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丫头腹黑郎:爱人别想逃

第38章


尘埃落定之后,说不定她是樊予风最恨的那个人。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下定决心去做了,所以你放心。”
她捧起程小小的手:“我一定会帮你们,不会反悔。”
她要的并不多,只是与他爱的人厮守,可如今,眼看这也要化作泡影。如果结局注定是一场败落,她在落幕之前选择了抗争。
程小小把她的手紧紧握住。
除了同情,她无法给予莫玉儿更多的感情。可是,眼前的女子是这样落寂和无助,她不忍心看她一个人吞下所有的苦果。像她这样一个可以为爱人倾尽所有的人,难道不该得到幸福吗?
可是她对面的眸子清澈晶莹,没有恐惧。这双眼睛让程小小想起莫玉儿曾对她谈起的自己的过去,在她决定离开莫家跟随在樊予风身边的那一天,她的眼睛里一定也闪烁着这样的光芒吧。
只一心为他,所以,可以无所畏惧。
程小小和红絮来到门前的时候,郑英早已等在门口。程小小隔着斗篷认出了他,看他焦躁的在门口踱步,还不时的四下张望,想必是受了樊予风的嘱咐来这里迎接的。她朝他点点头,郑英立刻凭樊予风的描述认出了二人。她们顺利的进了门,郑英远远的跟在她们身后,直到大堂。
他一直在欺骗你们(1)
程小小和红絮来到门前的时候,郑英早已等在门口。程小小隔着斗篷认出了他,看他焦躁的在门口踱步,还不时的四下张望,想必是受了樊予风的嘱咐来这里迎接的。她朝他点点头,郑英立刻凭樊予风的描述认出了二人。她们顺利的进了门,郑英远远的跟在她们身后,直到大堂。
大堂里坐满了人,人声嘈杂。本来坐在主位上一脸不悦的樊予风在看到程小小后眼睛一亮。旁边受邀而来的客人正在座位上交头接耳,唯有薛晋山不动如山。
程小小退到人群里四下张望。叶卿和莫玉儿应当比她们早进入了这里,眼下不见人影。
没等她细看,薛晋山站起身来冲众人挥挥手,人群逐渐安静了下来。
“烦劳各位前来,薛某感激。这次远赴,个中理由不用多说,昨天我和樊庄主已就葬月谷的事商议了许久,今天把这几个月所得所知告之诸位。”
程小小心下一惊,这集会不是樊予风召集的吗,怎么现在看来倒像是薛晋山在主持大局,如果是这样,她们的计划怎么办?
樊予风也正为这事不悦。他昨天本来兴致很高,召集了一干人说明自己会让大家知道葬月谷的机密,定下了今天的集会。谁知薛晋山却私下笼络了一些人,不肯听他号令,无奈他只能邀他一起主持大局,才会有今天的场面。
话虽如此,眼看计划就要实现,他怎能甘拜下风?他清了清嗓音,郑重的站起来。
“薛前辈,在那之前可否让晚辈请一个人出来。”
薛晋山见他的插话十分不快。
“谁?”
樊予风朝人群里使了个眼色。
“见了便知。”
程小小知道计划已经开始,下面便到她出场。红絮暗暗地捏了捏她的手背鼓励她,她回头笑了笑。
众人只见大堂的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子。程小小的脚步因为紧张略显僵硬,但好歹走到屋子中央。
他一直在欺骗你们(2)
众人只见大堂的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子。程小小的脚步因为紧张略显僵硬,但好歹走到屋子中央。
“我想葬月谷的事情,她应该是最清楚的。”樊予风颇有些得意的神情,引来薛晋山警觉的目光。
“这位是?”
众人静静注视着面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神秘人物。
终于到了这一天,只要过了今天,一切便能做个了结。顾不得几十双火辣辣的眼睛从身上掠过,程小小深吸一口气,一把扯开了斗篷。
众人倒吸冷气。
“什么?”
“这是什么人?”
“妖女……”
……
大堂里立刻炸开了锅,连一向老成稳健的薛晋山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说不出话来。
果然天衣无缝。
樊予风忍不住赞叹起来。这精湛绝伦的易容术正好可以匹配他完美的计划,天云阁果然不是泛泛。
“樊庄主,这是怎么回事。”
樊予风这一手令薛晋山猝不及防,脸上早已布满阴霾。
樊予风正声道:“这个姑娘叫程小小,是之前我从碧水坡救起的,然后一直住在山庄。”
“是那个承认自己是葬月谷人的妖女。”人群中一声大喝。
“对。”樊予风道:“因为我帮助她医好了失忆的毛病,她对我说出了自己出自葬月谷的秘密,而后不辞而别。我多番寻找,终于找到她,还说服她说出葬月谷内的真相。今天,我请她当着大家的面把葬月谷中的玄机道破,让大家知道,葬月谷是不除不行的。”
大堂里一片寂静,空旷的像没有人存在一样。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程小小身上,困扰他们十年的谜团即将揭开,葬月谷谷主、绝世的武功秘籍、那些一去不回的人……葬月谷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真相?他们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管他呢,不论真相如何,真相揭晓的一刻绝不容错过。
他一直在欺骗你们(3)
“程姑娘,你真的愿意说出一切吗?”薛晋山仍持怀疑态度。
“是,我要说出所有真相。”
她把自己的声音提到最高,以便把她的话传遍整个大堂。
“在那之前,我想告诉所有的人,我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众人屏住呼吸,伸长耳朵听着。
程小小喘了一口气,指着樊予风。
“他说的都是假话,他一直在欺骗你们。”
一时没有人说话,只因这程小小的话与他们预期的相差太远,众人来不及反应。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樊予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程小小不理会他,继续道:“我和葬月谷没有任何关系,对葬月谷中的事一无所知。”
“你、你在说什么?”
樊予风大叫道。乱了,都乱了,这不是他的计划,现在这个人所说的一切都在他计划之外,他甚至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薛晋山似乎意识到什么,道:“姑娘能不能说的明白些。”
程小小点头:“简单的说,我本没有进过葬月谷,没有失忆,只是昏倒在葬月谷前,而被他救起只是个巧合。而樊庄主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对外谎称我是葬月谷的人,还让我对大家撒谎,按照他说的来做。”
她停顿一下,以便让众人有时间思考她的话。
“本来今天樊庄主请我来的,是希望我按照他的想法把葬月谷的事对大家说一说。”
说着,她拿出一份手卷:“这份手卷是他写的关于葬月谷的一切,当然,都是他捏造的。”
“胡说。”樊予风怒吼,“我根本没有没有这样做过。你为什么要胡说?”
“我没说谎,这个就是凭证。”程小小亮出一块腰牌。
有人看清这腰牌大叫起来:“这、这是寄啸山庄的腰牌。”
“不错,我认得,这是寄啸山庄给上宾的腰牌。”
“上宾?”
这、这是他偷来的
“不错,我认得,这是寄啸山庄给上宾的腰牌。”
“上宾?”
“当初我不愿意照他说的做,他就许诺说事成之后一定会给我好处,还给了我一块腰牌作为凭证。”七分真三分假,惊得樊予风目瞪口呆。
薛晋山皱了眉头:“樊庄主还是解释一下吧,这丫头手里怎么会有寄啸山庄专供上宾使用的腰牌?”
樊予风急急道:“这、这是他偷来的。”
“对呀,这也有可能呀。”人群中有人道。
“不可能。”程小小反驳道,“你们可以去问寄啸山庄的人,这种腰牌只有很少的几块,平时都是樊予风戴在身上,怎么可能让别人偷去。”
在场的人都知道程小小不会武功,让他从樊予风身上偷走一个如此重要的东西,难于登天。
薛晋山走上前结果成小小手中的手卷摊开,另外有几个人也凑上去。手卷上的内容无非是描述葬月谷如何居心叵测,如何恶毒和丧心病狂。他们看看手卷又看看樊予风,仍旧只是怀疑,毕竟他们并没有见过樊予风的字迹,也不能确定这就是出自樊予风之手。
樊予风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程小小,已经忘了她本是他从暗阁中请来的帮手。
薛晋山转头对程小小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说。
程小小努力让你自己放松下来,注视着面前一双双贪婪的眼睛。
“其实,葬月谷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事。”
有人听了这话颇为不满,道:“不用急着为葬月谷开脱,谁能保证你说的都是实话。”
“确实如此。”薛晋山道。如果程小小说的都是真的,她一个弱女子,居然敢在众人面前揭露樊予风的阴谋,难道不怕遭到樊予风的报复?如果她甘冒这种危险站出来道出实情,那么她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薛晋山收起手卷,道:“毕竟这是姑娘你一面之词,实在不好判断。”
人群骚动起来。
我不过不想见你们白白送死
薛晋山收起手卷,道:“毕竟这是姑娘你一面之词,实在不好判断。”
人群骚动起来。
“简直一派胡言。”樊予风见状忙喝斥道,“寄啸山庄名声在外,我尊为庄主,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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