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吧,阿娇

26.昔年往事 4


    “老爷——,你看她——,您还不赶紧休了她?她就是一个妒妇!妒妇呀!呜呜,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都是这个狠毒的妇人害死你的!到得如今,她还想要将我也一并给卖了!老爷啊!您要救我啊!您不是早就说想休了这老女人,扶我为正室么?您还在犹豫什么?还在等什么呀?老爷——”形容狼狈的姬妾急道。?一看书 ?  ???·1?K?A?N?S书H?U·CC
    “呵~,你真想让他休了我,然后做他的正室么?”母亲见状不但不气,反倒是乐了。
    ”当然啦!这些年来,我心心念念的可不就是这个么?可恨你个老女人,一直霸着正室之位不肯放,令我这些年来舔居妾室受了多少委屈?”那名狐媚子姬妾想也不想的道。
    “这样啊!那你休了我好了!”母亲闻言,瞥了眼躺在床榻之上,动弹不了分毫的父亲,淡淡的道。
    “唔,唔——,陈湘儿,这可是就说的,来人啊!笔墨伺候,我……我要休了陈湘儿你这个妒妇!”父亲躺在床榻之上费力的囔道,一边说,还不忘不住的冲着那名哭得梨花带雨的姬妾柔声细语的哄劝道:
    “柔儿,你且放心!我这就休了这妒妇,扶你为正室。咱们还年轻,过个三年五载的,自然还会再诞下几个孩儿,到时候,咱们一家人过日子,岂不逍遥?”
    “老爷说得对!说得对呀!柔儿就盼着这一天呐!老爷放心,柔儿一定再给您多生几个大胖小子!”那名姬妾闻言咯咯笑道,端的是桥娇百媚、笑颜如花。
    “呵,如此,我便在此提前恭喜你们二人咯!”母亲闻言却也不恼,只是依旧淡淡的道,说着,话锋一转,突然冲着二人诡异一笑,道:
    “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二人。你们此时占着的一草一木、身上穿着的一丝一缕都是我这个即将下堂的弃妇陈湘儿的。休了我之后,我便与你这个男人再无半点关系,而你自然也不能再享用我陈湘儿名下的半点东西。所以,写完休书之后,就请你们滚出去!滚出我家的大门!唔,你们如今身上的这身衣服,我且行行好送与你们二人吧!”
    “怎么可能?纵使要被扫地出门,会被扫地出门的,也只会是你这个老女人!这府里上上下下、一草一木,都是老爷的,与你这老女人何干?”姬妾鄙夷一笑,道。
    “哦?一直以来,你都是这么认为的?老爷,你是这样子对她说叨?”母亲闻言如同听到了个世上最最好笑的大笑话一般,笑不可抑的道:
    “呵呵呵~~,好笑!好笑!真真是好笑!你难道不知道么?这府上的一草一木,俱是当年我带过来的嫁妆,或是拿了我那嫁妆银子置办的。壹  看书     ???·1?K?A N?S?H?U?·C?C?就连你,也是老爷拿了我的嫁妆银子采买回来的呐!严格说起来,你也是我手底下的奴才,是卖是留,还是任我打杀,都应该由我说了算才是哩!所以啊,适才我说要卖了你,真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呐!”
    “什么?你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胡说!胡说!胡说!你一定是在胡说!说人不知,你在嫁与老爷之前,自己个也还是个奴婢哩!哪里会有如此丰厚的嫁妆?这些个家当明明都是老爷的!全都是老爷祖上积攒下来的!你莫要期我无知!”姬妾闻言当场恼道。
    “哦?!你说我是在胡说?这一切全都是你那老爷祖上积攒下来的?”母亲一挑眉,睨向从刚刚开始便一直静静躺在榻上装死、半点怒气也无了的父亲,道:
    “呵呵呵,我说你倒是向你的心肝宝贝解释解释呀!告诉她,这些家私到底是你祖上遗留下来的,还是我陈湘儿的嫁妆?”
    “……唔,是你的嫁妆又怎的了?你人都已经嫁给我了,你的那些个嫁妆自然也都是我的!如今,你既无德被我休弃,这些个嫁妆自然也就应该尽数归我了,就当……就当做这些年来,我被你荼毒拖累的赔偿吧!”躺在榻上的父亲神色躲闪了好一阵,才兀自色厉内荏的厉声呵斥母亲道。
    “呵——,我荼毒你?我拖累你?我倒不知,我陈湘儿这些年来除了扶持你帮助你,何时荼毒于你、拖累于你过了?啊?”母亲闻言笑得愈加不能自已:
    “我嫁与你之前,你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家徒四壁的孤儿,一名小小的校尉,不是我,用我那丰厚的嫁妆不断替补你、替补这一整个家,你以为你能享受今日呼奴唤婢的悠哉生活么?
    一直以来,你总是抱怨,说什么娶了我也未曾见到半分好处,老是怂恿着我去宫中走动,为你谋个一官半职,却也不想想,就凭你的那点子能耐,和这微末的家事,如果不是我暗中相帮,你如今只怕是连这点子微末小吏都做不上,说不得现在还在城门口日晒雨淋的看守城门哩!”
    “你……陈湘儿你……来人啊!给我将这个贱人赶出去!赶出去!”父亲闻言,立时变得面色狰狞,冲着门外一迭声的囔道。可是任凭他兀自喊得再大声,外间却始终没有一个肯应声。
    “该走的人是你吧?不是说要休了我么?还等什么?写下休书之后,带着这个小贱人一起给我滚出我的家!我真是瞎了眼了,才看上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滚滚滚!赶紧给我滚!”
    母亲闻言也扳起脸来肃声道,顿了顿,复又斜睨了那个姬妾一眼,诡异一笑,道:
    “这个贱人,我也不屑对杖毙了她,省得脏了我的手。夫妻一场,看在你们这般情意深重的份儿上,我也就成全了你们俩。你们二个就一起给我滚出陈府吧!”
    “不,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丈夫,按照民间习俗,你的嫁妆,在你嫁给我后便也有我一份的,不不不,应该是尽数归我才对,你才是要给净身赶出家门的那个人才对!这样才对!这样才对呀!我不服!我要去找族长、我要去报官,我要去告你,我要将本应属于我的财产悉数都给要回来,一个子儿都不给你留!一个子儿都不给你留!”躺在床上的父亲当即大怒,歇斯底里的威胁恐吓起母亲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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