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霸:我就是豪门

第76章


    而后又看着时文君的样子笑道:“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这句话让时文君的神经紧绷。
    正在这时,开门声传来,时文君吓得一哆嗦。
    她焦急地看向范丘宏:“快躲起来。”
    范丘宏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声音低低的:“为什么要躲起来?”
    时文君苦着脸:“可以躲起来吗?”
    关门声传来,随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文君看着范丘宏的脸上满是哀求:“可以躲起来吗?求你躲起来。”
    哪怕他们会吵闹,可是时文君知道,他们不会分开,所以前次在知味斋的争吵就像是一个生活的小插曲一样,仅仅掀起了一个小浪花。
    之后他们又如胶似漆了。
    可是现在,因为范丘宏的到来,她很担心平衡再一次被打破。
    正如他自己说的,范丘宏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世界上伪君子和真小人同样可怕,更何况是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小人。
    范丘宏就像没听到一样,悠悠地走了几步坐在沙发上,时文君见躲不过,也强装出一副和范丘宏仅仅是泛泛之交的样子。
    在脚步声即将走到面前时,转身说道:“海泉,你回来啦。”
    她的笑僵在嘴边,站在面前的人带着一丝恐惧与惊喜地看着她。
    他颤歪歪地小声说道:“妈。”
    “给我滚上楼去,待会收拾你。”时文君皱紧了眉头,让她白紧张半天,却是盛颜。
    盛颜欢喜的心瞬间冰凉,就像是烧红的烙铁突然浸到冰水里一样。
    他上楼的时候转身偷看了一下沙发上的那个男人,这不就是前次在他家门口的那个奇怪的人吗,还问了他奇怪的问题。
    一道视线射来,盛颜吓得一抖,险些踩空从楼梯上摔下,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楼梯。
    范丘宏嘴角发出一声嗤笑,在盛颜关门的时候说道:“呵呵,要不是看到他的样子,我都不相信这个孬种是我范丘宏的儿子。”
    时文君呆愣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眉头皱起,声音略微提高:“谁说这是你儿子了,这是盛海泉的。”
    又是一声嗤笑,连带着表情中的玩味都毫不掩饰:“时文君啊时文君,你这把戏也就只能哄哄盛海泉。”
    “真好奇盛海泉知道自己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是什么感觉,是称赞你能干呢,还是称赞你给他生了个好儿子。给别人养了十年的儿子。”
    时文君再次说道:“我说过,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他姓盛。”
    范丘宏收敛了笑,看向时文君的眼神带着威慑,让时文君还待说出口的话立马收敛:“时文君,你是不是离开我太久了,都忘了那段受折磨的岁月,要我带你回忆起来吗?保你失忆都能记起。”
    那段岁月。
    时文君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触碰,那黑暗而窄小的房间,仅仅有一张床,还有一扇门,连窗子都没有。
  ☆、209.第209章 别紧张(二)
每天吃饭都是从门上的小门里塞进来,还不等时文君看清外面的样子,那小门便又锁上。
    门只有一种情况下会打开,却也是时文君最害怕的时候,门外面是自由,门里面是黑暗,是让人筋骨都发霉的禁锢。
    这有多害怕,时文君不是没有经历过,那段时间没有日夜,没有花草,没有天空,有的只有传遍整个空间的呼吸声,属于她浅浅的呼吸声,在那个房间却听得格外清楚。
    还有另一种情况,门打开时,会有开门的声音,范丘宏的脚步声,随后便是衣帛撕裂的声音,范丘宏加深的喘息声。
    以及加诸她身上的疼痛,那已经是将她当做牲口来虐待,来侵犯。
    尽管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经历一遍,但那疼痛,却让她知道她还活着,还活在人间,地狱式的人间。
    那一切让她战栗让她恐惧的东西是她活着的唯一证明。
    起初,范丘宏对她也并不是那么坏,至少最开始的时候,在她游移在两个男人之间,并且两个男人都以为自己是时文君唯一的男人的时候,范丘宏对时文君还算可以。
    满足她的一切要求,钱,房子,地位,奢侈品,这些都不值一提。
    范丘宏这个浪子那段时间只有时文君一个女人,这简直是奇迹,所以在他发现时文君还有别的男人的时候,愤怒可想而知。
    可笑的是他曾经还想为了时文君定下来,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所以,时文君让他不爽,他就让时文君千百倍的不爽。
    于是,那段小黑屋的岁月就来了。
    直到范丘宏腻了为止。
    或许是惯性吧,叫一个浪子回头毕竟是有难度,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他很快就腻了在小黑屋中折磨时文君,并且和时文君厮缠。
    只不过又关了一个月,就把时文君给放了。
    不出他所料,时文君在放出来的一个星期后就又找到了盛海泉,不知道说了什么,盛海泉又继续和她过着姘头的小日子。
    也真是美满的不行。
    已经育有一女的她,很快又为盛海泉添了个儿子。
    可是时文君看着这个在重男轻女的时候出生的男孩子,却莫名地讨厌,尤其是看见他眉眼的时候。
    这让她想起了那段疯狂的想要忘记的时光,每看见盛颜一次,她便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所以她需要发泄。
    所以用盛颜发泄。
    没谁说她做的不对,盛欢也总说:“妈妈受苦了。”
    连她自己也觉得是盛颜是范丘宏对不起她,范丘宏折磨了她,就让她的孩子来受折磨吧。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于是她看不顺眼盛颜就打,打到后来,她都忘了最初为什么要打他了。
    范丘宏的声音将时文君拉回了现实,她看着眼前男子黑中带蓝的眸子,恍惚之后是克制不住的恐惧。
    范丘宏笑得肆意,带着让人酥麻的嗓音,像是在朗诵什么激情的片段,自己都快沉浸其中:“啊,很好,你这个表情很好。我就喜欢你这个表情。”
  ☆、210.第210章 别紧张(三)
他将时文君拉近,凑到身边,在闻见她身上的香味后,脸上露出了嫌弃,而后又毫不留情地将时文君推远,鼻子皱起:“可是你这个人,我很讨厌。”
    他将手放在时文君胸部,轻轻揉捏,时文君的身体微微战栗,却不敢反抗,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面前这个对她百般侮辱的男子。
    突然,范丘宏停了动作,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时文君的心口:“这里,已经被金钱腐蚀的看不清本来的样子了吧。”
    “而你的身上,也是一股狐媚子味道和铜臭味结合的古怪味道了。”
    范丘宏继续皱眉:“真是令人作呕啊。”
    他纤长的手指缓缓地在时文君的心口处画圈,力道越来越重,到最后,用一种要撕开时文君心口掏出她心脏的力道:“如果我是盛海泉,我早就不要你了。”
    “又老,又不守妇道。年轻的一抓一大把,何必在你这样的半老徐娘身上浪费精神。”
    范丘宏的话句句戳中时文君的要害,让她没办法反驳。
    时文君又听见一声开门声,这让时文君猛然抬头,眼睛大睁,由于刚才盛颜被她错认,所以现在她特意听了一下脚步声。
    是沉闷而有力度的,独属于盛海泉的脚步。
    她脸色发白,就连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都忘了。
    整个人僵立原地,成了一尊化石。
    范丘宏又是一声嗤笑,唤醒了时文君。
    时文君打落范丘宏的手,走到门口,勉强扯出一个笑给盛海泉:“海泉,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盛海泉松了松领带,抬脚往里走:“我遇到点事,耽搁了几分钟。”
    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坐着一个黑衣男子,一个有些眼熟,却记不起的人。
    他朝那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范丘宏站起身,握了握盛海泉的手:“我是你......老婆的熟人,”这个停顿很微妙,他甚至又看了一眼时文君,才接着道:“很熟的那种。”熟到坦诚相见。
    时文君心里一咯噔,她总有种要暴露的感觉,范丘宏恨不得杀了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她忙去挽盛海泉的手,撒娇道:“海泉,我有些饿了呢。”
    但盛海泉却以为这男的和时文君交情很好,便吩咐保姆做了菜,对时文君笑笑,才坐下和范丘宏谈了几句,无非就是日常的寒暄。
    内容千篇一律,虚伪至极。
    而范丘宏说的话,却每每让时文君刚松懈下去的神经又提了起来。
    只不过说了一会,范丘宏就起身告辞。
    时文君如蒙大赦,整个人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盛海泉却对着时文君道:“穿件衣服,送送你朋友。”
    于是时文君又不得不面对这个人,她一路走得极慢,尽量不和范丘宏并行。
    直到门口,时文君压低声音:“你到底要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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