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总裁的锦衣护卫

第739章


    “你被人盯上了。”林红莺又道。
    “谁啊?”
    “那天去你家的两个警察。”说完,她用手指了指小胡同里。
    我看过去,黑灯瞎火的什么都没有发现,除了黑就是黑。
    “你让我看什么。”
    林红莺没有说话,只是打开车灯,两束灯柱照射过去,漆黑的小胡同里瞬间露出一辆警车的身影。
    丰田普拉多,是他们,果然是他们,那天去我家的美女与野兽,他们也来了。
    林红莺不顾我的惊讶与恐惧,开着车缓慢向前行驶。
    “不是要是分水岭吗,路怎么走你告诉我。”
    我将目光从那辆越野警车离开,求助的看着林红莺:“你怎么知道他们也在,那辆车你早就发现了?”
    “你想想不觉得很奇怪吗,李子鸽突然失踪,警方将你列为第一目标嫌疑人,但是自从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知道为什么吗?”
    “他们想让我麻痹大意,制造一种假象,暗地里却一直在盯着我。”
    “终于聪明点了。”林红莺挑了挑大拇哥:“你的事已经在公安内网有名了,那位老人的死,可能是其家属提到了你,派出所传唤你的时候,皮城刑警也一定得到了消息。你想想,两起案件都与你有关,一起是人口失踪案,一起是所谓的自杀,警方不把你列为重点对象才怪呢。”
    我一下子屏住呼吸,想起一件事来。
    那天,我、唐红狸和侯小贵三人去分水岭打听李子鸽的身世,在村头遇到过一位老人,也就是李洪发的大哥。正是在那位老人的指引下,我才认识了李洪发。
    这显然跟我刚刚在派出所的表述不一致,只要那位老人向派出所透露一丝消息,就能证明我提供的口供是完全不能成立的。我和李洪发之所以认识,不是在庙子岭偶遇,而是为了打听一个叫李子鸽的女孩。
    皮城刑警正在调查李子鸽失踪一案,而我在此之前就已经去分水岭打听李子鸽的身世。刚打听完不到十天,村里就死了一位姓李的老人。不知不觉,我其实早就暴露了自己,只是不自知罢了。
    我不得不佩服林红莺的判断和推断能力,我所经历的,她没有经历过,我想不到的,她却已经想到了。
    “接下来怎么办,我是不是无路可退了,但我真的是清白的,红莺,你告诉我你相不相信我。”
    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用手狠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林红莺急忙刹车,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力气好大,以前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你干什么,疯了吗?”美丽女人咆哮起来也是美丽的:“警方只是怀疑你,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也不可能找到,因为你是清白的。”
    “你真的相信我?”
    在我以为,林红莺简直就是铤而走险。她明知我牵扯进了两起命案,已经被刑警盯上,可她依旧没有离开我。这种毫无理由的信任,就算普通恋人都很难做到吧。
    “当然!”
    林红莺的简单回答,让我在无尽的黑暗中感受到了一束光明。但我没有怀疑,她为什么会对一个才认识不足一月的邻居,产生如此大的信任。
    ……
    来到分水岭老李头的家中,院子里已经搭起一座灵棚,因为老人死的太过突然,家属披麻戴孝的白布都还没有买齐备。
    哭喊声时不时传来,农村妇女的哭丧就像一门艺术,声音越大,外人就越觉得这人孝顺,所以儿媳、孙媳们竞相调高嗓门。
    十几个汉子蹲坐在院子里抽烟,我刚一出现,坐在大门口迎接奔丧的建国就当先站了起来。
    这位是老李头的大儿子,在乡镇卫生院里我们见过一面。
    “小策你来了。”
    建国是个朴实的有点儿懦弱的老农民,跟他的父亲很不像。
    我急忙接住建国伸过来的手,用力攥了攥:“大叔,请节哀。”
    建国叹了口气,然后才点了点头。
    突然这时,人群里发出一声怒吼,跑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农民大叔,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的跟前,扬起拳头就打了过来。
    脸上火辣辣一阵疼,嘴角黏黏的,我流血了。
    “就是你这王八羔子害死我父亲,还敢假惺惺的来奔丧,给老孙(派出所副所长)打电话,把这小子铐了。”
    一席话激起千层浪,十几个或粗壮或瘦弱的山里农民,全都跟着围了上来。
    建国急了,连忙护在我的身前:“建民你这是作死,给我滚回去,咱爹是因为看不起病自杀的,跟小策没关系。”
    李建民脾气很冲,一点都不像他的大哥:“哥你是不是傻,咱爹是得了癌症,可因为什么住院难道你不清楚吗,这小子不就是给了三千块钱嘛,合着一根肋骨一千块还是怎么的?”
    建国无话可说,但依旧站在我的身边,态度很是坚决。
    “你闪开,我为咱爹报仇。”
    十几个人在李建民的怂恿下,继续围了上来。
    我发现有人手里提着镰刀,锃明瓦亮,兴许是割麦子的季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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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6章 老人的话
    深山出刁民的话,我从来不信,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山里出来的孩子,对乡亲们的脾性很是理解。
    但山里人也有山里人的性格,他们耿直,认死理。
    我真怕有人提着镰刀给我来上一下,他们讲道理却不**律(主要是不懂),这种事我曾经经历过。
    那是上小学时,一个大冬天,老师让我们两个只有**岁的小男孩去井里抬水。类似的事不足为奇,老师家里收庄稼,也经常叫上孩子们去帮忙。
    但是那天出事了,井台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溜子,水位也比较浅,我们的绳子不够长,小伙伴就去附近人家解绳子。
    我自己一个人坐在井台上无聊,心里想着要不要逞能一回,自己把水从三米多深的井口里提出来,这样等小伙伴回来肯定会帮我在学校里吹牛逼。
    于是我趴在井台上,将水桶慢慢放入井中,一桶水而已,我能拉的动。但我当时忽略了一个问题,井台上全是冰溜子很滑溜,这一把没拽上来,整个人就一头栽了进去。
    就像奶奶说的那样,要不是何仙姑保佑,我淹不死也得冻死。
    这件事让我充分认识到,爷爷是个暴脾气,用扁担挑了两筐石头,将学校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我父亲平时看着很和善,跟谁都笑呵呵都,但真要惹毛了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校长的腿就是他给干瘸的。
    现如今我自己也遇到这种事了,老李头的死肯定不是我干的,但要说是不是与我有关,还真不敢确定。毕竟是不是奔驰男做了这一切,在警方没有破案之前,谁都说不准。
    如果真是奔驰男杀了他,那就肯定与我有关,要不是我来打听李子鸽的身世,老李头也不可能惹祸上身。
    十几个农民汉子,眼神凶巴巴的冲我走来,李建民更是与他哥哥撕扯起来,就等拿砖头一般硬的拳头开我脑袋的瓢了。
    我害怕极了,有些后悔过来奔丧,往后退了几步,撞在一具温柔的娇躯上。
    是林红莺,她拉了我一把,自己站到了众人面前。
    “你回来,他们真敢打的。”我急了,这种时候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躲在女人身后。
    林红莺回头一微笑,甩开了我的胳膊,她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要跟这些已经被仇恨冲晕了头脑的农民大叔辩论。
    我看到她竟然捏起了一对肉肉的小拳头,两只脚也搓着地面,将泥土踩出两个小土坑来。
    突然这时,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都住手!”
    我回头一看,竟是坐在村头抽烟的老李头,分水岭老李家当之无愧的祖宗,李洪发的亲哥哥。
    “建民你想干什么,滚!”老人冲地上吐了口痰。
    “大爷,就是这小子把我爹打伤了的。”李建民不依不饶。
    “你想人家赔钱?三千块不够吗?”
    “我……”
    “你什么你,滚呐,全都滚下去,给你们爹、给你们二叔、给你们二爷爷跪着,谁敢起来我弄死他。”
    越是闭塞的山村,传统也就越多。
    在分水岭,姓李的只有这么一大户,看的出来老人在家族里的分量很重,只要他一句话,下面子子孙孙没一个敢吱声的。
    十几个村里汉子齐刷刷跪倒在地,泪眼通红,十几个村里妇女哭丧声此起彼伏,比先前更响亮了。
    老人叫李洪亮,是李洪发的大哥,他骂完了子孙,我以为他不会给我好脸色看,没想到他却拉起我的手来,脸上全是笑容。
    “小策是吧,那天不知道你姓什么,二弟的事你别内疚,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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