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星

289.五帝话雷


李继迁、李德明、李元昊、李谅祚、李秉常五个人也在默默的注视着这个年轻聪明才识过人又懂得韬光养晦的当代西夏皇帝。
    他们能感知李乾顺那颗驿动的心,里边有野心、有恒心、有决心、有忧心、有爱心,他们这个老李家传人的品质优秀到几乎无可挑剔,比起他们中间的某些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咳!咳!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李元昊大声质问了一句。
    “哪啥,今儿天气真不错。”那个人连忙给自己打了个圆场。
    他们知道李乾顺现在处在一种什么局势,战乱引来灾难和后遗症不是一俩年就能抚平的,敌军压境虎视眈眈,国内经济面临崩溃,内忧外患,党项民族又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了。
    只有皇帝才最能理解皇帝,才知道当个皇帝真的不容易!
    压力比山大,看看,连老婆都在给他施加压力。
    李家后人遇难题了,要不他不会没事老来找他们这些个老家伙的,问题是,“小伙子,你知不知道,我们也当不了你的家,我们比你还为难呢。”
    乾顺呀,你也不想想,要能动弹,上面的那些老家伙,哪个会让你留在位子上呀,那是不可能滴,他们几乎个个都是权力狂!
    面对李乾顺的提问,李继迁答非所问,“这个雷的威力好强大。”
    “爷爷说的对,居然能够穿透封印的力量,这可不是一般的雷呀。”李元昊接了一句。
    “爷爷说这是什么雷才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呢?”李秉常问,他在问李元昊,他要管李继迁叫爷爷就乱套了。
    “孙子呀,我查遍了圣殿中记载的所有关于雷的秘宗,能打破封印力量的雷只有三种,一种是‘五行雷’,一种是‘劫雷’,另一种是‘罡雷’。”李元昊说的是有板有眼。
    “儿呀,你说的那三种雷好象都不是呀。”李德明挠着头插了一句。
    气得李继迁骂了起来,“孙子呀,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东东。”
    “我的孙子问我,爷爷我总不能知无不言吧。”李元昊还有理了。
    “你哪叫知无不言吗?你简直是在不懂装懂,还好意思说有三种呢,啧啧!”李继迁挖苦了俩句。
    李元昊翻了下白眼,反问了一句:“爷爷说是什么雷?”
    李继迁过了好一会,才说了一句,“依我看是‘干’雷。”
    “爷爷的爷爷呀,什么叫干雷呀?我怎么没听说过呀。”李秉常问道。
    “你们想呀,咱孙子的孙子的儿媳妇干打雷不下雨,不是干雷是湿雷呀!”李继迁话音刚落,引来一片嘘声。
    “要照这么说,一定是旱雷,逢干必旱吗。”
    “我看是闷雷呢。”
    “我看是气雷。”
    “不会是地雷吧?”
    哈哈,瞧瞧这一家子,多热闹。
    李乾顺哭笑不得,他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看起来他的先祖们并不是那种无事不知的圣人,不过,李乾顺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你媳妇的雷可不是一般的雷,你可惹不起,好好利用一下吧——这就够了。
    李家五帝还在为了耶律南仙的雷喋喋不休的争论不止,李乾顺决定要走了,他身影一闪人一下就消失了。
    李元昊突然不见了李乾顺,忍不住骂了李秉常一句,“你这个孙子,怎么管教得你儿子?一点礼貌也不懂,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打。”
    李秉常解释,“爷爷,这不能怪我呀,我死得早,这些坏毛病都是我妈给我娶的儿媳妇后来给惯出来的。”
    李谅祚当时就不愿意了,“你媳妇没管教好,你儿子没规矩,干你妈屁事!”
    “可他没礼貌跟我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呀。”李秉常一脸的无辜。
    “咳!咳!咳!”李继迁连着咳了几声,圣殿里顿时安静下来,根据惯例,李老祖这是又要做重要讲话的前奏,大家都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李继迁摸着颌下胡须,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这小子可娶了个好媳妇呀。”
    “有多好?”四帝一起问。
    “要多好就有多好!”
    四帝一脸的不屑,放眼过去,自己娶的老婆谁能比呀。
    李继迁见他们不信,又补充了一句,“比你们娶的媳妇都要好。”
    又引来一片嘘声,别人说自己老婆不行男人当然不愿意,就是老子说也不行。
    然后,圣殿慢慢归于一片寂静,那是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
    西夏王陵不但住着已经逝去的帝王后妃,还住着守陵的士兵和百姓,区别是前者因为身份尊贵长眠于地下,后者地位卑微,只能辛苦地活着。
    在陵园住着的人,发现突然来了一个身份很奇特的人,那个人单独住在一个土房子里,四周派了足足上百位皇家卫士保卫着,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帝陛下已经三次御临那间土房子,更加证明那个人的身份之特殊。
    他们见不到那个房子里的人,也就不知道土房子里住的是什么人,这让他们更好奇。
    只有有身份的人才会享有上百人皇家卫士的保卫,可有身份的人是不可能住在一间土房子里又住这么长时间的。
    这真是一件脑子想坏掉也想不明白的怪事情。
    这是一间没有一块砖和瓦的土坯墙芦草顶砌的房子,又低又矮,光线昏暗。
    在这间土坯房子里,一位妇人手摇纺轮,正聚精会神地织着一块粗布。
    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一身粗布衣裙,漆黑的头发,挽在脑后,珠翠全无,插着一个木梳,脸上铅华洗尽,素面朝天,丽若天成,身材略显雍肿,手脚依然敏捷,这位女人不是西夏国崇宗皇帝李乾顺的皇后耶律南仙又是谁?
    耶律南仙自从知道了晋王察哥出兵伐宋的那天起,就只带了俩个宫女住进了贺兰山脚下的这间芦草土房子里。
    这种举动在古代叫“引咎自责”,意思是别人犯错误了,我承担责任。放到现在就有点“作秀”的味道了,“作秀”吗,其实就是做出某种姿态让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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