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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七章 痛并爱着


    风好冷,风好轻,为什么要哭,肉也好冷,只有你,在身旁,一望无际,安静。
    为什么,为什么,你逃了,丢下了我。
    当风再起时,我冷了。
    好冷。
    冷。
    流泪。
    好可笑。
    还想冷。
    终于记起还爱过。
    等什么,等什么,等什么。
    看着蚂蚁搬家,落叶飞走。
    天上的云终于变了笑脸。
    它在哭吗?
    因为你,所以我的时间变短了。
    呼吸之间,
    想你,
    所以时间真的匆匆。
    万众仰望,好阔气,
    没有你,
    只想笑。
    用生命奠基,
    墓碑上刻的是你的名字。
    给我一个奉献的机会,
    只是为了你。
    车马奔驰,
    流泪。
    没有你,
    世界从来没有存在。
    有人说人生如宇宙仿佛点火柴般瞬间,
    感谢你,
    曾经回眸一笑。
    那如春光沐浴大地,
    不需要永远,
    不需要一切,
    只求你那回眸一笑。
    冰封的世界,
    终于有一丝温柔。
    莫怨世间阻难,
    烟花二月,
    去踏青。
    青青不忍踏,
    只记羞涩等难时。
    痴痴暮雨,
    不远千里相会。
    只盼白首同心,
    梦一场,
    拂晓时。
    千年终得同车乘,
    万里芦苇,
    花花世界,
    换得一句,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想走,
    却又坚持离开。
    真的累了吗?
    不!
    你永远没有资格说累。
    因为我用一生证明最累的是我,
    这种证明没有公证者。
    华夏爱人者多,
    爱自己者众,
    但爱你者只有我。
    相信我,
    当泰坦尼克沉没的时候,
    没入那最冷最黑暗的海水中,
    尽管那海水瞬间凝结成冰,
    我好幸福,
    终于做到了。
    在离开这繁华世界的时候,
    还有你,
    我还有你,
    我好自由,
    因为还有你。
    我很想笑,
    很潇洒的度过一生,
    但隐隐的总有一种痛,
    渐渐的,
    这痛无限扩大。
    渐渐地,这笑声再出不来。
    哽咽在喉咙,
    堵塞在心中,
    直逼得人呼不出气。
    徘徊,
    流浪,
    总想让日子天天让自己难忘。
    结果回忆象人生一样,
    天天都发生在眼前,
    一个永远不会痊愈的伤疤,
    必须要这样血淋淋的吗?
    我只想爱你,
    不想如此痛,
    你该有多痛?
    我好自私,
    卑劣到无以复加,
    凭着一种本能就想占有你,
    一分、一秒,
    完全忘记了爱你。
    什么是爱你,只是我一厢情愿就好吗?
    我最爱你的,
    是你微笑着迎着阳光走下去,
    可惜我忘了。
    华夏男人者总喜欢小脚,
    盼望着女子都扶着墙走路,
    我鄙夷过,
    不想,
    竟真的出现圈禁念头。
    阔气者,
    装出无比尊重的模样,
    结果呢,
    一切早与你无关。
    我能怎么做?
    小气,大方。
    你的眼睛从未出现迷人的光彩,
    当出现时,
    我又心碎,
    只能承受。
    想争,
    不怕弄瞎眼也不怕断手脚更不怕失去生命,
    只怕你笑,
    更疼你哭。
    真正爱你的人,
    定然如我般,
    当你容颜已逝,成为敬仰对象时,
    仍然在每个早晨偷偷在你家门口放一瓶牛奶,
    仍然在你跨出的每一步的路上放上一块可以避免雨水沾湿脚的小石块,
    仍然在电脑打不出一个字时,默默为你哭泣的人。
    当我先你逝去时,
    却仍然不忘骂你一次或者深深吻你一次深情祝福你的人。
    突然间,
    爱好简单,
    要么恨我,恨得想要忘记,这样才能活得深邃。
    要么爱我,爱得无法忘记,这样才能活得值得回味。
    只怕你纠结,痛苦一生。
    结果你淡然了,似乎我从未在你生命里出现过。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结果。
    因为这样你才会活出自己。
    芊芊,我永远不配爱你。
    爱是无法用多少来衡量的。
    只有当事人才明白其中的轻重,所有人都必须用一生来明白,但我现在已经明白了。
    山巅之上,方连山笑着哭着……
    内息翻涌,一路急追,哪里能见到半个影子?
    立在山巅,迎着清风,环顾四处,正想拭去光洁额头淡淡香汗,突然,芊芊愣住了。
    崖畔石砾间,两个脚印赫然在目,不足一尺,草丛处闪耀着几点月的光辉。
    那是方同学不经意间洒下的几滴热泪……
    恶贼!芊芊大怒,随意出入我总坛禁地不说,竟还在这里随地小便!
    就想跃起退开时,却恍然嗅到一股清风。
    未到子夜哪儿来的露珠?恍然间,晶莹泪珠夺眶而出。
    “连山……”泪如雨下,芊芊哭喊着:“是你吗?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是死地啊……”
    芊芊绝望而凄楚的声音在夜空中渐渐远去,隐在岩石后的方连山却是听的那样清晰,仿佛整个人都死去了般……
    烛光摇曳,清清默默地做在窗前,夜风淡淡,人生无常,望着无际夜空愈发温柔,柔柔的嘴角旁露出一缕莫名的笑。
    “咕咕”,一阵奇怪的声音在耳畔想起,清脆而微弱。
    风吹来的沙,穿过所有的记忆,连山,我是一颗尘埃飘落在你眼里,你看到我在笑吗?
    女人美丽的一生是很短暂的,但一个男人可以让她延续到永远的美丽。
    “小姐,快看!”雪儿奇道:“怎的有一盏灯在夜空中飘来飘去?”
    “傻丫头!”感受着木梳滑过的轻柔,清清笑道:“才在外边飘了一会儿,就以为人都是飘的?这大半夜的,哪儿来的灯火?”
    “真的!”雪儿睁大眼睛,叫道:“那灯火还在叫呢!”
    微弱声响,眼见那红光愈发清晰,竟似冲着大小姐的阁楼而来。
    “先别动。”微微摁住就要跃身而起的雪儿,清清如玉指间早已闪着银针的寒光,“万丈悬崖,空无所依,竟能独行夜空,近来教中诡异,此物是人是妖还未可知,不可妄动。”
    雪儿闻言,只得凝神聚气,美眉紧蹙,悄然护在小姐身畔,一动不动地盯着空中摇曳的灯火。
    危崖处、高楼上、茂林间,暗哨涌动,刀锋隐现,数支泛着寒光的箭簇皆齐齐对准了这寒夜里的不速之客……
    “梆梆梆”,三下清脆的竹筒声传来,灯火处一个沙哑的男子声响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
    叮叮当当,兵器掉了一地。
    “子时已过,快些歇息,一定要爱护身体啊!”一片沉寂中,沙哑男子又扯开嗓子大喊起来。
    “狂徒!竟敢视圣教为无物!”众人皆傻间,一丝银光闪过,雪儿已然跃出窗外,令道:“射!”
    随着凌厉的空气划破声,箭雨瞬间湮没了夜空的微光,兹兹布匹破裂声自空中传来。
    我不就是想劝清清和雪儿早点儿睡嘛!忒夸张了!眼见滑翔伞不保,方同学慌忙一提气,漂移神功施展开来,整个人弹入密林间……
    雾蒙蒙的,海上狂风竟没来,只是伴着幽幽淅沥声。
    雨一滴一滴地落下,羽毛般轻柔牛毛般密集,树叶儿还泛着清新而冰冷纯洁的光,让人痛到不忍多看一眼。
    衣衫早已浸湿,许久望着高楼灯火渐熄处,回想总总,方连山轻轻叹息一声,为什么在西方文明中人总算被当做人看待,再蠢的人也能被利用,难得的是都很快乐,各取所需,借自由之名,维持着人类优胜劣汰的进化方向,而在东方文明中人总是被分为人和非人以及活人和死人、物体的差别,崇高的理想终被民族主义倾向所左右,徘徊在自闭中无法前行,现在不管,但事实不变,这的确是落后文明和先进文明间一个无法否认的痛,所以落后文明一定要用过去的事实来证明先进文明的成功总是建立在奴役之上,却忘了自己本身就建立在一种更残酷的奴役基础之上,无法坦诚相见,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粉饰,终于盼来为外力所敲破的那一天,华夏人不想被毁灭,更不是能忍,而是他们相信终会盼来能给自己带来光明的那一天,而那一天就是人类能互爱的那一天,即大同世界……
    “阿宝,昨晚你跑到哪儿去了?”阁楼外拐角处,见着湿漉漉傻乎乎的方连山,雪儿扑了过去,泪珠不争气地颗颗滴落。
    “我一直躲在草丛中呢!”方连山勉强笑笑,嗅着缕缕幽香,“原以为你会出来,我好见你一面,不想竟淋了一夜雨……”
    “呆瓜!”雪儿娇嗔道:“你以为我不想见你?大小姐一夜未眠,又有怪物从天而降,我急着派人寻你,你却不在屋中,原来是躲在这里了!现在哪里能片刻离开,我……”
    “原来如此!”方连山恍然大悟般,拥紧些,笑道:“小姐大恩自然该报,我说怎么突然呼喊声大起呢,原来是抓刺客!把我吓的躲草丛里直哆嗦!”
    “都怪我太忙了。”轻轻吻了方连山的老脸一下,雪儿忍不住笑道:“你现在可是大长老呢!诡异武功又高强,怎会躲呢?而且……长老出入圣教任何地方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要来寻我,自然该正大光明,怎会躲在……”话未说完,俏脸已然娇红,倏然松开,小手却是拉着不肯放开。
    几个路过的侍女知趣的悄然避开,偶有胆大的却是偷偷瞄了过来。
    “有这回事?那怕个什么?”方连山倒坦然,嬉皮笑脸,“给哥亲一个!”
    “讨厌死了!”见着几侍女偷笑着跑开,俏脸愈发娇红,雪儿又让开些,小手却是不舍松开,“总要两位小姐开心些才好,现在我们怎能如此……”
    “雪儿!”方连上突然凝重道:“是不是我们报了小姐们的大恩便可离开?不如我们将这恩情报了吧!”
    “不外乎两件事。”雪儿惨笑道:“一是那臭男人王八蛋,只是那混蛋现在在哪里根本无从知晓。二是这教中圣物为人所偷窃,现在已然撕破脸皮,听小姐说,教主恐被迫鱼死网破,不然只能等死。”
    “造反?”方连山惊道:“上次江南起事不是失败了吗?”
    “小姐还等着我沐浴更衣呢!”本已跑到门前,突然,雪儿回首,咬了咬下唇,勉强笑道:“快去吧,教主恐寻着让你传授神功口诀呢!”
    “你真相信我是从吐蕃苯教处得来的?”方连山有些发愣。
    “相不相信重要吗?我只要你活着!”蓦然,晶莹泪光间,雪儿已然消失在门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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