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姝嫁到

第二十八章是病得治


“神医且慢,”娇弱的女声传来,“只不过是妇道人家的浅薄心思,还请神医担待。”
    江浅听这声音笑了笑,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开口道:“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可不知道一个小女子能做的了男人的主。”
    “神医这么说倒是在责怪孤了?”刚才干净的男声又从内殿传来,“我倒是不想,医仙竟是个守三纲五常的女子。”
    江浅闻言一怒,言语间也没了客气,“难不成我在世人眼中竟是个不自重的典范?”一甩衣袖,转身便走。
    “姑娘,你别生气,我家陛下只是脾气古怪,没有轻看姑娘的意思,还请姑娘留步。”风云从内殿跑出来,拦住江浅,“我也并未透露姑娘身份,只是我家陛下……”
    江浅摇了摇头,自己还真是,受不得这个声音的任何挖苦的话,看着眼前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少年,想着内殿的人如此戏弄自己,便也起了挖苦之心,开口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很久以前有个神医叫扁鹊,一天扁鹊进见蔡桓公,站着看了一会儿,说道:”您的皮肤纹理间有点小病,不医治恐怕要加重。“桓侯说:”我没有病。“扁鹊离开后,桓侯对左右的人说:”医生喜欢给没病的人治病,把治好病作为自己的功劳。“过了十天,扁鹊又进见,他对桓侯说:”您的病已到了肌肉里,再不医治,会更加严重的。“桓侯不理睬,扁鹊只好走了,桓侯又很不高兴。过了十天,扁鹊又进见,他对桓侯说:”您的病已到了肠胃,再不医治,会更加严重的。“桓侯还是不理睬。扁鹊只好走了,桓侯又很不高兴。又过了十天,扁鹊在进见时远远看了桓侯一眼,转身就跑。桓侯特意派人去问他为什么跑,扁鹊说:”皮肤纹理间的病,用热水焐、用药热敷,可以治好;肌肉里的病,可以用针灸治好;肠胃的病,可以用火剂治好;骨髓里的病,那是司命神的事情了,大夫是没有办法的。桓侯的病现在已到了骨髓,所以我不再过问了。“过了五天,桓侯浑身剧痛,派人去寻找扁鹊,可是他已逃到别国去了。桓侯就死了。你家陛下比蔡桓公好的地方就是知道并承认自己有病,可是比蔡桓公还不如的是人家蔡桓公还知道在临死之前寻扁鹊为自己看一下病,他倒是先把大夫气走,所以我还是先走吧,免得伴君如伴虎,把小命搭进去。”江浅把有病这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风云第一次听别人可以这么损他家陛下,听得他家陛下在内殿气的气息紊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但是还是拦住江浅。只听内殿一阵深呼吸后,那个干净的男声带着歉意说道:“是我出言不逊,还请神医担待。”这内殿之人特意不自称是孤,而是我,算是给了江浅的台阶下。
    “你道歉我就要接受吗?虽然我不注重别人的小人之心,不代表我不注重自己的名节,你这红口白牙的一句话,便抹黑了我的清誉,这么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江浅可不想这么轻易地让人哄了,傲娇的说道。
    “呵呵,那不如我与你打个赌,你若是赢了我应你一件事,你若是输了就给我治病。”
    “哼,你又是谁,若是风肆皇上和我打这个赌我还有一丝兴趣,若是这个皇上去掉了他所有的头衔给我打这个赌我还真没兴趣。”江浅但也不是为着功名利禄和他打赌,只不过不想由着某些人的小心思罢了。
    “好,孤就和你打这个赌!”
    话刚说出口江浅就说道:“好,这赌什么我来说,我给你治病,五日之内你好了应我一件事,你痊愈不了我给你陪葬怎么样?”
    这倒叫室内之人无话可说了,人家小姑娘拿命和你赌你一个大男人敢说不敢赌吗?半晌有些别扭的说道:“一言为定。孤叫风祺。”
    江浅将袖中银丝一甩,缠上风祺的手腕,对风云说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风云赶忙进了内室,说道:“眉儿,你与我先行出去。”
    “去吧,放心。”风祺温柔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那女子也不死缠,答应一声便与风云一同出来。
    江浅大量了这女子一眼,不料这女子眉眼之间与她母亲竟有两分相似,当下心里一惊。
    “还要劳烦神医了,这昭阳宫除了我与风云便再无旁人可来,神医今夜可以居于偏殿,只是这宫中没有伺候之人,怠慢了。”言语间俨然是这宫中的女主人。
    江浅笑了笑,答道:“娘娘放心,我本是山野之人,若不是这次受人之托,也不会踏进这皇宫半步!”这女子发髻还是未出嫁的发髻,她故意称她娘娘,一来让她放心,二来告诉风云她已经不耐烦了。
    果然,那女子不在说话,一脸难堪的出去了,风云陪着笑脸也跟着出去了,关上了门。
    “你这蛊毒自出生之日就中下,若不是有人以内力压制,你又武功高强恐怕活不到现在,只是这蛊毒在三年前似乎有什么异动,一年近你心脉一寸,若是再不制止便要一命呜呼了!”江浅将那银丝收回语气极淡,慢慢的绕起银丝。
    “这么说,你知道怎么解这蛊毒?”风祺的声音有些激动。
    “可以解,不过你家摄政王会让你这么好了吗?”江浅坐在了外殿的椅子上,将桌子上的笔墨摆好,“我给你开个普通的方子,让你家摄政王和太医看,我呢,再另给你熬上一副药,你连着喝上三日,便可将那母毒逼得远离心脉,我再给你将那蛊取出,之后慢慢调养,将余毒清除就可以了。”
    “还有,”江浅一边写一边说,“那龙血虽然是好东西,但是与你的毒相生,还是不要再喝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知我喝了龙血?”风祺虽然这么问,但是没有一丝恐惧。
    “我是个大夫,”江浅已经开好了方子,“你喝了龙血以后,是不是感觉自己的内力越发压制不住它了?肋下三寸处隐隐发黑,每到三更时分头痛欲裂,目赤红。”
    风祺没有说话,不过内殿传来轻浅的脚步声,江浅一愣,手微微发抖,但是没有出声阻止。
    门缓缓而开,一个身着明黄中衣的少年走出来,身材瘦弱却十分挺拔,江浅看向那少年的脸,全身一震!这相貌,这相貌,江浅可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竟与她前世的恋人长得一模一样!
    “神医费心了,”风祺哪知江浅的想法,“还望神医莫要透露出去。”
    江浅回过神,语气已经不想刚才那般淡然,“这个自然,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这风肆国内可有教堂?”
    “教堂是何物?”风祺不知反问道。
    江浅松了口气,答道:“没什么,只是在风土人情的书中看到过,现在想来是拓错了吧。”
    “神医为何掩面而见?”风祺问道,“这幕离只有南方才有吧,我北方的女子从不佩戴。”
    “家母遗愿,不得已为之。”江浅不欲多说,拿了方子,起身递给风祺。
    风祺见江浅不想多说,也不再问,只接过方子,看了一眼,道:“这方子是治什么病的?”
    “阳痿!”江浅推开三步说道。
    “什么?”风祺睁大了眼,“你,你这女人什么意思?”
    “你那太医院也开过这方子不是吗?你还看过不少次,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反正你也没有吃过,也不是让你吃的。”江浅边忍着笑边解释道。
    “你,还,真有心啊!”风祺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你不用夸我,我知道我很优秀。”江浅看着风祺惨白的俊脸被她气的更是发白,心中的郁气散了大半。将一颗药丸递给他,说道:“毒药,你吃了死不了。”
    风祺接过来就吃下去,连个眉头都没眨。
    “万一死了怎么办?”江浅说道。
    “还有你给我陪葬。”
    三更时分,夜色正浓,风祺却是暗暗吃惊,今日他没有如以前一样,痛苦万分,看来医仙不愧是医仙。
    “还挺乖,等着吃药呢?”江浅从窗子翻进来,提着个篮子笑道。
    “对啊,等着吃药呢!”风祺不知怎的听见她带笑的声音心里竟是无比舒坦。
    江浅从篮子里拿出一碗药来,对风祺说道:“这才对嘛,是病就得治!不过这碗药下去你会很难受,毕竟你应该知道如果它受了刺激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我自然知道,自我懂事起,至今十九年,没有一天是不知道那种感觉的。”风祺并没有什么语气,只是在叙述一件事,接过药碗,一仰而尽。
    江浅说道:“可以啊,是个汉子!”
    一针扎过去,风祺感觉自己刚刚产生的疼痛感霎时一消,但也没过一会痛感来袭,江浅又迅速扎下两针,一个时辰后,江浅将银针齐齐一拔,道:“今日结束,明日接着来。”
    风祺满头是汗,点了点头,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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