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不过一生凉

第48章


    “告诉我前因。”郑谷雨插嘴。
    卓树声打开电脑,把蒋谊的博客打开给郑谷雨看,又把了解到的情况详细说了。
    “果然,我就猜彭于飞跟攀舒出事有关。”郑谷雨低叫。
    北风猛烈,路边树木不停晃动。
    攀舒有些头晕。
    蒋谊日志里说。
    “他是不是后悔了,来逼我去自首说真相还那女孩清白。”
    “他虽然比我小,可是比我高了十公分,我打不过他。”
    彭于飞比蒋谊小。
    彭于飞很高,六年前也一米八几接近一米九,比蒋谊高了足有十公分。
    证据准确无误指向彭于飞。
    攀舒眼前浮起高中时期彭于飞的脸。
    眉眼微有青涩,笑容腼腆,眼睛漆黑纯粹。
    忽而,那张脸变了,头发蓬乱,眼窝深陷,眼眶乌青,胡子拉茬,皮肤黝黑。
    “攀舒,我找了你好多年。”他又哭又笑看着她,像个神经错乱的病人。
    攀舒双手胡乱抓,指甲滑过车门漆面,哒地一声,中指指甲断了。
    如果彭于飞是那个幕后人,也就说得通为什么在她被诬□□后,非得逼蒋谊到警局坦白了。
    他喜欢她,不想她沾上恶名。
    她出事到离开w城那段时间里,彭于飞没来找过她。
    因为那时,他被他父亲软禁了,没有自由。
    幕后策划一切的是彭中民。
    那些闲言碎语谩骂侮辱,是为了逼她离乡,使她以后和彭于飞不会碰面。
    彭于飞那么腼腆内向,说话都脸红的人,难以想像,居然会因为求爱不成,而唆使蒋谊强-奸自己。
    杀蒋谊的是彭于飞吗?
    她爸没杀蒋谊却被定罪,彭中民捂住消息不外泄是为了什么?
    怕彭于飞知道了去自首?
    那个作伪证说听到她和蒋谊交易的路人,是彭中民安排的吗?
    攀舒双手掐着椅座,无意识地,来回扭动。
    耳边,姜淳渊和卓树声郑谷雨分析着案情,低低说着话,攀舒耳膜里嗡嗡响。
    郑谷雨拉开车门下车,车门砰一声关上。
    攀舒迷糊中清醒过来,下意识问:“谷雨姐去干什么?”
    “去彭家打探消息。”姜淳渊说,把攀舒搂进怀里,手指揉按她额头,“别想那么多了,彭于飞要是真杀了人,就该伏法。”
    “他……”攀舒有些无力,艰难地筹措说词:“他应该不是有意逃避责任。”
    “不管如何,因为他,攀叔无辜坐了六年牢。”姜淳渊面色平静,语气温和,手指却略微用了力。
    吃醋了!
    攀舒沉默,半晌,说:“我对他没那意思,只是觉得有些悲伤,他还那么年轻。”
    年轻不是犯错的借口。
    姜淳渊憋着一口气,想发火,不能发。
    女朋友比自己小了太多,情敌当前也得装大度,不容易。
    攀舒憋了一句话出来,又陷入凝思中。
    姜淳渊无奈,专注看车外,一二三四五数车旁大树有几个枝杈。
    卓树声偷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发动汽车,说:“郑谷雨很能干,这事交给她好了,我送你们回去。”
    大白天的,回去也没事做。
    不,在房间里有很多事可以做。
    男人一旦开荤,都猴急猴急,动物的本能先于思想的沟流。
    姜淳渊想像着压住攀舒的情景,心猿意马。
    彭于飞觊觎小舒也只能干瞪眼,小舒是自己的人了。
    遇到别的男人觑觊觎自己的女人这种事情,体现男人力量征服,让女人没空想别的男人就行了。
    街上人流车辆比上午出来时还多,车流如蜗牛流动,不时的,有行人从车与车的缝隙穿过。
    从沙丁园罐头里挤出来,拉着攀舒的手走进酒店,姜淳渊焦躁得像水壶里烧开的水,翻滚扑腾,迫不及待要往外溢。
    攀舒脚步趔趄,被他拽着跌跌撞撞前行。
    电梯里很多人,再往上,不少楼层停下,又挤进来几个来。
    人挨着人,姜淳渊厚实的手掌突然抚上攀舒腰肢。
    隔着布料,那只手像刚出炉的炭火,炙热,滚烫。
    攀舒一震。
    电梯的镜子里,姜淳渊眉眼端方,衬衣扣得严密。
    往下看,腰部完美的腰线弧度起伏,性感得一塌糊涂.
    再往下……攀舒脸颊着火,悄悄往周围瞄。
    没人注意。
    姜淳渊与她眼神相碰,目光潮湿。
    攀舒瞪他。
    姜淳渊唇角轻轻牵动。
    有几丝不分场合发情的尴尬,又有几分拥有旺盛的男性力量的强烈自豪。
    楼层到了。
    姜淳渊单手揽住攀舒腰部,将她侧身按向自己。
    攀舒挣扎,小幅度躲闪。
    “帮忙挡一挡。”姜淳渊俯身。
    热气往耳洞里吹,有人朝他们看来,攀舒低下头,仓惶地被他拥着往外走。
    房间窗帘大开,阳光在墙上拉出来的明亮的光芒。
    来不及上床,姜淳渊粗暴地把攀舒按到墙上,撩开裙子抬起她的腿。
    他没有脱裤子,仅是拉开拉链,攀舒眼前一花,他胡乱拔开她底裤,冲了进去。
    坚硬如钢,凶狠强悍。
    攀舒不停哆嗦。
    奇异的角度,她的视线清楚地看到一切。
    男人的刚硬和女人的柔软结合,分开,再结合。
    天崩地裂!
    她抓着他肩膀,旧的抓痕上面,又增添了新的抓痕。
    像壮士的勋章。
    “舒服吗?”他得意,眼睛亮闪闪,不再是温雅如玉的君子。
    攀舒别开眼。
    姜淳渊一手握住她腰肢,一手扳住她的头,将她的脸往下按,逼她直视。
    水声哧哧。
    攀舒渐渐地出气多进气少,张大嘴,呼吸艰难。
    姜淳渊唇角扬起的幅度越来越高。
    大开大阖,利刀阔斧。
    攀舒被推进欲-海里,随着浪潮翻滚起伏。
    他善于摸索,短短几日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的男性能力极强,驰骋纵横,毫不疲倦。
    靠在墙壁上,推倒地板上,趴到窗台上,许久没停,攀舒忍不住哭起来。
    哭得歇斯底里。
    不是不快活,不是没感觉。
    太快活了,快活得心悸,死去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去。
    无法自持,难以克制。
    醉生梦死,时间似被无限拉长,又似是无限缩短。
    
第42章 chapter42
暖阳高挂的冬日,阳光直透过窗帘一角射进室内,光线明亮。
    地上,衣衫皮带散乱扔着,一片狼籍。
    寂静里,似乎还回响着过去的一夜激烈的喘-息和低吼。
    攀舒扯了被子蒙脸,不敢看不敢想。
    难以相信,她居然会那么肆无忌惮,那么疯狂地回应姜淳渊。
    一只暖热的大手搭上她腰部,有东西顶住她后臀,蠢蠢欲动。
    攀舒头皮发麻,散架了似的身体疼痛起来。
    “别要了。”她哼哼。
    “不要,就蹭蹭。”姜淳渊在她背后语气平静地告诉她。
    攀舒脸颊通红。
    “你昨晚真热情!”他赞叹不已,往前顶了顶。
    攀舒紧咬紧牙,极想转回身赏他一个耳括子。
    姜淳渊蹭得越发得趣了。
    那物-儿像小兔子,活力十足,蹿来蹿去,攀舒身体发软,猛一下推开姜淳渊,跳下床。
    “流氓。”
    她轻喘着骂,胡乱抓起一件衣服挡住胸前,跑进浴室。
    姜淳渊低笑,起身下床,将一地散乱的衣服拾掇好,打电话订餐。
    再从衣柜里给攀舒捡点出要穿的衣服送进浴室。
    攀舒被他惯着养成的习惯,进浴室从来不带衣服,等他给她送进去。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秘密,初潮时,惊慌失措请假从学校跑回家找他,卫生棉还是他去超市给她买的。
    后来,买卫生棉的事就由他包办了。
    几年下来,他对卫生棉的品牌了然指掌。
    她的胸衣也是他买的。
    尺寸的变化他把握得比她自己还准。
    攀舒洗了澡,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拉门往外走,嘴里嘟嚷:“你干嘛不给我拿家居裙,在屋里穿着……”后面的话霎地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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