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诱爱:军长大人轻点宠

第175章


    东方轻墨离开车子,来到一条空无一人的小巷子中,一名黑衣人从角落中走出,挡住了她的去路,眸底冷光与嘲讽尽显:“军长夫人,就算你再怕死,也不应该下车子的,在车上,有侍卫保护,在这里,可没人能保护得了你!”
    东方轻墨冷笑一声:“你主人有你这么罗嗦的手下,做事注定失败,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东方轻墨,小苑里的侍卫都被绊住了,你凭什么抓我?”黑衣人目光冷冽,暗带嘲讽。
    东方轻墨冷笑道:“就凭我!”话落,一柄削铁如泥的匕首现于手中:“刷刷刷!”匕首带着凌厉的攻势,直奔黑衣人而去。
    “你居然会武功?”东方轻墨出招快、狠、准,又是在黑衣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招,虽然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躲闪了,锋利的匕首还是划破了黑衣人的衣衫,肩膀上,两道血痕惊现。
    东方轻墨没有说话,手中匕首顺着她的招式,再次攻向黑衣人。
    黑衣人是训练有素之人,提剑与东方轻墨战到了一起,可不知是他肩膀上的伤在妨碍,还是什么其他问题,一向厉害的他居然被东方轻墨打的节节败退。
    一不小心,手中长剑被打落在地不说,胸口还挨了东方轻墨一脚,清冷的眸底,闪着蚀骨的恨意,东方轻墨对着黑衣人,连踢带打,黑衣人被狠狠踢倒在地,大口喘气,全身的骨头如同散了架般,疼痛难忍:东方轻墨恨自己,她知道自己是谁?
    黑衣人倒地,狼狈不堪,嘴角,隐有血痕渗出,东方轻墨手持匕首,步步逼近,准备给他最后一击:总统夫人,抓我要挟郁陌宇,从而害死边关将士,重创总统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匕首对着黑衣人狠狠刺下,一道寒光凭空出现,打落了东方轻墨手中匕首,一道黑影闪过,捞起黑衣人飞离的同时,手中长剑对着东方轻墨刺了过来,东方轻墨未来得及躲闪,眼前白影一闪,强势的掌力挥到黑影身上,将两人打出几米远……
    两道黑影倒地后,狼狈的打了几个滚,狠狠瞪了东方轻墨一眼,快速起身离开。
    “章文靖,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东方轻墨只顾着教训黑衣人,没注意四周。
    “在家里闷的无聊,就出来转转,无意间,听到这边有打斗声,就过来看看热闹……”章文靖说的轻描淡写。
    “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由始至终,东方轻墨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就刚刚,你追着黑衣人打的时候!”当时的东方轻墨,招招狠毒,毫不留情,显然是和那黑衣人有仇:“你知道他是谁?”
    “他们是叛军的人!”总统夫人的真正身份,东方轻墨决定暂不透露,不过,总统夫人不是说生病了,而且病的快死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出来抓她?
    “我知道他们是叛军的人,所以才放他们离开!”章文靖目光幽深:“在叛军那里,所有任务失败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与其咱们杀了他,脏了自己的手,倒不如,让他们窝里反,自相残杀!”
    总统夫人的命还真硬,不过,少擎的计划一出,他必定失败,离死也就不远了……
    “你知不知道,万一那名黑衣人的武功在你之上,你就会被他们抓回去了!”刚才章文靖虽未出手,却一直在暗中戒备着。
    “放心,前面就是小苑里,我早就安排好了!”弹指,一记红色的信号升空,高墙上瞬间涌出大批的侍卫:“我可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轻墨!”宁少擎快步从远处走过来,面色阴沉:“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轻易出门吗?”天知道当他听到东方轻墨出门去会刺客时,他有多担心她,叛军不是好对付的。
    “我再三确认过,他们没来高手,才出门的!”东方轻墨不急不缓的解释:“叛军开始的计策有两个,时间越来越紧迫,我这么做,是想让他们绝了抓我的计策,选用另外一个计划,全力实施……”
    “我不在家里,没有几个人能保护得了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宁少擎眸底怒火燃烧。
    东方轻墨暗自腹诽,你在家里,他们哪里还敢来抓人:“我已经调了许多侍卫在暗中,确保万无一失,绝对不会出事的……”
    宁少擎的目光,顺着东方轻墨望到了侍卫边上的章文靖,章文靖笑笑,识趣的告辞:“多还有事,先走一步!”
    转过身,章文靖向着大道悠然走去,东方轻墨的事情,宁少擎应该会处理妥当,自己还是费心去找找二弟吧,他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自己找了他好几天都没见到人影。
    总统夫人一走,其他黑衣人也撤离了,东方轻墨和宁少擎回了小苑里,宁少擎面色阴沉着,东方轻墨和他说话,他也不理,端着酒杯,径直坐在沙发喝酒,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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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她居然放心的睡着了
    东方轻墨沐浴前,他在喝酒,东方轻墨沐浴完毕,回到卧室时,宁少擎还在喝酒,忍不住说了一句:“酒多伤身!”
    宁少擎回她一句:“你不听劝,让我伤心了!”
    “我做事有分寸,不会出事的,你不必担心!”说完,东方轻墨盖上被子睡觉了,今天确实是很危险,毕竟自己是孕妇,要不是黄医师那里拿了保胎药,预先吃下去,自己也不敢冒这个险,现在必须休息好。
    不一会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宁少擎喝酒的动作猛然顿了下来,好气又好笑,自己坐在这里为她担心,她居然放心的睡着了。
    放下酒杯,宁少擎来到床边,掀开了帐幔,东方轻墨躺在大床里侧,像蚕宝宝一样,紧紧裹着一条被子,背对着宁少擎睡觉。
    东方轻墨把被子裹的紧,宁少擎进不去锦被,只好躺在了东方轻墨身侧,嘴巴凑到了东方轻墨耳边:“轻墨,你放心,这次计划一过,无论是在总统这里,还是在叛军那里,总统夫人都会彻底垮台,你的仇我帮你报!”宁少擎语气肯定,眸底隐有寒光闪烁。
    东方轻墨裹着锦被,艰难的转过身,面对宁少擎:“你的计划,什么时候会实施!”
    宁少擎笑笑,目光诡异,高深莫测:“很快就会实施!”
    玄武湖边,章文勇坐在凉亭中,病恹恹的,整个人无精打采,眼神迷蒙着,毫无精神可言。
    章文靖沐浴着阳光,摇着折扇走了过来:“二弟,原来你躲在这里,害我好找!”
    “找我什么事?”章文勇趴在了桌子上,声音有气无力。
    “是爹见你多日没回家,想你了,特意让我来寻你,跟我回家吧!”章文勇的有气无力,看到章文靖眼中,是又自讨苦吃去了:“又和谁打架了?伤的重不重?”
    “我没和人打架,就是全身累,不想动!”章文勇睁开了眼睛,昏昏欲睡。
    “可是生病了?”章文靖手掌放到章文勇额头上,体温很正常:“回家吧!”
    “好!”章文勇在外面玩够了,身体又不舒服,正想着回章家住几天,章文靖的提议,很合他意。
    用尽力气站起身,章文勇还没来得及走出一步,头部突然传来一阵头昏眼花,险些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二弟,你究竟怎么了?”章文勇是究竟得了什么重病,居然走路都走不稳,险些摔跟头。
    “没事,只觉得很累!”章文勇强打了精神,顺着亭子,向前走去:“咱们回家吧!”看了大夫,睡上一觉,应该就会没事了。
    第二天的午后,阳光刚刚好,客厅鸡飞蛋打,东方轻墨和宁少擎正在下棋,两人面前摆着一张棋盘,上面白子,黑子纵横交错,互有牵制。
    东方轻墨持白子,望了棋盘半晌,仍然没想好应该在哪里放下白子,宁少擎两只手指夹着一枚黑子,淡淡扫了棋盘一眼:“轻墨,这招棋你已经想了好久了,还没想好放在哪里吗?”
    宁少擎和许多人下棋时,他们都是这个样子,所以,他也不急着催促,等东方轻墨自己下决定。
    “下棋如走路,每走一步,都要仔细思考!”在宁少擎的不断催促下,东方轻墨终于将白子落到了棋盘上。
    东方轻墨的棋艺很不错,刚开始和宁少擎下棋时,她下棋也很快,如宁少擎一样,步步精妙,可随着棋盘上棋子的增多,她思考的多了,下棋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可宁少擎依旧如故,看几眼棋盘,就可将黑子放到最正确的地方。
    宁少擎看看棋盘,再看看东方轻墨,似笑非笑:“棋艺很不错,不过,我等的就是你这招棋!”手中黑子翩然落于棋盘上,东方轻墨的白子被包围,一颗一颗,被宁少擎收回了棋钵中。
    放眼整个棋盘,随处可见雄赳赳,气昂昂的黑子,以及三三两两,稀稀疏疏的白子。
    “轻墨,这一局,你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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