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还一更,还欠两更】
陪着甄权走出传染病研究区,路上小贩听到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叫声,吓了一跳,即使甄权这样天天在这里面打交道的也猛的身子抽一下。
赶紧招呼小贩“大宝,快走快走,你孙师兄又在切人了”
听到甄权用切人这个如此生动的词形容孙思邈搞外科手术,小贩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流,太形象了。
你说这孙思邈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自从从海上回来之后,听说了小贩把长孙带到现代治病,心脏上剌【la】一刀还能活蹦乱跳的,就对外科产生了兴趣,这不,趁着大唐捕奴法令的实施,孙思邈多方周旋,央求一些捕奴人,把那些老弱病残什么的也给带回来,用做研究。
在胸口默念了一句无量天尊,小贩赶紧离开了山洞,看到外面的阳光明媚,小贩的心底稍微敞亮了点,扭头看看身后那个犹如恶魔的嘴一般的山洞,心有余悸的说“以后打死我也不来了“
甄权呵呵一笑,掏根烟点上“看开了就没事了,你拿那些人当猴子看就行了”
“说的好听,算了,别讨论这个了,恶心,师叔你现在除了牛痘,还搞出什么了没?”
“还有点其他的,不过都没有像牛痘这样能造福万民的,不提也罢,对了,你怎么想着来这了?”
“我这不是闲得慌吗”
“你到是实话实说,哎,对了大宝,既然牛痘研制出来了,你帮我搞一些能大批量生产的工具吧,另外你还得跟陛下说一下,毕竟这东西普及啊推广啊什么的都需要钱,你看是咱道门沾这个光,还是让陛下沾光?”
小贩叼着烟想了会儿“这样吧,反正牛痘这东西说白了也花不几个钱,但是一旦通过官府,难保有人从中渔利,我看还是咱们自己搞得了,如果生产出来的够多的话,咱们就宣布免费帮天下人接种即可,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做个小范围的实验”
“这样,你拿尽快搞出来百万人份的,咱们选个地方先看看效果,一是让老百姓有个接受的缓冲,毕竟是牛痘吗说着不好听,另外就是万一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可控”
甄权点点头”大宝你的想法很全面,这样,要不咱先在各地修路的奴隶和民夫身上实验一下,毕竟他们那里鱼龙混杂的,哪个地方来的人都有,容易发生这种群体性疾病“
“嗯,就这么办,哎,可惜了,我还以为外族用生命实验出来的东西,大唐能第一个享受呢,没想到还是被他们自己人抢了先”
“你啊,就别不知足了,行了,别说了,咱们吃个便饭去”
“师叔请“
在医院食堂里,甄权作为研究基地的主要负责人,有单独吃小灶的权力,吩咐厨师做几样拿手小菜。
不大会双胞胎也闻着香味过来了,看见甄权俩人亲切叫声太师公,乐得甄权胡子直打颤“好好好,这几天没见,你俩长的又漂亮了,怎么样,有相中的人家了吗?”
清芳娇羞的扭扭身子“太师公,看您说的,我们还小呢,没想着嫁人呢”
“哟,是吗,今年你俩十六七了吧,二八年华,不小了,想当年你太师公我在你们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了”
听的甄权说的如此露骨,双胞胎拉着长音“太师公….”
小贩赶紧制止了“好了,好了,不说你们了,对了,师叔,这么长时间,都未曾听你提起家人,是不是…?”
甄权吐口烟圈“没什么避讳的,我家人在战乱之时去了”
“哦,不好意思啊”
甄权摆摆手“没事,去了的好啊去了的好,我一生痴迷医术,即使他们还跟着我,也过不几天安生的日子,这样也好,来,吃菜吃菜,丫头,多吃点,看你们身子单薄的”
“谢谢太师公”
席间孙思邈也收工了,小贩把老头叫过来一起热闹热闹“师兄上午又切人了?”
孙思邈苦笑着“吃饭呢,等我吃完你再问好不?”
“那行,你赶紧吃”
孙思邈吃饭速度很快,一点也看不出是五六十岁的,吃完饭,厨师送来壶茶水,双胞胎又去找猴子玩去了,三人坐一起聊天。
“这下师兄可以讲一下你怎么切人的了吧?”
“嗨,有啥好讲的,习惯了就跟杀猪一样了,无非就是开膛破肚,拆骨扒肉,然后再给缝上,简单滴很”
小贩把腿盘起来“嚯,好家伙,听你这么一说,厨子杀猪匠都能当大夫了”
孙思邈点点“差不多,只要让杀猪匠过了心理上的魔障,照样干”
“得,那我以后也不用再给你研究经费去培养新人了,咱直接把大唐的杀猪匠都踅摸过来,不出三年,医生就多的使不完了”
小贩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孙思邈听了犹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大宝你真聪明”
小贩都快气哭了,有你这样的医生病人得多遭罪啊,甄权到是听出来小贩的调侃了“行了,行了,思邈你就省省这个心吧,如果真按你说的那样,十个里面能活下来一个已经是烧高香了,你光给大宝说简单了,你咋不说说你弄死多少人了?”
呃,听到甄权揭自己老底,孙思邈脸上也挂不住了“我那不是手生吗,不过还好了,我目前才实验了一百个,已经能活下来七八个了”
小贩一身冷汗顿时就跟蒸了桑拿似的,发誓以后自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千万不能找孙思邈给自己看病,不然治不好是小的,出了医疗事故,自己哭的地方都没有。
可能孙思邈看到小贩的害怕,赶紧安慰“大宝也别怕,其实师兄也研究过了,这些人之所以没活下来,不是师兄手法不高明,而是开刀之后,有时间老是那个伤口长不好,最后发痈而死,所以我一直再想,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种情况”
小贩一想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感染呗“那什么,我给你的青霉素什么玩意的你没用啊?”
孙思邈摇摇头“那东西多金贵啊,怎么舍得给奴隶用”
“得,那你就继续看着你的实验标本死吧”
最后小贩在孙思邈的哀求下提点了一下,然后孙思邈就抱着甄权不撒手了,非得让老头帮自己搞一些那什么乱七八糟的霉素出来,甄权也有意向研究这个,俩人一拍既合,放下小贩,回实验室玩去了。
看看没有其他事,小贩找到双胞胎,叫上一起回家,俩人一人抱个猴子,看模样是刚断奶的“你们还嫌家里不够乱啊,带这玩意干嘛?”
“好玩嘛,回去给哼哼哈哈做伴”小贩无语,哈士奇需要伴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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