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染指[娱乐圈]

第22章


  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在水中的样子格外娇媚,池睿看着她的目光渐渐染上了肉食动物的色彩。
  他喉咙发紧,上下滚动了一下,一手抓着栏杆,一手将叶芷沫勾到到怀里,低头就这么吻了下去,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毫无技巧地肆意扫荡。
  被池睿这么一搂,叶芷沫扶着栏杆的手滑落,身子虚浮在水中没有着力点,十分没有安全感,只好紧紧搂住池睿的脖子,嘴被他堵着发不出声,便在心里骂他变态!变态!口味怎么这么重!
  过了许久池睿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觉得这样的体验似乎格外带劲,看着她的视线已然切换到了禽兽视角。
  虽然是夏天,但在水里泡太久也不好,池睿捋了把脸上的水,往上托了托叶芷沫,说:“好了,先上去,不要感冒了。”
  他先把叶芷沫托上了甲板,自己再爬上来,两人湿哒哒的在甲板上流了一大摊水。
  雪纺本就薄,湿透后,叶芷沫姣好的曲线被紧贴着身子的衣裙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隐藏在衣裙内的美好似露非露。
  池睿觉得真是造孽,喉咙愈发地紧了,他拍了下叶芷沫的后背,说:“里面有浴室,你先去洗个澡,柜子里的衣服都是干净的。”
  叶芷沫乖乖向仓内走去,在甲板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半小时后,池睿洗完澡出来,叶芷沫还坐在卧室擦头发,他走到她身后接过毛巾帮她擦着湿发,感觉差不多了,又拿着吹风机一点一点吹干。
  折腾完这些,叶芷沫和池睿再次回到甲板时,她看着餐桌上的阵仗不由惊叹。
  餐桌上,红酒杯,水杯,并肩而立,烹饪精致的牛排、鹅肝、蔬菜沙拉、奶油汤整齐地摆放着,可能是不愿意被打扰,饭后甜点也已经被摆在桌面。
  叶芷沫十分惊讶地问:“这些是怎么来的?”
  池睿无奈扶额,曲着中指弹了下她的额头,说:“这么烂漫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较真?”
  此时夕阳半坠入海,落日的霞光浸染着大海,海水反射出点点光华,闪熠熠、明晃晃。
  池睿背对着夕阳,身形被剪裁成一道轮廓的剪影,头发边有一圈亮,夕阳渐落,游艇的灯光亮起,他英挺的五官又清晰起来,这样的池睿,很俊逸,也很温柔。
  “你过敏刚好,少喝点酒。”池睿看她没轻没重地喝着酒,声音微沉,呵斥她。
  叶芷沫不以为意,看着他的目光闪亮,像是天幕中的两点晓星,“你又不让我喝,怎么这么小气啊。”
  池睿见识过一次,知道她酒劲上头了就开始兴奋、胡闹,他微微一笑,说:“一会儿喝多了难受别怪我。”
  叶芷沫轻呷了口红酒,醉颜微酡的模样有点娇憨,“我酒量挺好的,上次难受是因为空腹。”
  在温馨烂漫的晚餐里,点点渔火渐次亮起,入了夜海上有点凉意,虽不至于冷,但白天泡了水,池睿有点不放心。估摸着她吃饱了,看着她两腮晕着的潮红,心想应该也是喝多了,连哄带骗地把她带进船舱。
  进了船舱叶芷沫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红酒,好像要把模特大赛以来的不愉快统统喝下肚。
  池睿没忍住,用力掐了掐她的脸颊,说:“真是个酒鬼。”
  叶芷沫被掐疼了,泪眼盈盈地看着他,看得池睿一颗早就心荡神怡的心更是悸动不已。他揉了揉被掐红的脸蛋,说:“怎么,不乐意?”
  叶芷沫别扭地别过头,不吭声。
  池睿在她身侧坐下,亲昵地揽着她,语气宠溺含笑:“真是说不得,不说了,随你高兴,嗯?”
  叶芷沫垂眸看着高脚杯里晃动的红酒,感觉鼻头有点酸,低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虽然你有时候也会骂我凶我,但是知道那不是真的,所以在你面前我才敢这么放肆。”
  “池睿,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池睿,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池睿,你喜欢我什么?”
  别对我太好,我怕自己会依恋、会沉沦、会舍不得。
  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袒露心思,往往比翻山越岭、摘星揽月还困难。池睿隐约猜到她心中有一道囚禁的藩篱,所以时常会不自觉地出现片刻迷茫凄楚的神情。
  此刻,他仿佛听到一道闸门轻轻打开的声音,但只是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便不愿意打开更多。她心中阳光穿不透的云层深处,他能否触碰得到?
  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轻声说:“喜欢你才会对你好,至于为什么喜欢?嗯...需要理由吗?”我若知道喜欢你什么,何至于如此被动。
  叶芷沫长睫一颤,眨落眼中的泪水,哑着嗓子说:“我天生薄凉,你对我这么好,不值得。”
  他循循善诱道:“为什么不值得,我心甘情愿。”
  “你不懂,是我福薄。”叶芷沫摇了摇头,表情似乎有点痛苦,是我福薄,所以对我好的人不能善终,所以我亲情单薄从小孤苦,所以毕生之年都在拼了命地渴望着来自双亲的温暖,而那却是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渴望。
  叶芷沫从小生活在一个华丽却没有温度的家,父亲的冷漠,继母的轻蔑,兄妹的欺凌就像一把锋利的剑一点一点,缓慢却残忍地削弱她的信仰。那怕面上总是扬着笑,好似对一切都无所谓,可时间久了难免产生质疑,质疑自己就是个不幸的人,注定孤苦,甚至不敢有太多期待。
  她不敢相信会幸运的得到上天的垂怜,眼前的美好如有实质,却又像镜花水月那般虚无缥缈。
  她想,若她不去期待是不是就不会失望?若她逃避相爱是不是就可以逃避别离的伤恸?可是他那样好,她怎么舍得?
  池睿笑了笑,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揩去脸颊上的泪水,声音轻柔:“我池睿疼着的女人怎么会福薄?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信任我。”
  叶芷沫怔怔地看着他,漆黑的眼底,慢慢浮现某种无法解读的意绪,像是在看他,又仿佛不是在看他。
  池睿轻叹口气,问:“宝贝儿,你在在意什么?”
  叶芷沫轻轻摇头,缄口不语,白嫩细致的手指抚上他的脸,轻轻勾勒着他的轮廓。看着他俊致的脸,突然又耍酒疯似的吃吃地笑,罢了罢了,随遇而安吧,她说:“你长得真好看”
  池睿无奈勾起嘴角,她总是这样,用没心没肺的笑来掩饰内心的情绪,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吮住,轻噬:“才发现我好看吗?”
  叶芷沫看着他,认真道:“今天特别好看。”
  池睿一口含住杯里的酒,把高脚杯随意放在茶几上,托着她的脑袋,把酒一点一点渡给她,唇齿缠绵间,用极低的声音问她:“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怀里的人竟然笑眯眯地点头,池睿隐忍到了极限,哑着声音耐着性子继续问:“愿意吗?”
  叶芷沫学着他的样子,抚着他的脸,低语呢喃:“我说不愿意,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池睿说着,抱起叶芷沫走向了主卧。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还莫名紧张哎~池少,悠着点,亲妈紧张!
  ☆、第21章 盛放
  池睿将人轻放在床上,明亮的灯光下,女孩未施粉黛的面容如洗月华,浴袍因过大的动作而松散。弱柳扶风般温柔地轻吮,再沿着颈项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抵达她从未被侵犯过的领域。
  叶芷沫在醉意迷离中跟着他沉沉浮浮,全身笼罩在他独有的气息里,沉沦失魄般忘乎所以。
  一番*旖旎后,低低喘着气,安抚似的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气息稳定后从床沿扯来要掉不掉的浴袍,将她裹着,抱进浴室。
  叶芷沫觉得自己被温暖的海水包裹着,从未感受过的温柔,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纯粹。身后恍若有一个万紫千红的春天,阳光明媚、莺啼燕语,连空气都变得如玉般温润。
  有哗哗的水声缠绕入耳,像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沐浴,涤瑕荡秽般洗净了所有的不堪回首,还一片皎洁,如心恬静。
  慢慢地,意识愈发朦胧,最终陷入白茫茫的一片荒芜,像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雪域,纯然的白,没有半点菱角和线条,诡异而蹊跷。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开始从四面八方拢来,很快就吞噬了所有的白。很黑,很静,没有一丝光亮,也辨不出方向。
  她在黑暗中摸索,突然一道亮光从指间破开,慢慢地,细微的光亮一点一点向四周扩散,直到照亮了整个视野。这时声音也跟着呈现,吵闹声、打骂声、汽车喇叭声熙熙攘攘、纷纷扰扰。
  她感觉到脚边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过,下意识地低头,惊悚地看见一个女人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瘫软在地,血水不断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她的眼睛涣散无光,唇却嗫嚅着。叶芷沫屏息静气,睁大眼睛使劲辨析,可怎么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突然,人消失了、声音消失了、光也消失了,她的心开始在黑暗中下坠,坠入一洼不见底的深潭,不知有多远、有多深,仿佛没有尽头,一直一直,往下坠
  叶芷沫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池睿用毛巾把汗拭去,她却像被惊扰了一样,开始微微颤抖。
  池睿干脆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轻声哄:“沫沫,做恶梦了是吗?别怕,我在”
  叶芷沫嘴唇嗫嚅着,池睿凑近耳朵去听,隐约听到她在叫:“妈妈”
  池睿紧紧皱着眉头,将唇贴在她的耳畔,轻声的诱哄,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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