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生爱你

第5章


你都不知道学校的菜有多难吃!”
  你的方向,再远我也愿意。聂以舟,只要路对,我不怕路远,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走进你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烂桃花林军大家记得,以后还有他出场的机会
  ☆、爱是可发不可收
  晚上,安安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他问的“要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心里有些微的苦涩。
  聂以舟,自从四年前,我就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可是,你知道么?如果,你知道,你能接受吗?安安苦笑着缓缓的摇了摇头。
  那年,其实算是陈安安情感命运的转折点了。在那之前,她爱着他,如父如兄;在那之后,她仍爱他,却是一个女孩子,对她心仪的异性的爱。
  初中时候的陈安安,是个外表欢快,内心敏感的女孩子。当班里有些男孩子向她表示了若有若无的好感的时候,她表面上装作完全不懂而且毫不在意,内心中却还是有些小小的满足的。
  来自异性的关注,对于这个年龄女孩子来说,往往被当成一种得到认可的表现。
  初三上学期,班里转来一个叫马世恒的男生。这个男生是中考不利回来复读的,长得人高马大,年龄也比班里其他的男生大两岁,于是迅速的收服了班里的一班所谓混混,成了这个班级的“带头大哥。”
  当时,《古惑仔》系列电影正流行的热火朝天,到处都可以看到放映的预报,出租碟子的小店里几乎都是它的广告。
  电影里郑伊健帅气不羁的造型,一班人流洒热血的打拼,哥们间的义气和豪情,都深深的打动着那个年纪的少男少女。男孩子崇拜他们,而女孩子,则迷恋他们。
  于是,在马世恒的带领下,班里一群男生违反纪律留着郑浩南式的长发,不穿校服,而穿着瘦腿裤,黑西装。走在校园里洋洋洒洒,招摇过市,很有点放荡不羁的感觉,却赢得了很多女生的倾慕。
  而带头大哥马世恒,自从来了这个班,见到了陈安安第一眼,就旗帜鲜明的表示,他一定要追到陈安安。
  他每天早上等在校门口,为了和安安一起上楼。他带牛奶给陈安安,虽然安安再三说她早上在家里喝了牛奶,他仍然非要塞给她。
  他每天放学宁可绕路也一定要送安安回家,他对他所有的兄弟宣称,以后陈安安一定会是他们的“大嫂。”班级里乃至学校里面很多女生很羡慕安安。
  于是安安在少女小小的虚荣心的驱使下,并没有全然的坚决拒绝,但是却也不准马世恒太接近。这样时间一长,最后终于出事了。
  因为初三的课程很紧,到了下学期就开始上晚自习。晚自习要10点才下课,为了安全,女生很多人都是结伴回家。安安和一个女生顺路,以往都是两个人一起走。这一天,安安因为要帮助老师收作业,弄的迟了,那个女生等不及就自己先走了。
  安安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拐到距离小区门口只有几百米的那条小巷子里的时候,突然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她有些紧张,就越走越快,想要摆脱后面的人。谁知道后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快,最后安安干脆跑了起来。
  后面的人也跟着跑了起来,脚步声迅速接近了她,安安恐惧的想要尖叫。这时,她听到马世恒的声音,“陈安安…”安安顿了顿,然后,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她闻到了很大一股酒味,想起今天晚自习似乎没有看到马世恒和其他几个男生。
  后面的人紧紧的抱着她,粗重的喘息喷到她的脸上。安安很紧张,她大声说,“马世恒,你放开我。”马世恒含混的说,“陈安安,因为你,我他妈被兄弟们嘲笑,我今天非要得到你不可。”说着,嘴就凑了上来。
  安安用手肘用力的向后拐他,掰他抱着她的手,扭着头不让他的嘴碰到自己,不停的喊着,“马世恒,你喝多了,快放开我!”
  马世恒只管把嘴凑上来胡乱的亲着她的脸上、脖子上,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陈安安,我破了你的身子,看你还敢拿着我不。到时候,恐怕你要求着我要你呢。”
  他抱着安安拖入墙角的阴影里,一边往她脸上亲,一边腾出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安安恐惧的张大眼睛,一边拼命挣扎,抓扯着他的头发,抬腿乱踢,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救命。
  马世恒把她按倒在地上,伏在她的身上,用膝盖压住她乱蹬乱踹的腿,一手去按她的手,一手扯她的衣服。嘴凑过来去堵她的嘴,酒气喷在她的鼻子上。
  安安挣扎间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心里的恐惧漫天席地。她使劲儿摇头避开他的嘴大喊,同时挣脱一只手胡乱往他的脸上挠。
  马世恒脸上被安安挠了几道血痕以后便有些恼羞成怒,也不去抓她的手了,直接去扒她的裤子,嘴也向她胸前啃咬过去。
  安安尖叫着扯他的头发,用力的挣扎想要用膝盖顶他的下身,腿却被他牢牢压住,最后安安只能双手拼命的拉住自己的裤子不松手。
  正在这时,安安看到一个黑影飞快的扑过来,从后面扯过马世恒的领子甩向一边,同时她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用愤怒之极的语调吼着,“畜生,滚开!”
  马世恒冷不防被摔倒在地上,他用袖子蹭了一把嘴角,爬起来就向那个影子扑去。安安本能的大喊,“哥哥,小心!”聂以舟抬起长腿一脚踢出去,正中马世恒腹部,他的身体飞出一米多远,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
  这时候附近又有人跑过来,马世恒见状有些慌张的爬起来掉头就跑。聂以舟也顾不上追他,转身大步走向安安,他低沉的声音含着焦急的关切,“安安不怕,哥哥来了!”
  昏黄的路灯下,安安衣衫凌乱的蜷缩在地上抖成了一团,聂以舟半跪下来,脱下自己的外衣,仔仔细细的包裹住她,抱在怀里。他的胸膛起伏,手指却温柔的拂过她的头发,轻声说“安安,没事了。”
  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安安终于渐渐哭出声,从抽泣,到嚎啕。聂以舟只是低头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她的头发,不停地温柔的说,“别怕,没事了。”
  周围有人帮忙报了警,聂以舟留下了电话号码,抱着安安回到家。一进家门,安安突然推开他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不停的呕吐。
  聂以舟追过去,蹲在后面抚着她的背。安安吐得涕泪横流,不停地说,“脏,脏死了。”
  吐到再也吐不出什么,她回头用力把聂以舟推出去,自己衣服也顾不上脱就冲到蓬蓬头下面,把水开到最大,几近疯狂的用手搓洗自己的脸,脖子,胸口,所有被那个人碰到的地方。
  聂以舟在门口低声说,“安安,没事了,你出来好吗?”
  安安什么也听不见,只是拼命的搓洗,恨不得搓下一层皮。不知道过了多久,聂以舟破门而入,迅速关了水,用一条大浴巾把她裹住,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没事了,安安,没事,有哥哥在,谁也不能再欺负你了。”他的声音很低,很温柔,有些自责。
  聂以舟回身从衣柜里拿了她的睡衣,递给她,“换上干的衣服,穿着湿的衣服当心等下感冒了。”说着自己走出门外,“我去给你熬一点姜水。”
  等聂以舟端着姜水回来,安安穿着睡衣靠在床头,眼神很茫然,没有焦距。看见他,女孩子的眼里才有了点点光亮。
  聂以舟心里痛的厉害,他从小精心带大的女孩,这么漂亮可爱,那个畜生竟然敢动她。他刚刚看见那一幕的时候,心里的愤怒几乎都燃烧了起来。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愤怒过了,如果不是还有这残存的理智,他真的恨不得一脚踢死那个混蛋。
  安安默默的喝了姜水,然后伸出手,扯着他的衣角,死死的扯着。聂以舟没办法,就在床边坐下。安安立刻偎过来,整张脸埋进他怀里。
  聂以舟只好把她搂在怀里,拿了条毛巾一下一下的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不停地说,“没事了,安安,别怕。”
  过了很久,他听见怀里的女孩子呼吸逐渐平稳,他慢慢的放下她,给她盖好被子。
  可是聂以舟刚刚稍稍离开,安安便呜咽着贴上来。弄得他最后只好侧躺着,隔着被子,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接下来的几天,安安一直不肯一个人睡,每天晚上都用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两只手扯着他的衣角。
  于是聂以舟只好每晚躺在她的床上,把她搂在怀里。夜里她无数次尖叫着哭泣,每一次,他都抚着她的背,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的安慰,直到她再沉沉睡去。
  那段日子,是安安十四年的人生中除了父母去世以外最黑暗的一段日子。而陪伴她,抚慰她,开解她,在她害怕的时候把她揽入怀中的,是聂以舟。
  她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中渐渐平静下来,而对他的感情,悄悄发生了变化,并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不是说某一种感情单纯存在的。爱情也是一样,它能来源于吸引,能来源于崇拜,同样也能来源于温暖,来源于信任和依赖
  所以,长大以后的陈安安从来不觉得,她对聂以舟的爱是因为什么见鬼的恋父情节。更何况,事实上,聂以舟本来就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成熟内敛、温润迷人。
  而,对于安安,爱上聂以舟,这件事情再简单不过。
  后来安安得知,警察当晚就在马世恒家附近的废弃屋子里面找到了躲在那里的马世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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