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厕传说

第9章


“有趣,看来跑进了只不怕死的老鼠”声来又是一声清脆,鼻子随之闻出一丝芳香。
我左右前后都查看一遍,只见四面伸手不见拳头,完全不知道声音的根源。“有胆就出脸示人,偷偷摸摸的有什么屁用”我尝试把瞳孔张得更大,眼前却依然黑暗一遍。
随之,“啪啪”传出两下拍手声,四周蜡烛霎时燃亮,烛光四射,把洞照得光明起来。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当中,突如起来的强光令我一下子习惯不来,两手赶紧蒙蔽双眼,像僵尸怕光一样。
乱了一阵,慢慢把手放开,四周景致便相相入目。
此洞不大,大概只有数百来尺,满场青苔,但洞顶端却似乎很高,黑洞洞的不时吹来几阵荒凉之风,令人感到几度秋意。洞傍大约一米高的位置,凌空吓现红烛数十,烛烛相格之位相同,排列有序,圆圆的把洞围个二百七十度。圆洞居中之位,有一石坐,此坐很是高贵华丽,就像中国历代皇帝所御用的龙椅,但见它长满青苔,破處甚多,想必有一段历史。
石坐上正坐着一人,正确来说是一裸美女,一裸足以横扫天下的惊艳。为什么我说她一裸美女?因为她身上根本没一丝衣布,仿佛世间最完美的衣裳都不足和她相亲。她用手托着嘴的下颚,两脚跷起,一个令人看上去很是安舒的坐姿,把我刚刚愤怒不堪的心智一下冷藏下来,滚水透凉。
作为一个血气如钢之男,我的眼意不免对她的某些部位产生浓厚兴趣,情不自禁向她来个打量。两柳如丝黑发轻棉低垂,看似风的余劲已足以令它飘逸;令人一瞧便有初恋之感的脸孔上,面目正合人意,看来冷门热门的招牌气质尽都拥有,不免令我邪念一动;随身而落,那两……。(穆根按:为免读者以为是偏重情色之书,所以下文我还是保留为好)
“好看吗?”鸦雀无声之际,她浅笑了一下。
我一个回神,随即惊醒。想起颜红一事,都是由情色引起,然后招来杀身之祸,差点人头不保。再说,上次老怪物都是先向我表露仁慈,随之三百八十度露凶,经一事长一智,还是小心点好,说不定她转个身便是具鬼尸,那时候说操便太迟了。
“这么好的一张椅子都被你弄糟了,还有什么好看?”我忍住心中快要把持不住的春意。
“哦?那小女子清理一下,让你赏赏坐”她依然笑意绵绵。
“要是你能把椅子搬出洞外,我倒还想试试,洞内太黑,说不定椅子后面躲了鬼都不知道”我言中有意,估计她是听得明白。
“对,对呀,小心使得万年舟嘛,还是小心点好,鬼啊,人最怕”她说得很是清谈,像些谈不起劲的小事。我没想到她一下子把我导向消极的一面,听她言下之意,我想离我的估计已经不远,更是令我以无言以对。
“不过,要是成为我们鬼魔一派,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吧”说完,她轻轻离坐而起,脸上笑意依然不减,在沙泥地上走出美女特有的引诱感,向我慢慢而来。看形势,她是想来个速战速决了。
我正想抬步,心里却是一惊,低头而望,两脚竟不什么时候被两轮绿水所沥,如堪深泥。她带着诱惑珊珊而来,不久便至我的后方,把手便轻扫着我那水淋淋之发,发间之水顺势流落我那裸露的上身,令我心跳再度加速。
随之,她那樱桃小嘴向我靠近过来,然后停在我耳朵几厘米之處,鼻前立即飘来一丝古木的特有香味,令我情迷意乱起来。
“你说,我不是比那个老东西要好上一万陪吗!”
然而,这句话却是惊叫而出!
 第十一章:百地祸水
我那里想到她竟会在我耳边惊叫,心脏一下子暴动,差点停顿下来。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人!满口鬼来妖去,总是来残害我们,总想消灭无辜忠良,哼!你们要把我们逼疯,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好!跟我做鬼去吧!”没等我分析过来,她在我身后再度声说,随之身上一晃,似乎快有什么惊人举动。
我心里猛地一冷,全然不知道一个鬼字便令她愤怒异常,不但把我们好好的沟通机会毁灭,更撕破她最为吓人的一面。
“慢!且慢!~”也许我真的很怕,很怕喊得慢了或者不够震撼,便就这么死在她手上,所以出口的声量很大,回声在洞内荡起来。
后来她的举动停在半响,估计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大叫之故。
“高人阿!是误会,都是因为那些死………那些东西才误撞到这里,你我无仇无怨,为什么两句话不到就要杀我,无辜啊!有话大家慢慢说嘛!”我心里急死了,难道我前生真的是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叫杀叫打?
“慢慢说?就你这块废料,你也配!”她明显对我的生死不瞧一顾,令我一脸惆怅。
“我真的无意来打扰你,都是被人所逼,身不由己阿,我们有话好好说嘛”要是我的面皮薄一点,不那么爱脸子,必定流下两滴马尿,效果可能更好一点。
“好!我就给你三句话,看你还能有什么狡辩”正所谓杀鸡不在一时,这道理她当然明白。
“三句?”
“一”
“什么!这也算!”
“二”
“你听我说,大家有话慢……。”
“三!”
三字轰然而出,就像一道天雷,向我身上一啸而来,劈出我脸上抽紧的惊鄂。而我,出于人的自然反应,双手立即挣扎如疯,向身后一抓一打,彷徨不已。不料鼻子飘进一幽古木之气,脑中由生一阵情迷,四肢顿时一軟,无力垂下,就如一个塑胶人像,只得任由别人摆布了。
我手如柳丝低垂,颈被她用劲一推,头部顺势摇别左边,那消瘦的肩膀骨络血脉突了起来,整块暴露而出。“嘶”的一响,颈项刺出一下苍痛,感觉像被毒蛇狠狠地恶咬一口,两排毒牙无声杀入动脉当中,使劲把我的血液狂抽而出。
我只觉身上尽数的血肉精华都上涌右颈,血管涌得逼涨,然后随之被抽干,身躯像觸电般轻浮震抖,两脚一晃一软,抽筋麻痹,心肝内脏都在肚子惊喊救命。
不禁想起刚才那群尸人,便是由此而生。
***
“啊!”寂静间传出一声杀猪般的惊呼。
我只觉身子无力,脚一软,像摊烂泥一样仆倒下地。
“你的血!”倒在地上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听她字字含怨,想必是满脸红根,尽在愤恨当中。
由于体内血水一下子被抽掉响半,就像原地自转几百下,红晕之感泛泛而来。我四肢酸痛如麻,耳膜声起耳鸣,在地上爬了爬,起来,又仆了下地,重复几下才成功立稳。
朦胧意识间,看到眼前一个吓人的景象,还真以为自己精神错乱——此见她的嘴巴正胀裂如狼,本来的樱桃小嘴已被上下一分为二,如刀碇裂至耳朵,两排白姗姗的血齿逼不得与骨齐露;嘴上浓烟正冒,像是内脏被火烧灼而烟气,从体内涌逼而出。她两手正忙向裂嘴安抚,却不料手指才刚触烂肉,裂肤苍痛随即切来,又逼着伸回来。
此刻用手安抚,不但痛上加痛,说不定伤口烂上加烂;不安抚,眼巴巴看着自己嘴巴酸烂下去,这是任谁都不想看到之事。我望着她,似是身同感受。
抉择,是悲怆,亦难堪。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冷眼着我,脸上一下子狰狞。
我咽了下口水,慢慢移步后退,脑中强作思索。我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不难得知,皆因这个问题同样关联我的生死——一切都和老怪物那个毒馒头有关,而我就是一名“毒人”
“我不是说了吗,大家有话慢慢说嘛,现在可好了,你也中毒了………”我装出一张心痛同情的脸目。同样,为了加强阻吓性,我把事情添加几斤味精“老怪物在我血液中落了毒,这种毒叫尸毒,是那个老怪物的独门秘毒。他跟我说过,如果一个月之内没得到他的解药,头发会掉,眼珠会滚落,脸目全毁,皮肤干枯成尸,肠肚爆开,骨肉化水……。”
话语间,洞顶飘落几颗沙石,洞内随之摇了起来,如般地震,把我说到一半的说话全数咽了回去。
“糟糕!防龙界要告破了”她脸上首次上灰。
立即,“轰轰咯咯”声声,都都从洞外哨进。
“看你干的好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她话才刚落,左手立即在空中鬼画符几下,似是书写什么。
没想到这么的一个举动过后,身周温度竟突然暴跌,令我赤裸的双腿立即感到冰刺,泥土慢慢无雪盖霜,仿似快要翻起狂风暴雪。
无声之间,一支六尺冰柱呈现于她左手中央,没任何预知便“逢”一声直射过来,速度毫不留情。
我哗的一声,拔脚急向椅子后躲。“嚓嚓嚓”身后一阵风声,三支冰柱便贯肠插土,真是一个不留神便被射成狗屎,好不阴险!
幸好距离椅子不远,一跑一跳便已到达,于是我慌忙縮起身子躲了起来。她攻击之势毒辣依然,“啪啪”几声,冰柱把椅子的坐背一下子射断,直如刀锋在我髮顶一剔而过,响起一阵电单车狂飙之声,形势真是千钧一发,险过剃头。
就在这分刻之中,洞前刮起一劲急风,劲风扫拌沙尘,像龙卷风般一闪而进。四周红烛碰风,立即杀灭几根,光线闪烁暗淡起不定当中。
面对眼前一幕,妖女停止了进功,我也是一鄂。
***
“百地老鬼!想不到最后还是让你进来了”冷气之下,她口中的烟气渐渐消去,望着碰面而来的一阵乱风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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