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入豪门我不入豪门

第24章


你说不说?”
  
  “......”良树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说,“好恶心哦,这么说。”
  
  “恶心?”顾泽坏笑着挠着良树的胳肢窝和腰身处,“好啊,你还敢说我恶心是吧,你看我不把你给强/奸了。”
  
  “好啦好啦。”良树强忍住笑意,按住顾泽不安分的手,说,“我喜欢你啦。”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顾泽把身体压在他身上,用手环抱着,“你只能喜欢我,只能是我。”
  
  “是啦,只能是你。”良树在他怀里笑着点了点头。
  
  “......那,既然喜欢我,那我无论做了什么,都要原谅我,知道吗?”
  
  “什么意思啊。”良树不懂。
  
  “笨,反正就是要无条件地原谅我。”
  
  “知道啦知道啦。”良树又笑着点了点头。
  
  
20、20 ...
  
  尽管,良树亲自对顾泽说了喜欢他之类的话,但之后,顾泽对待良树态度却越来越差了。更不用说之前良树的苦恼了——当顾泽偶遇见圈子里的某个朋友,在介绍身边的良树时,顾泽都会用普通朋友、是曾经同学的称谓来称呼良树。
  
  而顾泽的工作未见有所减轻,每天的日程愈来愈繁忙。顾泽繁忙的程度,以至于,良树几乎可以十几天见不到顾泽的身影。而相处的时候,顾泽也不再会软糯蜜语地和良树说说情话什么的。总而言之,对良树来说,这是一场连性/爱次数都急遽减少的超级大危机。
  
  为了消解顾泽莫名其妙发的脾气,(准确来说,是瞬间冷却的激情)良树简直是费尽了心力,每天给顾泽变着花样的做饭,打扫洗衣什么的也做得更加勤劳了。甚至,在床底之间,良树都琢磨着心思去讨好顾泽。可惜,好像良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如果说,放在以前,顾泽用那种极坏的脾气对待良树,算是一种在乎他的方式的话,那现在,连这种激烈的情绪表达也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寡淡单薄的态度。
  
  良树怕,怕顾泽就像当初七惠那样,不再爱着自己,最后的结局,是彻彻底底抛弃了自己。良树怕,怕他又回到那种孤家寡人,没有人爱着,没有人关心的境况中去。
  
  而如果说,在这段几乎没有什么好事发生的日子里,发生的唯一件好事就是,谢南老板为良树申请了一份国外学习的机会。得到这次机会的,不仅有良树,还有刚刚不久和谢南合作的在杂志社工作的七惠。
  
  尽管家境贫寒,七惠却算得上是相当优秀的女性,勤劳刻苦,能干肯拼,能够得到谢南的支持,这一点也不奇怪。而至于为什么良树也会有幸能够得到出国的机会,良树大概也只能将其归因于是自己的举手之劳——帮七惠递交了名片吧。
  
  机会是拿到了,至于到底要不要去,还是要问问大金主的意见。
  
  “怎么了?”电话那边的顾泽声音听起来不是很耐烦,“现在打电话给我有急事?”
  
  “没,没有啦。”本来关系就处于冷淡的状态,在顾泽工作状态中去打扰他,让良树更觉得不好意思。“就是那个,总店里有几个可以出国深造的人选,我呢......我呢,阴差阳错地被选上了,所以,所以可以出国去了呢。”
  
  “哦。”顾泽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兴趣索然。“那你现在是打电话过来跟我说,你要走了?”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啦,我不是这个意思。”良树拿着电话,恨不得立即穿梭到顾泽面前向他解释清楚。“因为之前啊,你不是有和我说过吗,你有帮我申请国外的大学。那既然连谢老板都要我出去学习,而且还是带薪去的,那说明你之前让提议我去学习,是很正确的决定呢。如果你同意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末了,良树又马不停蹄地补充了一句,生怕顾泽会生他的气似的,“如果,你不想去国外,或者也不想我去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也不会去的。”
  
  “谢南?”顾泽发出讥笑似的语调,“什么时候,我说过的话,需要谢南来替我验证到底是正确还是不正确?况且,仅凭你的学历和谢南的人脉,申请到的,也不过是什么花了钱就能进去的野鸡大学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对于顾泽的盛气凌人,良树感到很不舒服,“我上网搜索过了,这所学校并不是什么野鸡大学呢,它是国外很不错的一所学校。”
  
  “那你想去就去啊。”顾泽干脆不耐烦起来,说,“之前我叫你读书,你不去,现在你老板谢南叫你去,你二话不说就想着要去了,那你就去啊,还打电话来跟我说干嘛。”
  
  “之前,之前我们的关系又.....又没有到现在这种关系,我当时又怎么能平白无故地接受你的好意......”
  
  还没等良树说完,顾泽就插嘴道,“那你现在和谢南又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就能接受他的好意了。”
  
  “具体情况我还没和你说清楚了啦。到了那边,我还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的,打工赚来的钱还要还机票住宿费的,差不多,会类似于赴美带薪那种情况的。所以,这次学习并不是很轻松的,反而会极其辛苦的。”
  
  作为一名企业家,谢南给员工开出的福利并不会是单方面的投入这么简单,对员工来说,被送去国外念书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读书期间的辛苦和学成之后无条件地继续为企业效劳,才是谢南的真正目的。当然,这些背后的细节和深意,良树自己是捉摸不出来的,这一切,还是七惠告诉他的。
  
  “一边工作,一边读书?你是要我也跟着去吗?”顾泽冷哼一声,说,“亏你想得出来,难道要我这么大的人了,还给别人辛辛苦苦地打工吗?”
  
  “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嘛。”好脾气的良树当然不会硬是和顾泽吵起来,单方面服软的总是他一个人,“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去了。”顾泽语气是相当的不耐烦,他说,“我可没拦着你,不让你去,你想去就去,用不着向我报备。省得,哪天你要是又后悔了,可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你什么意思啊。”平白无故的被顾泽训斥一番,良树觉得很委屈,“好好的,为什么语气要这么坏?”
  
  “没什么意思。”顾泽的态度依旧很冷淡,说,“你自己拿决定就好。”
  
  “那......你是同意我去的意思吗?”
  
  “行了,我自己够忙得了。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我了。”那边,顾泽啪得一声挂断了电话。
  
  不用脑子去想,良树就知道,顾泽生气了。
  
  虽然良树还蛮想到国外学习的,不过,既然顾泽不想自己去的,那就不去好了。良树是真心的,想让顾泽重新拾回快乐,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不高兴。所以,在忍受顾泽冰冷的态度和和他从前大相径庭的举止时,良树总记得顾泽那天对自己说的话,“无论我做了什么,请原谅我。”良树时时刻刻都记得这句话,无论顾泽行程如何繁忙,情绪变得如何不耐烦,良树都默默地承受着,原谅着顾泽。
  
  在回去的路上,良树迫不及待地给顾泽发了一条短信:“顾泽,以前你不是说有帮我申请一所国外的学校吗,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呢?要不,我去那所学校吧。”
  
  信息发送后十几分钟,顾泽没有任何回应。
  
  尽管,良树脑海中可以想象出顾泽看到短信时的厌恶表情和他立即把手机放到一边的动作。不过,不甘心的,良树还是再接再厉地给顾泽再发了一条短信。
  
  “顾泽,刚才的短信,你有看到吗?其实,那条短信可以忽视啦,我想好了,我还是不去国外了,老实待在家里专心陪你,好不好。”写到这里,良树还觉得不够似的,特意在末尾加了个颜文字,故意卖个萌什么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这次,顾泽终于有了回信。
  
  却只有两个字,“随你”。连个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没有。
  
  就在良树看到短信时,正垂头丧气之际,顾泽又发来一条短信,“早点回家来,我已经做好饭了。”
  
  无疑,这条短信息对良树来说,是一个好的预兆,它代表着顾泽的心情大概没有那么糟了,毕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顾泽都会下厨房做饭了,那真是很少见的现象。
  
  当良树读了那条信息后,兴冲冲地赶回家,看见餐桌上摆好的道道精美菜肴,良树的心情很是复杂。因为,这顿饭显然不是出自顾泽之手,而是之前说的,那个已经辞了职的阿姨煮的。顾泽会重新请阿姨回来煮菜,这并不算稀奇,稀奇的是,顾泽家里从未来过客人,破天荒的,今天终于来了一位,而且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
  
  “你就是良树吧。”那个漂亮的女人,全然像顾泽家中的女主人一样,以傲然的姿态询问着良树,“以前做过酒吧的酒保?”
  
  “嗯。”良树望了一眼坐在女人对面的顾泽,他看顾泽脸上挂着一副淡漠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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