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请叫我战神

20 穿三穿之爪哇人民欢迎你2


这些妇女排成两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快速朝前狂奔着,宋垚跟在那或老或年轻的女子队伍最后,跑在满是坑的土地上,跟着往前冲。
    其中一个首领似的人忽然停下,转过身快速做了两个手势,便又朝前跑去。
    收到指令的两队快速分开,纷纷躲进了两个矮小的山包后面。
    宋垚随着自己的那队人躲到山包后面之后,偷偷向外瞧。
    在漆黑的夜色下,宋垚那双已经能适应那片黑色的眼睛看到了起码超过百人的队伍快速向她们奔来。
    宋垚看看身边人的神色,见她们并不慌乱,反而露出一副见到亲人的喜悦神色,顿时放下心来。
    那大队伍很快就到了近前,两队首领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便纷纷示意自己的队伍跟上,向前奔去。
    宋垚不知自己跑了多久,队伍终于在一处城墙的地方停下。
    看来,目的地到了。
    依旧是没有火光,脚步落地的声音被刻意压制,宋垚终于明白过来,这是要偷袭啊。
    宋垚将木棒抱在怀里,努力闭着嘴,却呼哧呼哧喘得厉害。
    前面的厮杀已经开始了,宋垚跟在队伍后面,看到了不远处的打斗场面。
    这场面,怎一个乱字了得。
    半夜的突然袭击让城中的军队措手不及,有人还在睡梦中时,便被一刀毙命,那支女子队伍丝毫不输男子,虽手持刀剑、木棍,却抵不住一个狠字。
    宋垚默默咽了口吐沫,她并不想杀人,可是在如此的境地也由不得她。
    宋垚手中的木棒对着空中乱挥了好几下,才对准一个戴着军盔的人的后脑勺,将手中的木棒挥了出去。
    那人本已经将手中的刺刀对准了“莎迪雅”,谁知身后却遭了木棒的偷袭。
    这个“莎迪雅”就是将宋垚带回地道的那个妇人。
    那力道使的极大,那挥棒之人不知是没控制好自己的力气还是手法生疏的原因,倒在地上的人一动没动,瞬间连呼吸都没了。
    身边的莎迪雅使劲扯了她一下,宋垚猛地回过神来,那女子拍拍宋垚的肩,宋垚冲她点点头,跟了上去。
    这场战斗整整持续了一夜,待到天快亮时,队伍纷纷撤退。
    宋垚顾不得抹去满脸的血污,拖着两条残腿,咬牙跟着队伍小跑回了教堂下的地道。
    “娘!”
    随着那一声叫,墨澄欢欣地扑了上来,宋垚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地上。
    “娘,我怕……”
    墨澄紧紧搂着宋垚的退,又委屈又害怕。
    “娘刚出去有点儿事,你放心,娘不会离开你的。”宋垚说得有些伤感,只能转开话题,“吃东西了么?”
    墨澄摇摇头,他刚才一睁眼,看到娘不在身边,连饭吓得也不敢吃了。
    “走,娘带你去吃点儿东西。”
    墨澄点点头,紧紧拉着宋垚的手。
    宋垚看着墨澄吃完,接过莎迪雅递过来的煮花生,感激的笑笑。
    莎迪雅笑着冲她点点头,转身离去。
    宋垚找了个角落坐下,墨澄跪坐在她身旁,用袖子替她抹去脸上的血。
    宋垚将墨澄的手轻轻握住,将头靠在身后的土墙上,困得眼皮直打架,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墨澄乖乖地一声没吭,将之前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宋垚搭到腿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娘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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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垚睁开眼时,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似的,一动也不想动。
    她癔症了一会儿,看看歪在自己身旁睡着的墨澄,不知道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回想昨夜都发生了什么,只是别的什么也记不住,只记得自己手拿个木棒,跟个疯子似的将四个人打倒在地。
    宋垚将头无力地抵在墙上,忽然猛地抖了下。
    四个人啊。
    昨夜的那场仗应该是胜利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去哪儿。
    很快,外面的脚步声又同昨夜一般响起来了。
    宋垚胡乱往嘴里塞了些东西,嘱咐了墨澄几句,拿起自己的木棒,奔了出去。
    同昨夜一样,只不过宋垚手中的木棒换成了一支铜剑。
    宋垚垂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她好像获得了激励,又像是在某一刻让自己获得了所谓活着的价值。
    而这个晚上,她满脸鲜血,却没有再躲在最后。
    转眼又过了两日。
    这两日的生活险些让宋垚以为自己就该过这样的日子,起码,她现在想为了墨澄,不愿再逃避……
    其实她也想过自尽,可是她不敢保证墨澄这次还是否能和自己一起穿到下一个世界,她不想把墨澄留在这儿,留给谁她都不放心。
    外面枪炮声忽然响了起来。
    伴随着那炮声,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来一人,神色慌张的厉害。
    这地道应该是被发现了,宋垚将墨澄抱起,随着人群爬了出去。
    外面炮声震得厉害,他们没有枪炮之类的武器,只能抱头乱跑。
    宋垚将墨澄紧紧搂在怀里,眯着眼睛左躲右躲,碎片和扬起的碎石打在身上,宋垚觉不出痛,只是埋头往他们的队伍处冲。
    随着颗颗炮弹的袭来,宋垚被一个从身后袭来的炮弹击中,脚一软,整个人无力地向前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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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垚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个陌生的房间。
    完了,又穿了!
    “墨澄!”宋垚想站起来,无奈后背痛得厉害,她心慌极了,只能一声声的喊着。
    “墨澄!”
    “墨澄!”
    “宋垚?”忽然带着一丝试探的男声从宋垚身后传来。
    那人看着前面的人身形一滞,忙又喊出声:“宋垚?是你么?”
    宋垚一愣,快速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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