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之腹黑病医妃

第3章 有种没种


长安睡觉的时候,必须在床头点一盏灯,并且要彻夜不熄,这是六年前出了那件事之后,她养成的习惯。
    睡梦中隐隐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长安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紧接着房门便是被人敲响,一下接着一下,似乎很急。
    长安的睡眠本来就浅,此时已然披上了衣服前去开门。
    “长安小姐,世子他受伤了……”
    凤疏谌深夜受伤,被他的属下送回王府,而离他最近的大夫就是长安。
    长安见到凤疏谌的时候,他正面无血色地在床上躺着,他的父亲瑞王殿下就站在他的床前,另一旁站着的男子似乎是他的属下。
    “长安……”瑞王转头看向长安,眼睛里有犹豫之色。
    长安则是径直走到凤疏谌的床边,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伤口很深,虽然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包扎,但是血依然流了很多。他身上穿着的衣衫都已经被血给浸透了,一片的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流了太多的血,暂时昏过去了,没有性命之忧。”长安一边说着一边给躺在床上正处于昏迷中的凤疏谌处理伤口。
    这是长安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个叫凤疏谌的人也有脆弱无助、不高高在上的时候,他受伤的时候比平时看起来顺眼多了。
    听到长安说自己儿子性命无忧,瑞王轻轻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一旁站着的那个侍卫,“谌儿怎么会受伤?”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自己儿子的实力他还不了解吗?什么人能把他伤成这样?
    “属下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一批黑衣刺客,当时世子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瑞王看了一眼正在给自己儿子处理伤口的长安,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凤疏谌受伤了,自然不能再住在外面,而长安之前已经答应了瑞王要在这里住下,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提出搬出王府,所以无可避免的,长安要跟凤疏谌呆在一个屋檐下了……
    好在瑞王知道长安对凤疏谌心有芥蒂,便另找了一个大夫来给凤疏谌医治。长安心里清楚照凤疏谌的伤势来看,三天之内他是下不了床的,也就是说,有三天的时候自己可以不用见到他,在这三天里,自己就可以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搬出瑞王府。
    所以,长安照常陪着瑞王吃饭聊天,两人都没有提起凤疏谌。
    然而,就在第二天一早,长安在朦朦胧胧间觉得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自己的脖颈,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急忙坐起身来,而那毛茸茸的小东西似乎也被长安突如其来的反应给惊住了,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长安,一动不动。
    面前这毛茸茸的小东西,是一只棕色的狮子狗,小小的模样应该是刚出生不久,见这它就这么歪着头看自己,长安顿觉可爱非常,轻笑着把它抱进怀里,用手轻轻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笑道:“你这小家伙,是怎么爬到我床上来的?”
    长安抬头看了一眼虚掩着的、此时露了一条缝儿的房门,再看看乖巧呆在自己怀里正抬头看着自己的小家伙,心道: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谁养的,难道是言叔叔?
    而下一刻,长安就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凤疏谌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她下意识地稍稍拥紧了些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好在她睡觉的时候习惯规规矩矩地穿着中衣,此时才不至于太狼狈。
    但是被人这样莫名其妙地闯进房间里来,长安再好的脾气也要恼了,更何况对象还是他,“就算这是瑞王府的房间,但现在住在这里是我,世子殿下在进来之前总要敲一下门才算是起码的礼貌吧?”
    “门是开着的。”凤疏谌淡淡道。
    “那叫虚掩好吗?”因为侍女很早就会来自己的房间,把桌上的花儿换成清晨刚摘下的,所以长安便给她们留了门。
    凤疏谌淡淡看了一眼长安,然后目光缓慢地移开,移到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家伙身上,“我是来找它的。”
    长安闻言更是惊讶了,这只小狗竟然是凤疏谌养的!这个消息简直比在深夜看到鬼还惊悚好吗?她很难想象,凤疏谌跟这小狗相处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狗既然是人家的,长安也不会多说什么,双手托起怀中的小狗把它递给凤疏谌,但眼睛里有些不舍,哎,这么可爱的小狗怎么会跟了那样一个主人呢,真是可惜了。
    似乎看穿了长安心里的想法,凤疏谌伸手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的小家伙,轻声道“放心,我会好好对它的,它对我很重要。”
    似乎为了强调这一点,凤疏谌复又抬起头看向长安,一字一顿地道:“非常重要。”
    长安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凤疏谌,恍然间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的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一样……
    然而等长安回过神来的时候,凤疏谌已经走出了她的房间。
    长安哀叹一声倒在床上,干什么自作多情啊?
    为了摆脱跟凤疏谌见面的尴尬,长安决定出门去转转,毕竟她对现在的京城一点都不了解。
    谁知道刚出门没多久,她就碰到了两个比凤疏谌还让她讨厌的人,不禁暗叹,看来以后出门之前一定要看看黄历了。
    记得那个时候,自己还是八岁吧,被那两个姐妹联合起来诬陷自己偷东西,因为这个,自己不仅挨了顿毒打,还被关进了祠堂罚跪。那么多人,只有母亲一个人相信自己,那一晚,她们母女两个在漆黑的祠堂里相对沉默,心凉成冰……
    看着那两姐妹走进玉器行,长安眼睛微微眯起,神色莫名。
    恰在这时,长安听得有人喊道:“谁的马车啊,停在这里挡道!”
    那马车不正是那两姐妹刚刚下来的马车吗?长安定睛看了一眼那一脸嚣张的男子,然后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便是出声道:“喊什么喊,就停在这里怎么了?有种你动一下试试?就知道你没种。”
    这最后一句怕是任何男人听了都是要怒不可遏的,这可是有关男人尊严的问题。果然,那男子闻言顿时怒火上涌,狠狠瞪了长安一眼之后,便是抽出腰间的长剑一通横七竖八的乱砍,那马车已经惨不忍睹。
    最后,那男子又是凌空翻起,补上狠狠的一脚,马车顿时翻倒,一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便是滚落出来,也不知是谁先拿了掉在地上的一个玉钗,然后就引来了围观群众的一阵哄抢。
    那男人挑衅似地看向长安,长安却是冲着他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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