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喝了这个,去的会像庄嫔一样快,哀家保证,比外面番子们对付你要舒服的多。”高太后步步逼近,陈九和刘锦等人也跟了上来。景王有些着急,已经脱掉外面黑色的大披风露出明黄色龙袍坐到了龙椅上。
而身后披黑色披风头戴黑色帷帽,惟露出修长鼻梁并微勾着一抹冷笑的冯运机,下巴刚毅,一股倔气。他一路自各道宫门持令牌往外,清瘦一道身影疾步快走,一道道巍巍高耸的宫门顿时开启,府军卫终于听到了呼声追进了乾清宫。文华殿外唐牧等得多时,见冯运机走过来,擦肩而过的功夫一把拦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对他说道:“知友,这些日子苦了你了,去杭州吧,你的身份和差事如今在那里。”
说完,唐牧便自道道宫门往内,亦是直奔乾清宫而去。
府军卫们已经进了乾清宫,但他们统共不过二十多人,而今日陈九从东厂放进来逼宫的几个番子俱是高手。高太后眼见府军卫的带刀舍人们涌到殿外,心慌手软那参茶盏哗啦一声便碎到了大理石地砖上:“他们,他们是谁放进来的?”
一个人时横胆,两个人时推逶。刘锦和陈九两个此时皆望着对方,不知该更进一步去替高太后抓住李昊,还是趁着此时的大乱去逃命。彼此打量间,陈九终归要老一点,半截入土身后金银太多没了拼搏之意,转过身就跑了。既陈九跑了,刘锦为了更进一步成为司礼监秉笔也要拼一把,冲上来便去与捉皇帝李昊。
而他身后的马骥也带着番子们冲进暖阁,瞬时便将李昊团团围住。
唐牧一路快跑着进乾清宫,自一个带刀舍人手中夺过刀便提刀放番守门的番子,提着带血的单刀便进了东暖阁。参汤碗碎了,九五至尊的皇帝李昊被逼在角落中,手中持着一盏一尺多高的灯台。刘锦提刀正是步步逼近,他这是要弑君了。
李昊从未见过唐牧这种文臣出手,只见他极快的一路冲过来,身形快到人几乎不能看清的地步,东厂的番子自然功夫不在话下,四五个番子将他围在一处提刀就上。唐牧没有多余的姿势,横刀劈翻一个的同时以脚踢飞另一个的的刀,在刘锦出手到一半时,他手中的刀已经整个儿将刘锦贯穿。外面杀声四起,府军卫的带刀舍人们已经和东厂番子们杀作一团。高太后此时左右四顾才不见了冯运机,慌得连连大叫道:“陈九,陈九,你们都死到那里去了?冯运机!冯运机!”
人来人往脚步踏过,那歪躺在地上还不过才成年少女模样的庄嫔嘴角一抹黑血,就躺在大理石地上。李昊一步步走过去,景王坐了片刻,又觉得不合适,从龙椅上溜了下来,也趁乱跑出大殿,不见了踪影。
不过一场由太后和太监们导演的闹剧,却险些果真宫廷生变。
东厂的番子们平日里耀武扬威无所不不能,也不过是因为狗仗人势。此时真正到府军卫们拿他们当谋逆之贼斩杀的时候,却是如溃穴之蚁般抱头乱窜。李昊抱着已然僵硬的庄嫔在地上坐得许久,抬头见高太后叫带刀舍人逼站在自己面前,抬头问道:“母后,孩儿可是待您不孝?”
高太后不言,慢慢扭过了头。李昊仍抱着庄嫔的头不肯起来,唐牧知他心意,转身进暖阁取了只软枕出来双手奉给李昊,李昊细心将那引枕垫到庄嫔头底下,垫她犹如枕着枕头睡在地上,才对唐牧低声说:“劳烦先生再替我抱床锦被出来,地上太凉了。”
唐牧转身进了暖阁,片刻又抱出锦被,李昊便将那锦被细细覆在庄嫔身上。高太后见此不由冷笑:“色迷心窍的东西!”
李昊这才转身坐到龙椅上,交握着双手俯身问高太后:“儿子并未忏逆过母后,于不知不觉中,您竟将无召不得入京的藩王召进宫来,还亲捧毒酒欲要逼死儿子,母后,您为何要如此待朕?”
高太后仍是冷笑着不说话。见李昊盯的久了,才道:“成王败寇,哀家认栽就是,要杀要刮,皇上您自己看着办。”
李昊心哀意冷,挥手叫带刀舍人将高太后押下去,这才对站在一旁的唐牧说:“朕也曾读过许多史书,却从来不知道谋朝篡位竟是件这样容易的事情。”
刘锦叫两个带刀舍人提拎着扔进来,他扑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哀嚎:“皇上,奴婢犯了失心疯,荤油迷了心窍才会如此糊涂,还请皇上您老人家饶了奴婢这条猪狗不如的贱命吧。”
“你们打算如何昭告天下?”李昊问道:“又是如何行事?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他转得片刻眼珠,忽而便哀嚎着叫道:“这皆是陈九的错,他是司礼监掌印,这万事皆由他与太后娘娘相谋。伪制圣旨,盖好御印,再矫召而出,待到明日天亮前宫门开时,更发陛下暴亡昭书,同时扶景王登位。”
李昊听的骨寒,转身问唐牧:“先生以为如此可行?”
唐牧跪伏在地,才道:“若陛下无子而暴亡,以血亲来推,当是景王继位。而陈九掌着御印,若他生异心而矫成传位御旨,委实可行。”
李昊深叹一口凉气,仰面闭眼坐得许久,才开口说道:“唐清臣何在?”
唐牧道:“臣在!”
李昊道:“传朕御旨,三更开宫门,着大理寺并锦衣卫入宫,配合府军卫清查二十四衙门所有太监,与慈宁宫有染者全部下到诏狱严刑拷打,若有沾染,杀无赫。朕要清臣你亲自负责此事,定要将此事来龙去脉查个水落实出,不能有一条漏网之鱼。
再,从即刻起,废司礼监,朕要亲自秉笔批奏折!”
“臣尊旨!”唐牧起身,奉皇帝口谕一路到午门上开掖门,虽陈卿并唐逸两个彻夜无休等着,此时却还要装出才接到急令的样子,匆匆带人赶往皇宫,去平定一场谋逆之乱。
东厂提督马骥早听到风声,但他机智狡猾站对了位置,此时便将东厂下辖所有番子们皆俱反拷双手,自己亦反捆双手带着下属们直挺挺跪在午门外,任凭大理寺接管锦衣卫,并掌握整个宫廷的护卫工作。
*
从这日起宵禁三日,唐世乾是礼部左侍郎,六部直房在宫城中,既宵禁,他自然也不能去上朝,是以任在府中呆着避祸。唐逸与唐牧两个俱是连日不归,无论韩覃还是傅文益皆是担心不已,遂皆到品和堂寇氏院中去探听消息。
寇氏在此抚育几个孩子,品玉今年是个十五岁的大姑娘,也到了说亲的年级,她自来胆小不爱说话,手工却做的极好。品姝活泼可爱,如今正是韩覃当年在唐府时的年级,寇氏膝下的小儿子宪儿几乎是由她一手带着。
唐世乾本在书房读书,见韩覃进来便也到起居室坐下相支应。傅文益一早搬动韩覃,就是要她打听唐逸在朝是否危险。唐世乾听韩覃问起,摇头道:“不险。我到坊上问过,说是宫中起了乱事,阿难如今在大理寺下辖锦衣卫,听闻一应案件皆是他在亲自审理。宵禁不过三日就开,咱们耐心等过三日就是。”
因陈九与冯运机的逃窜,非但城中宵禁,各处城门亦是紧闭不开。三大营从顺天府手中接管整个京师防务,如今便将京师各处坊禁间围的如铁桶一样。
一连三个昼夜,无论宫里宫外各处灯火彻夜不息,大都督府左都督陈疏上了年级,这三夜熬过去已是须发皆白。他眼看着皇帝召马骥入宫,待他再出来时,便亲自给东厂的番子们松绑,一面是说给东厂下属们听,自然一面也是说给陈疏听:“放心,小的们,有咱家在,什么事都没有。谁叫咱家与你们皆是一颗忠心向着皇上了。”
三天后的午夜三更时分,唐牧带着三司一应下属官员从午门才走出来,便叫左都督陈疏拦住。唐牧将所有卷宗一并交给陈启宇,低声吩咐道:“叫各部人员即刻回各司整理文书,然后你带着他们商议拟一份奏折出来,明早呈到阁房我过目,去吧!”
所有随从官员四散开,高高的宫墙下左右皆在三丈远的距离之外,陈疏一字一顿手指地面:“东厂还在,马骥似乎比之原来的萧山更要猖狂。”
果然还是银子多了好办事,韩复倒而马骥升,如今就连陈九与刘锦都齐齐倒台了,马骥居然还平安无事,非但如此,陈疏满心期望的东厂非但没有撤销,反而大摇大摆走了。
“但是司礼监撤销了!”唐牧道:“皇上言从今往后他要亲自秉笔批奏折!”
陈疏冷笑:“怎么可能?每天从十三司并各边运上来的奏折有几大车,皇上一人一支朱笔,怎能批得完。”
“等他亲自体会过,而又从此不信那些宦官时,他就会放权内阁,叫内阁拥有独立完成票拟批红各类轻缓奏折的权力。”总算又更进了一步。
陈疏犹不能满足,叹息道:“此番多亏庄嫔自裁,而案件又是你亲自审理,能抹平蛛丝马迹。否则叫皇上……”
“国公爷!”唐牧打断陈疏:“这句话,往后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永远不要再提及第二次。若您还想唐某继续将以内阁治国这件事情继续推行下去的话。”
陈疏想起夜探韩复府那夜,唐牧曾说过,除此之外他还有后手。
宫变一事,从一路推动到最后显山露水,唐牧一路掌控全盘却未露出一丝的形迹。如今他十分期待唐牧这后手,能将宦官彻底驱入皇城,永不能踏出京师一步,最终能完成以内阁治大历的最后一手。
这是唐牧曾给他的承诺,他眼看就要做到了。
陈疏与唐牧并肩走着,一直走到唐府的马车旁时,他才缓缓抱拳,颤声说道:“清臣,如今当着众人的眼老夫不能行礼于你,但老夫的心意还望你能理解。老夫深信你,也寄希望于你,希望你能继续将你所要进行的事情,一步步实现!”
不过三日而已,这苍眉利目的老者须发皆白,连连熬夜叫他眼袋垂垂,却依然精神抖搜。唐牧抱拳还过礼,转身上马车,一路往唐府而去。他三日已能归府,唐逸与陈卿等人到如今才能退出皇城,却还要在大理寺不知熬几个昼夜才能将所有宫城中宦官全部提审完。
唐牧自仪门前下马车,一路快步往品正居走着。连熬了三个日夜,纵使有常年习武的底子他依然有些吃不消,此时想起自家小夫人温香软玉的身子,恨不能步子更快些回到她身边。她想必还在梦中,慵慵沉睡,软的就像只无骨的猫儿一般。
两世为人,他一直恪守礼道教悔,从不肯在妇人身上与房事上费太多功夫。直到如今,眼看要三十岁的人了,却头一回觉得自己成了头饕餮,从开始时还能坚守三日一同房的规律,到后来每夜都要要一回,到如今渐渐觉得每夜一回都犹觉不足,恨不能整日同她厮缠在一起,白日宣淫也没了愧心。
*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他如今才明白自己之所以一直能有节制,并不是他的节制力强,而仅仅是因为,他没有遇到那个能让他觉得*苦短的人而已。
在院外站得片刻,芳姊才开个门缝他便自推门进院子,一路解着深青色公服的衣扣,褪掉公服摘下忠静冠扔给芳姊,待行到卧室门前时,身上便只剩着内里的白纱中单。卧室门虚掩着,唐牧默得片刻,针落可闻的屋子里有两个声音同时在呼吸。
他转身到镜心下,轻轻摘下墙上挂的绣春刀反执在手中,这才推门进屋。
“唐大人!尚书大人!”是陈九的声音,他道:“既您来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掌灯吧。”
唐牧闭眼片刻,退到外间引了盏高烛进屋,便见韩覃坐在妆台前的小妆凳上,而陈九手持绣春刀,那刀就架在韩覃的脖子上。
唐牧先将自己手中的刀放到妆台上,慢慢推到陈九面前,这才道:“放开我家夫人!”
陈九摇头:“容咱家失礼一回。唐大人的话,咱家向来是言听计从,但这一回,咱家却不能听您的。”
他非但不松手,反而将那销铁入泥的钢刀略紧了紧意唐牧退后。韩覃微扬着脖子,那刀刃几要侵入皮肤的微颤着。唐牧缓缓往后退着,边退边说道:“今日早起五更就会撤销宵禁,城门亦会大开,陈公公若想逃,如今是最佳时机。”
陈九摇头:“咱家要怎样逃,不该是唐大人担心的事情。咱家亦不是想为难唐大人,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所以要特地来寻唐大人理个明白。”
唐牧边听边点头,缓言道:“唐某当初就曾说过,无论何时都只属意陈公公做司礼监掌印。如今仍亦还当陈公公是朋友,是知已,您放下刀,叫她出去。唐某愿在此与公公细细理个明白。”
“不!”陈九摇头:“咱家一直当唐大人是真君子,无论待他人如何,待唐大人您一直都是恪守君子之行。但自从宫中逃出来,咱家在外将自做司礼监掌印以来到乾清宫逼宫一事前前后后想了个遍,咱家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儿。”
韩覃本已叫陈九这样架刀威逼了半夜,此时仍双目直勾勾盯着铜镜直挺挺的坐着。
陈九间或扫一眼唐牧再看一眼烛光照耀下铜镜中韩覃的脸,又道:“从高阁老被查开始,皇上与太后间就有了闲隙。咱家是打年轻时候就跟着太后,如今又伺候皇上。无论皇上以为,还是咱家自己,一颗心自然向着太后多一点。当然,这也直接导致皇上并不是十分信任咱家,咱家这司礼监秉笔可远没有当年冯田那样风光。咱家一路做的颤颤兢兢恨不能大事小事皆亲躬,无论宫内各处出了大事小事皇上都爱拉咱家到面前饬斥一通,内阁几位大臣们也远没有像尊重冯田那样尊重咱家。
但既便如此,咱家一个阉人而已,只要不到被皇上厌弃如猪狗般丢出宫的一天,就没有反的理由。而太后娘娘虽不是皇上生母,却总算把他抚育长大,即使因为高阁老的事情而政见不合,总还未到非得要逼宫弑帝的程度。那为什么最后我们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反问唐牧,却又笑着摇头,不等唐牧开口便又说:“是冯运机。那个阴险、狡诈的家伙。自打他进了慈宁宫,又得了太后宠爱,便一路不停的在太后耳边进馋言,窜掇太后逼宫。是他不停的游说景王,景王拍着胸肺脯保证,咱家将来必定比冯田还要风头百倍。咱家脑子一昏就信了。
谁叫咱家这辈子不图三妻四妾不图金银,终此一生便了的命,也不过就是想着能像冯田一样风光几天,好叫世人都知道咱家也活过一回了?”
唐牧去寻韩覃的目光,却发现她直勾勾盯着铜镜中自己模糊的脸,根本不看自己一眼。
绣春刀锦衣卫皆有,但陈九手中这一把与唐牧放在妆台上这一把却与别的不同,钢度精纯吹发即断,是天下间难寻销铁如泥的利刃。唐牧自然不敢妄动,点头道:“公公说的很对!”
陈九轻轻摇头否定:“不对。不是咱家昏了头。直到几个时辰前咱家听闻皇上废止了司礼监才豁然明白过来。事实上从一开始花庄寺一见后咱家追到烩鲜居,所等着咱家的,就是唐清臣你的阴谋并编织好的陷井。你明知皇上不信任咱家,还要扶咱家上位,为的就是如今这一日,废止司礼监。
所以,锦衣卫也是,毛通当初根本不知道那么一个普普通通穷书生样子的人会是李善机,若他知道李善机是皇亲,又怎会杀他?冯运机借以为太后招揽人才的幌子,指使小太监们挑嗦着他才会起杀心杀李善机。李善机死后皇上从此不信任毛其顺,毛其顺疑心病又多,经韩复一事又以为你要参他,才会夜探怡园。而他被下到诏狱后,挑嗦毛通闯诏狱救人的亦是冯运机。”
陈九痛心即首的摇头,刀锋逼着韩覃的脖子越发的紧。他叹道:“逼宫那夜冯运机跑的快,如今只怕已经不知道跑的那里去了。但无论他跑到那里,如今我知道你才是这幕后黑手。是你唐清臣推动这一切,冯运机也恰是你唐清臣的人。”
他满脸皱纹在烛光下深深浅浅如沟壑般微颤着:“如今咱家就要以你这小夫人来换冯运机,拼着咱家一条命,也要将此事弄个明白。唐大人,这买卖是否合算?您自己掂量。”
唐牧点头:“当然合算。但恰如陈公公所言,冯运机自三天前出宫,唐某命他即刻往陕西去……”
韩覃妆凳下原本伸展的五指,此时只剩一根小指还微微的翘着。
这不该是发作的时间,不管唐牧的话是真是假,陈九此时恰在因着唐牧这话的引导而思维滑到了陕西,但恰就在此时,韩覃攥起手,忽而整个人侧身往下一倒,唐牧亦在瞬间逼近妆台执刀抽出,不过瞬息之间,陈九整个人从左肩到右腹上整个儿叫唐牧的绣春刀划出一道,血渐渐渗出,接着便急剧往外涌着。
不等唐牧去扶,韩覃站起来转身到衣架前取下自己的长褙子穿上,快步走过来问唐牧:“二爷,现在怎么办?”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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