,姑娘的心思真巧,添了梅花更突出了这梅花妆的韵味儿。”大婶称赞道。
    “姑娘,王爷请你去前厅。”门外有大婶喊道。
    “哦,马上来哦。”
    我拉开门,对门外的大婶一笑,那大婶晃了晃眼,然后喃喃地说:
    “姑娘真美!”
    我好笑的看着呆住的大婶,难道我平日的打扮就那么难看吗?梳妆一下,竟然能让人惊讶到这地步。
    “哦,是奴婢失礼了。”她回过神来,带着我往前走去。我一路上蹦蹦跳跳,看见什么都觉得很好看 ,其实在昨晚上,我就很兴奋了,在床上好久才睡着,“蝶恋花”,可以看见许多帅哥美女的呀,还能看见皇帝。
    到了大厅中,那大婶就退下了,我走进门,睿瑾正站在窗边看外面,好像在思索什么。
    “睿瑾。”我叫他。
    “嗯。”他转过身来,然后,眼睛里充满光彩,亮亮的看着我。
    “怎么了,不好看吗?”我看他那神情,不明就里。
    “不,很好看。”他走到我的身边。
    “我的茗茗真的很美。”他低声说道,倒让我不好意思了。他一直看着我,直到别人把饭端上来,他才拉着我坐下。我舒了一口气,刚才的宁阳让我心慌。
    “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我心急的问。
    “再过一会儿。”他柔柔地说。
    “哦。”看来是我太心急了。
    “那‘蝶恋花’在哪儿举行啊?”我还不知道地点呢。
    “在东城的皇家别院里。”
    站在窗前等了会,心中设想着宴会的情况,我不时的看看天,太阳一点一点的升起,我们也快要走了。我最后在屋中转来转去,宁阳好笑的看着我:
    “就那么期待吗?”
    “嗯。”我用力点点头。
    “不会是急着见人吧?”他问我。
    “谁?我不认识别人啊?”我看着他,觉得皇亲国戚里就认识他一个。
    “郑韵远也会去哦。”他不自然地说。
    “他去关我什么事儿啊?人家是去看人家未婚妻了。”我闷闷地说,当听到郑韵远去时,心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但想到他的未婚妻,就觉得很不舒服,说实在的,在王府的这些日子,我闲时会想起他 ,想他坚持泡脚着没,想他的生意怎么样了,想完又觉得与我无关 ,看来两个月我已经习惯了。
    “哦。”宁阳再没出声。
    “王爷,马车备好了。”一个小厮进来禀告。
    “嗯。”
    “我们可以走了吧?”我抱着他的胳膊,仰起脸看他,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看了一会儿。
    “等等。”他走向里面。
    干什么啊?
    出来时,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纱帽,周边有白纱,然后走过来给我戴上,正好遮住我的脸
    “又不晒太阳,干嘛要戴纱帽?”我不明白的问他。
    “让你带就带呗!并且今天一直不能摘。”他笑着,很满意他的杰作。
    “我不。”戴上纱帽,我就看不清别人的脸了,还有,我还小小化妆了,纱帽就把脸遮住了。
    “你不戴,我就不带你去,反正我不去也可以。”他竟然威胁我。
    “你不带我去,我不会自己去啊!”我才不示弱。
    “好啊,我们看看,没有我的命令,你能不能走出王府,并且,我会寸步不离的哦!”他邪邪地笑着。
    “你……,算了,戴就戴。”为了能参加宴会,我忍。
    “这才乖!”宁阳阴谋得逞的摸摸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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