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重生之金玉斗

第162章 云翻影?不负君心(终)


    那天晚上,三娘子等陆承廷等到子夜,方才将(身shēn)染酒气眼露倦意的陆承廷给等了回来。
    “怎么还没睡?”见了还坐在炕上捧着一卷书胡乱翻着的三娘子,陆承廷吓了一跳,当下脚步都有些虚了。
    其实陆承廷酒量是极好的,寻常灌酒是醉不到他的,可是最近他连着应酬,不是公爵侯府就是皇宫国宴,喝多了自然也就容易现出疲态。
    “侯爷还没能歇歇么?这眼看着就要开印复朝了。”三娘子嘟囔着嘴,一边任由陆承廷将自己整个抱起拥在了怀中重新带上了炕,一边蜷在他的怀中贪恋着他(身shēn)上的浓浓暖意。
    只是……好吧,这暖意里还熏染着阵阵的酒气。
    “年初五还有隋亲王那儿一场,就能歇了。”陆承廷也觉得心累,可是官场应酬,能推的他都已经推掉了,剩下的这些,都是不得不亲自到场的交(情qíng)。
    三娘子点点头,然后闭着眼睛将晚上蕙太妃走时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陆承廷,“我已经问过仪姐儿了,不过孩子到底还小,皇宫深幽,乍一和她说,她心里是有抵触的。我觉得有抵触是好的,那说明她并非是那种贪图富贵易忘初心的(性xìng)子,不过姐儿(性xìng)子这般温和,若真的进了宫,会不会……”
    三娘子心里也很乱,毕竟对仪姐儿,她是有一份养育之(情qíng)铺垫在前的,要做到无动于衷其实真的很难。
    “她一个孩子拿不定主意是正常的,你呢?你这个做母亲的是怎么想的?”陆承廷伸手把玩着三娘子散落在自己腿上的青丝,略有所思的问道。
    “我?于侯府来说,这肯定是件好事,其实不光是侯府,就是对仪姐儿自己来说,这本(身shēn)也是件好事。蕙太妃是她的亲姑(奶nǎi)(奶nǎi),跟着太妃娘娘,宫里的荣华富贵她是肯定享用不尽了,可是人这一辈子,若是心术不正,那即便手沾了天大的恩赐,也等于是害了她。”
    三娘子有些犹豫,说着说着又想到了之前娘娘走的时候最后转(身shēn)看着自己的那一抹孤寥清寂的眼神,心中仿佛被针扎了一般隐隐的生了疼,“可是仪姐儿(性xìng)子朗然随和,心地善良真挚,若她要是愿意,那趁着现在能进宫陪陪娘娘也是再好不过了,左右宫里还有个云嫔娘娘,也是她的亲姑姑啊。”
    “那你到底是想让她去呢还是想留了她在自己(身shēn)边呢?”路程宫廷闻言轻轻的笑了起来,顺势还低下头啄了一下三娘子(热rè)乎乎的脸颊。
    “我也不知道啊。”三娘子瞪了陆承廷一眼,“侯爷且好好说话,不准瞎胡闹。”
    “什么是胡闹?”可是偏偏三娘子这句话不说还好,这一说,竟瞬间就勾起了陆承廷的心思。
    “就是……陆承廷!”三娘子正想义愤填膺的解释,可话到了嘴边,却发现(胸xiōng)口突然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低头一看,果然是陆承廷那只及其不安分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袭衣,一点一点的摧毁着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意志力。
    “其实,把姐儿送进宫也好,这事儿,皇上也是亲自问过的。”偏陆承廷今儿晚上竟做足了斯文败类的姿态,一边起了心思的挑逗她,一边还装模作样的和她说着正儿八经的话。
    三娘子极力的咬着唇,强迫自己要冷静,可她的这点力气搁在陆承廷的手掌间又哪里够看,不过瞬间就溃不成军了。
    但可怜她脑子还是清醒的,被陆承廷袭来的温柔淹没的一刹那,三娘子还不忘尖叫着问了一句,“那我若想她了,能随时都进宫去看她……唔……”
    谁知,陆承廷竟趁着酒劲,一下子就俘住了三娘子唇,吻了许久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已经快喘不上气的她,然后附在她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夫人还是先想想我吧……”
    正因为所有人都拿不定主意,所以元月一过,陆承廷和三娘子就带着仪姐儿先进了一趟宫。
    三娘子最后想了这个折中的法子,觉得还是要尊重姐儿自己的选择,便提议让姐儿先陪着蕙太妃住上半个月,若是她能适应宫中的(日rì)子,而太妃娘娘也觉得带个孩子在(身shēn)边不是添了麻烦而是添了一份欢愉快乐的话,那从此往后,便让仪姐儿留在皇宫,若反之,三娘子倒觉得还不如把姐儿留在家里更为妥当。
    而就在这天傍晚,陆承廷刚带着三娘子从宫里回来,站在府门外候着夫妻俩的余安一见他们就伸手递上了两封信笺。
    给陆承廷的那封是慕习写的,而给三娘子的那封是裴湘月写的。
    三娘子见状,按耐不住好奇径直就在门口拆了信,结果只看了几行字,她就大叫着蹦了起来,“侯爷,侯爷,裴姐姐要成亲了!”
    陆承廷双眸一敛,当即就按下了她的肩头道,“我知道了,你别跳!”
    “侯爷!”可三娘子却格外的兴奋,一边拉着陆承廷的手一边说道,“趁着裴姐姐成亲以前,咱们去看看她吧。”
    “好!”陆承廷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一边点头一边还伸手稳住了三娘子直晃的(身shēn)子,正色道,“你且站好了说话。”
    “不行,我要赶紧给裴姐姐回个信。”可三娘子却并没有察觉出任何的异样,当即就甩开了陆承廷的手,招呼着随行的如画,然后二话不说的就带着如画匆匆的进了府。
    一旁的余安见状,挑了挑眉,神色无波的问道,“侯爷还不说吗?”
    “嘶!”陆承廷怒目回瞪了余安一眼,压着嗓子道,“不是裴一白那厮说头三个月不要说嘛!”
    余安嘴角一咧,“嘿嘿”一笑,“那侯爷只能憋着了!”
    陆承廷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下,青着一张脸便拂袖而去。
    看着自家主子那颀长(挺tǐng)拔的背影,余安的额头不(禁jìn)浮起了一层薄汗。
    夫人也是心宽,自己的小(日rì)子竟从不记得,足足迟了半个月,还是侯爷发现了不对,请了裴太医特意来给夫人诊的平安脉,结果脉不仅平安,还添了喜。
    可谁知,侯爷正高兴呢,裴太医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严肃吩咐三个月之内不要随意声张,免得好事变成坏事。可怜侯爷一世英名,全毁在了裴太医这句半真半玩笑的叮嘱里。
    三个月呢……
    余安双手交叉拢在(胸xiōng)前,顿觉接下来这两个月的每一天,也应该是欣喜不断,趣事连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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