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你是个妖孽!

95 第九十五章 抽血小团队


尼雷靠着第三分堂门口的白石长柱,心里正在盘算着该怎么向第九分堂入手。
    这是唯一坐落在第三分堂二英里以内的分堂,只是要想个办法混进去,还是有些棘手的。
    安陵馥摇了摇头,看着头顶那一片渡鸦构成的黑海在感慨着柳真·路易的力量。“要是这些渡鸦会说话就好了。”
    尼雷顺着她的眼光看向第三分堂的上空,果真是壮观得很。“这个霍利嘛,你和他有什么间接的联系吗?请不要觉得我在给你压力,我只是想找出一些可以足以顺藤摸瓜的线索,就算是去过同一家饼干店也可以。”无奈地摊手,充分地表示出自己能出的计谋已经山穷水尽。
    安陵馥瞥他一眼,你丫的忘了生花是怎么形容霍利二世的吗?等等,高木生花!“啊!”她忽然惊呼一声。
    “怎么?你记起他光顾的电影院了?”尼雷激动地问她。
    “神经病,你见过病入膏肓的人进电影吗?我想到的是高木生花!她非常敬重弓魂,如果要求她为了弓魂而撒谎,我觉得并不是一件难事。”安陵馥想生花为了自己的命都能编个故事欺骗霍利,再撒一次应该也无所谓吧?“要让这场戏演的真一点,一边让人觉得科尼雷厉风行,一边明里暗里把他们查出来。”
    于是,这么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就这么成效了。
    当天下午4时。第九分堂。
    “上将,高木生花忽然来到第九分堂,请求许可找出柳真·路易的落网之鱼。”说话的是第九分堂的少校,叫貊齐,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个子不高,神情总是非常严肃。他和第二分堂的现任堂主——丽塔·奥沙利文是同级生。
    他对面的上将叫普池,曾经是雷·贝丝的助理,后来被调到第九分堂,升为了上将。他的面部表情像是一张贴好的面皮,时时刻刻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处事为人也非常绅士,是各个分堂少女心的梦中归属之一。“高木生花?她来凑什么热闹?”
    貊齐依旧保持敬礼模式,“目的不明,但她身后还有三人:爱丽莎,兮茜,公羊简和东平夜贺。”
    普池挑眉,“东平夜贺?”这下有趣了,一个是通缉犯曾经的专属医师,两个雪女,还有个欧克尼尔外家的小公子。“他们人呢?”
    貊齐说道:“他们都在招待室里,人刚到七分钟后,就收到第三分堂的文件,其中包括了第七分堂的签名。”第七分堂毕竟是行动部门,虽然第二分堂是国防部,但只要是在维斯索尼娅境界以外的军事管理,第七分堂绝对有更大的权势。这两个部门,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是为了制衡军力而存在的。
    就算貊齐不说,普池心里也很清楚丽塔肯定不赞同这件事,可是普池就是想看看科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轻笑道:“让他们进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他们查他们的,九分堂上下事物照旧,受到调查的,便让别人顶上去,别乱了分寸。”
    貊齐应一声,退了下去。
    生花一行人进来以后,便开始着手对每一个职员进行调查,她的手上还有一个牛皮文件夹,却一直没有打开过。8号情报小组的组长在被生花抽血时问她怎么做起了体检,生花却说因为与霍利接触过的人都会直接性被他种下一种变质性的咒术,而这种咒术混入血液之中,与蚀骨咒是非常相似的,但却不会即刻夺取一个人的性命。
    那个组长就奇怪了,第九分堂的人几乎都没有离开过维斯索尼娅,怎么会与霍利接触?
    结果,生花的解释是只要是触碰被种下这种咒术的物品,都可以将这个魔咒直接移到活物上,因为它像是一个细菌一样,需要一个可以寄生的容器。公羊简浅笑道:“人都是怕死的,要一个人誓死效忠,办法很多。”他的话说到一半,已让那个组长打了个冷战。
    在所有人当中,午少爷的存在是最多余的。要说普池应该会后悔什么,那就是没有阻止午少爷进来。这位九曲楼的副社长并没有帮助生花一组人抽血,不过当然,上天保佑,幸好他对此没有兴趣。午少爷今天在做的,就是犹如旅客一般,逐一参观着九分堂的每一个房间和内堂,不时表达出自己的惊讶与兴奋感。
    九分堂群众表示:请家长领回这个失踪的孩子!
    此刻,貊齐正站在第三楼的尾端,俯视着从东楼出来,正要穿过庭院到西楼的午少爷。
    “嗨——!”午少爷走到一半,忽然转身向楼上的貊齐打了个响亮的招呼,让向来不善与人来往的貊齐感到非常非常尴尬。
    与此同时,公羊简默然走出了第九分堂的那扇大门,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了10点钟方向的咖啡店第二层。那里有一个穿着碎花上衣,绑着两条辫子的棕发女人,虽然戴着墨镜,但公羊简却立刻认出了她是自己的学生。他走到不远的红招牌香肠店买了一条德国XXL香肠,便又慢悠悠地走回第九分堂去了。
    光临任何红色招牌的店铺,都代表计划成功,可以继续下一步行动。这是一个暗号。
    碎花衣女人吃完最后一口三文鱼夹心三明治,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便离开咖啡店,骑着脚踏车往别处的方向过去,其实却是要绕到第九分堂的后门。
    “啧啧啧,整个叛逆学生样!”
    碎花衣女人听到声音,没有看到人影,却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些不屑地‘切’了一声。
    “就你这个打扮,公羊简能认出来,也真是难得。”
    脚踏车停在九分堂后门三十几步外的长椅边,碎花衣女人带上一顶遮阳帽,取下墨镜,露出了一对碧眼,她正是安陵馥。
    那把声音也不是别人,而是尼雷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的。
    不久,后门有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出来了,身穿一件白衣配牛仔裤,外加红色格子外套,有些小心地观察了周围,才往左边的路走了。尼雷吩咐阿蒙跟去,不一会儿又见后门走出来的两个女人,挽着对方的胳膊毫无忌惮地往公园侧边的方向走去,尼雷正要跟上去,又有一个身穿蓝色短裙的女人从后门出来,去了第一个男人前往的方向。
    “第九分堂的后门真热闹,正门好像都成摆设了啊。”安陵馥说着,一边抖了抖掌心启动芝鲤青,即见一些半透的春绿色金粉扑到了那三个女人的背后衣服上。她的动作是很轻|盈的,只要不是内行人,一般看不出她做了什么。
    只可惜啊,造化弄人,好巧不巧让吉泽三郎看见了,对着她喝了一声。
    安陵馥一急,赶紧戴上墨镜要跑,尼雷隔着空间笑着拉了她一把,“我的朋友,记得你有个脚踏车吗?离开得自然点,我来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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