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那天正下雨

第二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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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六点起床,七点集合。军训爷们算是领教了,整个比高考还苦啊!
    几天下来,哥几个还各有各的怪癖。肖探花不说了,成天是靓女、MM不离嘴,几次和他一起走在大马路,那眼珠子不安分的乱飘,逮着哪个漂亮的女的就上去搭讪,不过你还别说,尽管人个头不大,其貌不扬,可人就有那本事,只要他上去聊个两三分钟,那电话号码、宿舍号码、学生号码、身份证号码全给你搞来,保不定还有生辰八字什么的呢!
    李哥算是个本分人,别看他粗声大气的,可人有追求,要在S大混出个模样来,第一个志愿就是打进院学生会,谁都知道学生会里美女如云,谁不是凭三分姿色进去的呀!人李哥是有远见的,先可着劲的在里面做牛做马一学期,等提了干,就可着劲的在里面作威作福一学年,保不齐还有几段唯美的爱情奇遇呢。所以拉,刚来没几天就看见李哥整天晕晕忽忽的,我们都知道那是陪着学生会的那几个大哥大姐们醉酒呢,用他们的话说是“小李啊这酒量,人才啊!学生会以后有我就有你!”
    “来来来,快看啊,我们班的女生出操了!”肖探花憋着个公鸭嗓子在那叫唤,“不过好象没什么极品啊……”
    “哪呢哪呢”,麻子竖了起来,蹦蹦达达的就往窗子这边跑来。靠,还光着脚丫子的。
    “恩,那个白衣服的身材不错,就不知道脸长的咋样,要也是个背影杀手话,就算毁了她老爹老娘的半世努力喽!”麻子意犹未尽的对一个个女生品头论足。李哥也醒了,凑过来瞄了一眼,不屑的说“哎,我们要的是质不是量,哥几个怎么一点追求都没有啊!你看看你看看,那几个哪个行的,不是歪脖苦瓜脸就是太平公主型的,没一点韵味!”经过李哥这一番点播,麻子和肖探花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不过确实,李哥说的倒也没错,真是没什么优质品种,只得轻叹一声近水楼台先得月这种好事和咱们是没有缘分的哦。
    一阵小忙活后穿衣完毕,麻子利索的摆弄了下枕头,还向着床位虔诚的拜了三拜,搞的跟小泉参拜靖国神社一样。
    “我说麻子,你每天在那床上摆弄个什么劲啊?不会是中邪了吧”探花歪着脑袋好奇的问。
    “你不懂~~这是我妈教我的阵法。九曲连心,加上三位天罡六路神君,那可是正统的桃花阵哦!”说着便悄悄的把枕套下的九朵桃花拿出来给我们看。
    “麻子,你这是桃花吗?这不是菜花吗?啊?”说着探花就把麻子的“桃花”拿给我和李哥鉴别。
    “这个,恩……好象是菜花,,,”
    “菜花就菜花,怎么拉?这日头你见过还有桃花开啊?再说了,我妈说了”心诚则灵‘“,麻子一把从我手里夺过他的”桃花“,跟抢亲似的又快又准”我妈还说了,“桃花招艳情,那些个桃花女孩都太风尘,没几个好的。不象菜花,那是脱俗的农家女孩,那叫一个纯洁’。李哥、天枫你们说是不是?”
    看着麻子把他妈的话奉为真理,我们再说什么他自是听不进去了,只有长赞一句“伯母高见啊!”随后便是一阵哗然,笑的探花是直把抹布遮着脸装“纯洁”……
    诸事完毕,李哥示意咱们出发了。麻子走在最前面,特豪迈、特壮志凌云的吼了一声“走,当兵去!”随后便有些许脑袋从隔壁几个宿舍探了出来————“老大,听见没,哪杀猪呢?”狂汗~~军训的场地是个无遮无拦的大坝子,听某仁兄说是新校扩建前老校的操场。顿时我就有点同情N年前的学长们了,这是操场?平溜溜的水泥坝子,没一点草坪绿化,没一点塑胶跑道,地上还隐隐约约的不时冒着清烟,火辣辣的烧人啊。
    人来的到也整齐,不多时我们周围就聚了一帮星探,大家都和肖探花有的一拼,那眼睛瞄着来来往往的女的,跟几年没吃肉的狼看见兔子一样,直流口水,那场面,好象是个母的走过来都是稀有动物。
    等了半晌,偶门教官才象羞涩的大家闺秀一样缓缓登场。你可别认为他是个省油的灯,那哥们姓阎,虽然和咱一般年纪,可手段毒着呢,几天接触下来,我们都喊他叫“阎王”。阎王长的并不是十分的狰狞,说实话比麻子更见的观众,不过他的海拔的话就不容乐观了,貌似比探花还欠点。所以每次探花挨训被批回来,我们都问他有何感想,死样总是得意又失意的摆摆手,“自尊是找到了。但搁那一站,人看见了,我倒是无所谓,可儿子教训老子是犯忌讳的啊!真的,我有点替我们家小阎担心啊!”没说的,又是一拳上去是勉不了的。
    S大的太阳真毒,跟火球一样围着你转啊转,D,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在心里不平衡的埋怨。那该死的阎王还在那监守他的阵地,当然拉,也不忘偷偷的嘌两眼隔壁的女生连。这是我们认为阎王比较可爱的地方了,毕竟是男同志嘛,又直青春年华,看两眼是可以理解的,望梅止渴也是好的啊!不过顺带着,阎王居然为了满足他个人的私欲,竟然利用我们为他跑腿当炮灰。基于这点,本人是深有体会啊,因为我也不幸被捎带上了。那天我被阎王拿出来单练高抬腿,恰巧路过一个穿着拉风的MM,你说你走也就走了吧,还一个劲的往这放电,害的老阎春心萌动,竟然对我说“别练了,看你也练不出个猫步”,他又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派你个任务,去问问那女孩刚才对我放电是什么用意!”啊?我一阵尴尬,要知道我是个很害羞,很低凋的的纯情小男孩啊,你让我干这事?再说了,人刚才是对我放电来着,你瞎会意个什么劲啊!切~自恋。
    “得令勒,连长!”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一百个不甘心但还得去啊,谁让咱在人屋檐下呢,还得矮三分啊。
    “美女,等等!”我憋着劲的跑上去,心里直骂阎王,早知道有这岔你倒是少让我高抬几腿啊。我匀定呼吸,适当的整了整衣装,“美女,等……等等。美女,我想问你个事哦。刚才你对我放了这么具有杀伤性的电力,是何用意啊?害的我之后一直心神不宁,我知道我不问清楚我一定没办法专心训练啊。你瞧,我这可是千里一骑为红颜哪!”我为自己的口才大加心理分,还好我有点水平没把它说成“美女你朝我们老阎放电是个什么意思啊?”这么一说铁定没戏,谁现在还喜欢邓小平同志的浓缩精华啊!
    那女的好象一阵眩晕,应该是特害羞吧,脸红通通的“哦,有吗?不过,我真不知道当汗水流进了眼睛里,双手又都没闲着的时候,除了使劲眨眼还能干什么?”那姐们挺高傲的地说完就走,留我一个人在那慢慢领悟。
    没办法,我还得回去复命啊。不过见到老阎可不兴那么说,不然又免不了百来个俯卧撑。
    “连长,那女的说他从没见过象你这么英俊挺拔的兵哥哥,所以就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两眼。说完她就羞答答的走了,特腼腆的那种~~“我捏着鼻子,望着天胡诌了一通。
    这一句可把老阎给乐的哦,使劲冲上来勾着我的肩膀,说我这步子走得不错,虎虎生威的!NND,这就算通了阎王了,以后啊,嘿嘿,那就是好日子了!
    这日子憋闷着过去了,着实没劲。我借着和阎王的交情,天天开溜,理由是肚子痛,接下来便是扎进后面的体育馆里歇着。这体育馆还不错,坐在椅子上,空调吹着,最爽的是体操室里一帮学姐在练健美操。瞧那架势,单腿提杠,侧身压腿,一下下一下下,那打的——真叫一个美!不过好景不长,许是受我的影响,肖探花带着一帮人都偷溜出来,只剩下三两个人在那聆听老阎教诲,这下可害的老阎挨了领导批。有道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啃污泥啊”,自然的老阎就把火都撒在了我们身上,结果我和肖探花两个主犯被罚留下清场,。这么热的天,FAINT!
    大部队都走了,NND的这战场还真不好清理,纸屑满地也就不说了,搁一两个易拉罐也是可以理解的,人嘛,这么热的天谁不喝点ATER补充点生命动力呢!可就有些IQ有问题的喜欢特例独行,拿着吃了一半的香蕉在那上面刻某MM的名字以昭示其爱慕之心,往地上吐口香糖,说踩在上面定起军姿来就不费劲了……娘的,都什么人哪!这一刻我真是打心里想向清洁工大姐道个歉啊,“我们素质不高,让你们受苦拉!”
    正骂着呢,肖探花不安分的凑了过来,“天枫你看,那妞在那找什么呢?”
    我抬起眼皮瞅了一眼——一身迷彩服和那些个女的一样没什么特别,气质么一般,身材在臃肿的衣服里也难以一窥,除了齐耳的短发还算柔顺“人家找什么关你什么事,瞎起什么劲!”
    “别介,怎么不关我的事啊!我现在是个兵,要懂得助人为乐,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同志,以后是同学,帮她怎么说都是义不容辞啊!”
    “哟哟哟,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肖老弟怎么什么话到了你那里都有那么顺理成章呢?得,哥哥,今天就陪你去当回雷蜂,助人为乐嘛!”
    肖探花不愧为探花郎,在这事上比谁都跑的快,真纳了闷了,他那一米六四、五的个头,那脚下的频率咋就那么高呢?
    “同学,你在找什么呢?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肖探花眯着眼,极尽猥琐的献殷勤。
    这MM似乎感到了是在和她说话,便漫漫悠悠的抬起了头。这回看清楚了,恩!长的还算清新~~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在一张无痕的小脸上精致的排列着。不过说实话,一看见她我就想笑,不是为别的,只想说这张脸简直就是和麻子那张35公分见宽的麻子脸对比用来的。
    MM许是被老肖吓到了,竟然躲到了我身后。至于是被老肖哪部分吓到了,据后文其本人偷偷告诉我,老肖那咋呼劲让她想起了《西游记》里猪刚烈威逼高小姐的场面,而老肖又象极了被剐了猪耳朵的猪八戒。
    “我在找我的耳环,是一只有着星星图纹的耳环。它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找到它。你们看见了吗?”MM扭头向我询问,同时又惊恐的向肖探花示意。
    “我们帮你找找看吧,这地一览无余的,要找个东西应该不难。”我使劲松开了她来拉我的手,借此扭转这MM要吃我豆腐的局面。
    老肖一听这话居然故做深沉的来了句“是啊,只要功夫深,大海也能捞到绣花针,何况一只耳环呢?来,哥哥先帮你找找去!”说着一把将手里的簸箕扔在了地上,还可劲的造出个惊天动人的声响。我在心里暗骂这个死样,你倒是轻点啊,坏了可是要赔钱的,NND,真是什么鸟什么德行,见了女孩就跑不动路了。切~没出息!
    MM对老肖的殷勤倒是感动有佳,不住的对着我说谢谢,汗~心想无功不受禄啊,于是我也弯下脖子搜雷。
    有时候真怀疑S大是不是0`E,0`的经纬度,怎么老感觉象在赤道上一样的热乎,那只金乌都快下山了居然还热情四射,弄的爷们直憋屈。老肖倒忙的不亦乐乎,毕竟是奉旨查找啊。
    “这么找都找不到,我看许是被人捡去了吧?”我给那MM当面泼了头冷水。
    “怎么会呢,我看谁敢!我们再找找。”肖探花不想这么快就失了献殷勤的机会,拼命的给我使眼色。
    “好了好了,也许我们刚才没看仔细,再找找再找找!”
    MM依旧一副感恩戴德的谢意,老肖也满意的对我哈了下腰。可不管他们抱多大希望,我下过定论的事铁定推翻不了,这回也一样。一阵折腾后,MM失落的走了,居然忘了说THANKYOUALLTHESAME,把老肖撂在了那失了魂似的一动不动。
    OMG,这一真瞎忙忽害得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月晕倒是给爷们的肚子提了醒,NND该吃饭了!
    “天枫,走,撤了!这么大的工程量留给他老阎鼓捣去,个没人性的龟儿子!”老肖屁颠颠的抗了把笤帚准备跑路。
    “哦,等下那。”我抄起簸箕也拍拍屁股走了。娘的,死阎王,爷们不赏你脸了。
    “哎探花,那MM叫什么来着?”我歪着头向的老肖。
    “你没问?我看你和她打的挺热乎啊?”
    “毛!再热乎那”探花‘的事也是你的本分,我很有职业操守的,坚决不越俎代庖的!“
    “靠,那这样说我们顶了日头玩了半天命,什么也没得到?”探花悻悻的自怨自艾起来,“也怪我啊,本职工作没干到位啊!”
    我抡起簸箕捶了上去,“你留着这话明天给阎王说去!”
    话说之后几天,老肖彻夜难眠,亦或眠了也睁着眼,死样天天念着小眼睛MM,抱着枕头狂亲,在床上翻来复去烙烧饼,可着劲的唱啊“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话,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这么一来整的隔壁宿舍厕所大门频频开启又合上,抽水声那是岗岗的!
    听说晚上有迎新生晚会,于是这成了我们坚持与阎王恶斗的唯一动力,借麻子的话说青春的心上有只苍蝇在飞,爷们把它一口吃了,完了就是无限的春光啊!
    晚上因为院里面对新生的要求,我们很早就去了会场。麻子和肖探花争着要坐我旁边,出于私心我留下了麻子,万一遇上个颜如玉的MM也好少个对手。至于老肖,放在平时我肯定不会把他放在心上,可现在不同,待会黑咕隆咚的就勉强只看的见张脸,谁知道你是不是三等残废啊!老肖无奈的走开了,说去找李哥,我知道李哥现在又忙着和前台学生会的高干们搭讪呢。本以为麻子会安下新心来研究他的世纪文学,但小样却不安分的把头靠在我身上SLEEPING!NND,这还了得,让MM们看见不以为我是“同志‘啊!我一把将他发配下了太师椅。就这样,我一人在那默默的等着晚会开场。定下心来往前面张望,靠!前排的那几个哥哥的脑袋都是比常人大一号的,还在那晃啊晃的摇,晃晃也就算了,还没完了,一个晃完一个接着!NND,人长着脑袋就是用来晃的吗?
    很快晚会时间到了,全场的照明灯全部关上了。惟独舞台上五彩斑斓的灯光透着一种活力的气息。我突然有种预感我的期待会实现,然后就很神经质的希望某个MM快坐到我的身边来,所以一旦路过的男生有想坐下来的欲望,我就怒目以对。看着几个哥们慌张的离开,心里很是惬意。可是到后来我发现路过的男生一个比一个壮,于是我只好乖乖的坐着了。
    晚会开始,舞台上走出了一个男生拿着麦克风在那里迈着暧昧的步子,接着音乐就响起了。可这一看不要紧,那哥们怎么长的那么眼熟啊?莫不是?脑袋里一个可怕的想法被证实了——那不是接我的的金鱼眼吗?我的靠靠,S大还真是人才凋零啊,鱼眼哥都被拿上去充数了,照这么看改天麻子说不定还是院广播站站长呢?正想着,我试图透过眼前的那些菠萝头间的缝隙寻找麻子的踪影。抬头俯首之间,竟发现有本书被横尸在那些菠萝脚下,为不让圣贤书受那些个蹄子的踩踏,我弯下腰吃力的将他拾起。靠,《复活》!这谁啊,真有型!竟然在在这种场合还不忘欣赏伟人的大作!老托啊,看来你死也瞑目了吧!
    “请问,这里有人吗?”一个声音从天边传来。柔柔的、酥酥的……娘的,有鱼上钩了!
    “没,…没有人坐!”我结结巴巴的回答,虽然七分知道是美女,但却不敢正视。哎,谁让咱单纯呢!
    她用纸巾擦了擦椅子,双手捋了一下裙子坐下了。
    我没看她,但那刻静地跟什么似的,我用我的第三只眼察觉到了她细微的一切——恩……她应该是长头发,我们俩肩并肩不超过2公分,她的头发被甩到了我的身上,还有一股海飞思的味道。
    “可以把你手里的节目单借我看看吗?”她把头扭过来正对着我。哇塞,绝对的美女!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但她的那柳叶弯眉,樱桃小嘴,凝脂玉肤就在我的心头深深的打下了个记号,娘的,西施也就那么个模样了!
    我愣在了那儿,什么都没说,手就不听使唤的把节目单递了过去。象小时侯把没做完的作业本交给老师时的心情。
    “呀,你怎么不看表演还带了本书来看啊?哟,还是托尔斯泰的〈复活〉呢,挺有品位的嘛!”她也不见外,很自然的顺便从我手里拿去了那本《复活》翻看了起来。
    “嘿嘿,是吗?我也是觉得这晚会肯定特没劲,所以就……”我憨憨的用手挠了挠头发,趁势说了个善意的小谎。其实也不能说是谎拉,就是成全一下这MM和我的谈资,避免人与人间接触的生疏感。恩,对,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这个貌似是佛曰过的“渡诳非诳”的境界吧!
    “恩?你总是盯着我看做什么?”那女孩很是诧异的看着我说。
    “啊,啊啊?我…有吗?”我紧张的要命,脸憋的通红通红的。
    “你这人真有意思,看美女还不承认。怎么我不美吗?”
    “啊?”我再次惊的张大了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高调的MM,不过她确实很美。哎,人有骄傲的资本!“不,不是!你很漂亮……”娘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口的。说完我就后悔了,真想有个地缝立马钻进去。
    “呵呵,是吗?你还挺可爱的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么大还脸红的男孩诶!”她笑着说到,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甚是可人。
    我心里那叫一个甜哪,心想我们俩都是“第一次”哦!哈哈…不过表露在脸上的可不能那么兴奋,依旧是一副醉人的红晕。我啊算是知道了,有时候男人脸红比女人更有魅力——对于这点我在日后是奉为真理啊!
    “你还看~~?呵,快看人家表演的漂亮MM吧。”说着很具挑逗性的不抖了一下眉毛。
    “哦…恩…”我真想说那台上的哪有你好看啊,可是话都了嘴边就没了,找都找不回来,挤也挤不出来,真窝火。
    “霁雨,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和她一道而来的女孩无聊的催促她离开。刚才眼里只看见了她,居然忽略了她旁边还有个庞然大物呢!她们在一起真就好比我和麻子在一块似的,泾渭分明啊!不过这时我还真想念麻子,要他现在在就好了,还能支个手分担一下那只史前大恐龙。
    “额,我觉得还可以啊……再看会嘛!节目单上说过会儿会有劲舞哦!”MM使劲摇着恐龙的龙爪撒娇的说。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是啊,听说这舞不错,跳的特带劲。”我也希望她不要那么快就撤,就帮着大吹枕头风。不对!是龙卷风……
    我知道时不我待了,得抓紧把她的生辰八字弄清楚喽,不然可就亏大了。不过刚才好象听见那恐龙管她叫霁雨来着,真是个好名字,人如其名,象极了雨后的绚烂彩虹。
    “我说美女,你是叫霁雨吗?”我侧着身装楞的问她。
    “恩,还不错,听了一遍就记住了,挺有心嘛!对,我叫阮霁雨。”
    “哦,真的好名字。我叫——”
    “我知道,你是佟天枫!”没等我说完,阮霁雨就一口报出了我的全名,跟报菜名一样又准有快。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说过了吗?”我吃惊的望着她,突然感到了她的神秘。
    “这是秘密,不告诉你!”她撇撇小嘴,娇羞的摆了摆头。
    “哦,我知道了,你早就注意我了吧!老实交代,对我有什么非分的企图?虽然我这个人比较单纯,但也不是是个美女就能够俘虏我的哦!你嘛,也是要经过考验的!”我故做得意的冲她笑着。
    “你!”一阵粉拳扑面而来,外带着一阵香味。不过她出位的向我靠近,将2公分的距离刹时缩小的不到1公分,这让我快感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分明的轮廓在我的眼里呼之欲出。娘的,此刻我真就明白了爱玲姐说的有多透彻“在时间的荒芜里,不早不晚,刚巧赶上了”!
    她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忙的向恐龙靠去。恐龙得到示警,警觉的向我瞪了一眼,“怎么拉霁雨?是不是这个小子不安分啊!要是的话,我立马活剐了她!”恐龙凶神恶煞的吹起了她胡子,不,是眉毛!
    “没有!”“没有啊!”我和阮MM几乎同时喊了出来。不知道阮MM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我知道自己是被吓的,看来我得离她远点。娘的,毕竟恐龙咱没见过,不知道它有几分火力,不过看这架势我知道就算我拿出把AK47来,也得扫它个半天才灭得了她啊!
    “霁雨,我们走吧!这儿不安全。”大恐龙还是不放心她的霁雨MM,D,理由竟然是“不安全”!OMG,你一个恐龙有什么不安全的,又没哪位没长脑子的哥们要非礼你,你不去吓人就已经OK了。娘的,爷们从心里强烈鄙视你,死恐龙!
    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阮MM在她的拐迫下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哎呀!我忘了问她号码了。不成,我得追!恩,一定不能就这样辜负了一个早就垂青我的MM,人可是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啊。再有就是阮MM被大恐龙拉走时的留恋的眼神更坚定了我要去追的信心,虽然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很有电力的那种。
    在一番费事的搜索之后,我看见恐龙在门口和一个搓男在说着不知道哪国的ABCD,当然拉,我也不是有意损那位哥们,可他实在是不知道择友而交之,也就怪不得我把对恐龙的怨恨转嫁到他身上了。说实话那恐龙也真是的,只顾着自己聊天,把霁雨一个人撂在那看茫茫夜色,什么人哪!
    我悄悄地从恐龙身后溜出去,快步走向霁雨。“怎么样,夜色很美吗?”
    “是你?呵呵,很美啊。不过是凄美的美……”她嘟着嘴,从刚才的小惊奇中遁了出来,多了分深沉。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啊,我倒认为今夜之夜色分外清新啊,确有几分欢快的意思呢!”我单手托着下巴,抬起头若有所思的发表着高见。因为据权威数据显示,大部分很诗意的女孩都喜欢深沉有思想的BOY.“欢快?你是指你追着我跑出来,看见我还在而感到的欢快吧!?”她狡黠的偷偷的笑着,又丝毫不留情面的撕破了我的伪装,打碎了我精心策划、自以为近乎完美的小算盘,害的我又一次被打回了原形,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拉,不逗你拉!看把你急的``呵呵……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号码啊?”我低着头,象个犯了错的孩子,从牙齿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轻的连自己都差点没听见。
    “哦?号码啊?恩…我的QQ叫”折翼的蝴蝶‘,至于电话吗,有事我会找你的!“说着朝我扮了个鬼脸,拉起迎面走来的大恐龙的手就欲离开。
    “可你怎么知道我……”刚想把“号码”两字吐完,就消受了恐龙的一记龙翻白眼,那眼珠子大的跟个球似的,往上一翻,D,你强!
    我在原地目视着阮MM的离开之后,才恋恋不舍的回去。因为听说指导员要来查点人数,才不得不接着看这无聊的晚会,路过半途,看见麻子正在那打呼呢,个死样睡的挺香!
    很快晚会就完了,几个比较看的顺眼的新生MM被一群淌着口水的老生团团围住,至于新生男孩都无奈的在周围踱了几圈,跟同学没来得及讲话就傻傻的离开了.而我不停的找那几个有上台表演的同学不停JY以掩饰我激荡的心情。我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个名字在跳动,却不知道怎么联系她。哎,算了,我还有QQ嘛。
    一回到宿舍肖探花就向我们吹嘘今天晚会上的战绩,说是和好几个MM聊上了,还留了号码,改天还要一起吃饭呢!麻子是睡熟了的,正猫着腰在他那窝里继续他的文学研究。我看看探花,再瞅瞅麻子,不禁暗自兴奋,一个劲的想着那只断了翅膀的小蝴蝶!哎,美!……真美!突然宿电响起来,扩音器一开——“是李儒达他舍友吗?李儒达他喝醉了,你们来个人来扶他一下吧!他现在在……”汗`李哥又醉了!挂上电话正想问下这哥俩到底咱谁去,可回头一看老肖早没影了。麻子也装着在做梦,娘的,谁信啊,你小子刚才还没睡够啊!得,还得我去……
    爷们披星戴月的把李哥扶着回来,一路上不知道撞歪了了几株树苗儿,踩踏了多少花花草草,也不知道李哥往我身上吐了几口他吹嘘的97年的茅台老酿,不过老哥还是挺让我感动的,每当往我身上吐一口时总不忘安慰我一句“兄弟啊,其实哥没醉,哥自己能走,但不过既然你来了哥也就不客气了!……兄弟你记住,等哥以后混出了人样,亏不了你!”按这么计算的话,李哥安慰了我4次,也就吐了我4口。恩,貌似是没错了……
    军训快接近尾声了,老阎现在端着我们走方阵,而且也没那么凶气,那张阎王脸偶尔也会挤出点笑来,D,毕竟是阎王身上的东西,在小巧的虎牙让人看着都觉着糁人。但话又说回来,都快散伙了,大家都还有点不舍,有时候觉得老阎也不容易,配合他工作也没几天了,算了,咬咬牙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老麻子就不安分,居然在军训拉歌的时候大唱爱来爱去的靡靡之音,被阎王拉出去罚了100个仰卧起坐,于是整晚躺在床上哼哼。刚好那晚上指导员心血来潮吹起了夜集合的号子,害的他拖着半身不遂的身体在操场上扭,老肖用手机全程记录了这一美妙画面。最后还是我把拖着他回了J栋大厦,OMG,这死样没200也有170、180,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结果次日集合我和麻子都迟到了,麻子接着又是100个仰卧起坐,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我还好,仗着和阎王有那么一层关系,只被罚了5遍军礼拳。娘的,其实那也不简单,看着象是五禽戏,可你又得打成太极拳,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也别为麻子鸣不平了。自然的拉,晚上麻子又是在床上一阵瞎哼哼,弄的哥几个又是一夜无眠。其实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显然我的时间还停留在那个美妙的夜晚那只美丽的“蝴蝶”,那个微笑的阮MM……
    虽然每天都要军训,可学校居然要求我们还要照常夜自习?我的娘啊,这是大学吗,居然还有夜自习这么一说。不过你要自习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也要考虑下我们现在可是在军训啊,一天下来累得跟坨烂泥似的!于是,这夜自习的安排遭到了各系的兄弟姐妹们的强烈不满,但苦于大家都是新生,不敢多言。哎,有什么办法呢,人就是喜欢欺生啊!
    昨晚睡不着,就起身摸了本书想解解乏,摸到的竟是那本《复活》。这书我以前看过,不过由于实在受不了老托那国人跟懒汉的臭袜子一样长的名字后中途罢课,所以至今也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我借着光翻开书看了起来,感觉还不错,嘿!到底是大学生了,咱现在的文学修养就是不同呀,我经不住洋洋得意起来。看着看着也不怎的,就翻到了最后一页,可也是那点不经意,竟发现在尾页还赫然写着一竖排娟秀的小字——国贸3班苏馨儿。恩!苏馨儿,这名字真有那么点小家碧玉的感觉,不错!看来,我得亲自去把这本书完壁归赵喽。呵呵,于是一晚上就又开始想象那苏馨儿的模样……流着口水,沉沉的睡去。
    预先让探花打探了一下,国贸的三个班的自习教室和我们是一栋楼,并且就在我们上层。几经揣摩斟酌,临行前偷喝了李哥壶里仅有的两口老白干壮胆,NND,有什么大不了的,爷们这是去还书,是在干好事,有什么好怕的!切~`这么一阵自我安慰,顿觉得心里敞亮多了,也有勇气多了,大踏步得走上了楼道。
    国贸三班的标志很显眼,上了楼左拐就看见了,貌似还不是机体字,象是某位哥哥写的楷书,像摸象样的还。
    也许是刚才喝了几口酒,冲的慌,也没多想就冲进了他们教室。一开门就看见一双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没敢多瞟,我知道自己一旦看下去一定会心慌的溃败下来。所以我索性什么都不说,径直走到黑板前,歪歪扭扭的写下了几个字“找苏馨儿同学,请苏馨儿同学出来一趟”,写完便慌慌张张的出了门,搁楼道口等着。
    不多时,从后门出来了一个女孩缓缓向我这里走来。嗯?……这身影好熟悉啊……好像……怎么会是她?那女孩走到了我跟前,我看到了她诧异的眼光,同样的在她的眼里也有我的好奇。
    “是你!怎么会是你?”她瞪大了她那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虽然调皮,却充满了妩媚。
    我定了定神,没想到上次在训练场一别,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她,那个小眼睛女生就叫苏馨儿,苏馨儿就是她。
    “别误会,我没有拈花惹草的习惯,可不是”慕名而来‘“,我撇了撇嘴,顾做不屑的说,”你是苏馨儿?这本书你认识吗?“
    “呀,怎么在你那……?那天赶着去和学长们合影,把书留在了座位上,回来就没了,我以为找不到了呢!…谢谢你哦~!”她一把接过我递出的书,真跟着这本《复活》能让她垂死的心复活似的。不过也好,她“粗犷”的动作一下子去掉了那分不可一世的小骄傲,说实话,还真挺可爱的呢!
    “你属什么的呀,怎么那么大劲?书坏了可不赖我!”我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
    “对不起哦,弄疼你了?呵呵,你还真娇气!”
    “什么?我娇气?”NND,说的什么话嘛简直,爷们一米七七的个头,强健有力的体魄,传统男人飘逸的三七开分层,英俊的脸型,向来只有人用帅气来形容我的!今天居然,居然有人说我娇气!FAINT!
    她似乎意识到了我脸部晴转多云的变化,马上又上来打圆场,“Sorry啊!我不是有意的啦,我本来是想说你很有勇气的。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冲进一个陌生的教室,沉着冷静的写下了那几个字。象我就不敢——还就为了还本书,恩,你人很有新时代的雷锋精神嘛!”
    汗到不行……这话我听着怎么直别扭啊。什么叫“沉着冷静的写下那几个字”,沉着冷静用在这?要不是看见她那双极尽真诚的小眼睛,我真的以为她有鲁迅先生的水平,讽刺人都不带脏字的!现在看来,这女的说话水平真不咋地。不过算了,谁让咱新时代雷锋呢,不和小姑娘一般见识。
    “算了,不说这事了。上次你的耳环,后来找到了吗?”我略带关心的问。
    “没有。我看大概被你猜中了吧,一定是有人捡去了!”说完,她刚才还兴奋的小脸一下子也敛了起来,貌似她悲伤就这样子吧!不过,真被我言中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大学的女的也太爱贪小便宜了吧,连个耳环都要,还是单只的,拿了有什么用呢?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我得再下个结论——女性同胞爱贪小便宜的习惯应该是从小养成的,到大学MAYBE,就发扬到了极至。我知道我这么一说,肯定会被广大的女性同胞的唾沫给淹死,所以啊,对于以前我的谬论,我得坚决的推翻,我更愿相信是清洁工大妈把它处理了。
    “……那——”我正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娘的,老肖冒了出来,一脸怒火的看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的。显然,苏馨儿也看见了,一如上次的场景,她吓的立马准备躲进了她们教室。临撤退前,竟然还凑到我耳根前说了句“我会找你的!”
    哇靠,这还了得?老肖一蹦三尺高啊,怒不可遏的奔上前来质问我和苏馨儿是什么关系。我哑红了脸,看着老肖那恨不的把我吃了的糁人样,不得不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又一遍。还一再的着重申明我一开始不知道她就是苏馨儿,并强调我没有泡她的意思。可尽管这样,老肖还是不死心,整个夜自习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拷问了我不下十次,D,我算知道了。以后和女生在一起可得注意了,要不你做的天衣无缝,要不你就别干那事,保不齐你还没石榴裙下死呢,就已经被花边的蜜蜂给蛰死了!娘的,晦气!
    最后军训展示演出的时刻终于到了,但麻子被阎王请出了演习方正,因为实在没人能承受他无规则的左右摆拳。而我居然被选中当院里的红旗手,就为了老阎一句,由你来我们比较有面子。哎……看来人类的虚荣心真是危害无穷啊。我们对面宿舍的一个大家叫张帅的人,只要你叫他帅哥他什么都愿意为你干,这年代帅真是泛滥到这种地步拉。
    那天还是要最后排练,我耐不住乏味,仍旧跑进体育馆去看美女姐姐们练体操,没想到被一人揪着耳朵生生的拽了出来,瞄了一眼才发现老阎正咧着嘴在对我笑。娘的,怪怪的。不过老阎倒没怎么地我,毕竟明天之后我们就永别了,他客气的教育了我一番就示意我去后间化化装,说是马上要出场了。没说的,上来就是两个人架着我去了化装间,其中一个是麻子,我意识到了这是阎王给闲人安排的任务。
    所谓的化装间其实是一个小教室,里面倒是很热闹,什么人都有,连花脸小丑都不放过。一问才知道这里是今晚送军晚会的后台。一阵浮光掠影的搜索之后,我惊讶的发现阮MM居然也在,她正给人化装呢。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我命麻子去叫她,点名要她给我化装。
    许是无聊,前面的女生看了看我,说:“你也是上台的演员吗?怎么没见过你?”
    我说:“不是啊!”
    “那是我们系的,怎么没见过?”那人又说。
    “啊,是我们院的,社会服务系的。”我喃喃的说。
    “服务系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哦,服务系的,哪一级的?”临座一个大头男好象也来了兴趣,,身体靠过来问。
    “我新生,刚到。”我想我是不是成展览品了。
    “叫什么啊!?”前面那女生又开始说话了。
    “佟天枫。”我觉得我的名字还是很有情调的。
    “佟天枫?”那女的很惊讶的说,“见过你,不过今天怎么认不出来呢?!”
    “见过我?”我很是诧异的看着她。
    “传说中的才子啊!”旁边那男的一副好象找到了什么可以用来当话茬的口气,“想加入艺海文学社,当场面试时用一首情诗博的女主考面红耳赤的才子嘛!”
    娘的,这回该我面红耳赤了。一群人把我当犯人一样问来问去,伴着令人难受的笑声。我很郁闷的陪着笑……
    “呵呵,大家别吵他了,人家有事呢!”突然人群里飘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我知道是霁雨。
    “怎么还要我帮你化装啊,牌不小嘛!”在人群散去后,又一改刚才的温柔,小蛮横的问着我。
    “你不是闲着么,有活你不干啊!”我回了她一句,噎她一口。
    “好,这可是你要的哦!”说完就麻利的拿起一瓶摩丝,完命的喷。我想和她再说点什么,却发现她在这时候又有那么点正经,叫我别乱动。于是我只得乖乖的看着她帮我在脸上涂各种颜料。她的手很暖,触摸到我的脸颊,脸贴的很近来看,我可以隐约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还有香味。我有点心猿意马,感觉到自己的脸热乎乎的,幸好上了装什么也看不见,不然又该被她说成不成熟的小男生了。那水汪汪的眼睛在我的眼前不断的闪烁,带着那种认真……我真想……可我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也许这种郁闷对此刻的我来说已经是幸福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生进来叫她说是指导员找她,于是她让前面那个女生帮我再弄一下,自己走了出去。我突然觉得空荡荡的,对着一个很鸡婆的女人那不断闭合的高频率嘴巴,偶尔还有零星的飞沫喷出,FAINT!
    直到我化装完毕也没见她再进来,我问临座的男生也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整了整衣服看看时间,结果发现还剩下十分钟了!我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教室,却发现我突然有了一种不该有的想法……上厕所!
    我们学校的厕所都是大面积开窗的,为了不走光必须选好个最安全的角度,真不理解设计师会这么设计,难道那人是个崇拜自然派的先驱。正为可能导致的走光而愤愤不平,却看到刚才一起去化装的一个男生也在里面。于是我就问他,刚才给我化装的女生的联系方式。
    他看了看我,眼里充满了同情。
    我说:“你干吗用这种表情看我。”
    他很深情的走过来,语重心长的说:“老弟啊,看开点,虽然人家也才大一,可我们这几届的学长都没有搞定,你就别瞎想了。”我顿了顿,暗自偷笑,嘴上说你别操心,我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他整整裤子踱出门,喃喃地说:“在你之前已经有五十个人向我这样随便问过了。”、无语。心想这种事很难说啊,不见得别人得不到我就得不到,然后又想想人家上百号人肯定有比我出色的多的……哎,我为了思考这个问题在厕所里来回踱步,大概被人以为是偷窥狂之流,于是没人敢进去。有个看厕所的大伯甩着大扫把把我赶了出来……
    我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演习,但还是没有免去被阎王一阵咆哮。举旗子的唯一感慨就是,旗子随风飘,飘的我差点拿不住,头发却固执的一动不动,回去吸了足足一瓶洗发水才让头发稍稍向前屈服一厘米。我开始怀疑那不是摩丝,而是万能胶。又或者是阮MM施的法术,待会我的头上就会长出树来,跟着就是结出果子。娘的,……阮MM不会是蜘蛛精吧,在我头上吐了蛛丝!越想越荒唐,差点让旗子给倒了,要是那样的话,可真就有我好果子吃了。想到这,还真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
    军训圆满结束,我拿到了一张优秀标兵的证书,麻子蔫了10公斤,肖探花长高了0.01公分……唯一让我感触的是看见老阎背着行李上车的时候,匆匆在我面前走过,想打个招呼,毕竟是要走了。可他在队列里,我喊不得他,军训个把月知道了规矩,我只有注视着他离开,上车,发车,然后渐渐远去……我突然有想到了魏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娘的——解放军,没说的!
    老一辈人说,没当过兵,就不算活过人!爷们这回也算是党的人了!
    给我一百万让我忘记这次经历,我会说NO;给我一百万让我再来一次,我还会说NO!有时候有些好东西一生真的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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