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的腹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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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平清城已是入了夏,这青州却是温暖适宜,褪去了冬日里厚重袄裙,着了那春衫很是惬意。
    玉珠已是生下了一名女婴,夏沅芷去探望了一眼,脸颊粉嫩、胖乎乎的模样煞是可爱。玉珠十分戒备地看着她,夏沅芷自是不会讨那个无趣,将长命锁以及几件绣花地小兜儿给了玉珠的丫鬟,便是离开了。陈祁礼却是都没踏入过后院一步,更别提去看他女儿了,夏沅芷暗示了几次,陈祁礼却是压根不放在心上,夏沅芷叹了一声,也是,他的那个儿子,他尚且不放在心中,这么个女儿他又如何会在意。
    倒是可惜了那如夫人,好端端的侧妃不做,非要为自己的兄长谋前途,将陈祁礼的一些密信竟然偷出来想送至那守备府。被那宁武抓了正着,如此一来,这如夫人虽顶着侧妃名号,却只能长居于后院一隅。如夫人的失势,反倒让那秀慧自在了许多,毕竟没有了人会再和她抢儿子,只是那阿朗也不知是何缘故,依旧寡言沉默。
    前几日,夏沅芷收到了夏雄先书信,信中直言,朝中局势有变,还请煜王独善其身,勿卷入纷争中。
    前世的夺位之争还是不可避免地来了。
    夏沅芷回信告诉他,她与煜王定会置之事外,也请他千万勿受他人蛊惑。
    收到此家信不几日后,穆王竟是来了青州,事由是调查陈祁礼通敌叛国之事。
    秦莫梧上书的那封举报信距今已是几个月,到现在却突然来说查证,不得不令人好奇其中的缘由。
    穆王着了一身月白色藤纹绸缎宽袖长袍,较一年多前那次相见,面容并无多大变化,只是夏沅芷已经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野心。见到二人,穆王便行礼道,“九叔、九婶。”
    他的恭谦模样,夏沅芷嗤之以鼻,此处来的目的,她已猜出了十之八九。
    只见着马车上又下来一少妇,一身杏红色的绣花绸缎褙子,挽着妇人髻,插着蝶形嵌红宝石的发钗,在一名丫鬟的搀扶下,走至了二人面前。
    “这是小侄侧妃陶氏。”
    说罢,那妇人便恭谨地福身道了声“王爷、王妃”。
    夏沅芷一怔,细细看那妇人,分明是陶婉儿,“婉儿?!”
    陶婉儿抬起来朝她微微一笑,随即便又垂下头。
    她终是得偿所愿了。
    “九婶既是熟识小侄侧妃,还请照顾一二。”
    几人入了府内,陈祁礼便招呼着穆王入了书房,夏沅芷与那陶婉儿坐在前堂,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开口。
    “婉儿,你过得可还好?”
    陶婉儿点点头,面颊带了一丝绯色,只是话语中却是有一丝迟疑,“也还算好。”
    说罢,竟是有些感伤起来,“只是王妃离开平清城后,奴妾却是再找不到能说话的人。每每一想至与王妃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总是颇为感伤。”
    夏沅芷叹了口气,“总是要嫁作他人妇。只是你为侧妃,那穆王正妃...”
    “左副都御使家的千金许氏,想必王妃也是认识。”陶婉儿说起这位正妃,面色有些不好。
    夏沅芷听她如此一说,一愣,蓦地想起,不就是那许佳怡,竟是她成了陈琪文正妃。那圆脸儿看着很是和气的少女,若不是那一日偶然得见她听闻自己被劫后的表情,真将她当做了那不知世事的单纯少女。
    “当年入宫时,太后好似有些中意她,怎么她并未入宫,反倒嫁给了穆王?”
    “是皇太后亲赐的婚。他兄长不久前已是娶了玲珑郡主。”
    听闻陶婉儿如此说道,更是一惊,“可是那许永?”
    “原来你也是认识,便是他了,奴妾远远见过一次,他与穆王妃长相颇似,玲珑郡主竟会挑了他做夫婿。”
    那许永面相敦厚老实,玲珑郡主怕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下嫁于他。看来这许永的绿帽怕是戴定了。
    只是这穆王既能娶得许佳怡,想必与睿亲王定是有些来往了,这倒是与前世联手皇帝除了睿亲王不同,这一世,那陈琪文恐怕是要利用了睿亲王先废黜了皇帝,而后再打着睿亲王叛乱之名再一举除了睿亲王。
    所谓的家宴过后,穆王和那陶婉儿已是回了厢房休息。
    夏沅芷内心却是波澜涌动,这陈琪文来意无非是拉拢或者让陈祁礼中立,只是恐怕不会是后者,极有可能是想拉拢陈祁礼。陈祁礼虽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王爷,但到底也是先王之弟,他们的叔叔,辈分摆在那儿。
    夏沅芷兀自想着心事,陈祁礼那一双大手已是探入了她的亵衣内,夏沅芷拍开他的手,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想那点子事,夏沅芷也是恼他。
    陈祁礼却是不以为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还没干净?”这厢问着,一双手已是伸到了她的亵裤内。不曾摸到那烦人的卫生带,那喘息声更是浓重。
    夏沅芷掀开了那锦被,坐起身来瞪着他,“穆王来青州你就不觉得怪异?”
    陈祁礼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闹,不知她是何意,拉过锦被,又拥着她躺下,“他来便来,你且管他做什么?”
    “你怎么这般没有心眼?前几日父亲还来信提醒我,平清城如今局势很是复杂,睿亲王已与皇上产生了隔阂,这穆王怕是已拉拢了睿亲王,如今这次借着查叛国之事,是想拉拢你,若是你不应,怕是那叛国的罪定是压在你头上了。”
    陈祁礼听罢她的话,轻声笑起来,“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我自有分寸。”
    说罢,那双手又已是伸进了她的亵衣内,揉搓着那酥胸,很是享受。夏沅芷见他如此,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又抵不住他的那一阵阵的爱抚。与他唇齿交缠间,那亵裤也不知何时被他扒下了,那两条白嫩光洁的腿被他盘至腰间,东西便是一进到底了。
    因着夏沅芷这几日葵水,陈祁礼一直忍着,今日才刚刚好,便是忍不住了。正好又天干物燥,陈祁礼这浑身的精力是没个去处,这一弄起来便是没个尽头了。夏沅芷这心中有事,不让他多弄,这番一挣扎,反倒更让那陈祁礼起劲了,抱着她竟是往那平日里看书的木塌上一放,便是狠狠弄起来。夏沅芷早已意识模糊不清,听得那陈祁礼嘴中念念有词,“圆圆,给我生个孩子。”
    直到了那四更天,陈祁礼才心满意足地为她擦拭了黏腻抱着她入睡。
    翌日一早,秦莫梧领着青州的乡绅来迎这位穆王时,穆王却早已在天微亮时便随着陈祁礼去了双柳村。
    当今皇帝还未登位时,穆王便是想拉拢这青州的秦家。可这秦家却是见风使舵的,眼见这位穆王势单力薄,没有好处可得,便是当即拒绝了。如今眼见这穆王得势,秦莫梧便是起了心思。
    双柳村早已换了副模样,俨然成了一座集市。街道两旁皆是各色小贩,双柳村村民有的用着自己祖宅当做了客栈,酒楼,生意比那青州城内的还好些,这人头攒动,很是热闹,各种奇珍异宝乱人眼。
    陈琪文目光搜寻着自己想要的东西,终是在一处角落发现了一名卖马的元碌人。指着那矫健的马匹问那陈祁礼,“九叔,这元碌人的马匹如此强壮,为何不大肆购入作为我军的战马?”
    “元碌部族鲜少用马匹交换物品,今日得见,想必也是那位元碌人遇到了什么困难,不得已为之。”
    陈琪文听罢此话,露出了遗憾之色。只是心中也知道这位九叔,可不是什么好拉拢之人。若是懂自己的意思,想必此时应该应下话,为自己牵线搭桥,找了元禄部族的首领商谈购入战马一事。只不过他现在一口回绝,心中已是有了思量。
    二人从双柳村返回,行至一处较偏僻之地,便觉得隐隐不对。二人互看了一眼,心下已是防备起来,片刻,便见得几名早已埋伏于此的黑衣刺客从树后蹿出,执剑而来,二人皆是一惊。陈祁礼立即抽出佩剑迎战,陈琪文虽也自幼习得武艺,可到底不精,而那些刺客又显然冲着陈琪文而来,招招朝他命脉而去。陈祁礼与两名侍卫立即护他为先,只见得一名刺客竟是从背后偷袭,听得一声陈琪文一声惊呼,只见他背后已然被那突袭的刺客划伤,血渗出不多,却是暗黑色,那剑上竟是抹了□□。陈琪文面色凄白,摇摇欲坠。
    士兵匆匆而来,那几名刺客虽想逃脱,但已来不及,眼见着被包围即将被擒,竟是纷纷倒地,掀开那面巾,已是七窍流血中毒而亡,这几名刺客分明是死士。
    顾不得其他,立即将那陈琪文带回了府中。
    陶婉儿得知消息,哭晕了过去。
    夏沅芷得知是那穆王中毒,心下一松,他若是此时死了,倒也少了许多纷争。可穆王奉命来青州调查煜王叛国之事,却惨死于青州,当时又只有陈祁礼与他一起,而那些死士早已中毒而亡,这是怎么也说不清与他煜王无关。到底还是搅入了此局之中,如今只有勉力救那穆王,以证自己清白。
    大夫不识其毒,只得割开伤口放出黑血,又用了解毒的草药暂压毒性,虽保住了性命,陈琪文却是昏迷不醒。如今之计是尽快将他送回平清城,请那妙手先生解毒,救他一命。
    穆王遭刺杀中毒的书信已寄回平清城,陈祁礼立即决定带着家眷返回平清城。
    凡华收拾着那行囊颇是感伤,即将回到平清城自然是好,可月华却要留在青州,毕竟她已嫁作了吴家妇,此次吴成东将留守青州,既为吴夫人自然是要与夫君一道。
    收拾妥当之后,几人便是匆忙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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