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主角挺高冷的

第42章


    再来一轮,男人又俯身过来倒酒。何止言没忍住站起来要抚摸他好看的眼睛,却连手都没抬起来就开始感受到天旋地转,一下子倒在地上。
    楚松落默默地退了两步,很隐秘地嫌恶一般皱眉。当然,这是给裴温看的。裴泽、谢守、顾泉都笑嘻嘻地过来瞅何止言的样子,拿脚面戳他的脸,看他无力反抗,十分有趣一般。裴泽一把撩开他的袍子,大笑着给其他几个人看,“哈,我还当他多清高呢,还不是吃了药就得硬。”
    何止言的丑态就这样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愤恨地想要站起来,却被裴泽踩着胸膛不得起身,更不要提做什么遮掩了。
    裴温还坐在椅子上,仿佛这天下的事对他来说都过于无聊,懒懒散散地瞥了这边一眼,就不再投以关注。
    裴泽见这么折腾也讨不到大兄的欢心,心下一横,故作粗鲁笑着说,“这天虽然冷,办起来可就不冷了!不如我就这么办了他,大家也瞧个热闹,才叫他再不能违抗——”
    “行了。”裴温见他说的不堪,唯恐楚松落疑心自己常常做这种事,偷偷觑了一眼他冰冷的神色,打断了裴泽的话。
    裴泽一时尴尬,再打量一下因为体弱已经神志不清的何止言,自以为把握住了大兄的心理,恍然大悟:“哦——!瞧我这脑袋,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嘿嘿一笑,叫人进来抬着何止言出去了。裴温皱着眉看他,以为何止言已经被抬走,“啧”了一声,很是不满裴泽竟然如此出格,“扫兴。”
    他和楚松落出了裴泽的院子,才发现已经过了宵禁,裴家别府的后门道上空无一人。刚刚上了马车,他就粗暴地将裴温摁倒在地上。
    “小郎君这诗社,想来是常有的乐子。”
    他掐着裴温脖子的手力道愈发重,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冷静自持。
    “今日可尽兴了么?”
    
    第38章 抖挨死与抖挨姆
    
    完完全全的臣服是最无趣的状况。所以楚松落偏爱裴温的愚蠢,用几乎是怜悯的感情喜欢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教导”——有一点可爱的屈辱感,他的臣服才会更加甘美。
    裴温被他手的力道勒得无法呼吸,双手掰着他的手挣扎着想要获得一点空气,脸憋得涨红,双腿无力地乱踢两下,却被楚松落一把抓住脚踝,此时他掐着裴温脖子那只手拖着他上身起来,一把推靠他到车壁上,又借力分开他的腿,用膝盖抵着裴温的大腿内侧,使得他上身贴靠在车壁上,双腿仿佛要被撕裂开一般抵着,几乎要分成一条直线,也碰到车壁上去。
    在缺氧的状态里裴温很快就耗光了抵抗的力气,楚松落就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于是他立刻就瘫软下来,狼狈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眼前茫然一片灰色半响才开始成模糊的人像,对上楚松落冰冷的眼神。
    楚松落探手取下裴温别在腰上的鞭子——他原本是要躲一下的,却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眼前这人也仿佛从爆然的怒火里平静下来了一点,语气温柔地道,“乖一点,别动。”
    他唇齿与吐息里都是醺醺然的酒意,刺得裴温一动也不动,被楚松落褪下衣衫。
    昨夜的鞭痕尚在,楚松落很是怜惜一般抚摸这痕迹,问道:“疼么?”
    ——却不待裴温回答,就又叠了一鞭上去。
    裴温沙哑地“啊”一声,却又死死咬着嘴唇把声音吞回喉咙里,只觉得疼得身体都在颤抖,一点也没有过去“教导”中的快感。因为楚松落过去从不曾用过破皮的力道,只是留下恰到好处的痕迹,这次却使裴温疼得咬破了嘴唇,那鞭痕处也渗出了鲜红的血珠。
    他近乎叹息一般道:“小郎君说找我许久,我还是十分欢喜的——只是未曾想到小郎君竟喜欢玩这种诗社——”
    裴温感觉到了恐惧,颤抖着辩解道:“我不是——”
    他的话被一声“嘘”打断。
    楚松落竖起食指挡在他的唇前,少见地向裴温露出笑容。
    一种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裴温还未来得及分辨,就被楚松落扯着头发甩到了地上,又在他一阵眩晕中,将裴泽赠的一斛酒灌入他嘴里。这滚烫的酒滑入体内,裴温就已经明白要糟——他的下腹开始燃烧起火焰,那里也有了反应。楚松落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腿,并不管他高昂的物事,将鞭子被打磨得光亮的手柄塞入他那穴里,言语却一贯地轻柔。
    “小郎君既喜欢这酒,在我回来前就忍着吧。”他说,“若要我发现小郎君竟在我见不着的地方去了——”
    他一边说着,一遍站起来,轻拂衣摆,意味深长地道:“切莫叫我再失望了,嗯?”
    溢出口外的酒浆淌在裴温的嘴角和胸膛上。楚松落没给他什么明确的限制,裴温却不敢违抗他的任何行为,咬着下唇点头。
    马车夫安然地坐在车头,仿佛听不到车里的任何动静,见楚松落出来,才起身要行礼。
    楚松落示意他不用行礼了,仿佛忽然问道:“听说京南的道路,有的是没有铺青砖的。想来今天融化了初雪,又有行人踩踏,定然是不太平稳了?”
    车夫领命,沉默地驾车向城南去了。
    ***
    另一辆马车也从裴家别府出来了。
    裴泽的婢女见到裴温的马车不见了,只留下楚松落在原地,不禁有些惊讶。这仆人眉眼低垂,说到是裴小郎君命他同这辆马车一起回去,自以为领悟了什么,掩嘴笑着去了。裴泽的车夫等楚松落上了车,就扬鞭赶向了裴府。
    车内空气燥热,香薰的味道浓重,一股沉闷之感。奢华的毯子上何止言赤身裸-体,被蒙着双目,双手还被束在身后。就连因酒而高昂的那处,也被丝绸束着,不得纾解。然而他显然十分难受,已经神智不清一般,只是如一尾鱼儿在毯子上摩擦着那物事,以求一点点微弱的缓解。
    楚松落早已口干舌燥了。裴温尚不能动,何止言却是可以下口的。这绝好的时机,他有着一箭双雕的绝好计划——既能够开荤,也能够将何止言纳入自己麾下。
    楚松落也是喝了那下了药的酒的,意乱情迷乃是理所当然,酒后有一点意外,自然也是谁都不能阻止的——
    蒙眼的绸带掉了,烛火的明光闪烁,终于唤回了他的理智。何止言恍然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抱着这男人,骑坐在他身上,身体里含着他的雄壮,浪荡地晃动着腰,既想求他再猛烈一点,又想求他不要戳得那么凶狠了。
    模模糊糊的记忆爬进神智里,他终于想到是自己先难耐地求-欢了——同样被命令着饮了酒的男人再三推拒,却也无法抗拒这药性的发作,更别提……更别提还有自己的下贱行为了。
    仿佛感觉到了他不再那么主动,男人的手啪地拍响他的臀-肉,催促他赶紧动起来。何止言心里一惊,想要抽身退开,穴里的物事却滑开——又重重地撞进来。何止言被压倒在他身下,男人扶着他的腰抽-送,汗水从额角低落下来,眼里是被情-欲湮没的毫无理智的野兽的样子。何止言应该已经被他干得去了好几次,敏感得让他咬着拳头却也不能堵塞住自己溢出的叫声,再次去了,却又被从极顶的酥麻中戳动,哭着哀求他不要再来,抵抗的声音却全部被堵在唇舌之间——甚至他怀疑自己愈是流泪,这人就愈是不停。
    烛火燃尽,车内一片黑暗与糜乱,何止言早已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识,如同猫儿一般窝在楚松落怀里。
    ***
    马车颠簸。
    裴温竟不知道,马车能如此颠簸。
    由于楚松落不让他去的命令,裴温丝毫不敢动手去纾解那高昂的灼热。他只觉得手脚无力,根本无法站起来,只能倚靠着车壁坐着——那鞭子的手柄压在他的穴里头,随着马车的颠簸一抽一抽地、仿佛隔靴搔痒一般使他更加痛苦。鞭子越来越滑入身体深处,已经碰着了他敏感的位置,颠簸的车要比楚松落拿玉势教他时更为粗鲁,毫不讲究享乐地就要他立刻败阵。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裴温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马车却又一次摇晃——他一下子坐在毯子上,身体的重量压得鞭子的手柄重重地戳了他一下。
    他去了。
    但是鞭子的手柄还不断搅着戳着他的穴-肉,酒的余效还没有过,裴温自暴自弃地动手自渎,在一遍遍登顶的空白中试图忘记楚松落的眼神。
    马车停了。
    车帘被打起来,楚松落弯腰进来车内,衣衫整洁。
    裴温想要躲他,又想要他的抚慰,却丧失了浑身的气力,倚着车壁不动。
    楚松落掐着他的下巴瞧他红肿的眼圈,始终无法得到世界法则承认的郁烦一瞬间都被抛到了脑后。裴温的凄惨可怜模样,他看了竟分外地开心——再加上此刻他也没有了那么急迫的心情,于是口气又温和下来,“小郎君不太听话呢。”
    他意有所指,瞟了一眼那白浊的液体。
    裴温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竟然觉得恐惧都已经麻木起来。他早已形成了习惯,楚松落口气越是柔和,就越是害怕——尽管楚松落此刻是真正的心情舒畅。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