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26 第二十六章


春天盎然生机,春风杨柳轻抚,万物苏醒。金色的阳光温暖笼罩在大地,清新的空气像甘泉一样甘甜。天空湛蓝湛蓝,白云朵朵飘,鸟儿自由自在的蓝天飞翔。时间像是在溪水穿流的碛砾,在急流中冲到另一个地方。时间像是窗户边的一本书,被风呼呼给翻完。
    一眨眼,又是迎来了新的一学期,要各奔天涯了。
    暗恋是沉浸在甜蜜当中,会让人遗忘了世间所有的世俗。相遇还会相视一笑吗。暗恋算不上是失恋吧!只是一碗苦茶。
    佳妮坐在了书桌前凝视着远方,眼前的书本已被风翻完。自言自语:“春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絮絮叨叨在说些什么,不会又犯花痴了吧!在想些什么。”黄玲逗趣地说。
    偏回头“没什么,就是感到了时间很太快了我还没好好的爱一个人,一眨眼之间。”笑很揶揄。
    “你心里的石头到底是有多大呀!拿不起偏偏为何还要惦记,翻篇翻篇跳过话题。”黄玲干笑地说。
    暗恋真是一件奇妙的礼物,能给你惊喜,像是玻璃罐里的蜂蜜。无法隐藏内心的秘密,表白就是乌云密布泪水就是倾盆大雨。
    佳妮托着下巴悒悒不乐的神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草地边上慵懒的晒着太阳,手里捧着乐谱稍不留神看错了字行,还是偷偷地望着远处他和她的身影。
    老四挡住了音彣的视线,一怔,音彣拍开老四的手。
    “神情怎么那么的专注,看见什么了。”老四微笑地说。
    音彣掩饰地说:“能有什么好看,不就是走神了吗?没什么…。”她的身影在视线里模糊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六月天的心情慢慢的晴朗很多了。
    滨弟和光头这两个活宝石,嬉嬉闹闹地跑来。滨弟气喘吁吁地说:“拿来了,是这本吗?昨晚词曲部分还没有改完,周末继续了。”
    光头抱怨地说:“天天排练,能不能休息一天,主唱能不能给天假期呀!”
    老四和滨弟眼神暗示,拉住了光头摔倒在草地上,就是一顿戏耍。音彣见他三嬉闹的场面浅浅地笑了笑,起身望向枝头的小鸟。
    佳妮总在黑暗的角落不敢出来面对音彣,暗恋着音彣,喜欢着音彣,就是胆怯不敢面对面的跟音彣告白,可能是她也害怕失败的表白。佳妮与音彣保持着距离,排练室附近的咖啡馆成了佳妮藏伏的地点,一旦被音彣察觉躲闪不及。
    音彣一转身一个面熟的身影一掠而过,心里知道是谁又不敢确认。滨弟望着他在门口探着脑袋,打量着说:“音彣,在看什么,鬼鬼祟祟。”
    光头跟上去瞧了一眼,疑惑地说:“没什么?”看了光头满脸困惑的神情。
    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三点一线食堂,寝室,学校,排练室写毕业论文与排练,有时候不知道是为什么音彣唱着唱着歌就会揉起眼睛,是不是他的新习惯?还是他感伤了。
    音彣偏回头掩饰地说:“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其实没什么,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现在他的心情和之前相比明朗了许多,向惠文表白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现在笑起来变得很轻松。
    光头笑了笑地说:“音彣,是不是在看前面那个女孩,长裙飘飘,是不是在瞧她。”他心虚了,脸色拉了下来。老四撞了光头的肩膀,挠了挠头尴尬的笑。
    像是光头不小心触动到了音彣的敏感地带的伤痕,音彣叹了一口气,轻轻一笑,似强颜欢笑。
    老四玩笑地说:“你是在搜索还是在扫描什么,找到什么了没有,长发飘飘的吗?可有喜欢的能入眼的。”
    音彣一直站在了门框边上,等待着她的身影再次出现,总感觉有双眼睛就在他的身边。
    滨弟疑虑地说:“音彣,怎么了,在看什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佳妮像是一个侦查员,一直在音彣半径范围。佳妮像是在踩点,总在音彣的附近。暗恋很甜蜜萦绕在心间。
    听哗啦啦的卷闸门拉下了,转身只留下个背影。
    佳妮幸运拍着胸口,喘了一口气,险些被发现。缩了回去,她知道应该是被音彣发现了,心口扑通扑通地乱撞,像是有什么物体碰撞到了胸口之处,双手捂住可胸口,脸颊冒出了小汗珠。偷偷的躲在电线杆后,有一点点小感动,有一点点小惊喜,他俊俏的容颜在脑海中涟漪。
    佳妮侧着身子站在了电线杆望着音彣离开排练室的身影,踌躇蹒跚不敢上前与音彣的打声招呼,攥紧了拳头打在了电线杆,如同是泄了气的气球,失去了色彩般。见音彣拐完消失在了眼帘里。
    她胆怯同时也羞怯,她害怕也怕失去,不知道如何抉择,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喜欢的人,脑子一片空白,她一直暗恋着音彣,一直默默的喜欢着他。她很怕表白,最怕是表白是灰色。
    ‘我是不是很傻,是不是看见他我就会变成白痴,他到底爱不爱我。’
    “我喜欢的他,我的心是在欺骗我自己,我傻!你知不知道我悸动的心,音彣我好欢喜你。”
    佳妮转身跑进了另一条街道,又见到了他的背影。
    暗恋像附在花朵上的蜜蜂,享受着甜蜜的滋味,怎用表白来毁灭一切,花开就是恋爱的季节。她恰似蜜蜂,或许她愿意跟着花开的季节陪他在夜晚里凋零。是个很痴傻的女孩,是个很痴情的女孩。
    音彣倏地地停下脚步,有种怪怪的感觉,总有个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转回身,没什么异常,陌生的人的脚步来来回回嘈嘈杂杂映在了眼帘,喧闹的场面说说笑笑行走,他异样的眼神望着喧哗街头街尾。
    老四困惑地说:“音彣,走吧!又在看什么!”
    滨弟玩笑地说:“左瞧瞧右瞧瞧到底是在看什么,想得话明天还不是又要过来排练了,到底是在想什么…。”
    光头手里拿着鼓槌手肘搭在了滨弟的肩膀上,相视一笑。滨弟立马愁着脸色,将光头的手给撒开盯了一眼。
    音彣恍惚地说:“没有,感觉这条街道既熟悉又有陌生,像是…。”神色恍惚不知道是在描述着什么,心神不定。音彣甩起长发,脸色阴沉。
    滨弟拍掌干笑,缓缓地说:“去吃夜宵后回去睡觉了,反正剩最后一学期,也就是没多少日子,剩下的青春就要好好引爆自己。梦想还是要执着追求的夜宵就是能量需要补充的,可忘记了吃了。是吧!光头。”
    老四:“瞧你怎么说话,能不能漂干净在说。”
    滨弟偷笑“词穷可以吧!”
    光头嬉皮笑脸地说:“不说还是真的有点饿了,咕咕的叫脑海里就想着一道菜。”
    滨弟轻扯微笑:“什么菜,说来听听,能否给个建议,啥的。”
    老四抬眉瞪眼见他俩说的兴趣浓浓,看音彣阴沉的脸色和低沉的呼吸。
    光头眯着眼睛在脑海幻想着那些美味,朝着滨弟兴致甚浓地说:“油炸春卷沾花生酱、猪大肠胀糯米、小鱿鱼爆炒…。”
    滨弟一个招手和禁声的手势,静悄悄离开了。闭上眼睛幻想着脑海里的美食,伸出舌头舔舐着干干地嘴唇。像是坐在餐桌上正享受着一盘盘的美食,拍了一下大腿睁开眼睛,大喊‘服务员怎么还没上菜。’人都不见了。
    光头大喊:“等我呀!怎么一说到吃的,我的时代就会发生改变。”在后头追了上去。
    “滨弟你阴奉阳违一肚子坏水,肯定是你的。”双手搭在了老四和滨弟的肩膀。
    滨弟打趣地说:“我和你的关系真有那么的铁吗?我们不怎么认识?要不这餐就你请吧!”笑脸迎人。
    光头板着脸,说:“你挺有富有空间感,就知道坑挖我,是不是见我老实本分就这样子对我出损招。”音彣忍不住推了光头一把,目瞪口呆盯着音彣,挠了挠头嬉皮笑脸的瞅着视线。
    音彣蹙眉地说:“坑挖的人不知道一直以来是谁,还敢厚着脸皮面对面的站在了我的面前。”瞅了光头一眼,轻轻地笑出,老四、滨弟很久没有见到他像这样的笑容了,时而喜怒无常。
    滨弟撞了老四的肩膀,暗示对着老四,转瞧音彣的笑脸,还是有一点淡淡的忧伤在心里。抬眸淡淡的看着老四扫过来的眼神,流露的微笑特爽朗,他一双眼皮丹凤眼的眸子闪烁着一阵阵的光芒,灯火阑珊的夜色映在了他的眼眸中。
    光头拍着滨弟的肩膀,暗示着前面的人。在不远处他和她站在小摊贩前挑选廉价小商品,橙黄色的灯光映在他俩的脸颊上,俊龙略转身含笑不明望着滨弟,滨弟冷冷扫了一眼嘀嘀咕咕。
    滨弟冷声地说:“踩到狗屎运了,是不是光头你带来的,你这个扫把星。”假装没看见。
    光头瞪大了眼睛,恼火地说:“那你离我远一点,宵夜是不是不要了。”
    老四微笑地说:“啧啧…,难得难得呀!这可是你说的哦!”和滨弟击掌,得意的眼神笑了笑,光头瞥了一眼埋头咕嘀。
    亦步亦趋的跟上了音彣的脚步,不经意之间抬眸见到了,是惠文和俊龙站在了商贩老板说话。音彣低下了头,假装看不见有些慌慌速速在躲避,假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能是再也不想见到惠文吧?
    感觉音彣的心跳声频率越来越大,与他俩不到五米的距离,见到惠文一抹迷人的微笑望着俊龙的轮廓,从商贩老板的手中接回商品。转回身,惠文一怔颇为尴尬。俊龙浅浅一笑,到像是讽刺,洋洋得意的不知是在炫耀着什么,尽惹人心烦厌恶。
    音彣脸色阴沉,低了下头,沉闷的空气绕在他思绪左右。见到俊龙有些反感,有些憎恶。惠文挽住了俊龙的手,仰视着俊龙的轮廓,很为难。
    像是包扎好的伤口,不小心又碰撞到从白色的纱布冒出了血。她怎么就可以在俊龙的面前笑的那么的妩媚,像风中颤抖的花朵。
    俊龙轻佻眼色在惠文面前对音彣到时挺和气的,笑脸迎人举起手朝音彣打了声招呼‘喂!邓音彣。’
    音彣冷冷的眼神对俊龙沉默无言抬眸望向惠文既熟悉又陌生,似多年未见的老友又突然相遇,陌生到像是路人只是不禁多看了几眼。
    音彣的内心很纠结,总感觉还有很多未说完的话想和惠文单独的聊聊,但事实一碰面脑子就会一片空白。怎么见到她似神经末梢又给传递神经中枢的刺疼,伤口裂开了。
    惠文站在了俊龙的身旁低眸绾着耳鬓的散发,没有直视着音彣的眸子像是在躲避,到时音彣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俊龙得意自鸣地说:“呦…,真是路比较窄呀!是吧!音彣,真巧。”
    惠文挽手俊龙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显得有些尴尬不堪,绾了绾头发,拽着俊龙的衣角像是催促着他快点走。俊龙灼人的视线瞪了她一眼,音彣有些担心不知道他俩现在的感情相处了怎么样。
    音彣从从容容地说:“是呀!我是不怨世界小。就是怨这座城市没有什么路可以让人觉得是清净安宁的,堵塞的原因吧?呵呵…。”偷笑,哼笑。
    音彣的眼神和惠文的目光不经意的瞧了对方一下,又掩饰的低眸。傲慢的眼神冷冷的盯了音彣,他将手搭在音彣的肩膀上,灼热的视线迎上音彣黝黑狂野的眼眸。音彣缓缓的抬眸,火焰的眼色盯着他的手耸肩撒开了他的手。
    俊龙讥笑地说:“太小气了,不就是搭一下肩膀吗?至于吗?我是感觉别人像是不愿看见别人的好,眼睛觉得很干涩,干干的酸涩!是吧!音彣,就是这种人明显就是太狭隘了。”老四倒是感觉他一语双关在辱骂着音彣。
    音彣轻扯微笑地说:“是呀!明明某些人倒是自以为是,是笑得很得意,在这笑声里害怕有一天真会失去。”俊龙扭着坚硬如铁的脖子咯咯的响。
    现在他俩缠缠绵绵的画面在音彣的眼里就像荧屏上的主演,站在了她的对面陪衬的感觉像是一个群众演员,酸溜溜的醋劲没法表达,只想换台走另一条街。
    老四、滨弟、光头全程一言不发,压根没有正眼看俊龙一眼,多瞧他一眼就很憎恶让人做呕。推着音彣的后背催促着他,暗示着早点离开这条街。示意着他和俊龙少说几句免得影响心情,本就是一个无赖的混小子。
    看音彣脸上的神情对惠文的感觉已是没和之前那样发疯着魔了,现在对她的眼神有一种陌生感,心里很闷沉说不出的压抑。
    滨弟对着光头窃窃私语:“本是收拾好心情,准备的妥妥当当开开心心的行装,遇上了这个痞子,假仁假义惹人厌烦。”光头抿嘴点了点头。
    俊龙瞥了音彣的视线,见他不时的看了惠文几眼,心里醋劲酸溜的搅腾着在意着她,心里在吃醋,俊龙在喜欢彰显在惠文心中位置,傲睨得志,目空一切。
    俊龙嘲讽地说:“音彣,有些方面成功就可以了,但有些方面失败就不行了。就不要挑食了,孤独是不是有一种寂寞感,或许路边的小花小草还是可以采摘。”他把臂弯攀在会了惠文的肩膀上,洋洋得意紧紧的搂紧住。
    音彣冷笑地说:“你没见过花圃边的小告示牌写着,花草有生命,脚下请留情。该珍惜就珍惜吧!就别得瑟了。”惠文抬头仰视音彣的视线,一丝崇拜的仰望。
    俊龙邪笑低头慢慢地又抬眸一抹冷笑,眼神冷厉地说:“你就是一个失败者,你配吗?你一点都配不上。这是我心里的实话,你怎么就是脸皮那么的厚,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瞅瞅。是不是现在见到惠文了还是那种魂不守舍的激动,还很着迷吧!是不是太美了,深深的陷在其中无法自拔,我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现在是我的女友了”怕了拍脸颊。
    俊龙更加肆意地将惠文搂得更紧,像是个连体婴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他怎么可以在惠文的面前说这样话来侮辱讽刺音彣,不怕惠文感到心寒吗?
    惠文狠狠瞪了俊龙,在他的心里难道她是他手中的牺牲品。不像是捧在手里的宝,怕摔了,不像是含在嘴里的糖,融化了。根本没有在乎她心里的感受,难道她就是他手里炫耀的物件。一点感觉不到他是否在珍惜她疼爱她,让惠文感觉的是一点都没有安全感,很不踏实很不自在。在她的眼里像是接收不到爱的信号源,狠狠的将俊龙的手给甩开,转身悻悻离开了,她生气了。
    俊龙没有立即追上去,偏回头望着惠文离开的背影,杵在音彣的面前对峙着不知道究竟他想要干什么。拳头攥紧发出指关节的响声,摊开握紧的拳头一抹邪笑看着音彣地下的影子。
    老四缓声地说:“音彣走吧!被跟这种人说话,走吧!”使劲地推着音彣的后背,迟疑的望着惠文的背影,有些担心,不知道她最近是不是在他的身边伤透了心。
    滨弟冷戾地说:“就不要和这种人在嚼舌根了,浪费时间,音彣我们走吧?烂人一个,不值得尊重的人。音彣走吧!”
    俊龙咬牙切齿,怒目戟指。音彣狠狠地手拍下,咬唇盯着他。
    俊龙转身慢跑追惠文的脚步,偏回头睨视了音彣一眼,望着俊龙抓住了惠文的手,还是被惠文给甩开了,是因为刚才的事伤到她的心了?在超市门口的广告牌下争吵得越激烈,怕他俩人的感情会恶化,音彣有些担心着惠文。束手无策望着他俩的争持,他不礼让更加的肆意拉扯。
    音彣于心不忍难以控制,不知道究竟该不该…,不安的思绪想着上前去制止,但是内心很纠结。
    她是不是开始慢慢的熟悉俊龙的另一面,是不是慢慢认识到了…,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爱错人了。
    可能和他在一起发觉到了越来越没有安全感,是不是她在他的眼里已经是没有存在感了,开始感觉他对她厌倦,就剩一种独占欲的霸占来完胜自己的私心。对她的感情慢慢的沉睡没有爱的甜蜜,他的拥有只是欺骗还换回优越感
    音彣还是很担心她,还是很在意她,但现在的感觉和之间的感觉已经是截然不同了。单单纯纯的友谊之间的关心,发觉现在对惠文没有了爱,那种感觉已经渐渐的在心里消失的无影无终了。
    对她的那种爱的感觉慢慢的融化消失,似冬天的雪。可能是在音彣的心里那种愧疚感和亏欠感在她的身上感应不到,他觉得对不起那个人一直在心里黑暗的角落等待着他。慢慢的懂了吧?什么才算得上是爱情吧?
    望着她和他在争吵的很厉害,也无计可施了。
    被滨弟推着后背,音彣偏回头刚好迎上了俊龙的视线,惠文抬眸看着曾经拒绝过的男生,还是不忍心看着他就这样的对她。音彣沉哑地说:“俊龙,你到现在还是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做爱情,我现在见到你,我就想避开你,因为你是一只可怜虫。你永远也不会发觉不到你现在就处在危险的边缘。”光头捂嘴偷笑。
    老四劝阻地说:“音彣,走啦!这种事还是少插嘴,比较好,不关你什么事就少插嘴吧!”推着音彣的后背催促着离开。
    惠文甩开了他的手灰心失望的样子,她像是在流眼泪了。他和她在视线里慢慢的越来越远了,远远的望着拉拉扯扯争吵不停。沉闷地喘息,面无人色还想着她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是否开心,在现在的局面看已是不容置疑了。踌躇蹒跚犹犹豫豫,爱莫能助,束手无策,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制止他俩的争吵。
    老四缓声地说:“音彣走啦!他俩感情之间的事还是少管比较好,即使你上前她也会是骂你是个神经病。狗血淋头我想你也是不喜欢,是吧!”眼神低落,还是忍不住关心切切偏回头看着她,切切于心。
    走了有些距离了,音彣偏回头再次望着他们的身影,还是会有些担心。
    光头转回身看着俊龙远去的视线,嬉笑地说:“见到他就有点厌烦,反胃口就想呕吐,像不小心踩到了狗屎,真的就是一个字烦,烦烦烦很烦。”
    滨弟玩笑地说:“几分似人,真是鬼话连篇,遇到这种人还是选择避开。”
    光头迭连嘻笑,说:“又不会茅山法术,你也不是什么道长法师,所以就拿他没有什么办法的办法。”哑然失笑,笑声一片。
    音彣黯然无神默默的望着前方,有时候真让人怜悯,有时像个小孩子,捉摸不透究竟是为何。心情潮起潮落痛痛切切恰似心口有一块肉被划伤了。
    老四顿了顿,想了想,说:“对爱情不忠诚的人才算是个失败者,永远只给一秉虔诚的人。经不起考验的爱情就会消失在世界,但还是有一个人在等待着你回去的路线,只等一个拖欠了很久的拥抱,暗恋总是那么的死心塌地。”
    音彣黝黑的眼光迷离望着老四的侧脸,他是在暗示音彣吗?
    滨弟朝着老四,说:“老四,说简单一点,我们也能理解的透彻行不。”
    光头戏谑地说 :“是不是书看多了,一条弦的脑子还在颤音。”说说笑笑谑而不虐消失在了三岔路的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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