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人际

第32章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第70节:从众还是自我
从前有一个国家,时常会下恶雨,雨水会下在江里、河里、湖里、井里、城里、池里,任何人喝到它,就会狂醉七日,七日之后才会清醒过来。
当时,那个国家的国王是位非常有智慧的明君,他能在风起云涌时,就知道恶雨马上就要下来了,立刻将水井盖好不让恶雨污染井水。可是全国百姓与满朝文武大臣,对恶雨之来,既无先见之明,又无防范之智,所以都未能幸免的饮用了受到恶雨污染的水,于是举国皆醉,群臣都发了狂,他们脱衣裸体,泥土涂面,言行癫狂,举止错乱,以黑为白,以恶为善,只有国王因预先防范得宜,没有饮用被恶雨污染的水,所以能够保持清醒,他依照平常一样穿国王应穿的龙袍,戴国王应戴的王冠,一如往常坐在王座上,面见群臣。上朝面君的群臣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狂了,看见国王衣冠整齐,端坐王座,反而认为国王发狂了,于是众议纷纷,认为此事非同小可,应对国王有所处治。国正见状,内心暗自害怕,唯恐怕群臣造反,便对群臣说:"我有良药医治我的病,请你们稍候,我进去服药,很快就出来。"话一说完,国王转身进入宫内,脱去所穿的衣服,以泥土涂面,打扮成和群臣一模一样,然后出来和群匠见面。群臣看见国王的模样,无不欢喜雀跃,以为国王的病治愈了,国王不再癫狂了。
七天之后,群臣都清醒过来了,看了自己的打扮穿着,都感到非常惭愧,于是赶紧净身洗面,穿戴整齐,上朝面君。此时国王装扮如故,仍然赤裸泥面,斜坐王位,诸臣看了无不惊怪,并问国王说:“吾王一向多智明睿,今天为什么会一反常态,打扮成这个样子呢?”国王回答说:“我心常定,没有变易,只因你们喝了被恶雨污染的水而心智都癫狂了,但却反过来说我不正常了,说我生病发狂了,只好打扮成你们当时的样子,以免遭到大家的排斥与迫害。其实我的内心非常清楚,一点都没有受到迷惑。”
《恶雨》
似乎当大家都做得理所当然的时候,我们就必须随波逐流,否则就会被放逐,而不容于世,如渔父中那位老翁劝屈原所说的:“世人皆浊,何不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J其糟而f其r?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当一个人太坚持自己是“对”的,最后的下场可能就是被牺牲的可怜鬼! 又有谁会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只会嘲笑他的愚蠢! 我们已经入了社会,学习的就是圆滑地做人,当面对内心的正义与现实冲突时,你会如何抉择呢?
洞悉是非真伪的智慧,独善其身的果敢--究竟多少的人有这两样条件?明辨真伪往往不只是智慧的问题;一个智慧极高的人可能生长在一个极权制度中,资讯受到封锁,教育受到歪曲与控制,神话、谎言作为洗脑的材料,从生到死他根本没有洞悉真伪的机会。透过统一编制的教科书、控制严格的报纸与电视、宣传标语、威吓利诱的手段,一个政府可以塑造人民的思想,像搓泥人一样,玩于股掌之间。在中国文革的狂热中,在德国希特勒的民族主义热浪中,在日本军国主义的大趋势中,人人都是泥人,你要泥人怎么样跳出塑泥的大手掌去辨别客观的真伪呢?确实有些人,在举国呼:“嗨,希特勒”的时候,清楚地冷眼洞悉隐藏在爱国狂热背后的危机,目击是非价值的颠倒,弃德国而去。这些人,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大多数的人,即使动了疑心,也没有能力作独立的判断。一个当过红卫兵的人说:“当时我们冲进教室把老师拖出来打得鼻青眼肿,逼他下跪,我心里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可是大家都这么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以我也定了心,放心地去打。”人云亦云是人的常态,自我觉醒、反抗潮流,是人对自己较高的道德期许,一种理想的追求。
人假设一直身处于不正当不正确或称作歪斜的人生价值里,毕穷一生或许都会误以为生命的本质原生就理所当然偏离正道,一旦偶然接触了真理,反而排斥并视为歪理。而一直居高临下自命清高的人,便会轻易视弱势者,为不努力不争气不上进的自受自作活该得报应之芥。而把自己的优势当作攻击的利器,无法容仁慈以待弱势者。
这二种都是极端,而现代生活里满是极端份子。前者不屑一顾后者,后者嗤之以鼻前者。各自怀抱各自的人生理念,绝不也不许对方涉入领土警戒,在争斗的交错点上分道扬镳从此渐行渐远,冷漠以对。屈原的“众人皆醉我独醒”太骄傲自大,渔父的“J其糟而f其酾”又过分随波逐流。
而你是哪一种?最好都不是,中庸最好。
第71节:爱不分血缘
城里有位财主,是个首陀罗,家里积蓄了很多财富,但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捡到一个男孩,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精心抚育。
谁知,没过几个月,首陀罗的妻子竟然怀孕了。首陀罗真是喜出望外,觉得自己已经有后代了,就把那个小娃抛弃了。
但那个小娃很讨人喜欢,被其他人收养了。
首陀罗知道后,觉得很不好意思,也有点后悔,便把这个孩子重新收养下来。
首陀罗看这个捡来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聪明能干,心中很不安,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老大除掉,以除后患。
几次陷害老大,但孰知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后来再施毒计派他送信去某个庄园,可是首陀罗的侄女喜欢上了大儿子,并设法救了他,还嫁了给他。首陀罗知道这件事以后,又气又怒,就病死了。
《六度集经》卷五《童子本生》
人们在人际交往和认知过程中,往往存在一种倾向,即对于自己较为亲近的对象,会更加乐于接近。人际交往与认知过程里的较为亲近的对象,俗称“自己人”。所谓“自己人”,大体上是指那些与自己存在着某些共同之处的人。这种共同之处,可以是血缘、姻缘、地缘、学缘、业缘关系,可以是志向、兴趣、爱好、利益,也可以是彼此共处于同一团体或同一组织。在现实生活里,人们往往更喜欢把与那些与自己志向相同、利益一致,或者同属于某一团体、组织的人,视为“自己人”。
在其他条件大体相同的条件下,所谓“自己人”之间的交往效果一般会更为明显,其相互之间的影响通常也会更大。在“自己人”之间的交往中,对交往对象属于“自己人”的这一认识本身,大都会让人们形成肯定式的心理定势,从而对对方表现得更为亲近和友好,并且在此特定的情境中,更加容易发现和确认对方值得自己肯定和引起自己好感的事实。所有这一切,反过来又会进一步巩固并深化自己对对方的原来已有的积极性评价。在这一心理定势作用下,“自己人”之间的相互交往与认知必然在其深度、广度、动机、效果上,都会超过非自己人之间的交往与认知。可见,人们在与“自己人”的交往中,肯定式的心理定势发挥着一定的作用。
如果以这种“自己人”的方式来规定自己在人际交往中的准则,那么也许只有可悲的几个亲人在你身边。友情只能在一种平等的没有利害关系的交往中产生。以势交者势尽疏,以利交者利尽散。友情的生命力在于不可歇止的精神需要。你在给他一份关怀一份温暖一份尊重的同时,也从他那里得到一份关怀一份温暖一份尊重;你在从他那里得到一份关怀一份温暖一份尊重的同时,也会给他同样的回报。有许多现象耐人寻味:耄耋老翁与青春少年成为忘年之交;市井小民能在显赫官员家中出入;作家和从未谋面的读者成了挚友。年龄地位职业教养的不同不是友情的不可逾越的鸿沟,精神情感的相通会把一切障碍穿越。在人和人的种种关系中,多讲一点友情,扩散一点友情,人们相互将增加一份了解一份亲近,生活则平添一份和平一份温馨。
第72节:相处是缘
在罗阅祗城有一个婆罗门,他看见有父子二人正在田中耕地、播种。忽然,有一条毒蛇爬到那儿子的跟前,将他咬死,然而那父亲不但不管儿子,反而接着干活,连头也不抬。
这个婆罗门大觉惊奇,便上前问他原因。耕种者反问道:“你从何方来,来此为何目的?”这个婆罗门回答说:“我从罗阅祗城来,听说你们国家多孝养父母、信奉三宝,所以打算来求学修道。”
接着,婆罗门又问道:“你儿子被毒蛇咬死,你为什么不但不难过,反倒接着耕地播种?”
耕种者说:“人之生老病死及世间万物皆为自然规律,忧愁啼哭能有什么用呢?如果伤心得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什么也不干,那不跟死人一样,活着的意义就不大了!你要进城,路过我家时,请替我捎话给我家人,说儿子已死,不必准备两人的饭菜了。”
他进入舍卫城,来到耕种者的家,见到那人的妻子,便说道:“你的儿子已经死了,他的父亲让我捎话说,准备一个人的饭就行了。”
那妇人听后,说:“人生即如住店,随缘而来,随缘而去,我这儿子也是一样啊!生是赤条条来,死亦赤条条去,任何人都不能违反这一规律。”
据《佛经故事》
是什么让我们相遇在一起,并结下如此善缘呢?茫茫世界,人如沧海一粟,却又会不断地相遇相识,从陌生到熟悉。刚进大学的时候,视野顿时开阔,同一个班里面有来自黑龙江的同学,有来自四川的,也有来自香港和澳门,甚至有些班上还有一些不远万里的外国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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