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死了?”廖卓君这次笑不出了。
“应该是坤哥……被烧死的。”黎琴靠墙看着我道,“躲在这也没有用,待会冲进去后立刻散开,门前就是一排椅子,待会不管对方会不会开枪,我们都必须先躲在椅子后。知道了吗?”
“嗯……”
“他们有十二个人,拿枪的至少有五个,不过这是一个阶梯报告厅,我们的位置要比他们高,他们的人也比较集中。一定要冷静果断。”黎琴深吸一口气,“冲!”
黎琴一脚踢开木门,报告厅立刻枪声四起,子弹全打在门板和墙壁上。我们猫着腰,压低了身子立刻左右分开躲在椅子后头。黎琴一个人在右边,我和廖卓君在左边。发现目标没有出现后,皈依者立刻停止开火。
透过椅子的缝隙,我看见了集中在报告舞台上的皈依者还有他们信仰的女先知。舞台上还有四个堆有柴火和可燃物的木桩,木桩上绑着的就是谢涛他们。其中一个木桩还冒着火星,绑在上头的焦尸冒着白烟吱吱作响。其他木桩上绑着的人只有中叔、谢涛和刘岩江,不难猜得出被烧死的应该就是坤哥了。
在他们背后是一颗歪倒靠在墙壁上的大树,这是一间已经垮掉半堵墙的报告厅,外面树木丛生的街景嫣然成了这个报告厅的风景墙,远处还有许多徘徊的变异者正向这靠拢。舞台事实上已经垮下一半了,头顶的天花板上还悬着两辆摇摇欲坠的直升机。但相比悬在头顶上的直升机,舞台上的这群疯子更危险。
皈依者们停火后一时半会没见到我们反击,他们的戒备在这时出现了疏忽,只听啪的一声枪响,躲在靠椅之间的黎琴开枪打伤了一个皈依者。中枪倒地的人慌张地捂着伤口呻吟,他的同伴赶紧把他拉远,其他人则下意识地寻找掩体躲避。
“他们在椅子后!”有一个皈依者喊道。
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握着匕首的女先知并没有像她的信徒那样急于躲避,她聪明地站在绑着刘岩江的木桩后,一边左右留意寻找我们的踪迹一边对我们喊道:“看来你们是要亲眼见到我们如何净化触犯神怒的外来人,才会放弃抵抗的了。我数三声,如果你们再不出来,我就净化这个外来人!”
女先知的火把已经悬在半空了。该死,难道要眼睁睁再看到一个同伴被活活烧死吗?我和廖卓君都不约而同地转身看了看黎琴,她正好也转过头来,但显然她也拿不定主意。
“3……”女先知开始倒数,我能听得见她的皈依者们已经在掂量手上的武器随时应对我们的突袭了。
“2……”我咬牙切齿的看着黎琴,但她也只能紧要下嘴唇,回头望了望舞台那边又回头看了看我们。
女先知的这声“2”故意拖了很久,她手上火把的火焰被风吹得发出烦躁的啪啪声。她开始吸气准备念出1了!
情急之下,我硬着头皮把枪举出靠椅背,喊道:“我投降!你们不要动手!”
一开始我还担心会有皈依者开枪打伤我伸出椅子的手,但看来邪教徒们可没这个把握也没这个魄力。
大概过了两秒,女先知喊道:“好的,你站出来。”
廖卓君对我不停的摇头,但我也只能给她一个苦笑,然后慢慢站起身子。在看到我后,所有的皈依者脸上都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只有女先知依然淡定从刘岩江的身后走出来,她把火把交给一个皈依者,自己走上前对我伸手说道:“原来是你,第一个复生之主也是第一个背叛自然之神的人,上前吧,让我们一起为你解脱。”
哦,天……这就是明摆着让我去给她送命啊。我的双腿自然不情愿动步,但事到如今只能一路走到底了!我一步一个台阶走向舞台,就在差不多走上舞台时,女先知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又说道:“应该不止你一个人才对吧,不如让那些和你一起背叛神意的外来人一起接受净化吧?”
一个皈依者上前缴下了我的枪,我被推到女先知面前,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老实地把黎琴她们劝说出来。
“净化?说白了就是烧死反抗你的人!”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在这么多枪口刀刃前突然间有胆量用比女先知更高的声量喊出话来。女先知显然对我突如其来地举动有些不知所措,周围的皈依者意志也出现了动摇。
我把握住这个机会,继续对那些左顾右盼地皈依者们说道:“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她一直在利用你们对病毒的恐惧在控制你们!现在已经有办法控制疫情了,病毒的威胁已经不再存在!疫苗已经被研制出来了!不要再迷信她的谎言,和我们一起重建家园吧!”
见到自己的信徒们都疑惑地看着自己,女先知当然要想办法重新笼络人心,她着急地走到我面前,尽可能阻断我和她的信徒们之间目光的交流。“不要听他胡说!看看他!他现在这幅样子就是遭受神罚的结果!他是一个被神抛弃的人,不,是恶魔!”
左右为难的皈依者们似乎已经忘记手上拿有武器,他们更关注的是我和女先知之间孰是孰非了。在我刚想开口辩驳时,女先知又喊道:“不要忘了!多少次,有多少次外界来的人都曾说过有办法帮助我们,但最终我们还不是一次次被抛弃?是我!是我让你们得到自然之神的庇护!是我让你们不再畏惧那些弃鬼,让你们从猎物变成猎人!”
“她在骗你们,疫苗真的已经研制出来了!我们这次就是来救你们的!”绑在柱子上的谢涛突然打断了女先知的话,所有的皈依者又把目光转向了他,“刚才我就说过了,你们只不过是因为听信了这个女人的谎言,现在你们都病了!如果不治疗,你们都会变成像丧尸那样!”
“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他们口中所谓的疫苗只会把植物害死,难道这不是违背神的意愿吗?如果一个只能带来死亡的药又怎么会是疫苗呢!”女先知再次拿出了她说服信众的论据,她举起手中的匕首,匕首的刀刃上还沾有一点黄绿色的液体,她用匕首割下在舞台上生长的一个杂草,那根青绿色的草叶瞬间化为枯黄,“看到了吗!这是魔鬼的毒药!”
“不!这是植物的疫苗,它杀死的都是已经感染病毒的植物!这些病变的植物导致人类感染病毒……”
“住口!”女先知喝止了谢涛的喊话,她用极其带有煽动性的口吻高喊道,“烧死他!烧死这个恶魔的仆人!”
“对……对!烧死他!”那个光头皈依者突然也跟着女先知喊道,“烧死他们!”
“你们都疯了吗!”
“烧死他!”
“不可理喻!”眼看女先知再次拿起火把走向谢涛,我愤怒地走向她,可猛然间,那个光头皈依者挡在了我的面前。
女先知凭借着身边的大个子,索性转身面对我。她恶狠狠的看着我,如同对我做出最后宣判一样,说道:“你太自作聪明了。”
我正想给女先知来一拳,可恍惚间左肩的锁骨下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我低头一看,女先知的那把匕首已经插在我的胸口上。我的左半边身子在一阵抽搐中失去知觉,双腿也在同时失去了力量。我跪在地上,谢涛他们惊慌地朝我大吼,几乎也是这个时候,远处的枪声响起,舞台上又有人倒下,应该是黎琴她们开的枪,但我已经没办法再去关注其他人的情况了。
除了听到谢涛一遍又一遍对我的叫喊声外,身边没有人再关注我这么一个将死的人了。两耳的嗡鸣伴随着枪声持续了好一阵子,当我听到的声音不再朦胧时,已经有好几个皈依者站在我身边正和黎琴她们枪战。看来由于皈依者拿我和谢涛他们坐掩护的缘故,黎琴和廖卓君的反击明显无法压制这帮邪教徒。
我的胸口好痛,不过匕首是从上往下插入,不足以刺到我的心脏,这股火辣辣地剧痛并不是来自于伤口,而是刀刃上沾有的药物……卢华雄对我的告诫再次回响在我耳边,讽刺的是,那时还不以为然的我现在却真的有点害怕。糟了,这回感觉真的会有麻烦……
不知不觉,我内心的恐惧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暴躁的怒火。我的四肢也重新恢复了力量,胸口的疼痛也在麻木中消逝。虽然知道这个情况继续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但奇怪的是,我竟然还保持着一定的理智,可以说,我是在驾驭本不可能控制得住的狂暴。
在我触手可及的位置就蹲着一个皈依者,他正忙着补充弹药,根本没注意到我在看着他。我尝试地掂了掂跪在地上的小腿,没问题,可以立刻活动。就在这一念之间,骤然暴起的我在众人全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下压倒了那个可怜的皈依者。我单膝压在他的胸口上,左手由于受伤无法行动,于是我用右手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枪声停止了,所有人都看着我亲手把那个皈依者的气管硬生生从脖子里拔出来,就像一个野蛮人粗辱地扯断一捆电线一样,我的手上紧紧地拽着滴着鲜血的活人气管。那个皈依者在恐惧与无助中挣扎了几秒钟后死去。
我转身站起,皈依者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他们没人敢动手,就连他们的女先知也颤栗着倚靠在绑着中叔的柱子前。光头皈依者吼声为自己壮了壮胆,咆哮着挥舞着他手中的砍刀箭步朝我冲来,但看台那头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径直射穿了他的太阳穴。光头皈依者骤然倒下,剩下的五六个皈依者见状瞬间作鸟兽散。女先知也想拔腿就跑,但还没跨出一步就被我抓住。她立刻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哭喊饶命,完全不像刚才的那般故作庄严。我不会杀了她,因为她曾经说过自己被变异者咬过,但没有死,这至少说明不单单是运气的问题。然而我还是无法轻易克制住内心的那一份嗜血的冲动。
“杜宇恒你住手!”背后看台上的黎琴高喊道,“冷静下来!”
我像拎着一只小羚羊一样提着女先知的手,转身看着黎琴和廖卓君。“放心……我……我不会杀她……她曾被变异者咬过,但……还活着……”
“你还好吧?”平时最关心疫苗的廖卓君这时似乎更在乎我的情况。
“刚才那把匕首上沾有植物疫苗……所以……”我不停地打着哆嗦,说起话来也是结结巴巴。
黎琴从我手中接过女先知,廖卓君连忙想检查插在我身上的匕首,但我立刻后退和她保持距离道:“不不不!现在……不要管我……你们先去把谢涛他们救下来。”
廖卓君看着我关心道:“可是你身上的……”
“我!我很好……”这当然是在自欺欺人,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比纸还白,绿豆大小的汗珠不停冒出和血滴一起滴落在我脚边的地板上。
廖卓君无奈只好先去给谢涛他们松绑。谢涛他们安全后也不好靠近我,只能保持了两三米的距离简单地关心了我几句。他们找到了放在舞台边上的包囊,植物疫苗并没有被他们毁掉,这算是一件好事了……
“我们可以在这使用植物疫苗。”廖卓君走到舞台后头的边缘,望着如同悬崖一般的断楼说道,“这下面是一大片水池,应该是和外面的水潭相连,它们应该是这一片地区植物的水源。”
“你确定是这吗?这可是最后所有的植物疫苗。”黎琴一边用绳子绑住女先知的双手一边问道。
“不确定……但也只能这么一试了。”廖卓君苦笑道,“但你看,下面全都是丧尸的尸体,很多都和植物土壤融为一体了。如果根据我们现在的经验和已知的信息,应该就是这了。”
“也只能赌一赌了。”谢涛打开装有植物疫苗的罐子,取出大矿泉水品大小的玻璃内胆,内胆上有一个定时装置,这恐怕是内设炸弹的计时器。谢涛在我们的同意下打开了计时器,上面立刻显出三分钟的倒计时。
谢涛把内胆丢入断楼下的池水中,扑通一声内胆入水,一切只能看造化了。大家都准备离开,但这时黎琴却把女先知推给廖卓君,自己拿出枪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的枪口对准我,冷冷说道:“不好意思孩子,我不能让你活着出去。”
“住手!”谢涛刚想挡在我面前,飞出的子弹却已经击中我。
原本身体就是颤巍巍的我中弹后,被惯性一推,就地跌倒,不过好在黎琴并没有击中我的要害。
眼看黎琴又想开枪,谢涛赶紧挡在我面前,厉声喝道:“黎琴!你不能这么做!”
“这是任务谢少尉,你也接到了同样的命令,我知道你下不了手,但不要阻拦我。”黎琴没有放下枪。
“谢涛?”
“没错,兄弟,对不起……两次了,我都是身不由己……”谢涛回头哭丧着脸对我说道。
“不……我理解……”
“谢少尉,杜宇恒身体里的不是疫苗,作为原始病毒的携带者,你应该知道,即便是现在的疫苗也无法把他治愈。他只要活着,这病毒就没法根除,我这么做才是给他最好的结局。”
“也许还有其他的办法,黎琴……”中叔用平缓的语气试图让我们都冷静下来,但效果并不太理想。
“没有办法了。我们接到的是海南直接下达的命令。这次出来,我、谢涛还有坤哥都有这个任务。我们三个人必须有人杀了杜宇恒。”黎琴坚定不移地锁定着我和当在我面前的谢涛。
“她说的对……”其实在离开万向城时,我就感觉到再也没有可能会回去了。而且就算黎琴不动手,估计要不了多久,我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何必为了我让谢涛身不由己呢?
我踉跄地扶着谢涛的肩膀站起,轻轻拍了拍他,示意谢涛往后退,唯一希望的就是黎琴能给我个痛快。可就在谢涛转身的瞬间,枪声突然响起,但我和谢涛身上都没有中枪,反而是黎琴身上染红了一大片。
我们都在寻找枪手,没想到竟然是女先知,她抢过了廖卓君身上的枪,正一边朝我们胡乱开枪一边想往舞台边上的一个安全通道逃跑。她慌乱射出的子弹并没有准心,就在她差不多跑到舞台悬崖边缘时,谢涛捡起地上的枪准确的击中了她。女先知中弹后失去重心,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碰的一声爆巨响,悬崖下的池水中的植物疫苗成功引爆,巨大的水花如倾盆大雨落满整个舞台。
倒地不起的黎琴肺部中弹,她也活不了多久了,但就算这样,她念念不忘道:“杜宇恒……不能……不能活下来……”
“不要再说这个了。”谢涛怀抱着黎琴对这个在她眼里既是战友也是主张相悖的人无奈道。
“这……这是任……务……”黎琴断气了。
大家围在她身边,只有我不敢靠近,我并不是害怕他们杀了我,只是因为我自己也认为真的不应该再走出这个大会堂了……
伴随着巨大的轰隆声,本来就残破不堪的报告厅,甚至是这整座大会堂都在摇摇欲坠。倒在墙边的粗大树干正以一种出人意料的速度变黄,报告厅中所有我们能看到的植物都在枯萎,我们仿佛在体验一场入秋的魔法表演,枯黄的树叶潸然落下,岌岌可危的墙瓦都在倒塌。
“我们成功了?”廖卓君环视着四周惊喜道,“我们成功了!”
大家喜极相拥,但很快又意识到所剩时间不多了,必须立刻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所有人都连忙动身撤离,谢涛也向我伸手,他想让我和他们一起离开。但我不能。
“我得留在这……”
“不,我们一起出去!”谢涛刚想向前一步,天花板上挂着的直升机残骸轰然落入悬崖,巨大的螺旋桨叶砸毁了舞台脆弱的边缘,我们脚底下的地板已经岌岌可危。
“没时间了!”廖卓君带着中叔已经开始往门口跑去。
“你快走吧。”我步步后退,好在谢涛没有向前走,“这是你的任务。”
“涛哥,走吧。”刘岩江扯着谢涛。
谢涛被刘岩江着不情愿地跟上其他人,但他还是看着我愧疚道:“杜宇恒……”
“没事!”我捂着伤口用尽全力对渐渐远去的他喊道,“告诉陈茉和黄玮峥他们,我死的像个英雄!”
我目送着谢涛最终和其他人消失在报告厅的门口,直到最后一刻,我还能听见他在大会堂巨大的崩塌声中高喊:“我会的!一定会!”
没想到“死的像个英雄”竟然是我的遗言……记得从危机爆发开始,我就没想当过一个英雄,只不过自私地和身边的人逃命罢了。天花板上附着的藤蔓枯萎后如同纤细的藕丝依然试图挽留厚重的楼板,但都于事无补,头顶上的天花板被扯出一道裂痕,刚好可以让我好好抬头仰望最后一眼这片并不蔚蓝却有让我如此留恋的天空。第二架直升机的残骸也将要落下,我在看台的正中央找了个好位置,舒服地靠在沙发桌椅上,长叹一口气,静静欣赏这幅地动山摇的美景。
外头密林的也开始发生变化,仿佛巨人泼倒了颜料盘,土黄色正势不可挡地扩散,在刺耳的巨响声中,直升机的残骸缓缓落下,被激荡其的风浪夹杂着水花让我感觉到一阵清爽。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也不知道是因为外头天上积云欲雨还是因为我的生命即将残逝,我的视线渐渐被黑暗笼罩……然而舒爽的风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愉悦,沉重的身体在此刻得到解脱。眼前的这个残酷的世界正在崩塌,我的目光不会转移。是幻觉吗?乌云的缝隙间射出了一缕阳光,温暖地抚摸着我的脸庞,这或许就是我生命的休止符。
啊,总算可以松口气……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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