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九百五十六章 谍踪频现


    想到这里奥康纳下意识的颤抖起来,满脑子的恐怖画面让奥康纳心里升起了求饶的冲动,但是奥康纳马上意识到这除了给这老变态提高一下报复的快感以外别的用什么都没有。奥康纳绝望的如同当年被强制押上去澳大利亚的运送罪犯的轮船的孤独无助,唯一不同的是当时不想死,现在是不想活。
    “不要害怕,老朋友,这一次请你来,是要你帮忙的。”加登?格林微笑着看着他,“只不过怕你不愿意前来,所以才用了这样的邀请方式。”
    一个全身罩在黑色长袍里的牧师模样的人,在和几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物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了几句后,埋低了头快速的走了过来。
    “现在就开始吧,我们的时间不多。”“牧师”脸上厌恶神色没有多加掩饰,更没有费什么话就直奔主题了,“告诉他,如果他答应,就可以活命,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否则……”黑袍下伸出了一截剑尖,“我不介意亲自送他去地狱。”
    “好的。”加登?格林看了看奥康纳,他显然也不想跟这个家伙多费话,对于俄国人为什么会找上奥康纳,他想不明白,也不愿多想,俄国人既然付钱了,他照办就是,当然,等到事情了结了,他还是要和奥康纳算帐的,当然,俄国人那时候就不会在意奥康纳的生死了。
    “奥康纳,你听好了,这位先生需要你去做一件事。”加登?格林指了指那位“牧师”,“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放过你,这位先生还愿意支付你一笔钱,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呵呵,我想你会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的。”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呵呵。”奥康纳有如小鸡啄碎米一般的连连点头,大声的答应道,生怕对方听不清楚。
    “他答应了。”加登?格林转向“牧师”,笑得很是阴险。
    “牧师”点了点头,向身后的一个人摆了摆手,奥康纳看到这是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不知怎么,不祥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医生模样的人打开了小箱子,取出了一个注射器,在一个玻璃瓶里吸了一管液体,然后来到奥康纳身边,撕开了他的袖子,狠狠一针扎进了他的肌肉。
    “这是什么?”剧痛之下,奥康纳惊慌的大叫起来。
    “一种保证你足够忠诚的生物。”“医生”平静的答道,“如果你完成了任务,就给你注射杀死它的药物,如果你不完成任务想要逃跑或是出卖我们,你就得不到药物,会被它杀死。”
    奥康纳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到底是什么任务?”他有些绝望的问道。
    “乾国皇帝的特使林逸青就要到伦敦来了,我们要你想办法接近他,杀死他。”“牧师”说道。
    完成了注射之后,“医生”收拾好他的东西退开了,两个混血人上前,将铁链解开,从货车上放下了奥康纳。
    “这个人真的可以吗?”“牧师”打量了一下奥康纳,向身边的另一个黑袍人问道。
    他话音刚落,奥康纳已经向他扑了过来。
    加登?格林正要发信号叫人,突然看见一只枯瘦的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医生”的眼前,一把抓向了他,“医生”见异变突生,还在惊愕间,手中的药箱就这么被那只手带离了自己的手,还没有反应过来该怎么办,那只手连同着药箱就如同轻烟一般消散在了眼前。“医生”有些不知所措,“牧师”和加登?格林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在那里。”有人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不远处,奥康纳蹲在一块巨石后,正有些抓狂的看着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这么多!哪个是解药!”
    “你无法找到的。”“医生”笑了笑,说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里的都不是解药,因为解药需要在给你的那天在实验室里配制。”
    奥康纳颓然坐到了地上。
    “身手不错,是我们需要的人。”“牧师”的眼中闪过满意之色。
    天空中的阴云隐隐传来了闪电的光芒,接着是阵阵低沉的雷声,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伊瓦尔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城堡所在的那个山冈笼罩在雾霭和夜色里看不见了,连一星儿显示出有一座城堡屹立在那儿的亮光也看不见。伊瓦尔站在一座从大路通向村子的木桥上,对着他头上那一片空洞虚无的幻景,凝视了好一会儿。
    他必须要摸清楚那座城堡的情况,因为林逸青肯定要在那里停留。那里将成为林逸青——“俄罗斯帝国最可怕的敌人”的死地。
    他接着向前走去,寻找今晚投宿的地方。客栈倒还开着,客栈老板尽管已经没法给他腾出一间房间来,而且时间这么晚,意想不到还有客人来,也使他感到恼火,可他还是愿意让伊瓦尔睡在大厅里的草包上。伊瓦尔接受了他的建议。几个庄稼汉还坐在那儿喝啤酒,但是他不想攀谈,他到阁楼上去给自己拿来了一个草包,便在墙的旁边躺了下来。这里是一个很暖和的地方,那几个庄稼汉都静悄悄的不吱一声,于是他抬起疲乏的眼睛在他们身上随便转了一圈以后,很快就睡熟了。
    可是不多一会儿,他给人叫醒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穿得像城里人一样,长着一张像演员似的脸儿,狭长的眼睛,浓密的眉毛,正跟客栈老板一起站在他的身边。那几个庄稼汉还在屋子里,有几个人为了想看得清楚一些和听得仔细一些,都把椅子转了过来。年轻小伙子因为惊醒了伊瓦尔,彬彬有礼地向他表示歉意,同时作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城守的儿子,接着说道:“这个村子是属于城堡所有的,谁要是住在这儿或者在这儿过夜,也可以说就是住在城堡里。没有罗特希尔德伯爵的许可,谁都不能在这儿耽搁。可是你没有得到这种许可,或者起码你没有拿出一张这样的证件来。”
    伊瓦尔已经支起了半个身子,现在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抬起头来望着这两个人,他故作惊讶的说:“我这是闯进了哪个村子啦?这儿有一座城堡吗?”
    “一点儿也不错,”年轻小伙子慢条斯理地回答道,这时,满屋子的人都对伊瓦尔这句问话摇头,“这儿是我的大人莱昂内尔?内森?罗特希尔德伯爵的城堡。”
    “难道一个人得有一张许可证才能在这儿过夜吗?”伊瓦尔问道,他脸上的表情显得似乎想弄清楚自己所听到的会不会是一场梦。
    “一个人必须有一张许可证,”那个小伙子伸出臂膀向那些在场的人说,他那种手势带着鄙视伊瓦尔的嘲笑意味,“难道一个人不需要有许可证吗?”
    “唔,那么,我就得去搞一张来。”伊瓦尔说,打着哈欠推开毯子,像是准备起来的样子。
    “请问你打算向谁去申请许可证?”小伙子问他。
    “从伯爵那儿呀,”伊瓦尔说,“只有这么办啦。”
    “深更半夜的,想从伯爵老爷那儿去搞一张许可证!”小伙子往后退了一步,叫嚷了起来。
    “这样办不到吗?”伊瓦尔冷冷地问道,“那你干吗叫醒我?”
    这一下把小伙子惹恼了。“你少耍你这种流氓态度!”他嚷道,“我坚决要求你尊重伯爵的权威!我叫醒你是通知你必须马上离开伯爵的领地。”
    “这种玩笑已经开够啦,”伊瓦尔用一种特别冷静的声调说着,重新躺下来,盖上了毯子,“你未免有点儿过分啦,我的朋友,明天我得谈谈你这种态度,假如需要的话,客栈老板和诸位先生会给我作证的。让我告诉你吧,我就是伯爵大人正在等待着的那位土地测量员。我的助手们明天就会带着工具坐了马车来到这儿。我因为不想错过在乡间草地里步行的机会,这才徒步走来的,可是不幸我一再迷失路途,所以到得这么晚。在你想要来通知我以前,我早就知道上城堡去报到是太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今晚权且在这样的床铺上过夜的缘故,可是你,不妨说得客气一点,却粗鲁无礼地把我吵醒了。这就是我所要说的一切。先生们,晚安。”说罢,伊瓦尔就向墙那边转过身去。
    “土地测量员?”他听见背后这样犹豫不决地问着,接着是一阵沉默。但是那个小伙子很快又恢复了自信,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充分表示他关心伊瓦尔的睡眠,但是他的话还是能让人家听得很清楚。他对客栈老板说:“我得打电话去问一问。”
    这么说,在这样一个村店里居然还有电话机?凡是应有的设备,他们全都有。
    眼前这个例子就使伊瓦尔感到惊奇,但是总的说来,他也确实预料到的。电话机似乎就装在他的头顶上面,当时他睡意正浓,没有注意到。假如那个小伙子非打电话不可的话,那么,即使他心眼儿再好,也还是免不了要惊动伊瓦尔的,因此,惟一的问题是伊瓦尔是否愿意让他这样干;他决定让他干。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装作睡觉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他又翻转身来,仰天睡着。他看得见那些庄稼汉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来了一位土地测量员,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那扇通向厨房的门已经打开,整个门框给客栈老板娘那副庞大的身子堵住了,客栈老板踮着脚尖向她走过去,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电话机上的对话开始了。城堡的城守已经睡着了,可是一位副城守名叫雷恩斯的还在那儿。那个小伙子一面通报自己是西里尔,一面报告说他发现了伊瓦尔,一个其貌不扬、三十岁左右的汉子,枕着一个小背囊,正安静地睡在一只草包上,手边放着一根节节巴巴的古怪手杖。他自然怀疑这个家伙,由于客栈老板的显然失职,那么他,西里尔,就有责任来查究这件事情。他叫醒了这个人,盘问了他,并且给了他正式的离境警告,可是伊瓦尔对待这一切的态度很无礼,也许他有着什么正当的理由,因为临了他声称自己是伯爵大人雇来的土地测量员。当然,这种说法至少总得要有官方的证实,所以,他,西里尔,请求雷恩斯先生问一问相关部门,是否真的派过这么一个土地测量员来着,然后请立刻电话回复。
    这样,当雷恩斯在那边查询,小伙子在这边等候回音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伊瓦尔没有挪动位置,甚至连身子也没有动一下,仿佛毫不在乎似的,只是望着空中。西里尔这种混合着敌意和审慎的报告,使伊瓦尔想起了外交手段,而像西里尔这么一个城堡的下级人员居然也精通此道。而且,他们还勤于职守,在夜里还有人值班呢。再说,他们显然很快就回答了问题,因为雷恩斯已经打电话来了。他的答复似乎够简单的,因为西里尔立刻放下了听筒,生气地叫了起来:“就跟我原先说的一样!什么土地测量员,连一点影子都没有。一个普通的招摇撞骗的流浪汉,而且说不定比这更坏。”伊瓦尔一时转念,西里尔、庄稼汉、客栈老板和老板娘也许会联合起来对付他。为了至少能躲避他们第一阵袭击,于是他紧紧地缩在毯子里。但是电话铃又响起来了,而且,在伊瓦尔听来,铃声似乎响得特别有力。他慢慢地探出头来。尽管这回电话不可能也跟伊瓦尔有关系,但是他们都静了下来,西里尔再一次拿起听筒。他谛听了对方相当长的一段话以后,便低声地说:“一个误会,是吗?我听了很遗憾。部长本人是这么说的吗?怪极了,怪极了。教我怎么向土地测量员解释这一切呢?”
    伊瓦尔竖起了耳朵。这么说,城堡已经承认他是一个土地测量员啦。从这一方面来说,这样对他是不利的,因为这意味着,关于他的情况,城堡已经得到了详细的报告,估计到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因此,含着微笑接受了这样的挑衅。可是从另一方面说,这对他很有利,因为假使他的解释是对的,那么他们就是低估了他的力量,他也就可以有比之于自己所敢于希望的更多的行动自由。可是假使他们打算用承认他是土地测量员的这种高傲的上司对下属的态度把他吓跑,那他们就打错了主意;这一切只不过使他身上感到有一点不好受,如此而已。
    西里尔怯怯地向他走过来,但是他挥了挥手把西里尔赶走了。客栈老板殷勤地请他搬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睡,他也拒绝了,只是从老板手里接受了一杯热茶,从老板娘手里接受了一只脸盆、一块肥皂和一条毛巾。他甚至不用提出让大家离开这间屋子的要求,因为所有的人都转过脸去一拥而出了,生怕他第二天认出他们是谁。灯已经吹灭了,最后静静地留下他一个人。他沉沉地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连老鼠在他身边跑过一两次也没有把他惊醒。
    吃了早餐以后,客栈老板告诉他,早餐以及他所有的膳宿费用都由城堡负担。他准备马上出门到村子里去,但是看到老板似乎为了昨天晚上怠慢了他,老是含着沉默的哀求在他的身边打转,他对这个家伙感到有点怜悯起来,便请他坐一会儿。
    “我还没有见到伯爵,”伊瓦尔说,“可是他对活儿干得好的人,准会付给优厚的酬报的,是不是?像我这样千里迢迢从家乡跑到这儿来,就得在口袋里装进一点东西才能回去啊。”
    “体面的先生用不着为这种事情犯愁。在我们这儿,没有人会抱怨人家少给了他工钱的。”
    “唔,”伊瓦尔说,“我可不是像你们这样胆小的人。即使对伯爵那样的人,我也敢表示我的意见。但是当然啦,用不着费什么麻烦就把一切事情都解决,那就更好了。”
    客栈老板坐在伊瓦尔对面的窗架边上,不敢找舒适一点的地方坐下来,他那对棕色的大眼睛含着忧虑的神色直愣愣地望着伊瓦尔。起初他一心想跟伊瓦尔在一块儿聊聊,可是现在他似乎又急于想溜走了。他是害怕伊瓦尔要向他盘问伯爵的情况,还是在这个他认为是“绅士”的身上发现了什么破绽,因而害怕了呢?伊瓦尔必须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望着挂钟说道:“我的助手们不久就要到了。你能给他们在这儿安排一个住处吗?”
    “当然,先生,”他说,“可是他们不会跟你一起住到城堡里去吗?”
    “这现在还说不定,”伊瓦尔说,“我得先弄清楚人家要我干的是什么工作,要是我必须在这下面的村子里工作,比方这么说的话,那我在这儿住着也许更妥当一些。再说,我怕城堡里的生活我过不惯,我是喜欢自由自在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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