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伤情合

8 莫名其妙


几位富态先生相互聚在一起这边敬酒,几名贵妇相互聚在一起那边攀谈,宏大壮观且优雅华丽的堂厅内,皆是类似的人物。各种各样不同种类的名牌名贵衣服聚集在这里,分别着再不同的人身上,几个服务员左手端着托盘,右手拿着调好了的红酒、洋酒、及葡萄酒四处为客人倒酒,人们相互的称呼都是董,总,太太,先生,小姐之类的,当然,这些称呼前面都是带着姓氏的,只是不同的姓氏用在不同的对象而已,这里的谈话大都相互吹捧相互称赞,个个都是面带微笑,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我在隐蔽的吧台前静静的坐着,对于这种场面,我整整看了四年,早已见怪不怪,弹完钢琴的同事向着贵宾鞠躬敬礼道谢,随即望向我的方向点了一下头,表示他已完毕,到我了,我也向她点了一下头,表示收到,我起身缓缓走出走吧台,按着马红姐当年设计的装扮,一身粉白色衣裙,半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发色微黄,马红姐说这样这样更能存托我的肌肤,身上戴着着专门佩戴的各种首饰,马红姐说我这样打扮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宁静清纯的柔美,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不是上班时间我绝不会这样穿扮。
    静静的走到早已准备好的古筝前坐下,厅堂内闪过一瞬间安静,我发现好多望目光望过来,并没有去在意,但我清楚的感觉到其中有一道目光含着满意,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是属于马红姐的,双手缓缓的抬起放在琴弦上,开始拨弄,一阵阵柔和的旋律便从指尖流出,所弹的正是我常常用来安抚自己情绪曲子,这首曲子也很适合这这种场合,因为它就像流水一般柔和,能抚平人内心,使人的情绪归于平静,这里的站着的都是在商业上摸爬滚打的人物,内心深处的平静对他们来说是何其的珍贵,所以极其需要这样的曲子来安抚,我这一弹,就弹了究竟20分钟,共演奏了四首类似的曲子,我起身和弹钢琴同事一样向着宾客们弯躬表示感谢,对着下一个舞曲配乐的同事点头,表达我已好归他了,他也向我点了一下头表示收到,便开始演奏,因为他是舞曲配乐,不需要走出来,工作人员立马上来将我的古筝搬移离开,好腾出空地给贵宾跳舞,我也跟着退走出去。
    真正这时,一只手伸在我面前,一个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随之响起“这位小姐,我能请你跳一只舞吗?”
    我抬看了眼前方的男子,一身紫色西装,年龄莫约二十六七,外表虽算不上俊美,但也属中上之姿,浑身散发着风流,可见实属富二代级别人物。我平静的向他微微一施礼“真对不对,我不会跳舞!”
    马红姐这时走到我身旁,对男子笑道“徐总,这位是陈清清小姐,是我国著名钢……”
    我赶紧咳嗽一声。
    马红姐看了我一眼,表情依旧“是我国著名古筝一级演员戴媛的亲传学生,在古筝界也是一级演员,在我这里是一名古筝琴手,所以实在不能陪您跳舞,您今日没带女朋友来吗?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为您找专业的舞伴过来!”
    男子笑了一下掩饰尴尬“不用啦,我女朋友马上就来,马上就来”说完讪讪地走了。
    马红姐对着她的背影和气的说笑。
    我趁机对马红姐说道“马红姐,古筝表演完了,我要先回去了。”。
    马红姐了然,点了点头“也好,要不要叫小华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那你小心点,有事打电话”
    “好”
    我是该走的,要不然再来一个请我跳舞的那就不好了。想起马红姐刚刚那一句顺口溜,我还心有余悸,若不是我那个一声咳嗽,她是不是就要说“这位是我国著名钢琴家戴浩的妻子,所以实在不便与您跳舞。”
    这句话若是在北京或者一年之前,或许还管用,毕竟戴浩这个名字在北京几乎人人皆知,因为他不只是世间著名的钢琴家,还是北京富豪榜上排上前方位名号的富豪,父母亲都当大官。谁还敢邀请他的妻子跳舞?
    可是没走几步,又一只手出现在我面前“既然这位小姐不会跳舞,我来教你怎么样?”
    全场愣住。我抬起头,一身黑色的西装,表情平静无波,然,我的世间已经停止,万物寂静,手不觉已经伸了出来,一瞬间的触感让我回过神来,感受到一个目光赶紧将手收回,强力使自己发出违心的声音,“对不起,我从不跳舞。”
    我慌张地加快速度走了出去,脑子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
    “清清姐,清清姐,你等等,”
    愣愣地转立回头,来才发现己已经出了公司门口,公司服务员小笙正追着我叫喊。
    “什么事?”
    “清清姐,你包包忘了拿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正拿着我的手提包。伸手接过“谢谢!”
    “不用谢,没事儿,那我先回去了,清清姐,你路上小心点儿。”
    “嗯。”点了点头目送小笙开,这才转身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差不多一百米的时候,脚实在迈不动的蹲在一边。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触感似乎还在,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味道,虽已不在阳光烁烁,却还是他的味道,只是里面已经多出无一份庄严。却扔就还是我贪恋的味道,天知道,那一刻我多想和他跳那支舞,天知道,那一刻我多想不顾一切的钻进他的怀里。那一刻我已经忘记以前的种种,仿佛他还是我的蓝凌奕。要不是触碰到马红姐眼神,我就真的实施了。
    将脸深深的埋进腿间,却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驱除这一刻的不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对脚步声在我前方突然停止,抬起头,明明太阳如此大,可被突如其来的身影一遮已只余下一片黯然,突然手被拉起,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被拽入副驾座,我甚至还没看清那车长什么样。
    只见他黑着脸关上了车门,他还是那么那么霸道,犹如当初向我表白时一样“苗稻谷,我喜欢你,你听着,我要你做我女朋友,不准你说不。”
    从记忆中回神,发现他已经坐在车上了,手握方向盘却不开,脸上一片阴沉。
    知道他定是因为刚才拒绝跳舞生气 。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在他之前没有那个姓徐的请我跳舞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跟他跳。可是已经拒绝了别人,如果还跟他跳的话,那不是拿巴掌打人家的脸么?特别是马红姐还出来帮我说话。
    公司开业第一天,岂能有“演员以貌取人择舞伴,老板娘出来帮衬”的话柄就出现?要是真这样的话,公司还怎么开下去?
    再说,自从进入公司以来,我从来没和客人跳过舞,也坚决自己的理念不会去和客人跳舞。
    如果他是第一个邀请者,我或许还可以以第一次开业沾些喜庆为借口。
    “你以为对不起这三个字就可以解决问题,就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吗?”
    我一愣,此刻他脸上竟比之前更加阴沉,甚至有些通红,我惊住,不接受他的舞,真的那么在意?
    从没见过他这幅模样,我张了张口,最终选择什么也没说。
    转眼间,后面都响起了好几个喇叭声,他却任旧一动不动,仿若没听见一般。
    我抿了抿嘴口,最终喊出了思念已经的名字。“蓝凌奕!”
    他却愤怒不止的吼着我“不要叫我蓝凌奕。”
    我错愕当场,须臾,瞬间清醒过来,心中想笑,更多的确是悲哀。
    ......
    仍记当年,
    他吻了我“稻谷,叫我奕”
    我摇头
    他又吻了我“那叫凌奕”
    我还闭嘴
    他不满了“稻谷,你怎么那么不解风情,别人喊男朋友,那是要多亲密有多亲密,你每次叫我都是连名带姓的直呼,听得我一点也不舒服,我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男朋友。”
    我好笑的看着他“你姓什么?
    “蓝”
    “叫什么”
    凌奕”
    “全名叫什么”
    “蓝凌奕”
    “你整个人叫什么?”
    “蓝……”他突然住了口,眼眸瞬间灼亮。
    我埋进他的怀里“那你还会觉得不舒服吗?”
    他突然低头就狂吻,
    那一天,我们差点就做错了事......
    ......
    是啊,现如今他已经不再是我的蓝凌奕了!我已经没有理由这么叫他了,低下头“我只是想说,后面有很多喇叭声。
    他似乎才注意到后面很长的一排车辆。
    车内没有任何声响,我却觉得古怪非常,过去的种种记忆随着我的不安渐渐涌上脑海,我烦躁的望向窗外
    “我要下车!”
    这车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正好此刻车正行驶在我们宿舍楼下。我要回去清醒一下脑神。
    “你...”他看向我,似是更恼怒了。我也看向他,没有半分退缩。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然而“咕咕” 我的肚子很不应景的发出这个信号。
    我低头看了一眼,有点羞愧难当。今天早早的就出门,也没好好吃个饭。气死我了,这不真气的肚子。
    抬起头时,他的车已转弯,也没见他停下的意思,知道多说无溢,只得再次保持沉默,头望向窗外。
    不知过了多久,车在一个地方停下,他下了车就直接往前走,也不理我,我讪讪的跟着下车,然后我有一刻失神。
    竟然是这家店,以前他常常来这里吃饭,我很喜欢吃这里的跺脚鱼头和麻辣豆腐。那时他知道我写小说时常会废寝忘食,他就常常会为我打包到住处给我,因为他知道,我只要看到这两道菜,就会自动将其他事情放下。
    为什么要来这里呢?为什么一见面就要掀起我那么多记忆呢?
    一个服务员跑了出来,“小姐里面请!”
    看了一眼店面,环顾一下四周,门店到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前后左右却已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如果单独让我来找的话,我不一定能找得到。
    他到了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脚步不停的走了进去。
    点了点头,随着服务员进去,里面除了家居换新的外,布置竟然没什么改变,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只能说墙壁的粉刷效果要比八年前好上许多,就算四周已是高楼大厦也不影响丝毫亮度。
    抬头望向收银台,以往常坐在那里的老板已经换成成了另一个人,不过眉眼很像,应该是那老板的下一代。
    在一个迷你坐前坐下,蓝凌奕自行点了菜,仍旧如以前一样从不问我要吃些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桌面,记忆又不觉回到了从前。
    ......
    “稻谷,猜猜我点了什么菜”
    “剁椒鱼头,麻辣豆腐.....”
    “聪明。”
    “哎呀,你不要总指点我喜欢吃的呀,你也点几样你喜欢吃的”
    “点了”
    菜上齐时。
    “这些哪样是你爱吃的?”
    “汤”
    “你,你不能只喝汤啊!”
    “我只喜欢喝汤”
    “那我不吃了”
    “好,服务员,把剁椒鱼头和麻辣豆腐撤掉”
    “你.....”
    “乖,你吃我就不撤了”
    一顿饭过后
    “我吃多了”
    “吃多了好”
    “会胖的,”
    “胖了好生孩子”
    “找死...”
    …
    “你又不让我点菜”
    “你不会点”
    “谁说的,服务员,帮我点**还有*”
    菜上齐时
    “服务员,我要你点的那两道菜呢?”
    “小姐,这位先生说了,除了他点的菜,其余的他不买单”
    “他不买,我买,你直管上菜就是”
    “你下去吧!别理她,”用筷子夹了一块豆腐“乖,吃菜”
    “那你吃什么?”
    “汤”
    “你气死我了”
    一顿饭过后
    “我的小蛮腰没了”
    “呵呵”他直笑
    “你还笑”我拍了拍肚子。
    “你别拍了,我好不容易播种出来的,要拍没了,你还得赔我”
    “去死”
    ……
    “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成了陈清清小姐了,而且还是古筝界一级演员,古筝还弹得这么好,看来这些年你过的很如意。”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唤醒,那语气却是嘲讽带刺。
    我惊的抬起头“我……”,我这才看清他的脸,还是记忆中的那张俊脸,完美的五官比例,比起以前的柔和,如今多了刚毅,比起以前的白嫩,如今多了份古铜色彩,没有以往的阳光与嬉笑,有的只是成熟与稳重,眉眼不再清澈温柔,而是深邃冰冷……
    然而这样的他却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像是一股引力要将我吸进去般,我不觉竟看痴了。
    “哼。”一个冷哼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这才回过神来,却见他脸又转回了上车时阴沉,愤怒的往洗手间走去。
    我有些错愕,却也明白自己错了,实在不该这样盯着他看,想着刚才的眼神,应该已将自己的情绪展露无遗了吧,那份对他的爱,那份对我来说已经伤痛不已注定要牵扯一生的爱,然而对于有了家庭的他来这说算什么?□□裸渎泄?
    那一段感情对他来说算什么?一段年少轻狂里游戏?可以若有似无?甚至可以说是无聊时的一个消遣么?
    我上齿上了下唇,真的就想这么拿着包离去。
    闭上了眼睛往后轻靠,原本,原本我还心中嘀咕,想要问他的,当初究竟是为什么……?
    真的,如我猜想的那样么?
    叹口气,现在不需要,也没那个必要了……!
    你爱一个人,没有规定那个人也一定要爱你,你忘不掉那个人,没有规定那个人也一定要将你谨记,爱情从来都不是可以限制的。
    我强力压制情绪,缓缓的安抚内心的悲凉,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去多想,就当和朋友平平常常的来吃一顿饭就好。
    他这一趟洗手间去了很久,久到所有菜的上齐了才出来。
    是他请我吃饭,他人没在,我自然也没有动筷。
    他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拿起筷子就直接吃菜,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吃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我还未动“怎么不吃?”
    “嗯,这就吃。”拿起筷子作势夹菜,其实我想说,我在北京已经生活了八年了,口味已经有了改变,再者,我大都是同两位著名音乐人物共同进食,早已在他们的洗脑下远离那那些辛辣的食物。
    可眼前这些没有哪一盘不属辛辣?,哪怕是我以前最喜欢吃的剁椒鱼头和麻辣豆腐,可是我已经八年没吃了呀。
    起先年我是不敢吃,因为怕勾起与他的回忆,后来通过洗脑远离辛辣后,我就再也没想了。
    我夹着久违的辛辣菜味入口,顿时觉得满口生烟,强忍着不适,没办法,这八年所食都是清淡口味,还都是些清喉润肤的食物,现在突然间要吃这些重辣的,我还真的很难适应。
    然而他却大口大口的吃着,仿佛吃青菜般随意,我有些茫然。
    他以前不是不吃辣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以前不也很能吃辣吗?再看看这一桌子菜,似乎都是我以前爱吃的,很难想象我当时是怎么吃下去的,可是我记得当时并不觉得有多辣啊?只觉得很香,记得我那时就是像他一样大口大口吃的,而那时,他就像我此时看着他这样看着我。
    竟颠倒过来了?
    我们果然都变了么?
    “你又在那想些什么?”他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原来我又游神了!
    看着他皱眉的摸样,我忍不住问道“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他一顿,随即声音低沉“托苗小姐的福,我当然过的很好,”
    苗小姐?本来还想和随意找些话题跟他聊,可是听到这三个字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接下来便陷入了话语沉默……
    我强忍嘴里的的害怕,缓慢的夹着辛辣的菜往口里送,尽量做到表情自然,庆幸他只是在吃没有看我……
    正当我眼泪快要流出来的时候,服务员端起了汤来,我赶紧喝下两碗汤才好些。
    这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位服务员那么可爱!
    出门的时候,我本想叫他直接送我回家,却发现开不了口,或者潜意识里,我还希望多和他呆一会儿吧!”
    罢了,罢了,就让自己任性一次吧。
    戴浩先生说,理智虽好,偶尔也可以糊涂一下,原则要守,当适当的时候也可以打破一下,人不是机器,总那么古板会崩溃的。
    我被他带入了一座公园,公园虽然有了许些变化,可我还是能一眼就能认出,那是我在上海最为熟悉的地方,因为我在这附近住了整整三年多。
    这也同时是我们初见的地方。
    那秋千还在,我走过去抚摸那铁链,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些冰凉,坐板还是那块,只是颜色浅了许多,我轻轻的坐上去,那熟悉的触感渐渐袭来,记得在还没有认识蓝凌奕前,我每天都会在这里坐上一会儿,那时候我的心里还很单纯,对外界充满着好奇,却也不敢怎么探究,内心也没有什么烦恼,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家人,孤独寂寞的时候想想朋友同学,就能得到足够的安慰。
    叹了口气,要是现在还能回到那样的心境,该多好!
    停好车后的蓝凌奕朝我这边走来,西装外套已被他脱下,一身白色衬衫,搭着蓝色领带,浑身散发着干净与清爽,他身子伟岸修长,一股无形的魅力围绕全身。
    我强自低头不敢看他,我怕我又会发呆,造成吃饭前一样的不愉快,实在不想看到他的阴沉与愤怒。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白昼修长的手将一部黑色手机伸我眼前,我抬手不由接住,“干什么?”
    “将你的号码存到里面。”他声音依旧没带一丝感情。
    “哦”我刚要按号码,突然想起,我的北京号码停机了,今早新办的上海号码我没有去记,虽存在存在电话薄里,但是对着保存里翻出来对着按总是有点麻烦。
    我将手机放回他手上,他手机还是以前那个,记得他以前告诉我,那是在他毕业典礼那日他爸给他的。
    紧跟着从包包拿起自己的手机,“我过去用的北京卡停机,今早上才办的卡,还背不得,你说你的吧,我打过去。”
    “我号码一直没变,还是以前那个”他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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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了,你只要保存就可以”我抬起头,却发现就这么看着我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
    我的问话,他才回过神,眼睛一瞬间变化莫测,随即转身走到一棵树旁靠树而站,突然仿佛极为烦躁似的,手伸向裤兜掏一包烟,从中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我有些魂离,他以前不是说过,最怕烟味的吗?
    心里苍凉一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还记得他的电话号码?
    蓝凌奕,一定要着这样吗?不喜欢一个人,连记得你的号码都如此另你厌烦吗?
    竟然如此,那就和你拉开距离吧?“蓝先生,我结过婚了。”是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还会对你有所念想。
    突然意识到,原来我的爱那么卑微,就算他有了家庭,不爱我,我却还是不希望他厌恶我!为了不让他烦躁,我竟然可以将那份婚姻拿来出来当话说!
    罢了,罢了,又何必要纠结与过去呢?就当朋友吧,那么就找个适合我们这个年龄找些话题吧,似乎有家庭的人聊到孩子是最为开心的一件事。想起他与夏嘉伊结婚也八年了。
    “你应该有孩子了吧,多大了,上学了吗?”
    想起他和别人有了孩子,酸气突然一涌,我强力压下,不管怎样,那都过去了。
    “苗稻谷,你不气我,你要死是不是?”他突然向我吼了一声,同时烟头一甩,愤怒离去。
    当我从吼声反应过来,看到的却只有他的车影,一瞬间跌倒在地。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他吼我什么?我气他?我怎么气他了?
    想了很久,觉得只有一个可能最为符合,就是家里的压力太大,对,肯定是压力太大,所以难得今日刚好遇到我,就将气都撒在我身上,觉得我好欺负,以前那么傻,现在还是那么傻。
    心里一阵气闷,蓝凌奕,我苗稻谷怎么就那么犯贱?
    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赶紧拿起手机打开,屏幕上面‘电量过低的!’的字样还显示在那里,刚才从包里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显示了。
    赶紧翻开电话簿—通话记录—马红姐—拨号键—电量过低,自动关机!
    妈呀,都没打通。
    再次开机,刚一亮幕,还没触碰—电量过低,自动关机!
    该死,最起码让我记个号码呀!
    再次开机,刚一亮幕—电量过低,自动关机,
    只是依稀看见右上角显示17:10
    再次开机,刚一亮
    再次开机,只是一闪了
    再次开机,闪都不闪了
    一阵泄气,心里真那个悔,早知道昨晚就不借小江手机玩游戏了,如今怎么办?
    小江是马红姐的秘书,全名叫袁芳江,昨日才从北京赶来,很晚了才到上海,进了马红姐早为她留好的房间说有一股味道,便来和我睡,这位大小姐有一种大爱好,就是特爱玩游戏,昨晚把她的手机玩没电了就拿我的来玩,玩了又没帮我充。
    翻开包包除了门卡,化妆品,什么都没有了,平时从不离包包的钱包今日为了带这些破乱化妆品,就将它拿出了,今早出门的时候身上只带100块钱,全办手机卡了,要不是马红姐说什么一个好的手机号贵就贵点,没关系,我或许还有点活路,最起码还能做上个公交车什么的。
    此刻我最怀念自己以前记亲近之人号码的好习惯了,可惜我这几年太懒了,要不然我或许还能向路人甲借一下手机打一下马红姐的电话。
    因为自己的装扮,回头率极高,使得我更加气恼。
    还好八年前的蓝领奕有耐心,带我几乎看遍上海的每一个角落,要不然遇到八年后也就是现在的他把我丢在这里这一事件,我还真就成迷路的小丑了。无视路上的回头率,无顾脚上被高跟鞋磨得酸痛的脚,每走一步,我都会咒骂蓝凌奕一声。“该死的蓝凌奕”“混蛋蓝凌奕”“王八蛋蓝凌奕”“死猪凌蓝奕”“笨猪蓝凌奕”“肥猪蓝凌奕”“温猪蓝凌奕”“臭猪蓝凌奕”
    直到我脚无力了,嘴骂僵了,宿舍公寓楼终于出现在我眼前,用尽最后的力气终于爬山上了三楼,进了303房间。
    不是我想爬楼梯,而是电梯门按不开,人说倒霉人就会遇霉事还真符合,不过我这个倒霉人今天遇到的倒霉事也闷的多了些,早知道就看黄历了!
    说到黄历,下意识的往墙壁上看去,那挂钟既然显示23:50
    妈呀,我竟然穿着这双粉红色的高跟鞋走了整整六个小时的路!
    脱掉高跟鞋,看了一眼脚底,不禁吸了气。
    这哪里还像脚啊,简直是热闹的水泡泡在赶集!
    怪不得那么痛!
    打开密码箱到一个角落里拿起一盒针,抽出一根最细的来将脚底的泡泡一个个扎破,疼得我狼牙咧嘴。
    等到第二天清醒来后,静下心的我发现昨日自己好笨,自己当时怎么就想不到打个出租车回到家再付钱钱嘞?车子明明都能开到公寓楼下的呀。
    最后的到结论,当时是被蓝凌奕气疯了。(坚决不承认自己笨,这是做人的原则问题,个人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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