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请叫我战神

13 穿二穿之幻灭的葬礼2


然后宋垚便听到了来自不远处的对话声。
    青衣男子:“收手吧。”
    麻衣男子:“哼。”
    青衣男子:“你身后有人。”
    麻衣男子:“别想骗我。”
    青衣男子:“我说的是真的。”
    麻衣男子:“我才不会信。”
    宋垚坐起身来,呆呆地看着那俩人,有些不思不得其解。
    想了半天才终于有了个解释,那个人应是个患有听力障碍的,懂唇语。
    这样一想就说得通了,怪不得,孙大盛三番五次的鬼叫,这人都没什么反应,还一个劲儿的往后退。
    宋垚伸长手臂将摔在一旁的枪捡回来,紧紧握在手中。
    那青衣男子看到宋垚手中之物时,一直淡漠的神色终于变了变。
    那是何物?
    就在那青衣男子将那未见过的物体在脑中反复搜索无果才承认自己当真是没见过时,宋垚已经站起身来,并且手一挥,枪托便对着那麻衣男子的后背砸了下去。
    就是如此迅速。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麻衣男子比那之前的洋人倒的还快,躺在地上再没动弹一下。
    宋垚将那仍旧昏迷着的孩童快速搂入怀中正想看看有无受伤时,眼前便出现了极度狗血的一幕。
    那青衣男子紧紧搂着怀中的麻衣男子,满目悲切。
    这……
    宋垚再向四周看看,那一开始站在两人身后的四五个人早已不知去向了。
    宋垚有些尴尬,她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放,索性便低下头,开始看起怀中的孩子来。
    那孩子四五岁模样,长得分外讨喜,脸上肉嘟嘟的,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好像还沉浸在自己香甜的梦中,也不知自己之前所处的危险境遇,还打起了细微的小呼噜。
    宋垚看着他的睡颜,嘴角还未来得及完全翘起,就听到了身旁忽然传出的阵阵低泣声,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
    当呼噜声和低泣声此起彼伏,宋垚更尴尬了。
    宋垚干咳了声:“喂……”
    那青衣男子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了宋垚一眼,哑着嗓子道:“我不怪你,你走吧。”说完又接着哭起来。
    宋垚:“……”
    “他又没死,你哭什么?”
    “要你……没?没死?”青衣男子睁着双眼,低下头去看怀中的人。
    那怀中的人就好像听到了似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当真没骗我”。
    没错,用的是肯定句。
    看来这青衣男子应是经常骗人了。
    宋垚抱着孩子站起身,这小家伙还挺沉。
    那青衣男子反复确认怀中的人并无大碍时,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片刻,抬起头去看宋垚。
    “不知这位……”那青衣男子端详了宋垚半天,也不知怎么形容她合适,索性和别人一样称呼好了。
    “不知这位公子,”那青衣男子扶着麻衣男子站起身来,“怎么称呼?”
    “我姓宋,叫宋垚……”宋垚还未说完,后面忽然贴上来一人。
    “我姓孙,叫孙大盛。”
    宋垚:“……”
    “我不认识他。”宋垚掰了两下孙大盛的手指,还是没掰开。
    孙大盛一脸的坚定,抓着宋垚的衣角,再也不肯松开了。
    “那烦请宋公子一同……”
    孙大盛一听,忙开口:“好好好……走、走……”说着打算从宋垚手中将孩子接过来。
    “闪开!”宋垚一侧身,抱着孩子背过身去。
    那青衣男子看看宋垚,眼底神色动了下,却不置一声向前走去。
    宋垚的后背很疼,也一直没来得及去检查自己的伤势如何,此时穿着那硬邦邦的衣甲,又抱着个孩子,不免出了一身的汗,可就是如此,她还是不愿将孩子交给孙大盛。
    四个大人一个孩子一路走走停停,宋垚正纳闷这一路怎么连一处房舍都没见到,怀中的孩子忽然醒了。
    他哼哼了几声,不知是睡的满足还是不满足,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宋垚的笑脸,小家伙眼睛一弯,小嘴一张:“爹爹!”
    那脆亮的声音一出,宋垚差点儿把他扔出去。
    认错人也就罢了,这孩子连性别也分不出来了?
    “我不是你爹爹。”宋垚扯扯嘴角。
    小家伙伸出手摸了摸宋垚的老脸,感觉异常的糙,跟爹爹的一样摸着不舒服,一时更加确定了,声音比刚才还要大:“爹爹!”
    青衣男子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宋垚,眉眼间仿佛还带着笑意。
    宋垚忙腾出一只手指指那青衣男子,向怀里的孩子解释:“我不是你爹爹,不信你问他。”
    小家伙看了前方不远处的两个人,瘪瘪嘴,没有吭声。
    “你既然醒了,那自己走可以么?”宋垚轻叹一声。
    那孩子向远处看看,一眼看不到头,便伸出莲藕般的手臂勾住宋垚的脖子,将头抵在宋垚胸前有些硬的盔甲上,软软的头发蹭着宋垚的下巴,嘟着嘴小声撒娇:“不嘛,要爹爹抱。”
    宋垚:“……”
    终于到了一处小院才真正停了下来。
    东边屋里出来两个人,从青衣男子手里接过麻衣男子,扶着进了屋。
    “辛苦了。”那青衣男子看着那三人进了屋,向宋垚行了个礼,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孩子,“墨澄。”
    小家伙一愣,快走了两步,伸出手向前一伸,对着宋垚行了个礼。
    “不用,没事。”宋垚大咧咧地笑笑。
    “多谢爹爹。”墨澄说完,笑着跑远了。
    宋垚:“……”
    宋垚犹豫了下,开口道:“这位公子……”
    那青衣公子笑笑:“鄙姓墨,墨白。”
    “墨公子。”宋垚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度犹如城墙,“能否暂时在你家中……”
    “这是自然,宋公子救下吾弟,墨白感激不尽,还望宋公子莫要嫌弃。”
    宋垚连连摆手:“不嫌弃、不嫌弃,我怎么会嫌弃呢。”
    墨白先是吩咐了人去准备了一些饭食,后又转过头看看宋垚的脸,犹豫着开了口:“宋公子和孙公子长途跋涉,应甚是疲累,墨白已叫人收拾好了空房,二位公子可先去……”
    宋垚瞬间就明白了墨白的意思,忙道:“哦那好那好,那我就先去了嘿嘿……”
    宋垚特别明白墨白的感受,她身上这股血腥、臭泥、还有一种将要腐烂的味道直往人鼻子里钻,墨白能忍她一路算是不错了,宋垚一直不好意思开口说这个,生怕人家嫌她事多,这会儿听了墨白的意思,赶紧就窜了出来。
    她自己闻着自己都想吐,况且身边还有个散发着同样气味的孙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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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垚对着水面,细细看着自己映入水中的容颜。
    这水里是个什么鬼!
    嘴角干裂的都起了皮,下巴处和眼角处还留着深色的血痂和早已干掉的泥渍,一双眼睛肿的像个核桃,脖子上的掐痕已经变成青紫色了,可见孙大盛跟她的仇真是深。
    那青衣公子对着她这张脸竟然没有丝毫嫌弃,真是让她感动。
    “嘶……”真疼!
    宋垚咬牙将里衣从皮肉上撕下来,尤其是扯到后背的时候,眼底的泪花不停的翻腾,落入冒着淡淡热气的水中。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哭了?
    她不敢去想,看着那一身褪到一边的衣服,又要落下泪来。
    宋垚闭上眼睛,强行将眼泪又逼了回去,好久之后,才又去看起眼前的事物来。
    是个青铜浴盆。
    宋垚有些不好意思,听那从井边打水回来的小哥说,这是墨白公子用的盆。
    然后宋垚就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将自己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身体扔进了盆里。
    宋垚陷在水里,手里拿着一块表面布满横竖交织凹痕的陶块看了又看,始终下不了决心,忽然想起来在路上时,墨澄靠在自己怀里说的“爹爹你怎么这么臭啊”之类的话。
    宋垚轻叹一声,握住那块陶片,又挑了块自己完好的皮肉,使劲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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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白看着宋垚拿着换洗的衣服离去,沉默了半天才叫来一人。
    “去查查这两个人的底细。”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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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垚洗完澡,一身清爽的收拾完洗后的战场,回屋坐在席子上,将头发别到耳后,发起愣来。
    这是一个没有床的时代。
    这是一个得用陶片搓澡的时代。
    若是别人给她些提示,宋垚也许能想起来更多,若是没有提示,她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历史白痴宋垚小姐静下心来后思来想去,终于把这朝代的范围缩小了一些,应该是原始社会之后,唐朝之前。
    宋垚正胡思乱想着,忽而瞟见门外冒出个小脑袋,睁着圆圆的大眼正看着自己。
    宋垚以为是墨澄,便向她招招手。
    那小家伙从门后走出来,嘴里还含着自己的手指头,宋垚一看她就乐了,好可爱,是个小一号的墨澄。
    待那小家伙晃晃悠悠地走起来,宋垚看着她每走一步都要有坐到地上的冲动,连忙站起身来,跑到那小家伙身边蹲下,一细看,是个小姑娘,差不多两岁左右。
    宋垚温柔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丫头看着宋垚,亮晶晶的眼中满是好奇,但还是乖乖回答了:“小瑶。”
    “小垚?”宋垚一乐,“我也叫小垚,咱俩同名。”
    那小丫头将手指又塞回嘴里,似是听不懂她的话语,歪着脑袋细细打量起宋垚来,没一会儿自己将手指从嘴里拿了出来,混着口水奶声奶气地喊了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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