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溺爱,影后是个小贱人

第八十二章 你哭叫求饶都木有用了


    “她应该是没想到这竹屋里面这样不隔音吧……”彦琳也忍不住乐。
    “看起来不是个好相处的,你和她拍戏的时候注意点,别走的太近。”白诗棋不放心的叮嘱。
    彦琳点点头,“放心吧。”
    就冲那天那个女人对顾以琛眉来眼去,她也不想和那个人走的近。
    两人将房间收拾完毕,已经是下午四点,简单吃了点晚饭。
    由于山上不好发电,所有现代设备都没有,每晚洗澡都要坐缆车到山下的酒店,两人趁天还没黑,下了山。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习惯了同居的日子,突然离开顾以琛,说不想是骗人的,纵然累了一整天,彦琳还是难以入睡,起来抱上枕头敲开了白诗棋的房门。
    白诗棋迷迷糊糊拉开门,见到门外站着披头散发的女人吓了一跳。
    “祖宗!你想吓死我啊!瞌睡都被你吓没了!”
    白诗棋拍着惊魂未定的小心脏,将彦琳拉进屋里。
    彦琳掀开被子钻进去,侧躺在小床里侧,抱着枕头闷声道,“我想顾以琛了……”
    “你是来虐单身狗的吧?才分开一天就想,这要是分手了你还不得想死?”白诗棋叉着腰站在床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白菜。
    “乌鸦嘴,你才分手呢!”彦琳气呼呼的瞪着她,“老巫婆!”
    “我倒是想分,可惜没人跟我分,恋都没恋上怎么分?你教教我?”左右睡意飞走了,白诗棋开始以挖苦彦小琳为乐,顺便说教。
    “我告诉你多少遍,别太认真,你这么掏心掏肺的,万一哪天顾以琛喜新厌旧了,你是想要伤心死吗?”
    “他不会!”彦琳盘腿坐起身,仰着脖子道,“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谁让你才离开一天就想,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正因为离开一天才会想啊,每天都睡在身边的人突然就不在了,换谁都会不习惯!”
    胳膊总会不由自主的搭向右边,结果只摸到了冰冷冷的被子,那时,彦琳感觉心一下就空了,空荡荡的难受。
    “每天睡在身边?”白诗棋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把枕头摔在彦琳身上,“你不是告诉我你们不是一直分房睡的吗?”
    “呃……”彦小琳自觉失言,低头不说话了。
    “老实交代!”白诗棋使劲戳她的脊梁骨,“从什么时候开始睡一张床的?你们俩进行到哪一步了?被占过多少便宜了?”
    “……”
    彦琳的沉默让白诗棋更加不安,脸都白了,“他是不是把你……把你……”
    “没有,你乱想什么呢!”
    彦琳见她那心如死灰的模样,特别怕她一激动就去找恶魔大哥报告,忙道,“什么都没做过,就……就亲过几次……”
    “怎么可能!每天睡在身边他都不碰你?除非他那方面不行!”
    “你怎么知道?”彦琳一着急就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由其是看到白诗棋晦涩难解的表情时。
    “顾以琛……真……那方面不行?”白诗棋显然还是不敢相信,她先前那就是随口一说。
    “恩……”彦琳痛苦的点头。
    “……”中看不中用五个字在心中一蹦一蹦的,白诗棋差点不厚道的笑出来。
    顾以琛身材容貌家世堪称完美,然而这样完美的人竟然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哈哈!
    知道自己不该在彦琳痛苦的时候幸灾乐祸,可白诗棋就是莫明的开心,恩,其实是特别放心。
    这下不用担心那家伙占自家白菜的便宜了。
    “这件事你不准和别人说!”彦琳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抬头叫道。
    “我又不是碎嘴子,放心吧,不会和别人说的。”白诗棋在床边坐下,轻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这种病吧……也不是什么绝症,完全可以治的……”
    “真的吗?”彦琳眼中燃起光芒。
    “真的。”白诗棋十分不走心的说,“平时多吃点补肾壮阳药什么的,鹿茸啊羊肾啊什么的……”
    她这话完全是顺嘴胡谄,彦小琳却默默的记在心里。
    鹿茸!羊肾!
    有时间一定要去买!
    隔天一早,剧组开机。
    左导演发挥了一如既往的吹毛求疵敬业精神,要求特别高,从主演到群演到取景道剧,但凡有一点不达标的就会重拍。
    即便是达到标准,重场戏也会拍三条备用,哪条感觉好用哪条。
    涂凡的敬业在圈中是出了名的,曾为了一部戏推掉三个月的通告,专心练习武术,所以对左天文的此举很是赞赏。
    彦琳戏份相对比主演要少很多,而且是新人,一切配合主演导演为准,她也不是娇气的人。
    只有佟惜为此叫苦不迭,又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
    她几次找左天文沟通,奈何对方坚持不妥协,把她的耐性都要磨没了。
    加上近来天气炎热,每天穿着厚厚的古装吊威亚,本来就热得不行,又要重复一遍又一遍,佟惜渐渐开始控制不住脾气。
    就这样,本来七天的戏份,宁是让左天文拖成了九天还没拍完。
    这天,彦琳中午就下了戏,脱了戏服换上t恤短裤,和白诗棋一起回到小竹屋纳凉。
    两人刚坐下,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而后涂凡推开门,拎着一袋零食进来了。
    他将东西放在小竹桌上,对彦琳道,“给你的。”
    说完,转身打算离开。
    “涂凡。”彦琳叫住他道,小眼睛晶晶亮的,“你下午也没戏吧,在这儿待一会儿吧。”
    自从上山之后,涂凡每隔几天便会带一堆零食给她,两人熟悉了,彦琳便开始直呼姓名。
    “有事?”涂凡转过身。
    “呃……”彦琳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你想不想斗地主?”
    “你有时间为什么不留着背剧本,今天你忘词三次,这是不敬业的表现。”涂凡冷冷道。
    “……”彦琳尴尬极了。
    其实她以前比现在忘词的次数多多了,是因为和涂凡一起演戏,还总是被损,才多抽出很多时间背剧本,今天创下了ng最少次数。
    不过对比涂凡这种“涂一条”,还是差得远,果不其然又被损了……
    早知道就不要求斗地主了。
    “佟惜忘词十多次你怎么不去说她?不敬业的人就多了,你以为都和你一样?”
    白诗棋开启护犊子模式,“你有能力统统一条过是你厉害,别总稍带着我家彦琳,ng了又怎么样?导演还没说什么呢!有本事你把ng的人都骂一遍去,然后再来说彦琳我保证不还嘴!”
    “别人并没有找我斗地主。”涂凡冷冷的回了一句。
    成功让白诗棋噎了一下。
    “如果你能保证明天不忘词,我可以陪你斗地主,不过不能太久。”涂凡又道。
    “涂大明星!”白诗棋都被气乐了,“您能别用那种施舍的语气说这种话吗?彦琳就是随口一问,你不乐意就拉倒,我们又不是找不到人!”
    “那我走了。”
    涂凡说完就走,还不忘帮着带上了竹屋的门。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白诗棋拿起扇子狂煽风,“他怎么比佟惜还讨厌啊!”
    彦琳恋恋不舍的目光从门口移回到白诗棋身上。
    其实还真就找不到人,因为白诗棋觉得斗地主和她高贵冷艳的气质不符,说什么也不肯拉外人陪玩。
    而涂凡做为知情人兼顾以琛好友,自然被排除在外人之外。
    可惜人家不干。
    “你说,他干嘛隔几天就来献殷勤?”白诗棋突然道。
    彦琳被问的一愣,想了想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羞涩的笑了。
    “一定是顾以琛拜托他的。”
    “顾以琛会拜托的这么细致?细致到每过三天就送一次零食?动不动就来看看你的情况?前天你拍戏受伤,涂凡比我都先扑上去,不管怎么说他都殷勤的有些过份了吧?”
    白诗棋皱眉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斟酌着说,“我觉得他对你可能有……企图……”
    “不可能!”彦琳连连摇头,“他虽然对我挺照顾的,但也没少损我啊。”
    白诗棋拿着扇柄敲了她一下,“你傻啊!每个人表达喜欢的方式都不一样,有的人就喜欢损人为乐,引起注意,咱们上高中的时候好多男生不都这样么。”
    “他知道我和顾以琛的关系……”彦琳捂着额头,闷声闷气的,“朋友妻不可欺……”
    “得了吧,你看电视剧里那些个男二号,欺的都是朋友妻,不是朋友妻他们还不喜欢呢……”
    白诗棋最初只是想到一种可能,现在越说越觉得有理,由其上下打量了自家白菜妖孽完美的脸蛋儿后,更觉得自己推论正确。
    “不行,以后不能再要他东西了,你要和他保持距离,避嫌懂不懂?”
    “可是顾以琛说……”
    “谁说都没用,必须保持距离,顾以琛那就是个傻冒,按他说的来你早晚会被抢走!”白诗棋说一不二,“以后涂凡再来,找个理由让他把东西拿走,平时也少和他说话。”
    白诗棋就是个矛盾综合体。
    她一方面不放心顾以琛,另一方面更不放心别人,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警惕一切向彦琳示好的异性生物,涂凡就这样被归结到图谋不轨的人群中。
    两天后,涂凡再来送小礼物的时候,彦琳没敢接。
    她怕接了诗诗一生气给退回去,那样涂凡面子上过不去,大家都尴尬。
    涂凡推让了几次,见她过于坚持,神色古怪的走了。
    下午,彦琳坐在旁边候场的时候,拍摄那边突然一阵骚动。
    “顾总,听说是顾总,长的好帅啊……”一个小场记过来拿水时,兴奋的说道。
    彦琳的眼睛顿时瞪圆了,都顾不上和白诗棋说一声,快步跑了过去。
    顾以琛在人圈里,正在和涂凡还有左天文说话,目光扫到彦琳时,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彦琳激动的手都不好使了,傻呵呵的盯着顾以琛看,直到对方移开目光,她仍那样紧紧盯着。
    进组十一天,每天都是数着过来的,电话短信并不能解相思苦。
    没认识顾以琛之前,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孤单,彼此坦承心意后,只要他不在,就觉得孤独。
    顾以琛和左天文交待了几句,告诉大家继续拍摄不用管他,拉着涂凡往他房间走。
    他临走前朝彦琳使了个眼色,彦小琳会意,一路小碎步跑回了自己房间。
    白诗棋看她忙来忙去,完全忘记自己的存在,倍感无奈,哀叹女大不中留。
    彦琳回去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
    轻轻三下后,顾以琛推门而入,作贼一样从门缝挤了进来。
    彦琳扑上去,顾以琛接了个满怀。
    “这么主动?”他笑,“想我了?”
    “想。”彦琳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结实胸肌里,“想的睡不着觉。”
    顾以琛在她头上揉了两下,调笑道,“没想到吃不下饭?”
    彦小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出声。
    “看来还是不够想啊……”
    “谁说的!”彦琳仰起头,不服气,又有点委屈,“我从来没这么想过谁,以前离开我哥的时候都没有……”
    听到这些话,顾以琛心都化了,暖暖的一团,又热又烫。
    他低头寻到彦琳的唇,轻轻吻上去,像以往那般伸出舌尖温柔舔舐……
    然后就吃了一嘴的唇膏……
    彦琳平时从不化妆,但现在是在上戏,因为演的是狐狸精,妆也比往常浓。
    顾以琛十分无奈,只得悻悻收了吻,移到彦琳脖颈上轻咬。
    知道彦琳一会还有下水的戏,他也不敢太放肆,放轻了动作吮吻,时不时磨一下牙,便宜占的很不尽兴。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双双坐回床上。
    顾以琛把彦琳放在腿上,双手揽着腰,就着这样亲密姿势说话。
    “你怎么来了?”彦琳问。
    早上发信息的时候还说要开会儿,结果中午就到了。
    “你骗我!”
    “这是惊喜。”顾以琛道。
    确实又惊又喜,彦琳想想也对,就不计较了。
    “你什么时候走啊?”
    “才来就要赶我走?”顾以琛挑眉。
    彦琳不出声,目光转晴盯着他看。
    那种恋恋不舍又小心翼翼的期待和害怕,让顾以琛真想就这样什么都不顾留下,天天陪在彦琳身边。
    “放心吧,明天才走。”顾以琛收紧怀抱,越发舍不得放开怀中温软的身躯。
    彦琳挺开心的笑了。
    虽然一天很短,却也比刚见面就要分开的好,她本来以为顾以琛没时间住下。
    “我一会儿还有戏,你……”
    “我看你演。”顾以琛道。
    “其实屋里比较凉快……”
    “我不怕热。”顾以琛俯身一吻落在彦琳鼻尖,柔声道,“我想陪着你,看着你。”
    “恩……”彦琳止不住笑弯了嘴角,胸口满满的幸福快要溢出来。
    左天文紧赶慢赶,终于在晌午拍完了山上所有戏份。
    他打发着场记场务收拾东西下山,自己带着下场戏的演员,到山下的一处小瀑布,继续拍摄。
    这一场戏,讲的是彦琳饰演的小狐和涂凡饰演的将军初遇。
    小狐在河中沐浴,意图勾引前来打水的将军,恰巧遇到小狐曾害过人的手下前来寻仇。
    正直的将军打报不平救下小狐,带回军营。
    女伴男装的夫人见小狐可怜,动了恻隐之心,便收了小狐做侍女。
    这场戏演员不多,佟惜涂凡加上彦琳,另外几个前来寻仇的粗莽大汉由群演完成。
    彦琳换上了一身妖媚的红衣,红玉宽腰带束在腰间,一道蛇髻盘旋而上,露出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孔,艳丽至极。
    化妆师配合左天文的要求,选了一款暗红色的眼影,眼角处微微向上勾起,称得彦琳那双狐狸眼越发勾人,风情万种。
    “不错不错,比我想像中更具you惑力,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啊!”左天文连连拍手叫好,
    顾以琛看着那双落在彦琳肩膀上的爪子,眉头皱得很深。
    上次看彦琳拍戏,还是孤晨那部皇腾,彦琳通片都是男装扮相,凄惨落魄、家国仇恨的剧情很沉重,没让他觉得有什么不适。
    如今,看到只属于自己的宝物,绽满光华呈现在众人眼前,顾以琛心中很是吃味。
    这身妆扮实在太衬彦琳,比以往所有造型都更夺人眼球,看那几个群演无法掩饰的火热眼神就知道。
    “彦琳。”顾以琛站起身,叫了彦琳一声。
    彦琳马上拖着裙摆跑过来,邀功似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满眼期待的问,“好看不?我可喜欢这件衣服了,像东方不败有没有?”
    “好看。”只是不希望别人看。
    顾以琛现在只想把眼前的人藏起来,只自己一人看得到,碰得到……
    这种疯狂的独占欲让他自己都心惊,一时间不知道还能再说点什么。
    那边,涂凡也换好了衣服,左天文叫彦琳过去开拍。
    彦琳提着裙摆小跑过去了,临转身前还偷偷冲顾以琛眨眨眼。
    这眼神落在身后的佟惜眼中,便和抛媚眼无甚区别了,她心中对彦琳的厌恶又多上几分。
    顾以琛回到白诗棋身边坐下,佟惜便也凑过来,主动和他搭话。
    “彦琳今天的妆化的真漂亮,我眼睛都快要看直了,难怪涂凡总是偏心着彦琳,我和他对戏这么久,还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呢。”
    佟惜一开口就没好话,白诗棋目光不善的扫了她一眼,有点担心的看向顾以琛。
    涂凡确实殷勤的过了头,连她都担心那个榆木脑袋另有所图,这两天一下戏就跟着涂凡看着。
    “涂凡对佟小姐不上心,可能是因为佟小姐不是值得他上心的人。”顾以琛慢条斯理道,“我记得涂凡对女生,一直都很照顾,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如果佟小姐觉得他对你不好,估计是你自身有问题。”
    听着这些颇具挖苦的话,白诗棋差点不厚道的笑出来,看着佟惜难看的脸色,感觉非常痛快。
    那边,戏已经开场。
    彦琳一身红衣入水,轻轻将外衣脱下,缓慢转身,当看到岸上的涂凡时,露出惊诧的表情。
    涂凡脚步顿在河边,抱拳道,“在下路过此地,并不知姑娘在此沐浴,唐突姑娘十分抱歉。”
    “公子多心了……”彦琳掩嘴轻笑,缓缓行到岸边,朝涂凡伸出手,示意他拉一把。
    涂凡犹豫之后,没搭。
    彦琳没说什么,直接上了岸,脱掉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
    涂凡不敢看,转身便走。
    彦琳上前一把将他抱住,从背后贴上去。
    “公子别走……小狐好冷……”那轻声软语,真真我见犹怜。
    “姑娘请自重,我……”涂凡说到此处,突然停住了。
    彦琳等了一会还没下文,正要探头去看他的表情,却见涂凡已经将头转向左天文,“不好意思,导演,我忘词了……”
    没等左天文说什么,顾以琛这边的佟惜先笑了起来。
    “涂凡竟然会忘词?这还真是头一回,他从来都是一条过的,拍这么多天就没见他忘词过……”
    顾以琛没说什么,神色不明的继续盯着拍摄。
    因为涂凡忘词,彦琳只得将那件湿嗒嗒的外袍穿回去,重新下水。
    虽然是炎热夏季,总泡在冷水里也很不舒服,由其是穿着好几件古装,被水打湿后粘在皮肤上,感觉真不美妙。
    ng一次过后,涂凡集中精神,第二遍拍摄顺利过了。
    之后是几个大汉跳出来寻仇,彦琳在打斗中落水。
    几个大汉拿着刀先后跳进河里追杀,涂凡吊着威亚从河面上飞过,将彦琳从水里捞了出来。
    就是如此简单的戏份,仍是拍了一遍又一遍。
    那几个群演不知是紧张还是心不在焉,总共就两句台词,频频出错,彦琳在水里泡了两个小时,终于把水下的戏份拍完了。
    顾以琛脸色足以媲美锅底了。
    彦琳一从水里出来,他接过白诗棋递来的外套,过去将彦琳罩住,顺势将人拥进怀里。
    “真不想让你再做这些……”嘴唇贴近彦琳耳边时,他低低道。
    仿佛是一道暖流从心中滑过,彦琳感觉被水冰透的身体都不冷了。
    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拥抱,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她只在顾以琛怀里暖暖的靠了下,就站抽身直了。
    顾以琛知道她的顾虑,乖乖松了手。
    拍摄继续。
    因为小狐伤了脚踝,将军背着着她走出树林。
    化妆师过来简单帮彦琳打理了一下湿掉的长发,又整了整湿衣服。
    左天文对逻辑一向很看众,女主落水时湿嗒嗒一片,上了岸头发衣服都干了,那样子太假,他不会拍,所以彦琳会一直保持这个造型直到回军营换了衣服。
    左天文喊完了“action”。
    涂凡背对着彦琳半蹲下身子。
    彦琳搬着对方的肩头,以极其不雅的姿势爬到涂凡背上。
    她觉得自己的姿势有点像只青蛙,一想到顾以琛也在后面看着,就忍不住脸红。
    涂凡背起她慢慢往前走,镜头由远至近……
    直到走进树林里,左天文突然喊了声卡。
    “涂凡彦琳,台词呢?你们演哑剧呢?”
    “抱歉导演忘词了……”二人异口同声说完,面面相觑。
    彦琳觉得涂凡今天有点奇怪,他可是从来都不忘词的,今天一连失误两次。
    是没吃饱?还是没睡好?
    能让他分神的东西?那得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啊!
    虽然好奇,但她没敢开口问,涂大影帝一直像个父亲似的特别严肃,威严大大滴有。
    还是涂凡先开口,“抱歉,连累你一直被水泡。”
    “没关系。”彦琳忙道,“这都是小事儿,而且这次也不用下水了,重背一次就行。”
    两人就这样在谜之尴尬的气氛下,拍完了河边的戏,之后又加上佟惜和几个士兵群演,到临时搭景的军营继续拍。
    等戏份全部拍完,天也黑下来了,
    彦琳换下了被风吹得半湿不干的戏服,惊讶的发现皮肤都有点泡皱了,非常郁闷的换了身灰色运动服。
    她跑到等待多时的顾以琛身边。
    “彦琳今天真是漂亮过头了,把涂影帝都迷到忘词了……”佟惜过来笑呵呵的说。
    白诗棋非常不爽的瞪了她一眼。
    佟惜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无所谓,继续和彦琳说话,“我刚才还用手机照下来发到微博上了,好多人点赞呢,都求多发几张。”
    彦琳很想和顾以琛独处,碍于佟惜太热情,她也不好不理,只能硬着头皮凑过去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
    二人说话时,涂凡朝这边看了一眼,马上别开眼,快步朝山下走去。
    “涂凡今天怪怪的。”佟惜离开后,彦琳小声和顾以琛嘟嚷。
    “有心事吧。”顾以琛揽着彦琳往山下走,“那么大人了不用担心,走吧,下山。”
    场务们早就在山下的酒店订好了房间,顾以琛直接和彦琳一起回了她的房间。
    他现在没什么顾虑,有人拍正好公开,也好明正言顺和彦琳在一起。
    彦琳身上被水泡的难受,一回房先到浴室冲了澡,换了身轻便的睡衣出来。
    顾以琛坐在窗台边,正在打电话,冰冷而生硬的公式化语气,和私下里完全不同。
    彦琳着迷的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要事,拿了房卡跑出去,到隔壁找白诗棋。
    白诗棋也是刚洗完澡,一头湿发还在滴水就过来开门。
    彦琳走进客厅,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涂凡,表情一愣。
    “涂凡也来了啊。”
    “他来取衣服。”白诗棋轻描淡写一带而过,然后问彦琳,“你来干什么?”
    “我不能来啊!”彦小琳很不爽!
    涂凡都能来呢!
    “顾以琛在,你还能想起我?真不容易啊!”
    “诗诗,前两天买的那个那个还在吧?”彦琳心里着急,也顾不上有外人在场了,更懒得理白诗棋的挖苦。
    “哪个哪个?”白诗棋一脸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啊!”彦琳急得手舞足蹈,“你傻了啊!就是那个!”
    涂凡在这儿,她哪好意思说呢。
    白诗棋想了半天,脱口道,“壮阳的那个?”
    说完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常年替彦琳跑通告,更不好意思的事都见识多了,也没觉得尴尬。
    “在厨房,我去帮你拿。”
    白诗棋转身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个挺精致的盒子。
    “给你。”她递给彦琳,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折腾吧你就!”
    彦琳接了盒子就走,都忘了和涂凡告别。
    回到房间,顾以琛不在,彦琳拿出盒子里的补肾佳品,洗干净后用砂锅炖上了。
    这是诗诗托人从她老家那边邮过来的,本来想等回s市,再给顾以琛拿过去,没想到顾以琛自己送上门了。
    ……
    顾以琛电话接到一半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回头一见彦琳不在房间里,还以为是那个小笨蛋忘记拿房卡,被关到外面了。
    打开门一见是佟惜,他就有点后悔开门了。
    “佟小姐有事?”顾以琛倚着门,没有放佟惜进去坐坐的意思。
    “沐总有东西托我带给顾总,顾总现在有时间去我房间取一下吗?”
    “恩,有。”如果是别的事顾以琛懒得理,事关沐风,他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跟佟惜回到她房间,佟惜请顾以琛在沙发上坐等,独自去了卧室。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紫色暗灯。
    顾以琛低头弄了一会手机,佟惜还没从卧室中出来。
    他有些不耐,起身打算离开时,卧室的门开了。
    佟惜穿着一身黑色蕾丝内衣走了出来。
    她是模特出身,身材自然没话说,一双修长的腿全部露在外面,几近透明的裙摆遮不住紧翘的臀部,若隐若现十分性感。
    顾以琛淡淡的打量着她,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佟小姐要给我的东西呢?”
    开模特公司时,长腿大胸美女每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对这些,他早就免疫了。
    佟惜对他的无动于衷有些失望,但很快振作起来,往前走了一步。
    “顾以琛,你喜欢彦琳吧。”
    “恩。”顾以琛没有否认。
    “因为她漂亮?”
    “有这个因素吧,也不光是因为这样。”顾以琛对讨论这种事没什么兴趣。
    “我哪里比她差?”佟惜不甘心的问。
    顾以琛笑了,不着痕迹避过她伸向自己的手,“你哪里都比她差。”
    这句话成功噎住了佟惜,定在原地半晌没再动。
    “佟小姐,我r理万机,真的没时间陪你玩扯带子游戏,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顾以琛道。
    佟惜吃惊的抬起头。
    “蝴蝶结那里。”顾以琛微微颌首示意,“只要轻轻一扯,内衣就会全部崩开,对吧?”
    佟惜咬住下唇,有些难堪。
    “这件内衣我的模特穿过,还是两年前流行的,佟小姐真是赶不上时髦……”顾以琛略带惋惜的摇摇头。
    佟惜脸色铁青。
    “佟小姐需要的话,晚些时候我派人送两件时下流行的过来,怎么说也是享誉国际的影后,在时尚圈中不能太寒酸了……”
    “出去!”佟惜忍不住朝他吼出声。
    她恨自己低估了顾以琛的毒舌程度,没想到他美色当前不动摇,更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留情面的羞辱。
    “沐总的东西不用拿给我看看了?”顾以琛笑容不改,“沐总的东西不会就是这件内衣吧?”
    佟惜转身进卧室,砰的一声摔上门。
    ……
    顾以琛回到房间时,一推门就闻到一股怪味儿。
    彦琳从厨房探出半颗头来,“你回来啦?”
    “你在煮什么?”顾以琛走过去,掀开砂锅的盖子一看。
    黑糊糊的一片,感觉……有点恶心。
    “是补身体的药……”彦琳含糊其辞,不太好意思明说。
    她舍不得打击自己英俊的男人,又怕他会多想,觉得自己嫌弃他。
    然而顾总却不依不饶,“补身的药?中药吗?你生病了?”
    样子还有点急切。
    “不是我……就是……那个……你……”彦琳越着急越解释不清。
    顾以琛看着砂锅中炖煮多时仍形状熟悉的两样药材,联想上次顾小沾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如果是真的,这小东西今天真是特别作死。
    “这是诗诗托人从老家邮过来的药……”彦琳吱吱唔唔开口。
    “所以?”
    “对补身体特别好……”
    “然后?”
    “诗诗说那个病……可以治疗的……”
    “哪个病?”顾以琛夺过彦琳手中的长筷,夹起一块粗树枝一样的角,“这是鹿茸吧?”
    彦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个呢,海马?”顾以琛又夹起另一个被煮的奇形怪状的东西。
    彦琳红着脸点点头。
    不用看别的,光这两样,已经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顾以琛把火关了,长筷一丢,一把抱起彦琳,朝卧室的大床走去。
    身体骤然腾空,彦琳下意识搂住了顾以琛的脖子,短促的叫了一声。
    男人迈开长腿,几步便到床边,将人丢在床上,健硕身躯随之压下来。
    “今天就算你哭着求饶都没用了……”
    薄唇擦过彦琳耳边时,顾以琛嗓音低哑的说。
    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得颤抖了一下,彦琳手下意识纠住床单,心里紧张慌乱,脑子乱成一团。
    她是知道顾以琛那方面不行的,可这分明好像又是要那什么的前兆?
    顾以琛抽身站直,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动作缓慢优雅。
    他唇角微微上扬,带了点痞痞的邪恶感。
    彦琳目不转晴的盯着,被迷得有些晕眩,但很快她就清醒了,因为顾以琛脱下衬衫后,用衬衫当绳子将她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
    什么情况?
    彦琳瞪大眼睛看着他,满是茫然与不解。
    顾以琛凑过来,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唔……”彦琳被堵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唔咽着叫唤。
    这次的吻和从前每一次都不同,一开始就长驱之入,侵略性满满。
    在她的印象中,男人每次亲吻都很温柔,用薄唇一点点描缓着她的唇型,那种缠绵悱恻让人迷醉。
    但这次,明显急燥许多,唇下用力的让她感觉到痛,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身后就是红木床头,彦琳后脑贴上去之后就再无退路,压着他深吻的男人欺身向前,动作越来越放肆,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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