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粉嫩嫩:邪王轻一点

第669章


    轩辕辰对南宫流风恨得咬牙切齿,用九成的功力,一掌扫向南宫流风,看着嘴角渗血的他,击掌下令。
    “来人啊,将南宫流风痛打一百板,用铁链吊起来,锁在深渊寒潭!”
 第1740章 撩人的小野猫
    邪千寒的人将重伤的南宫流风拖下去后,轩辕辰让谷兰将楚云镜也带了下去,墨小碗一屁股跌在地上,很伤心很绝望。
    “我又失手了!”
    轩辕辰蹲下来,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碗儿,南宫流风不在他身边,我们一定会找到天天的。”
    墨小碗难过的倚在他胸膛上,双手吊住他的脖子,将脸深深的埋进去。
    “你怎么赶回来了?”
    “怕你和南宫流风假戏真做啊!”
    轩辕辰搂着他,低醇的俯在她耳边轻语:“碗儿,你是本王的娘子,只是能是本王的。”
    “我是你的,轩辕大叔,像做梦一样,我们竟然有了三个孩子。”
    墨小碗失落的摇晃着他的颈脖:“可怜天天却落在南宫流风手上,对了,你怎么知道楚云镜那孩子不是天天?我明明看过他腿上的胎记,会不会是你们弄错了?”
    “不会错,我捏过那孩子的面皮,他没有带人皮面具,也没有易容过。”
    轩辕辰解释道:“当初在海上,南宫流风说你肚子里怀着身孕,是他的孩子,上次云霄出生,你三哥借口中蛊,骗了我和小包子的血验亲。所以糖糖将楚云镜带去飘杏苑后,我赶回来时取过那孩子的血,他不是我们的孩子。”
    “我还以为他是,我大概是太想天天了。”
    墨小碗中过南宫流风的药,身上一阵发热,血液里也像有万千只蚂蚁噬咬,一开始因为天天是假的,所以分散了那种难受的药性。
    这会儿趴在轩辕辰怀里,身体就很难受了,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面红耳赤,脸色滚烫在他怀里扭动着。
    轩辕辰很是无奈,虽说知道雪山坞有尊主和邪千寒在,碗儿不会吃亏。
    但是,如果不赶回来,也差点着了南宫流风的道。
    墨小碗恢复了记忆,还是雅枫苑曾经那只勾人的小野猫,轩辕辰只得搂着滚烫的小娘子,一步一步往床榻边行去。
    轻轻将他放在床榻上,墨小碗却不依,勾着他的脖子直哼唧。
    “轩辕大叔,碗儿难受!”
    “乖,等本王撤了衣衫。”
    “不要!”
    那药效很烈,尽管墨小碗有些别离的羞涩,可身体的渴望,还是出卖了她的热情和大胆。
    扯着他的袍带,一把将他带倒在床榻上。
    一个猛烈的翻身,将他反压在床榻上,勇猛的骑了上去。
    小爪子不安份的在他身上乱抓乱挠,颤动而渴望的唇,一路沿着颈脖找准了他的唇,狠狠一口咬下去,还霸道张扬顶开他的齿贝。
    她很少这么主动大胆,只这样一个动作,已经点燃了轩辕辰沸腾的血液。
    偏她一边亲着,嗓子眼里还溢出那种娇吟声,这无异于一把猛烈的火,烧得轩辕辰浑身如沐烈火中。
    大手掌沿着她的背脊下滑,掌下催动内力,她的衣袍化成灰烬,在半空中飘飞。
    红鸾锦帐垂下,忽明忽暗的灯火映照着,金凤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轩辕辰衣冠整洁守在床榻旁,见她睁开眼睛,轻轻捧着他滑嫩的小手,吻下去。
    “小野猫,醒了?”
 第1741章 还欠多少次?
    “喵……”
    墨小碗嗔他一眼,想想昨晚的激烈,脸上染起一抹红晕。
    她中了药,可是如狼似虎,在他身上一阵乱啃咬。
    然后,彻底惹怒了这人,她的下场就有点惨了。
    最后药性过去,她哭着闹着求饶,可某人却声音嘶哑哄着他:“碗儿,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这一忍,就忍到她晕过去了。
    “咳!”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她挣扎着坐起来时,脸上颇有几分尴尬。
    轩辕辰被她羞答答的表情逗笑了,打横搂着她往浴室走去,不管墨小碗如何激烈反抗,久别重逢的某人,还是连哄带骗,再次温柔的吃了她一回。
    “不要,我疼!”
    “不会的,本王会轻轻的。”
    “不要。”
    “碗儿,这一分别,已经是几个月了,每晚一次,为夫算算,你还欠多少次?”
    狡猾的某人将她压在雾气蒸腾的浴桶里:“是要一次偿还?还是细水长流?”
    不要脸!
    这种事情还分细水长流?
    墨小碗被亲晕了头,半推半就像只乖乖待宰的小羊羔,又被吃了一次。
    还好,这次他的动作很温柔,在那种温柔中,不像昨晚的痛并快乐,她被那种温柔推着攀向了愉悦的顶峰。
    娘子恢复了记忆,做夫君的人便可为所欲为了。
    非要亲自替她换衫,陪着她用膳时,还宠溺的要喂她吃。
    墨小碗闹了个大红脸,突然一下像曾经在雅枫苑时那么亲密,她还真有点不适应,何况,她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
    甜蜜过后,想到天天下落不明,墨小妞一时又长吁短叹了,特别是听到他们用那个宫女假扮她,与南宫流风过招那事儿。
    只差一点,天天差点就换回来了。
    可是,那孩子很老成,那么小就隔得远远的能辨出她,想着帮父母,结果反而引南宫流风起疑了。
    楚云镜不是他?
    那天天在哪里?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南宫流风了,墨小碗摇晃着轩辕辰的手臂。
    “轩辕大叔,我想等一下去一趟深渊冰牢。”
    “碗儿,南宫流风狡诈,你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
    轩辕辰宽慰他:“你四哥的势力在海上搜不到人,就猜南宫流风会不会将天天带离海岛,如果人在轩辕国或欧阳国,本王已经出动杏林堂和天剑阁的势力,过些天总有消息。”
    “可是,我不甘心。”
    墨小碗推他:“你去帮着父尊处理政事,我让谷雨陪着我去一趟深渊冰牢。”
    轩辕辰环着她:“真的不让本王陪你去?”
    “你去了,反而会激怒南宫流风。”
    墨小碗握着他的手:“不管能不能问出天天的下落,总能从他嘴里套些话,多一些寻找天天的线索,只要想到他不在我身边,我这心里就难受得紧。”
    “好吧!”
    轩辕辰无奈,的确尊主那边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先前邪千萧的人将他送来雪山坞,一直是以护卫的身份,没有面见过邪无涯。
    他昨晚回雪山坞,小碗又恢复记忆了,总是要以女婿的身份,去会一会岳父大人。
 第1742章 我从来只想要你
    冰渊寒潭在雪山的一处深谷中,是关押重犯之所,四周有重兵把守。
    据说,只有大哥闭关时,将自己锁在过冰渊寒潭边。
    一般的人,关押几日会被寒潭的冰寒之气所侵噬,就算不冻死,也会成为一个废人。
    墨小碗也是从邪千寒处取了令牌,这才顺利荡着铁锁下了深渊,谷雨提前给她披了件貂皮大裘。
    虽说她曾在神女殿触摸过暖云,可在这种寒气袭人的地方,还是冻得有些颤。
    谷雨刚走了几步,冻得嘴唇发紫了。
    墨小碗被护卫引着,到了寒潭旁,那寒潭的水,不知道比冰冻多少倍,却是不凝结成冰,反而冒着森森寒气涌上来。
    而南宫流风,便被大哥用铁链锁在寒潭旁,受这种寒气入骨的侵袭。
    一个晚上过去,他已经衣衫褴褛,锁在寒潭边被冻得瑟瑟发抖,身上裸露的伤口,还有头发上,都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看到墨小碗来了,他虚弱的一声笑:“碗儿,你终究是舍不得为夫受苦,所以来探望了。”
    “这个时候了,还要嘴抽?”
    墨小碗心里泛起的那点怜惜,被他不要脸的话磨得一干二净:“看来,你被锁在寒潭边,挺惬意自在。”
    南宫流风直勾勾看着他,明明身上结了一层薄冰,那眼神却是火辣辣的,目不转盯锁在她身上。
    “碗儿,若有你陪着,性命都可以不要,何况是受这寒潭之苦。”
    南宫流风狂笑几声:“你要记住,你我是拜过天地的人。”
    谷雨站在墨小碗身后,看着被冻成冰块的南宫流风,身子一抖,颤着声开口。
    “和你拜天地的是我。”
    “是吗?可圣旨却是诏告天下,雪山坞公主与西陵国师奉旨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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