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搬运工

第1089章 二郎神的苦恼


    二郎神觉得今天这事儿太匪夷所思了,他居然真娶了这叫白狼的姑娘,而且拜了天地喝了喜酒入了洞房,就差最后一步的办事Щщшlā中文
    这怎么可能呢?二郎神托着下巴愁苦不堪,难道我真动了凡心?二郎神有些想不通,按他平时的性情,根本不可能做这些事,一点都不可能,可是今天他就那么顺了对方的意成了别人的压寨…哦,他妹的,还不是压寨老公而是压寨夫人,这叫个什么鬼事儿?
    此时的白狼喝多了,已经被二郎神扶着躺在床上睡着了,睡着的白狼憨态可掬,跟个小孩儿一样,抱着二郎神的胳膊不撒手。
    这还算是磨砺吗?二郎神愁眉不展,看着身边这姑娘十分头疼,要说两个时辰前他直接走掉,也不会有这么头疼,可是他居然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娶了这姑娘,这也忒可笑了,二郎神娶媳妇居然办的如此草率,怎么可能啊?
    他就算不娶个一方教主女王至少也得是个玄女圣女之类的吧?一个土匪头子……这事儿想着怎么它就那么玄幻?二郎神郁闷的不行,从来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出啊,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别人老公了?
    郁闷,忒郁闷,二郎神一辈子没有这么郁闷过,但事已至此貌似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抱着他胳膊的那姑娘的手抱的是真紧啊,拽都拽不开,这是月老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吧?二郎神喃喃的想着,看来出去后有必要去找一趟月老让他把红线解开,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
    二郎神叹气。
    而此时,常来也在叹气,因为他又听到了**二重奏,此起彼伏的两个**声音就在耳边,那**夺魄的声音瞬间就勾起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刀子就顶在后腰上,他根本不敢有所动作,又是一夜的煎熬,常来悲催的不行。
    这他妈叫个什么事儿啊?常来郁闷的要吐血,这声音真他妈魔性洗脑,而且身上还贴着两具香喷喷光溜溜的女人身体,他想装着听不见都不行,因为那声音就他妈在耳边,可是他还真只能做到坐怀不乱,因为这事儿落谁身上也得坐怀不乱,因为乱了就没命了,有刀子顶着呢,谁敢乱啊?奥特曼也他妈不敢乱啊!
    这真是一个忧伤的故事,常来看着窗外的月光,听着耳边**二重奏,别提多忧伤了,忧伤的不行不行的,真想把那俩风骚丫头按住就地正法,但可惜不行,因为有刀子。
    这一夜是漫长的一夜,只有这座无名城市的最中心那座圆形神塔里的时间过得特别的快,因为这对神塔来说,是愉快的一夜。
    神塔最顶层有一个男人,男人并不特别高也并不特别壮,但他是这座城里最有权力的男人,此时他俯在案边检阅着他的王国。
    不多会儿,一个精瘦的男子被押送到了这里,男子正低头检阅案子上的各种案卷,并没有抬头,但却问了一句:“查清楚了吗?”
    “清楚了。”精瘦男子被按着头匍匐在地上,他身边的衙役对男子说话。
    “那就杀了吧。”从始至终案子边的男子都没有抬头看那精瘦男子一眼。
    而精瘦男子正是那天抛绣球时最先进入那个胡同的男子。
    顿时精瘦男子被押走了,可是不多会儿,第二个小伙计被押送了过来,与精瘦男子如出一辙,也是头按在地上匍匐着,一动都不让他动一下。
    “查清楚了吗?”案子边的男子问的还是那个问题。
    而回答也是一样,“查清楚了。”
    “那就杀了吧。”案子边的男子依然没有抬头。
    小伙计也被押走了,从始至终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就被决定了命运,不过其实小伙计也没办法说话了,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他的牙齿已经被敲落,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死去,比活着还要更幸运,活着他现在正期待着死亡,对死亡抱着无限的渴求。
    这一夜的神塔十分忙碌,一个个的犯人被押送进去,一个个的又押送出来,从精瘦男子,小伙计,到富商到衙役再到那个宅院里的小商贩算命的,一个也没有逃脱,全都经历了那么一番简单的审讯,然后被快的判决以至于即将丢掉性命。
    神塔对这座无名的城市来说,是神秘的是伟大的是神圣的,是不可亵渎的,而那些人,在神塔的威严下,被判处了死亡的惩罚,那么他们就该死亡,事情就是如此简单,这就是神塔的逻辑思维,这就是神塔对待它治下的人民的治理方式,然而却没有人质疑,或者说没人敢质疑,因为敢质疑的人都死了,因为神塔不容许有质疑,所以谁敢质疑神塔,那么就只能死去。
    事情就是如此简单,简单的令人指,然而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至少这座城市知道这件事儿的人极少,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而那些知道的人都守口如瓶,没人会说出来,所以这事儿,死者不知其何以致死,活者不知其因何以死。
    月光西斜,这一夜的流萤没有睡着,而是坐在房顶,细细的吹奏着一只谁也听不懂的牧笛,笛声悠扬,如泣如诉,悠长的笛声特别凄伤,但也没人知道流萤为何会吹奏那么一曲。
    或许流萤自己知道,只是流萤不说,所以也就没人知道了。
    这是一个流血的夜晚,神塔下很快血流成河,一颗颗大好的人头滚落在地,然而却没有任何声音,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刽子手挥刀,头落,刽子手再挥刀,头再落,再挥刀,头再落,如此重复,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有少数的人知道,那些人被神塔处决,或者说被神塔里的男人处决,为什么,不需要知道,所有人只需要知道,神塔要那些人死,所以他们就该死,这也就足够了。
    这确实足够了,因为神塔认定了他们该死,还有什么不足够的呢?当然一切足够了。
    常来跟床上难受的不行,耳边的**声又响了大半夜,直至后半夜身边那俩女人才消停了,也就在常来似睡非睡的时候,窗外传来几声布谷鸟的叫声,常来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可是他身边的女人却十分清楚。
    常来被那几声布谷的叫声吵醒,借着月光现枕边湿了老大一片,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回头,现另一边也湿了好大一片,貌似应该是眼泪。
    不是吧?这俩女人疯了啊?上半夜**下半夜哭,神经病啊,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常来心中腹诽,不知道什么情况,不由得好生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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