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儿子便宜爹

24 误会!尴尬!


“睿瑾呢?”我坐在桌子前问着摆菜的大婶,平日的他就算再忙,也会陪我吃饭,今天怎么了?
    “回姑娘的话,王爷在书房,说他先不吃了。”大婶恭敬地说。
    “哦,我去看看。”不吃饭怎么行呢!
    “睿瑾,你怎么不去吃饭啊?”我走进书房,看到他伏在桌上打着算盘,周围全是纸卷。
    “哦,茗茗,大婶没告诉你先吃吗?”他头也不抬。
    “告诉了,但你为什么不去吃?”我走上前去,是账本。
    “我要把这些账本看完。”他继续拨着算盘。
    “为什么是你算,账房先生呢?生意上出什么问题了吗?”我担心的问。
    “嗯,前些日子货物的进出与账本上进的不一样,所以我才派英豪去查,结果发现是商号总部的账房先生出问题了,他受人指使,故意扰乱我的生意。我现在得把帐重新算好,这些帐数量太大,但又不能影响生意,我不得不加班。”宁阳头疼的说。
    “那个账房先生呢?”
    “被人灭口了。”他低低地说。
    “所以现在线索断了,但我还是让陆英豪秘密调查着。”
    我不禁恻然,杀人灭口的事儿以前在电视或报纸上听过,但这么近距离的发生,还是然我感到有些害怕。
    “没事,别害怕,有我呢!”宁阳站起来摸摸我的头,安慰我,我笑了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的简单,但既然他去调查了,我也不要太担心了。
    “那先去吃饭吧!吃完我帮你算,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找我帮忙呢?”我拉住他,看他也有点儿累了。
    “嗯,本来是不想让茗茗累着的,没想到茗茗这么想。”他感激的看着我。
    “走吧。”我拉着他出了门,宁阳对我那么好,这点小事算什么呢!
    吃过饭,我们回到书房,他大概的给我说了一下算法,我就明白了,我虽不是学经济的,但是数学还是学的不错的,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只是算的时候,我用口算或列草稿,宁阳用算盘,但我也并不比他慢,寂静的午后,书房中传来算盘被拨动的声音和沙沙的写字声。
    数字挺好算的,但那账本太多了,并且我们得对着原始的单据算,所以有点麻烦。算的同时,我也想,幸亏宁阳早发现了,要不然造成的损失会更大,就这都这么多的错帐,若是没被发现,宁阳的生意就危险了。
    “先吃饭吧,待会再算。”宁阳抬起头,看到大婶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不用了,不太饿,我先算吧。”我继续,他也没吃饭,尽快算完就好了,对他的生意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对完帐的时候,抬头一看,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蜡烛发出微弱的光,桌上的饭菜已经热了好几遍。
    “大婶,这会儿是什么时候了?”我问,仰仰脖子,甩甩发酸的手臂,算账真是个累人的活儿。
    “姑娘,子时了。”
    “哦。”不知不觉,午夜12点了。
    “王爷,奴婢再去热热菜吧。”大婶说道。
    “茗茗要吃什么?”宁阳问我。
    “我不想吃,只想睡觉。”说完打了一个哈欠。
    “茗茗累着了。”他心疼地说。
    “没有了,只是困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我起身。
    “我也不吃了,大婶,你就把饭菜撤了吧!”宁阳说道。
    “是。”大婶端着盘子退下了。
    “走吧,去睡觉。”我和他出了书房,他送我到房中,看我睡下,掖了掖我的被子,才离开。
    “咕咕……”我饿醒了,虽然很困,但我还是起来了,昨晚睡得比平日迟,打破了生物钟,所以有点不适应。
    洗完脸,眯着眼睛就走到了前厅,身上还穿着睡衣,前厅没有传来食物的香味,按理说,宁阳这会儿应该下朝了。我走进去,看了没看,就往平日里坐的凳子上走去,隐约看到宁阳在。
    “茗茗起来了。”他问。
    “早啊!”我说。
    厅中有人笑道,
    “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早啊。轩茗真是有趣。”我只想着趴在凳子上睡一会,就没在意那声音。
    “都怪睿瑾,害人家那么迟睡觉。”我撒娇。
    “可是昨天是茗茗自愿的,怎么能怪我呢?”宁阳说道,但说话的同时带着笑。
    厅中一片寂静,我还是没在意,想到就是我和宁阳两个人,他不说话,就没人说话了,寂静是应该的,却没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暧昧。
    咦,这椅子怎么坐不上去,为什么变高了?我正坐不行,就侧着身子坐,才坐好,觉得这凳子软软的绵绵的,好舒服,我抱着椅子的靠背,闭上眼睛,嘴里还对宁阳说道:
    “睿瑾,你以后请账房先生的时候看清楚些,不要再请那种意志不坚定的,再算错帐,我就不帮你忙了,昨晚算账算到那么迟,害得我睡眠不足,营养不良,不过还算你有良心,把椅子垫的这么舒服,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先让他们上饭吧,我眯一会儿。”我蹭蹭柔软的靠背,把腿缩在椅子上,那靠背僵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宁阳喊我:
    “茗茗……,起来。”他拉着我的胳膊。
    “怎么,你想坐啊,我才不让给你呢!”我继续抱紧那椅子,却感到一阵震动,不对,椅子怎么会震动,还有跳动的感觉,我睁开眼一看,妈呀,完了,那不是椅子。
    “安……安致远,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结巴,张开眼睛就是安致远那张风情云淡的俊脸。
    他淡然的眼睛里满是无奈,看看我的胳膊,我才发现我抱着他,原来软软的椅子是因为他坐在椅子上,我赶紧跳下来,没站稳,宁阳扶住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坐在那儿。”我对安致远道歉,转头瞪宁阳一眼:
    “你怎么不给我说。”
    “我提醒你了,可你没在意。”宁阳比我还委屈,哦,似乎他是喊过我,但被我忽略了,我尴尬的看向别处,不看不要紧,一看,还不如不看呢……
    屋中坐着越泽、杜哲翰、还有……皇上,哦,他们都看着我,看上去都忍着笑,我的脸烧得生疼:
    “我先去换衣服……”我跑出门,听到大厅里传来的大笑声,哦,有没有地缝。我愿进去再不出来。
    “哈哈。”大厅里的人笑着。
    “皇弟的府中每天都是这么有趣吗?”皇帝开怀的笑着。
    宁阳无奈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这丫头……
    “那就是白轩茗吧?”
    “是,皇兄。”
    “原以为她也是大家闺秀,做的那样好的词,今日看来,这女子有趣得很哪!”皇帝说道,宁阳笑笑,他明白自己的皇兄只是赞赏,并无他意,皇兄的为人他还是很清楚的,不会把茗茗作为他后宫的一部分。
    “没想到天下第一神医,从不近女色,今日却温软暖玉在怀。”越泽调侃道。
    安致远恢复了淡然的样子,没去理越泽的话,只是品了一口茶。
    拿了一件月牙白的衣服穿上,一边看大婶给我梳头,一边骂皇帝:
    “没事乱转什么,还带着那么多人。”
    再次走进大厅,谁都看向我,我装作无事的样子走过去,但脸还是微微的红了。
    “那皇弟明日就起程吧!”皇帝说。
    “是。”
    “睿瑾,你要去哪儿?”我问。
    他看了看皇帝,见皇帝点头,就对我说:
    “南方水患,我受皇命去监督治理水患。”虽然睿瑾不在朝当官,但毕竟是皇帝的亲弟弟,皇帝让他去监督,是对他的信任,再说,我虽整天在王府,但还是能听到朝堂上的一些事情,这个皇帝虽勤政爱民,但朝堂上的形势却不太乐观,左相和右相分别各站一边,对皇权造成很大的威胁,他来睿瑾的府上商议事情,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吧。
    “我也要去。”我说,正好去看看南方,说不定会帮上他的什么忙。
    “不行,你就在京城呆着。”他想也没想拒绝道,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的安全,但是与其让我在京城等待得心急,还不如我也去南方,那样我会心安很多。
    我走向皇帝,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皇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南方水患,每个人都应该献出一点力量,我虽力微,但还是想为灾区做一点儿事的。”我诚恳的看着他。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白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朕准你同皇弟前去。”皇帝很高兴。
    屋中的其他人看我是脸上也带着敬佩,我对宁阳笑笑,他摸摸我的头,眼中有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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