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25 第二十五章


三月的尾声流光溢彩,阳光明媚,春风无限好。
    好梦一场刚刚醒来,神清气爽舒舒坦坦的张开臂膀,轻轻松松深呼吸,连空气都是泉水一样甘甜。
    愚人节是在这个月里面最有味道的一天,可以捉弄,可以戏弄,浓情蜜爱的感觉,最有娱乐性的一天。或许在大四最后的一学期里最难忘的一天,以后再想也没有娱乐到的人的机会,时间的脚步一眨眼之间,快得让人不曾留意到时间已经静悄悄的来到身边。
    音彣趴在阳台边上如痴如呆望着前方,三四只小麻雀飞落在阳台边上,吱吱咋咋的跳来跳去,似跳起了形体舞蹈。小麻雀已经视他为一根木头了,吱吱咋咋地叫也没有惊扰音彣,等到老四走过来麻雀才惊飞。
    音彣偏回头才发现小麻雀在他的视线里飞走,空气很清新,让人也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爽朗,望着楼下形影不离的蝴蝶在草丛飞,花香沉醉一阵阵泛滥在空气中。迷上眼睛也感觉到了人好像就在花丛的中央,躺在了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飞翔的小鸟。
    光头蹙眉地说:“对了,想想法子出出点子明天怎么整人,有什么合适的鬼点子呀!合计合计。”
    滨弟兴致勃勃地说:“对了!老四,好久没有约曾智斌和章佩出来了,约出来看看未来有什么想法,他俩不知道现在在干吗?好久也没见他俩在说说里发表心情了。”
    老四在阳台边上探出脑袋,说:“是好久没见到他们两人了,是不是出去实习了也不知道,一眨眼感觉青春就要画上了句号一样。将要分开各自工作和生活,相聚的时间真的很短暂,就像是…。”
    书呆子倚靠在了床头边上,双腿翘起了二郎腿,慵懒慵懒的翻着书神情专注,书呆子的朗读声很粗犷“谁还会回忆曾经这座城市的花开花落,谁还会在意我们曾经在一起走过路过,蹉跎岁月,谁珍惜过,但,不曾伤害过我。青春就剩下皎洁月亮的思念,像离席的背影,离开或许因为向往,也将面对惆怅与迷茫。十字的路口,谁在身后呐喊,你执着的前行,走进一片迷雾中央,困惑,未来在哪里。脚下这片土地,是不是曾经向往的地方,或许只有那高粱酒才能让你烧肠,或许只有稻香才会想起你的故乡,跟着一条逶迤的路,想起我的故乡。你已在城市繁华街道,回头瞧瞧,来来往往的车辆感到了彷徨。梦还在前方篝火篝火的闪亮,惆怅指着你要去的远方,你的梦想。”抬头仰视着书呆子,静静听着他的朗诵的声音,文章像纯净泉水一样的甘甜。
    光头叫唤着书呆“说什么梦话,睡醒了没有。这四年以来我一直是见你躺着看书的,就不怕的佝偻病吗?”
    “蛮有味道。”滨弟暗暗自语。
    书呆子玩笑地说:“今天是怎么!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很励志是吧!还是我的嗓音不错,那就把音彣给炒我来担任主唱!”音彣浅浅一笑转回身望着书呆子,倏地,钻进了被窝里。
    滨弟嬉笑地说:“见过脸皮厚的就是从来没见过脸皮可以厚到可以磨刀了,这不是祖传的,还是光头传染的。”
    光头摔脸色拿起拖鞋气冲冲走到了滨弟的面前,滨弟撒腿就跑到了门外面了,怒不可遏,将拖鞋朝滨弟的方向用力狠狠扔了过去,被滨弟给躲避开了。
    “光头,舒坦了没有,我可要回去了。”大声在走廊上喊。
    光头走进寝室,老四缓声说:“你俩,能不能消停一会,整天瞎胡闹跟小孩似。”滨弟走了过来,光头又搭上了滨弟的肩膀,对着老四说:“我俩就是小孩,怎么样。”无语伦次了。
    老四抬眸朝着音彣,说:“或许有一天我们也会感到迷茫,对梦想激情会不会也在毕业季烟消云散,真的有一天我们不敢说会不会分道扬镳,追求心中的梦想。”
    音彣感觉到是老四在内心的想法,像是毕业就要解散,精神有些崩溃了。目光坚定地说:“没有什么或许,扬帆了我们就要远航心中的梦想,谁也别想掉队,如果掉队就到我们没有相识过。我还会唱下去嘶鸣手中的乐器,摇滚乐就是虎贲乐队的梦想,是不是忘记了。‘虎贲虎贲,冲锋陷阵。摇滚虎贲,狰狞猛兽。’别忘记我们是虎贲乐队,我们现在是以后未来都是虎贲乐队的一份子。”感慨激昂,见音彣的眼眸泛着泪光,转身擦拭偷偷,眼看着毕业也临近了。
    光头缓声地说:“摇滚乐就是我们虎贲乐队的理想。铿锵有力,梦想澎湃。”
    滨弟蹙眉地说:“误解了吧!心里都很明白很清楚虎贲乐队到现在谁也离开不了谁,音乐激起浪潮给了我们相聚走到了一起,摇滚乐就是我们梦的海洋,已经是扬帆起航了我们不会在这一刻放弃了心中的梦想,对不!还要追逐我们心中的梦想,心中还充满了热量是对梦想的渴望。”
    老四凝神,顿了顿地说:“每一年我们的乐队生日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就是有你们在我的身旁。快了,我们组建乐队也快四年了,嘶喊的青春是我躁动的年纪。乐队四年的纪念日就是我们共同的生日,很高兴和大伙相聚一起组建乐队,组建虎贲乐队。”站在了阳台眺望远方。
    音彣目光坚定:“一眯上眼睛感觉就像是个梦,我们已经组建乐队快四年了。可我们在梦想没有实现,还要执着的追逐我们的梦想,渴望在蓝天翱翔。”四人围肩并肩拥抱一起,额头相碰他们永远都是这么的默契。
    老四转身朝滨弟,说:“滨弟,你怎么定,什么时候曾智斌、章佩他俩才有空,找个时间聚聚了。”
    书呆子唉声叹气地说:“快要毕业感觉像是要散伙了,好不舍得呀!”
    滨弟揶揄地说:“书呆子被老想这些行不行,你不喜欢毕业就再从大一开始复读不就是OK了,每次见你低声下气生离死别似的。”
    光头促狭地说:“掐指一算还要吃很多米饭这还不到四月份,食堂小白鼠实验可不能没有你,还要熬个夏天是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滨弟玩笑地说:“不算算现在才四月份,书呆子是不是想着早点脱离我们,还好意思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现在就想想离别的场景了。”
    书呆子抬眉拿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拎起衣角擦拭着镜片,眼睛酸涩,手掌揉了揉眼睛,低沉的说:“重感情的好友一般是不会用这种话打击人,却没想到你是这么想,我是有些不舍。我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我们能否有机会再次聚到这样小小的房间里,可能是真的记忆是会模糊时间抓不住人的手留不住要走的脚步。”光头拳头轻轻的打在了书呆子的胸膛。
    “瞧你说的,书呆子,以后端个金饭碗,虎贲乐队主唱邓音彣我司今年有活动,过来吆喝两首歌曲,这不是很好吗?”光头抬眉手背拍了书呆子的胸口,乐呵乐呵点了点头。
    老四在床头把手机拔掉充电器,拨了曾智斌的电话。接通后麻利顺溜的开刷‘不要给我过什么愚人节就不要注意了,老四,你跟我过愚人节我就给你过清明节,呵呵…,是不是被我惊吓到了,玩笑的啦!先给你过愚人节,节日快乐。’
    老四嘿嘿一笑回话‘什么话,真是…,好心好意却被当成驴肝肺,最近乐队有什么忙事吗?想叫你出来谈谈心说说未来!能不能抽点空吃吃喝喝,是不是最近在实习了好久没有听到你的乐曲声了。’
    ‘我们现在好久没有排练了,疑心病忡忡的,也不知道在瞎折腾什么不见他人影。一片空白。如果…,是今晚那可就是不行了,我这几天还有些事情要忙,过些时日吧!行吗?我和章佩约你们。’
    老四失落沉默地回话‘这么快就拒绝人呀!真有那么忙吗?那…行,那就改天了,这是你说的。’
    ‘改天我给你电话,不好意思。’
    老四失望的瞧了滨弟一眼:“听他语速那么的焦急,可能是真的有事吧!改天,他们约我们俩吧!”
    滨弟缓声地说:“还真有点醉了,推托了呀!”
    有勇气没有底气的佳妮在寝室里趴在写字桌看着音彣的照片,纤细的手抚摸着照片他的轮廓,仿佛渐渐将要从熟悉慢慢的变成陌生人,一滴泪花坠落在了照片上,但照片里的笑脸没有被眼泪淹没依然是目光如炬的望着佳妮的眼睛。知道他即将毕业要离开了这座美丽的殿堂,害怕见面是怕音彣交出排练室的钥匙就是流下离开的背影。
    黄玲靠了过来惊慌失措的把照片塞到了抽屉里面,假装很开心的样子。双手摁在了佳妮的肩膀上,悠悠一笑地说:“在干嘛! 想什么事了,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佳妮托着下巴转回身看着黄玲的眼睛,怅然地说:“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的怅惘了,将要失去一些宝贵的东西,像是丢了东西一样心情空荡荡的没有着落感。”
    黄玲不以为然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迟疑地说:“不是吧!想什么了是想他吧!没什么好牵挂就要毕业了,就要结束了。没有什么好怀念的。”
    佳妮辩解地说:“是呀!就是要结束了,相识一场感觉就像过眼烟云随波逐浪就让时间流走,可不可以送点礼物给他。”
    黄玲询问地说:“你想送什么,你是在找不舍的理由,别傻了什么都不送。”“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是吧!你还问我,说真得我也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看了佳妮阴沉的脸色又回答。
    暗恋像是一块鱼生沾多了芥末,不小心呛出苦笑的眼泪。永远也不知道心里悲伤的苦水,不敢说的表白就是怕没有明朗的回应。
    毕业临近了!感觉就是要失去一件宝贵的礼物,盯着腕表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转动,抑制了哭泣,空气变也越来越稀薄了仿佛就要停止了呼吸了。时间还是在腕表里转个不停青春和所有的一切将会被掩埋了,就剩下他被时间定格下来的笑脸做回念。快要毕业了,暗恋的人就要毕业了。
    黄玲拽着佳妮的手,逗趣地说:“怎么这么重起来啦!起来啦!去图书馆,逛逛走走也不错就别天天闷在寝室里,就不怕发霉吗?”
    似一块石头压在心里很难受,就像是天空就要塌了下来,把人压得死死透不过来气,很闷沉就要窒息了。喜欢他,是太爱他了,即使表白也挽留不住他的脚步,离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怕出门就会遇见了他,怕他递出了排练室的钥匙就连熟悉的背影再也见不到了。仿佛毕业将会带走和她所有有关的一切,暗恋的恋人就要到梦想的天空翱翔了。‘音彣学长我爱你,你知道吗?’
    佳妮低声地说:“我就不出去了,我有点累,不去了。”她的心情像是烈日下的花朵给晒蔫了。
    被黄玲拽拉站了起来,踌躇蹒跚,犹犹豫豫,跟着黄玲的脚步也扬起里步伐。
    看着路边上的花丛到盛开了花朵,漫天飘着花香的味道,无精打采地抬眸白云飘飘悠悠的飞,心里却是痛痛切切的失落。
    黄玲拉着佳妮的手在了前面,转回身说:“能不能走快一点,是不是要跟蚂蚁比赛,还是乌龟,还是蜗牛,行了吧!快点吧!阳光明媚空气清晰,比闷在寝室里还好是吧!”
    病病殃殃心神不定的一步一个脚印踩人行道一块块石板,路边上的花丛盛开了许许多多血红色的扶桑花摘在了手中,把花蒂取掉吸吮着甜蜜的花汁,她想起了他的脸庞,又一片一片的花瓣摘下扔掉。
    在最后某一个瞬间会不会遇上他,会不会是说最后一句‘再见,有空常联系’,会不会递交出排练室的钥匙,连一个简单的拥抱都不会给就转身消失在了人行道。
    黄玲转回身,说:“你在想什么,你也太不会欣赏了,干嘛对花也要这么的残忍。”抬眸惠文擦肩而过了,脑海一边空白的佳妮叫了一声‘惠文’,黄玲一脸的呆然。
    惠文停住了脚步别回头望着佳妮又转回,缄口无言。两人背对背,空气沉静对方气息的喘息声,佳妮语气平和地说:“惠文,你能不能对感情认真一点,音彣学长那么的喜欢你,那么的爱你,你可以不接受他,但你不要伤害他。每个对爱情虔诚的人都是善良的,要不就请你离他远一点,因为我不想见到音彣学长伤心难过的样子,你能理解吗?我不想听到他的歌声中有你伤害的心影。”
    惠文偏回头睨视着佳妮的背影,冷声地说:“我不知道你在瞎掰什么话,瞎扯什么话。你在说什么?我停下脚步看你发什么神经病。”
    佳妮冷声一笑,黄玲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低声地说:“既然你有说话我想你也应该明白我所说的含义,我想你也不是很蠢的人,是不是。”
    佳妮和黄玲迈开了步伐,惠文有些不依不饶,怒形于色,说:“你给我站住,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意思。”黄玲默不出声拽着佳妮的袖口,怀疑是不是因为上次不小心撞上了撞散了她的试卷试,从那时开始就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可笑可悲,你出门是不是…药,你不觉得今天的你好笑吗?我和他之间的事根本不管你什么事,他是你的远方亲戚是吗?算什么。”睨视着佳妮要走了的后背。
    佳妮缓声地说:“那我跟说清楚,音彣他还喜欢你知道吗?如果你真的对他没有感觉,你就自主一点避开他的视线,好吗?”
    佳妮的眼眶红红了,就要溢出温热的东西出来。像是在帮音彣在搭桥牵线,这是在成全他和她两人之间的爱情吗?是不是很蠢很傻,还是在给自己找忘记他的理由,还是在帮音彣等了很久的守候祝愿他的最后一臂之力?她好傻呀!
    步伐慢慢的加快,黄玲追上她的脚步。眼里余热的东西洒落了出来,不敢哭出声音,不想把懦弱的一面给她的情敌瞧出来。
    阳光慢慢的也学会戳伤人了,是夏天脚步来临了!
    音彣很早就到了排练室,土灰色的墙壁昏暗昏暗的空间,面对这间熟悉的排练室感觉渐渐陌生了,施施然的脚步抚摸着墙壁走仿佛将要与她写下再见了。是不是亏欠太多了,是不是愧疚来袭了,才会想起她。如同就在昨天的巷口擦肩相遇,就要拐弯的路口错过一生的美丽。太多的话难以开口说出来,面对佳妮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
    他抑郁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的吊扇灯,风扇在旋转暗黄灯泛滥了在房间,整个感觉抑郁不平,闭上眼睛仰头屏气像是漂浮在了天空中,像是躺在了青青葱葱的草地上,世界就剩下他和她的知觉,呼吸幻觉中的浪漫的气息。
    心想不知道毕业离开以后,这间排练室会不会就重新的租出去重新装修经营下一个故事。或许变成一间文艺清新的咖啡小馆,或许小两口可以经营一家士多店,或许毕业以后她找到了她的爱情幸福的画面就在这里扎营,或许某一天会不舍的返回音彣只是她眼中的一名旅客,她望着音彣,音彣看着她,反应迟钝,顿了顿的干笑,一句简简单单的‘巧,是过来旅游吗?’多么刺疼的一句话。
    渐渐的明了,慢慢的感受到了,所有的作是换另一个人的煎熬在痛苦中,内心的想法很纠结,不敢说出心声。她的身影在缓缓的远去模糊在视线里,心心念念,再也找不回可以眷恋的理由。
    老四跨进排练是的门槛有退回来一步,撞上了滨弟和光头的肩膀,惊恐地打探着音彣。抬眸一见,迎上门外他几人异样的目光,音彣感到很奇怪。干笑向音彣打了声招呼,转回身。
    老四缓声地说:“刚才有点不相信我的眼睛,我以为是错觉,没想到,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正要打电话给你呢!以为你出去了,没想到的事你这么早就到排练室了。”滨弟和光头拉拉扯扯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喋喋不休絮絮叨叨。光头捂着额头测体温,很惊讶的望着音彣。
    滨弟惊讶地说:“奇怪呀!今天怎么这么的早就到了,刚才还喝光头商量打电话给你。”
    音彣解释地说:“没有今天空气不错所以早就出来,走走散散就到这里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轻扯微笑。
    光头朝着音彣,说:“音彣,你有没有看到通知,就在校门口告示栏上。”
    音彣转身抬眸,轻声地说:“今早没有走那边的路,没有特意去留意。”疑惑的看着光头的眼睛。
    老四缓声地说:“今年的毕业晚会要选文艺表演,要参加需先报名。就是不知道你有何打算,你拿主意了!要的话就要趁早点报名。”
    音彣低着眉梢,低哑地说:“梦来乐队参不参加,他们有参加?如果有,虎贲乐队怎敢他落后。老四,报名的事那就交给你去弄就好了。”
    他和张俊龙一直都斗气,是为惠文。俊龙张扬跋扈肆意妄为的性格一直藏在心中,内心的忧愠是因为俊龙的存在想证明给惠文看,终于可以一并发出在毕业的舞台宣泄出来。
    “那就找点时间,写点在给我们将寄不回去的时代,老唱那几首个也觉得没意思,不得劲。找个时间创作吧!最好就是重金属要不然老是那种旋律就是那几个调。”光头蹙眉望着音彣。
    音彣怅惘无言抬头一丝迟疑目光转向天花板又看着抚在墙上的手,这间排练室和她柔情似水的眼眸将成烟云。靠着墙边重重的步伐,亏欠感上涌,感觉最对不起的是她,屁颠屁颠跟在身后的佳妮。
    仿佛在这里她不久前就来过,留下熟悉的味道,是她的发香,像是还是那种感觉缠绕在他的身边,靠在了墙边走了一圈。
    老四关心地问:“今天你是怎么了,病病殃殃的是不是感冒了。感觉不在状态上,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转季感冒了。音彣写词就交你了,主唱邓音彣,可以吗?”
    音彣轻声地说:“行吧!那词就交给我吧!我看看最近有没有新的题材,新的灵感的来源。”他就答应了下来了,像是很有把握的样子,估计是他心里面已经是有初稿了吧!心里知道他最近迷迷糊糊的样子,谁见了心里也很难受,为爱情被伤,他已是遍体鳞伤了。
    光头坐在架子鼓旁,重重地一脚在踩了大桶鼓,忽地,齐回望看着光头。笑了笑:“开始吧!还在等什么,抓紧时间吧!”
    老四和滨弟异口同声地说:“最主要的就是你。”指着光头,挠了挠后脑勺颇为尴尬,最怕的就是拖后腿。音彣轻扯微笑,无病呻吟。
    夜幕降临了,到夜里音彣自己回去没和老四、滨弟光头一起回寝室了,他的心像是没有了着落感,像是漂泊流浪的人在寻找另一个人的等候。走在了回男宿舍楼的路上,他的身影贴在了墙壁边上孤孤单单的陪伴,静悄悄的跟他走和他在孤寂的夜徘徊。
    音彣一个人孤单的游荡在空旷的街道边,空空落落的行走在午夜的街道上,他是被谁下了爱情的毒药,空荡荡的感觉压抑的感觉沉浸在内心的深处,像是冰冷的寒风侵袭着他的皮肤。像是失去了宝贵的东西,心情空落。像是丢失了一把钥匙,无望的寻找。抬头望向天空低落的心沉甸甸,就要世界末日一样,暗无天日般。慢慢的走进了深渊黑暗的深处。脑海里面幻想着,害怕会不会有一天就会消失了,某一个人再也相见不了。
    孤单感浓烈,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双手插兜眼睑疲倦。突然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来不及躲避,还是从容不迫不慌不忙的走,淋着雨感受内心的感受。像是寻找着某个人的踪迹,想找回归属感来疗心伤。
    她是怎么了?冷冷清清的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眼前的一片景象模糊了,是下起雨的因由,人没有归处一样,心满满的住了是哀愁。再找他一起走过的路重新找那种青涩愉快的时光,想着在那些过去的日子里的一切一切,仿佛将在眼前烟消云散,思是痛,念是苦,不坚强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是他要毕业了。
    佳妮走在回去的路上,音彣在回来的路上,隔着一条大马路就走在两边的人行道上。摸着花丛边的树叶,低眸静静数着脚下的步子,来不及躲避的雨,像是回到了故事的原点,像是又找到了第一次擦肩相视的感觉。双手遮雨开始奔跑着在夜色里,擦肩被一条大马路给隔开了。
    402寝室现在变得格外的安静,找不到可以聊的话题,只有一个共同的话题就是藏在心里,不敢先说出声,因为最怕的就是离别。找不到什么可以安抚寂寥的心灵,谁也不敢说出伤心的话语,最怕就是不小心先说出祝福的声音,最害怕是毕业,再也就找不回五六人住寝室的那种快乐和愉悦。会不会相遇在一个陌生的街头,就要散落在天涯了。
    老四提醒地问:“滨弟,要不你给个电话给曾智斌或者是章佩,感觉…,到现在还没回我的电话,看最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忙?都说好了就这几天回电话。言而无信真的就是欠揍,回个电话给他俩吧!”声音开启寝室里的安静一下子一片喧哗,像是教室里的热闹画面。
    滨弟拿起手机解开按键锁,瞅了老四一眼,戏谑地说:“你打和我打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几毛钱的电话费。推来推去的…,倒是做的天衣无缝省吃俭用。”甩了一下长发,将手机贴在耳边,等待漫长的彩铃声。曾智斌的手机无法接通,连续好几个电话,失望的表情看着老四,四目相望抬眉耸肩。
    又拨打了章佩的电话,没有接听,朝着老四缓声地说:“章佩的电话通了没人接听,曾智斌的电话无法接通,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忘了带手机,手机没电了!”不由猜想,好久没有见面了,好久没有坐到一起聊聊天了。
    滨弟顿了顿的说:“还是过几天去找他俩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功课了,就剩实习又不想做专业上的工作,有空就去找他们算了。”
    老四蹙眉地说:“找他们就不去了,曾智斌说话不算话估计是忘记了吧!过会再给他电话吧!本应该这几天就会回电话过来的,找他俩最好还是不要去了。和张俊龙碰面火药味太重了,不想看见他。”
    滨弟哈哈一笑,迭连地说:“行,到时有点理,待会晚一点再给他俩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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