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之盖世神功

第三十章 一个女人


第三十章一个女人
    白笑书还很清醒,他喜欢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他很少把自己喝成一滩烂泥。
    他曾经试过要把自己灌醉,于是他就将七八坛陈年竹叶青灌下肚子。结果,他居然还跟八尺门主过了一百招。
    八尺门主自然不是小角色,也是一位极负盛名的剑客。
    虽然最后他没能赢,可是也没有输。
    白笑书现在正坐在灯下,用一块干净的麻布擦拭他的剑。
    剑客总是将剑看做身体的一部分,剑是他们的身份和荣誉,甚至于生命,剑客们都极爱护自己的剑,也曾有过剑客为护剑而亡的事情。
    时常擦拭,才能更了解剑,才能将自己和剑更好的合二为一。
    白笑书很了解自己的剑,他知道自己的剑长几尺几寸几分,重几斤几两几铢,他甚至知道剑柄上有多少条纹路。
    这柄剑已跟随他好些年,却一直白亮锋利。
    他比对待自己还要细心的照顾这把剑。
    拭剑之后,白笑书忽然觉得自己也应该干净一下,于是,他就决定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喝些酒,然后在热水里泡一泡,困意就随着蒸汽一起涌上来,这个时候,人总是容易困倦的。
    可当白笑书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他又忽然退了出来,他仔细确定自己没有走错之后,才试探着又走进去。
    干净舒适的卧室里,竟有一个女人。
    白笑书看着这个女人,轻轻叹了口气,叹气的时候,他的眼睛已闭上。
    可当他闭上眼睛才发现,闭着眼睛面对客人实在有些失礼,于是,他又睁开眼睛。
    这时,他还是觉得有些失礼,似乎比刚才更失礼。
    这个女人是个漂亮的女人。
    好看的女人,男人总是喜欢看的。
    一个漂亮又全身赤裸的女人,就算是瞎子也想睁开眼睛看一看的。
    白笑书多少还是有些吃惊。他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年龄已不小,皮肤却光滑如少女,也不是因为她的双腿修长,腰肢也还很细。
    更不是因为她的胸膛依然坚挺,丰满,上面还挂着水珠。
    只是因为这女人是刚才在酒桌上已酩酊大醉的娜娃尔。
    她至少已有三十几岁,也许正是如此,她身上才会散发出那种成熟的美。
    若是将少女比作盛开的花朵,那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就可以比作已经成熟的果实,还带着清晨的露珠。
    花朵会让人禁不住凑上去闻一闻,成熟的果实则会让人想上前去咬一口。
    她懂得享受,也很懂得保养自己。
    那优雅而妩媚的风情,自然也很吸引男人的目光,恐怕女人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坐在那,双腿紧闭,这样不但不会让人觉得缺憾,反倒更增添了几分诱货力。
    男人们总是有很强的好奇心,只要不是自己的,他们都好奇。
    但娜娃尔的神情却有些黯然,似乎有些接近伤感。
    柔弱的女人岂不是更让男人无法拒绝?
    白笑书原本也是姓白,不姓柳,就更不是柳下惠。
    况且柳下惠将那女子抱在怀中,白笑书也只是看了看而已,又何况盛情难却。
    如此美貌的女子就在自己面前,不看几眼岂不是辜负人家一番好意。
    白笑书叹了口气,因为他忽然想起刚刚听说过的一句话。
    一个人喝多了,很容易被别人占便宜。
    可这个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一个人喝多了也有可能去占别人的便宜。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她喝的更多些,一个如此风情的女人,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醉着酒跑出来总会是件麻烦事。
    屋子里的灯光很亮,照在娜娃尔如缎子般的皮肤上。
    白笑书长的并不难看,他也一样不算笨。
    一个女人肯赤果果的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她的意思当然已再明显不过。
    恐怕只有白痴才不明白这个女人的意思。
    白笑书还听说过一句话,一个人酒喝的太多就会变成白痴,他现在就像一个酒喝的太多变成的白痴。
    他笑呵呵道:“你也刚刚洗了个澡?”
    娜娃尔道:“我刚刚的确洗了个澡,而且还将全身都熏了香。”
    白笑书道:“那会不会是熏香太浓,将你熏的有些晕了,所以你才走到这个房间里来?”
    娜娃尔摇摇头。
    白笑书道:“你觉不觉得很热?”
    娜娃尔道:“正相反,我现在还有些冷。”
    白笑书喃喃道:“的确,这个时候任谁光着身子都不会觉得热的。”
    娜娃尔忽然笑了,道:“看来,你的确是个不开窍的木头疙瘩。”
    白笑书苦笑道:“我不明白。”
    娜娃尔道:“一个女人说冷的时候,就是要男人抱着她。”
    白笑书道:“这个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娜娃尔道:“你为什么只站在那,却不敢走过来?”
    这是白笑书的房间,他为什么不敢走过去,于是,他就真的走过去,坐在娜娃尔对面。
    娜娃尔还是很大方的坐在那,就像一个盛装的贵妇一样,她嫣然笑道:“你总算还是有些胆量。”
    白笑书道:“我觉得还是你的胆子更大些。”
    娜娃尔道:“为什么?”
    白笑书道:“你居然背着你的丈夫,光着身子跑到别的男人的房间,岂不是胆子很大?”
    娜娃尔道:“丈夫?我哪里来的丈夫?”
    白笑书道:“他不是你的丈夫?”
    娜娃尔道:“你说谁,那个哑巴?”
    白笑书道:“他是哑巴?”
    娜娃尔笑笑,道:“首先他不是个哑巴,不过也没有什么分别,其次,他也不是我的丈夫,完全不是。”
    白笑书道:“他虽不是你的丈夫,他却也很喜欢你。”
    娜娃尔道:“他喜欢我是他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白笑书道:“你这么做,他一定会很伤心。”
    娜娃尔咬着嘴唇,恨恨道:“我已不想再见到他了,我不想再见到这里的任何人。”
    白笑书道:“哦?”
    娜娃尔道:“我要离开这,离开天山。”
    白笑书道:“你打算出远门?”
    娜娃尔低声道:“我要离开神花流。”
    白笑书沉默很久,这总不是个容易回答的问题,不然所有的事情都会变的越来越麻烦。
    他想了想,才道:“我并不是神花流的人,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是没有资格过问的,当然也不能随便干涉。”
    说完,他就给桌上的茶杯倒上茶,他其实并不渴,但他必须这么做。
    话说多了就难免会有失言,他觉得自己已说了太多话,应该想办法堵住自己的嘴。
    茶杯已满,他已拿起杯子。
    他的嘴也被堵住了,不过不是被茶杯,是另一样东西。
    一件又香又软的东西。
    恐怕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好意,这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这个时候,大多数男人都会有同一种反应。
    男人最本能的反应。
    娜娃尔的手搭在白笑书的肩膀上,媚笑道:“你果真是个男人。”
    白笑书苦笑道:“我已被你占了便宜,没什么好说的了。”
    娜娃尔坏笑道:“你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臭男人。”
    白笑书道:“我虽是个臭男人,但从不说假话。”
    娜娃尔道:“我从没说过一句假话。”
    白笑书道:“你既然要离开天山,为什么又来找我?”
    娜娃尔道:“你果然不笨,我来找你,当然不只是为了那点男女之间的事。”
    白笑书笑笑,看来他确实不笨。
    娜娃尔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不是女孩子,是不会凭着一时的高兴做没有理由的事。
    她笑着道:“虽然我很想尝尝中原男人的味道,可还不至于继承这个样子。”
    白笑书道:“只因为,你想拿自己做一桩买卖。”
    娜娃尔道:“只因为,我想让你带我走。”
    白笑书道:“你觉得我会带你走?”
    娜娃尔骄傲的挺起胸膛,一个女人拥有这样的身材,的确值得骄傲。
    她道:“我虽然年纪已不小了,可总算还有些姿色,也许会有人愿意这么做,而且我还准备了一些钱财,我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个人保护我。”
    白笑书道:“你不怕我告诉其他人?”
    娜娃尔叹口气,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试试,因为我没有其他办法。”
    白笑书摇着头道:“这的确算不上是个好办法。”
    她的身子蜷缩着,就像一只受伤的鸽子。
    一个女人,无论她有多漂亮,多坚强,武功有多高,她终究是一个女人,也会有空虚寂寞冷,也会有脆弱无助的一面。
    最后,娜娃尔还是回去了。
    白笑书最后看着她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并没有失望和沮丧,只有一丝淡淡的坦然和欣慰。
    他忽然觉得这种的眼神很熟悉,至少曾经在哪里见过。
    第二天清早,白笑书又见到了娜娃尔,这次是在她的房间里。
    她还是全身赤裸着,不过,已没有了往日的优雅和风韵。
    她已是一具尸体。
    她的脸上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一把短刃插在她坚挺圆润的胸膛上,只露出剑柄,那是娜娃尔自己的短刃。
    那正好是心脏的位置,伤口周围并没有流出多少血。
    她的胸口和小腹上还有瘀伤,显然,她曾经和别人交过手。
    尸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已不是那个神花流七长老之一,这里只不过是一具尸首。
    虬髯男人蹲在尸首旁边,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仿佛她随时还会醒来。
    娜娃尔一向多情妩媚。
    谁会忍心杀死这样美丽的一个女人?
    白笑书、白晓仇、老马、辛离、穆拉、蓝平,他们都已到齐。
    他们都有杀死娜娃尔的实力,然而,最有嫌疑的无疑是这三位外来的客人。
    在神花流是没有自相残杀的,他们就像兄弟姐妹一样和睦相处。
    辛离道:“什么人会下这样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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