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游戏之媒体暴力

第43章


  “你是说可以抓到凶手了?是谁?”
  “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一男一女是谁了!”苏镜自信地说道。
  “到底是谁?”
  苏镜神秘地一笑。
  第十章 恶性循环
  老婆出事,十万火急,苏镜二话不说就冲出了家门,当他赶到火锅店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这里已经不是餐馆了,仿佛是市政府的大型会议室,挤满了各个部门的人和各个媒体的记者。
  1、警察兜了一个大圈子
  乔昭宁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一方白花花的天花板,走廊上传来阵阵来去匆匆的脚步声。8:00了,医生护士们开始忙着交班了。
  门开了,一群医生护士走了进来,其中那个高个子主治医生,他是认识的,姓万名良,正是他给自己做的手术。那把匕首虽然没有刺中心脏,但是却在胸腔里留下了血液和气体,万医生熟练地在他伤口上下各开了一个口子,插了两根胸腔闭式引流管,上面那根排气体,下面那根排液体。
  万医生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伤口还是有点疼。”
  “不错,说话声音很硬朗了,伤口疼是正常的。”
  万医生弯腰检查一番水风瓶,那里连接着引流管,此时,液体已经变成了淡黄色。“可以拔管了。”万医生说道。
  “那就太好了,”乔昭宁说道,“插根管真是难受死了。”
  “拔完管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你愿意多住几天也行。”
  “我还是早点出院吧!”
  “随便你。”万医生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待会儿查完房就给你拔管。”
  病房里又安静下来,那天晚上的惊魂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那是一男一女,他们应该是谁呢?正胡思乱想着,何旋走了进来,带着一束他叫不上名字的鲜花。
  “哎呀,乔昭宁,你怎么样啦?看上去精神头很好嘛!”
  “医生刚来查房了,说待会儿拔管。”
  何旋弹了弹那根管子,疼得乔昭宁嗷嗷直叫,何旋吓得赶紧缩回了手,问道:“怎么啦?”
  “大小姐啊,这是连在肉里的啊。”
  “哎哟,对不住,我还以为就跟尿管一样呢。”
  乔昭宁扑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立即忍住了,因为他一笑就牵动伤口疼。
  “你饶了我吧,别逗我笑。你今天没采访啊?”
  “下午要出差了,所以赶紧先来看看你。”
  “去哪儿啊?”
  “烟台。”何旋说道,“那里一个汽车站花了四千万盖起来,结果用了不到五年就濒临垮塌,说可能断裂,汽车站楼上还挂了横幅:‘大楼随时垮塌,请勿靠近。’这个汽车站从今年二三月份就封闭了,但是至今还没有一个部门展开全面的调查。余榭就派我和苏楚宜去采访这事。”
  乔昭宁勉强一笑,说道:“余榭真是小肚鸡肠啊,就因为苏楚宜以前跟樊玉群走得很近,他就处处使坏,你说他是不是铁了心要棒打鸳鸯啊?先是把何欢欢派出去了,眼瞅着欢欢明天就回来了,他又把苏楚宜派出去了。”
  何旋笑道:“苏楚宜都快气疯了。”
  “气有什么用?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能忍着了。”
  “不过要是就这么几天不见面就能被打散的话,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话可不能这么说,”何旋笑道,“人家爱得死去活来的,巴不得天天粘在一起呢,你说干嘛故意把人家拆开啊?”
  “算了,不说他们了,说说我吧。”乔昭宁问道:“你老公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到底谁捅的我呀?”
  “他昨天晚上跟我说已经怀疑两个人了。”
  “谁?”
  “颜雄飞和他的学生杨玉茹。”
  “啊?”乔昭宁惊叫道,“果然是他?可是杨玉茹又是谁啊?她怎么参与杀人呢?那天捅我的人难道就是她?”
  “她是调查火车脱轨事件调查组组长杨廷翔的女儿。”
  “哦,难怪难怪,”乔昭宁恍然大悟道,“她也是媒体暴力的受害者。”
  “我家苏镜说,本来一直以为凶手是一个人,所以案子一直没有进展。直到后来,你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他才明白颜雄飞那些不在场证明完全可以伪造出来。”
  乔昭宁说道:“我终于可以解放了,他之前一直怀疑我呢。”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人都是会犯错的,聪明如我老公者,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乔昭宁说道:“你就别在这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
  “实事求是嘛。”
  “你知道他们俩是怎么配合的吗?姚琐涵樊玉群都是他俩杀的?”
  “肯定是他俩啦,但是怎么配合我就不知道了,我昨天问了他半天,他就是不告诉我。”
  “连你都防啊?”
  “他的口头禅就是防火防盗防老婆。”
  到了下午,这位“防火防盗防老婆”的苏警官又来了,此时乔昭宁的引流管已经拔了,精神更加健旺了,见到苏镜走进来,便微笑着招呼道:“苏警官,听说你抓到凶手了?”
  “什么?谁告诉你的?”
  乔昭宁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何旋来过了?还是给你打过电话了?”苏镜说道,“这个女人,嘴巴就没个把风的。”
  “你可以治她个泄露国家机密罪。”
  苏镜朗声笑道:“我看行。哎,你怎么样了?”
  “挺好的,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伤口还没长好呢。”
  “在哪儿长都是长,”乔昭宁说道,“老住在这里会憋死的。”
  “嗯,医院可不是个好地方。”苏镜说道。
  “苏警官可别一竿子打翻整船人啊。”
  “呵呵,那是,”苏镜说道,“我来是问你几个问题的。”
  “问我问题?”乔昭宁问道,“凶手不是颜雄飞和杨玉茹吗?”
  “现在大部分证据都指向他俩了,”苏镜说道,“但是你是唯一看到过他们的人,所以要再听听你的意见,免得抓错了人。”
  “是啊,这种事还是谨慎点好。”
  “你现在能再想想那两人有什么特点吗?”
  “他们都是蒙着脸的,”乔昭宁说道,“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
  “他们用什么蒙脸的?”
  “口罩。”
  “你现在想想,那个男的从身高体型来看,跟颜雄飞像吗?”
  “有点像。”
  “那女的呢?大概多高?”
  “应该比何旋高一个头吧。”
  “你确定?”
  “确定。”
  “她穿了高跟鞋没有?”
  “没有。”
  苏镜陷入了沉思,乔昭宁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这就难办了,”苏镜说道,“杨玉茹没那么高。假如那人不是杨玉茹的话,那会是谁呢?”
  “这么说,那个男的也有可能不是颜雄飞啦!”
  “是啊,”苏镜叹道,“这种案子哪怕一个环节对不上号,就不能仓促抓人,我本来觉得一切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呢!”
  乔昭宁看着苏镜抓耳挠腮的样子,微微笑道:“别着急慢慢来,既然凶手讨厌媒体暴力,既然媒体暴力不会停止,那他们肯定还会有所行动的。”
  “我怕的就是他们有所行动啊,我可不想看着又一个记者遇害了。”
  苏镜准备走了,可一转身,看到了床边那束鲜花,便随后问道:“这是什么花?这么漂亮。”
  乔昭宁嘿嘿笑道:“上午何旋来过,她送的。”
  “她也没说这是什么花?”
  “没有。”
  苏镜凑近鼻子使劲闻了一下,说道:“真香啊。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不知道。”
  “你不是说那天晚上袭击你的女人用的是迷迭香的香水吗?”
  “是啊,”乔昭宁说道,“怎么?这花是迷迭香?大概是在医院里闻消毒水闻的,鼻子不灵光了。”
  苏镜把那束鲜花放到乔昭宁面前说道:“你闻闻,那女人身上的香味是不是这味儿?”
  乔昭宁吸了一口气,结果忘记自己是负伤之人,一吸气伤口疼得要命。
  “对,就是这香味。”
  “你确定?”
  “是。这口气吸得我疼死了。”
  苏镜呵呵一笑,却突然说道:“不会吧?这花不是迷迭香,是紫罗兰啊。”
  乔昭宁顿时窘得无地自容,脸色通红汗珠直冒。
  “你确定那天晚上袭击你的人里面有一个是女人?”
  “应该是吧?”乔昭宁犹豫了。
  “是这样,这个案子,我们的方向本来一直是媒体暴力,后来我发现这事可能跟媒体暴力一点关系都没有,媒体暴力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杀人动机也许是仇杀。”
  “啊?这……这怎么可能?”
  “先说你吧,”苏镜说道,“我了解到,你曾经到一家餐馆卧底,拍到了他们使用潲水油,结果那家餐馆就倒闭了。你说那老板会不会特别恨你?”
  “那是自然的,”乔昭宁说道,“我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
  “袭击你的人会不会是他呢?”
  “有这个可能性吗?”乔昭宁反问道,“他来杀我还说得过去,其他人呢?”
  “杀其他人是为了转移视线,杀你才是他的真正动机。”
  乔昭宁情不自禁地又吸了口气,伤口又疼了起来,脸上泛起细细的汗珠。
  苏镜继续说道:“我听说那家餐馆本来也没用潲水油,后来是你派一个‘无间道’进去说服他用潲水油,然后你再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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