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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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本不该出现在玉书院子里的胤禛竟然过来了。
    今儿个才是年氏入府的第三天,按照规矩,胤禛是要在她的院子里头呆满三天,才能去别处的。
    所以,感知到他向着这院子走来,玉书还颇觉着有些吃惊。
    胤禛来时,她正在空间里的海中潜水,摸索她自得到空间后,还没有到达过的海域。
    这是她自有空间后,想出来的一个用来平复心情的游戏。
    每当她心情不爽的时候,她就会潜入海底,然后不使用神识,只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儿,慢慢在空间的海中探索游荡。
    当然了,在下水之前,她都用灵力在身子外头布了一层灵力膜儿,以隔绝海水和身体的接触,防止自己被海水浸~湿。
    这时,玉书便会看看海底或美丽的、或新奇的景致,发现并观察海中不同生物的外表和习性;
    或是单纯地躺在海底,透过湛蓝的海水仰望天空,通过这种办法,寻找乐子,调节心情。
    一察觉到胤禛向这院子里来了,玉书便直接由空间中回到床帐内,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白着脸儿,柔弱无力地躺在那里。
    摆摆手止了奴才们的通报,胤禛直接入了里间。跟着他的苏培盛他们,则是十分有眼色的和青衿她们一样儿,守在了外头。
    入了内后,胤禛不自觉地放轻了步子。来到床前,他稍停了片刻,才将藕荷色地床帐轻轻地撩~开。
    帘子一开,映入他眼中的,便是玉书苍白着脸儿,微蹙着眉,仿佛十分不安地睡相。
    他轻叹了一声儿,在床边儿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鬓角,声音低低的,“何苦呢?”这话里,带着点儿忧心,透着点儿甜蜜,还有一丝丝地叹惋。
    话音落下,胤禛便见到玉书那浓密地眼睫微微翕动,然后,那双犹如秋水般明澈的瞳眸缓缓睁了开来。
    胤禛停住手,轻声问道:“我吵醒你了?”
    听到这话,玉书眼中那刚睡醒的一般的茫然骤然褪去。她猛地扭过头,看向胤禛,不可置信地唤道:“爷?”
    胤禛在她那惊诧的眼神中明明白白地看到了一句话:爷怎么会在这儿?
    他低低地笑出声儿来,伸手摩挲着她的脸,戏谑地问道:“想知道爷怎么在你这儿?”
    玉书眼神小鹿一样儿无辜地看向他,观察了片刻,而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在那之前,”胤禛双手摁住玉书的肩膀,止了她起身的动作。自己撑在玉书上方,居高临下地盯住她的眼睛,问道:“你就没什么想和爷说的?”
    “想……说的?”玉书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咬咬唇,迟疑地试探着道:“奴婢,应该,没什么要和爷说的……吧?”
    胤禛逼近她,“你可想好了,是真没什么要和爷说的?”
    玉书的神情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兔子,水汪汪的眼中,满是紧张。她小心翼翼道:“爷,奴婢实是猜不出,要不,您给个提示?”
    胤禛差点儿被她这要求气笑了,把脸一板,道:“不成!你想说跟爷说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奴婢,奴婢……”玉书神情越发无措了。她微微垂下眼睑,眼睛避开胤禛的视线,仿佛仔细地想了想,“……奴婢身子不舒坦?”
    胤禛没好气,“看你这样儿,爷还能不知道你不舒坦?仔细想。”
    玉书瘪了瘪嘴儿,皱着小眉头,又偷瞄了他几眼,不安道:“是……下半晌儿,年姐姐过来,奴婢没见她?”
    胤禛吸了口气,仍板着脸,摇头。
    “那、那……”玉书看样子都要被急哭了,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然后,她像是不肯猜了,直接用手捂住脸,委委屈屈地声音从掌中透了出来,“奴婢、奴婢猜不出来,爷欺负奴婢。”
    见玉书这样儿,胤禛投降般地叹了口气,弯腰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他掰开玉书的手,低下头,看着她被泪水浸~湿的苍白小~脸儿和仍在抽抽搭搭的小样儿,无奈地柔声哄劝,“别哭了,嗯?”说着,从袖口掏出帕子,给她抹了抹脸,“爷还没把你怎么样呢,这就哭了?”
    玉书抽噎道:“还、还不是爷,吓人家。”
    “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般小了?先前儿不还敢驳爷呢么?”
    听到这话,玉书停了抽噎,泪也不流了,一下子,整个儿人都沉默了下来。
    胤禛凑近她,低声问:“在想什么,不能和爷说吗?”
    玉书看着他,眼神犹疑,口中吞吞吐吐,“奴婢,奴婢……”
    “你以前不是跟爷说,什么都不会瞒着爷么?”
    “可是!”玉书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下,而后又虚弱了下来。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一脸痛苦挣扎道:“这回,和以前都不一样儿,奴婢、奴婢……不敢和爷说。”
    “所以……你也要和其他女人一样儿,开始要骗爷了?”胤禛声音冷了下来。
    “奴婢没有!”玉书猛地睁开眼,激动反驳道:“奴婢怎么会骗爷!”
    胤禛看进她眼睛里,沉声道:“那就和爷说!说说看,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生的病。”
    “原来,爷知道。”玉书苦笑了一下儿,吸了吸鼻子,一脸决绝地道:“年福晋那么年轻,那么美,奴婢嫉妒年侧福晋!”
    说完,她便闭上眼,仿佛不看到胤禛的表情,她就能如同鸵鸟一般,继续把头埋进沙子里,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然后,仿似正等待胤禛厌弃的玉书,得到了胤禛落在她额头上的一个吻。
    玉书骤然睁眼,不敢置信看向胤禛,惊异地唤道:“爷?!”
    胤禛对她微微一笑,双手捧着她的脸,声音温柔,“你能跟爷直接说出来,这很好。”
    玉书一脸的如在梦中,“爷,您……不觉着我这样很丑吗?”仿佛因为太过惊异,她竟然在胤禛跟前儿直接称了“我”,连尊卑都忘了。
    胤禛却也不在意。他俯身吻了吻玉书的唇,含笑道:“爷的小玉书一直都这般好看,怎么会丑呢?”
    玉书的表情仍是懵懂的,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口中迟疑道:“可是……可是,奴婢嫉妒年侧福晋啊?还、还不想看见她、也不想理她……”说完这句,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捂住嘴巴。
    见她有些后悔又有些害怕的小样儿,胤禛再次低笑出声,在他面前,这小女人不管想什么都是直接摆在脸上,这般可爱堪怜的小东西。
    他将玉书重新放回床~上,而后,自己踹掉靴子,也钻进了帐子里。
    玉书眼神惊疑不定,“……爷?”
    胤禛只冲她一笑,也不说话,伸手便过来解她的扣子。
    玉书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仿佛见了鬼,“爷?”
    手中动作不停,胤禛跪坐在玉书身上,弯腰,安抚地亲了亲她,声音暧昧喑哑,“嘘,别说话,爷想要你。”
    这一句话过后,玉书果然不说话了。不过,她的身子却越来越软,脸也越来越红。而且,她的眼睛也闭上了,仿佛羞赧地不敢看他,只能任由他去动作。
    不一会儿,她就被他剥成了个光溜溜的去壳儿鸡蛋,肌肤上晕着粉红,一丝儿不挂地躺在那儿。
    因天色还早着,有橘黄色的暖光从窗户缝儿透进了屋里。于是,床帐内也被映亮了些儿,半点儿也不耽搁胤禛对玉书身体的欣赏。
    由头到脚,他仔仔细细看着她,眼中只余一片赞叹,而眼底也隐隐约约燃起了火儿。
    可他并没急着对玉书做什么,只是伸手摸着她的脸,哑声命令道:“睁眼,看着爷。”
    睫毛抖了抖,经过一番挣扎,玉书最终还是听话地睁开眼睛。
    胤禛眼神暧昧地与她四目相对,低声吟道:“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听他吟出这种诗来,玉书的眼神不由得偏向了别处。她微微咬住唇瓣,不敢看向胤禛,脸色越发羞赧了。
    见她如此,胤禛将头凑过来,手贴着她的脸儿,唇靠在她耳边儿,接着道:“能以此诗形容,爷的玉书岂会不美呢?”
    “爷~”玉书低低唤了一声儿,娇声喃喃道:“莫要这般,奴婢,奴婢受不住。”
    “嗯,”胤禛微微一笑,“爷不说,爷做给你看,好让你知道知道,你在爷心里,到底有多美。”
    说完,便解开自己的衣裳,吻住她的唇,整个人也覆了上去。
    玉书心里这会儿也正存着疯狂一把,好发泄一通的心思。于是,也不拒绝,只双臂搂住他的脖颈,随他一起颠簸飘摇。
    一个时辰悄然而过,日头业已西斜。
    床帐已被挂了起来,两人也都洗漱完毕,穿好了衣裳。
    知道今晚自己不能留在这儿,于是,胤禛十分有分寸的只做了一次,便强迫自己罢了手。
    这会儿,他坐倚着床头,让玉书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地抱在一起。
    温存地抚着玉书背后披散的一头青丝,胤禛问道:“胆子变小了,又是因为害怕爷不要你了?”
    玉书双手搂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让他看不见她的脸上这会儿,究竟是个什么神情。
    因为,经过刚才的一通疯狂发泄,她这会儿实是有些慵懒,不想继续装的那么辛苦。这样儿一来,胤禛看不见她的脸,她只需要将声音伪装一番也就够了。
    于是,胤禛问完话儿,玉书脸上只有一片平静淡然,可她的身子却是一僵,沉默了一下儿,仍是低声儿承认道:“……是。”
    “爷不是跟你说过,要信爷么?”
    玉书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力感,“这回进府的人,不一样儿。年侧福晋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见了年侧福晋之后,奴婢只觉着自卑。”
    “年侧福晋家世比奴婢好、品貌比奴婢强、听说还是个颇为厉害的才女……奴婢,奴婢却……她样样儿都那么好,奴婢又怎么有脸儿让爷更宠爱奴婢?”
    胤禛将她往怀里更紧的搂了搂,下巴搁到她的发顶上,反驳道:“爷不觉着她样样都比你强。她样貌也不如你,才学也不如你,更别说对爷的用心了,你对爷的心,谁也比不上,单就这点来说,她怎么能比得上你?”
    他偏头,吻了吻玉书的青丝,“没人比得上你,不管谁来,信爷,在爷心里,你都是最重要的那个。”
    “爷~”玉书脸在胤禛怀里蹭了蹭,声音里透着无比的感动,表白道:“奴婢人生中,最好的美事儿就是遇到爷。每多一天,奴婢对爷的钦慕就越深一点,所以才会这样儿患得患失。以后定不会了。”
    “傻丫头。”胤禛侧脸摩挲着她的耳畔青丝,宠溺道:“真是爷的傻丫头。”
    就这样儿,两人抱了一会儿,气氛无比和-谐宁谧。
    半刻钟后,胤禛突然开口道:“既已知道,你在爷心里是最重要的,那不管爷以后怎么宠年氏,都别放在心上,知道吗?”
    听完这这话,玉书惊诧地唤了声儿,“爷?”
    胤禛摁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起身看他的表情,闭着眼道:“爷以后会更宠她,可能会超过你,不过,别担心,在爷心里,她永远越不过你去。爷宠她,不过是出于其他的考量。”
    说完,胤禛感到怀中僵硬的身子重又变得柔软下来,微微露出一个笑,偏偏头,凑到她耳边儿,“能保证相信爷吗?”
    “嗯,奴婢信爷。只要爷说心里有奴婢,不管爷怎么做,奴婢都是信爷的。”玉书点点头,口中乖乖应着,眼里却有冷光一闪而过。
    为什么胤禛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以他的性格,他是不屑于哄骗自己不在意的人的。那么,他说的话,就是真的。
    听他话音儿,以后,他会因为某种原因,更多的宠爱年氏?
    玉书闭上眼,他的心,她可以不要,可是,他的宠爱,她绝不能让出去!既然不是他因为年氏本身宠爱年氏,只是出于别的考量,那她只要找出这个原因,解决掉就好了。
    胤禛最多的宠幸和宠爱,只能够是她的。
    胤禛并不知道自己怀中的女人在想什么,只听了玉书体贴备至的话,心中越加动容。
    他知道内院女子的不易之处,便承诺道:“放心,不管爷日后出于什么考虑,更宠谁,爷都会好好护着你,不让她们的鬼祟计量伤了你。信爷,嗯?”
    “奴婢怎会不信爷呢?”玉书终于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她仰着头,看向胤禛,眼中盈满爱意和信任,“能得知爷心里这般看重奴婢,便是让奴婢立刻为爷死了,奴婢也是高兴的。何况,奴婢相信,以爷的本事,怎么会护不住奴婢呢?奴婢只管放心就好了。”
    她微微垂下眼睑,露出一个幸福甜蜜的笑来,“只要爷心里有奴婢,不管爷更宠谁,不管爷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见她这般,胤禛脸上也露出一个温存的笑,只觉着浑身舒畅,在舒坦不过了,心中想着,看来这世上,确实没有比两人之间心意相通更美妙的事儿了。
    于是,他忍不住低头,捧着玉书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深入浅出,辗转厮磨,直把玉书吻得喘不上气来,才终于放过了她去。
    看了看外头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胤禛又浅浅地亲了亲玉书被吻得越发娇艳的红唇,哑声道:“爷该走了,你也早点歇着吧。”
    听了这话,玉书睁开眼,似乎才从让她晕晕乎乎的吻中清醒。她微微喘息着道:“奴婢,奴婢送爷。”
    胤禛摇了摇头,将她按到床上,“好好休息,爷再来看你。”
    看着胤禛跨出门去的背影,玉书眼神一下子冷冽了起来。
    突然出了这种事儿,感受到了威胁,玉书心中立刻燃起熊熊战火,将因为戚玉墨出现和前世回忆引起的烦乱思绪,一下子全都烧了个精光。
    这种男人,哼!她眯了眯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想把宠爱给别人?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年氏的西侧院。
    听风脚步匆匆地走过回廊,往西一拐,入了东暖阁。
    这会儿,年氏正在里头抄佛经。
    她穿着一身象牙白的旗袍,身量笔直地站在案几前,全神贯注、一笔一划地认真抄写着,笔触圆润平滑,神情淡然安宁。
    听风进得门来,也不出声儿,就直接在她桌旁站定。
    知道她回来了,年氏还是在抄完一整句之后,才偏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禀报事情。而她自己,则如之前一般,继续下笔,抄起了佛经。
    听风便蹲身一福,小心翼翼道:“奴婢听说,爷刚刚进了内院,然后就直接去钮祜禄格格的院子里了。”说完,就闭上了嘴,再不肯吭声了。
    年氏手下一顿,一滴墨水滴到了纸上,这张佛经算是毁了。
    她神色不动,只将手中的毛笔搁下,看也不看这张抄坏了的佛经,也不理听风,转身回到暖炕上坐下,倚在靠枕上头,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转的,仍是从昨天起,就让她烦心不已的两个念头:
    钮祜禄氏为什么不愿意接她递过去的梯子?是不愿意还是不能?
    另有,如果与钮祜禄氏结盟不成,以这府里的情势,她要怎么办才好呢?
    过了约莫一刻钟,她睁开眼,看向听风,“我没派人去探爷的动静,你的消息是从哪儿得来的?”
    听风回道:“奴婢方才不是把您昨儿个换下来的衣裳,送去浆洗房了么,回来的路上,正听两个小丫头一边儿走,一边儿说的。奴婢当时隔得远远的,就听了那么一耳朵。”
    年氏知道,这绝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想把消息递给她。目的都不用说,她心中也有数儿。
    她问道:“知道那两个小丫头是哪个院子里的吗?”
    “这……”听风仔细想了想,摇摇头,“咱们来这府里的时间太短,奴婢实是认不得。”
    年氏也不觉着意外,她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而已。
    现在这个时间,估摸着爷才刚下衙进内院。他才去了钮祜禄氏那儿,消息就透过来了,在这后院儿里,能有这么大能量的,想必只有福晋了。
    这是想挑起她对钮祜禄氏的恨怒?
    毕竟,第二天,爷就先去看了钮祜禄氏确实让她这个侧福晋很没脸。
    可惜,福晋料错了一件事儿,对她来说,如何更好的生存下去,更能拉家族一把,才是更重要的。至于,脸上有没有光,在现在这个阶段,是她最不在乎的事情。
    所以,纵使心里有点子不舒坦,她也不想就这么跟钮祜禄氏对上。
    因为,这样做,太蠢了。
    爷宠了钮祜禄氏这么些年,那情分岂是她这个初入府的能够比得上的?
    便不说是和钮祜禄氏了,便是别的女人,她也不肯这般做的。
    因为,如果她刚进府就跟爷的其他女人耍手段、使阴招、争风吃醋,这般不识大体,爷看在眼里,还能对她有什么好印象呢?
    对她来说,最根本的和最重要的,还是爷的宠。争宠、争宠,最重要的,还是得在男人身上下功夫。浪费力气去和别的女人斗,实在太过不智了。
    在她眼里,因为嫉恨别人得宠,就要使些阴谋诡计,实在是有些下作,不但下作,而且愚蠢。
    男人不宠你,宠别人,只能说明,是你身上有什么不好,而不是因为别人太好,不然,以男人天性来说,你还不错的话,他是总要分你几分雨露的。
    便是耍手段弄倒了这一个,还会出现第二、第三、甚至第无数个,尤其对爷这种凤子龙孙来说,什么样的女人,是他们要不到的?走了这个,总会有下个更好的出现,爷还是不会宠你。
    而且,这种事情做惯了,就不担心哪一天运气不好,在爷那儿露出马脚,惹爷厌弃么?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所以,做这种事情,简直就是费力不讨好。
    有那闲工夫琢磨算计别人,还不如想法子改变自己,思量思量,爷喜欢的,究竟会是什么类型,然后打磨掉自己身上不讨喜的部分,让爷回心转意才是正理。
    她虽不屑于使用这种手段,但是要真是碰到了这种蠢人对她动了手,她也是要反击回去的。不然,不让她们知道知道厉害,震慑住她们,这种恶心人的小手段,永远都不会停。
    不过,现在,她要考虑的可不是这些,而是接下来她要怎么做。
    不管钮祜禄氏是不愿、还是不能为她提供臂助,既然捷径已经走不了了,那她只能靠着自己人,再小心一点儿度过这段时间了。
    其他诸如投向福晋投诚、或是拉拢那些不受宠的格格侍妾们,她从来都没考虑过。因为,那么做,对她来说,怎么像都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现在她小心些,只要她之后能够得了爷的宠,便是比不上钮祜禄氏,也足够在这府里立足了。
    而就她本人来说,她确实是有这个信心的,不论从什么方面,她也不会比钮祜禄氏差,不过是要再耐心地等一段时间而已。
    作者有话要叨叨:
    有亲爱的说,不喜欢女主前世。小水写呢,主要是想写明女主性格形成的原因啦!
    难道大家对她这么冷酷、自私、无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性格的养成不好奇么?
    正常人不会这样呀?小水总要给个解释的!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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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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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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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默抬头看路牌的空档,一团仿似天外陨石般拖着长长的、燃着烈焰的尾巴的东西,向着他这边砸了过来!
    他控制着车头刚要躲,一块不知道谁没公德心扔下的香蕉皮恰好出现在了他的车轮底下。
    于是,滑倒在地、一时无法起身的沈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团天外来物朝着他兜头砸下,顷刻间剧痛入脑。
    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魂魄的形态飘在半空中,而位于下方的,就是他那软软歪倒在地的身体。
    奇异的是,明明他被砸到了头,还在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剧痛,现在看去,除了因为正脸朝下砸在地上留出了鼻血之外,脑袋上竟然没有丁点伤痕,更别提什么窟窿了。
    刚想飘下去看个清楚,一个自他识海中传来的、平板机械的犹如合成电子一般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您好,鉴于您的肉身已经死亡,请问您是否要灵魂绑定‘攻心’系统?”
    “我死了?”沈默瞅了瞅下方一脸血地倒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前)身体,语气平静的问道。
    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系统沉默了两秒,回答:“没错。”
    沈默直击重点:“绑定你,我就不用死了?”
    “……是的。”
    少年干脆地说道:“那绑定吧。”
    自称系统的家伙的平板电子音彻底破了功,一个清亮的男音歇斯底里地在沈默脑袋里大喊:“你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死的,绑定我又有什么后果吗!”
    “很明显,我是被你砸死的。”沈默容色淡淡,“至于绑定你有什么后果,我只要能继续活着就够了。”
    “你!”自称系统的家伙明显被噎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一般赌气道:“好,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绑定就绑定!”
    按说,他现在是个鬼魂,根本没有感觉。在男音落下的那刻,沈默却感到得一阵清凉的气流自脑袋向下,一直蔓延至全身。等这感觉消失之后,机械平板的电子音便又重出江湖,在他脑袋里不住回荡:“宿主您好,恭喜您绑定‘攻心’系统。警告!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尽快充能,否则将立即解除绑定。”
    “攻心,我要怎么充能?”
    “……攻心是在叫谁?”那个清亮的男音又出现了,任谁都不难听出他的无语。
    “叫你。”
    “我不叫攻心!”他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那你叫什么?”沈默询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我,我叫……”他结巴了两下,沉默了两秒,斩钉截铁道:“我叫莫!对!我的名字是莫!”
    “好吧,莫。”沈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将之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我要怎么充能?”
    “你,你!”被他的态度一刺激,莫的声音一下子暴躁了起来,“你没有诚意!”
    “诚意?”沈默眨了眨眼睛,这是他困惑时候的标准表情,“什么诚意?”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太敷衍了!”莫在他脑海里愤怒的指责道。
    “哦。”沈默状似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叫你?”
    “你不是表演系的优等生吗?不是号称演技帝吗?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会不知道!”
    沈默面无表情:“我为什么必须得知道?”
    “那你的戏都是怎么演的!”莫这次是彻底暴躁了起来,大声诘问道。
    “分析人物性格,找准合适时机的合适动作、神态、表情、语言。”
    话音刚落,沈默便觉得一股清流在自己的脑袋里不住盘旋,这感觉明明和上次一样,却让他觉得打心底舒服不起来。
    许久之后,清流消失,莫的声音变得气虚且隐隐带着点懊悔:“你,你不懂感情?”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选他,现在都绑定了,连想反悔都没了机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初初看到他的时候,探测到他会演戏,就忍不住直接奔着他来了。
    “你不是刚刚看了我的记忆?”沈默反问道。他的话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起伏,虽然这丝丝不满的情绪微弱的就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那、那是、那是任务需要!”莫强作镇定,提高声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反驳道:“我是你的系统,必须得对你全盘了解才行!”
    “好吧。”沈默点了点头,“你刚刚说任务需要?充能需要做任务?”
    “呃……是。”莫迟疑了一秒,回道。
    “什么任务?”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某种能量用来维持生存,但是,这种能量非常非常难得。”莫说到这停了下来。
    即便听了一大堆废话,沈默也什么好奇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只是漠然地“哦”了一声,当做给莫的礼貌回应。
    卖关子没人捧场,没有感受到半点成就感的莫只好继续说道:“这种能量只存在于其他世界的‘命运之子’的心脏里。”
    “所以,我的任务是想办法挖出他们的心?”淡然平静的语气,半点听不出是在说这么血腥的内容。
    “当然不!”莫的声音立刻变得激昂了起来,像是生怕沈默会照他话里的内容去做,连忙大声否定。
    “哦。那?”沈默眨了眨眼睛。
    “你得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莫无力的说道:“不然,那里边的能量就会自动消散,我们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心甘情愿?”沈默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要他们自愿去死?”
    “不,确切的说,”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心虚,“你得让他们为了你甘心赴死。”
    “什么意思?”
    莫的声音重新变成机械平板的电子音:“系统友情提示:得到的心脏中必须包含对宿主的爱作为钥匙,否则其中蕴含的能量将无法启用。”
    静默了许久,沈默终于开口:“所以你叫‘攻心’系统,意思是要获取各种意义上的心?”
    “是,”莫的声音重新变成了清亮的男音,“这么说,也没错。”
    “具体要我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带你穿越世界,附到目标人物周围的人身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发挥你的演技强项啊,沈默!”莫激动道:“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完成任务,我们就有能量了!”
    “我知道了。”沈默略一点头,平静道:“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莫惊讶的问。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
    “人物已经有了设定,让我扮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算这是一部戏剧,”沈默敛下眼睑,“剧本呢?”
    “这、这……”莫自信满满的声音重新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他怎么就忘了,他绑定的这家伙差不多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呢?
    “所以,我也需要做一回编剧了,是吗?”
    “呃,我,我也会尽量帮你的。”莫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还有一件事。”
    莫的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啊还有什么事啊?”
    “我得到能量之后,是我们两个一起用,对吗?”
    “当、当然!”莫大声回答道。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得用这种能量维护系统正常运转,没有我在,你就只能死了!”
    听到这种明明是颠倒黑白的话,但他半点愤怒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问:“你都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在我把能量分给你之后?”
    “……提供人物大致信息,带你穿越,没了。”莫有点心虚气短,毕竟相比于其他系统,他的确算的上有点废柴。
    但沈默半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啊?”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开始什么?”
    “做任务。”沈默回答道:“系统提示需要尽快充能,当然越快越好。”
    于是,在听到一声犹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声响之后,沈默只觉得身体一沉,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没等他打量一下眼前的情况,一声响亮的耳光挟着风声,“啪”的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他一把捂住顿时变得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去——
    一个气质沉稳,长相俊朗,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青年男子正站在他面前,狭长的黑眸中满含失望。
    只见他那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中吐出:“齐非,你这次实在是太胡闹了!别忘了,那可是叔叔阿姨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任性就要毁了它。”说完,这位刚刚行凶完毕的俊朗青年,没给沈默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被摔上,震起点点灰尘,沈默保持着捂脸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在脑子里询问:“这就是我这次的目标人物?”
    莫心虚不已地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你说的恐怕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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