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与远方

第二十六章 回不去的地方叫做故乡


    人有万道;人前一道,人背一道,白昼一道,更夜一道,在外一道,在家一道,酒前一道,酒后一道。故一道,陌一道,白一道,黑一道…混淆不清…有道一車马车行,无道一路浪独行。有言迭送万千事,无言酒醒人自知。何以提名姓,汝岂懂吾之事,其言藏心万千难表其一,何人诉?待戊戌后也,再一人独下何处!
    大年初五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心乱如麻辗转反侧,仿佛有似大山般的石头压在胸口,我喘不过气,许久许久!
    一直到深夜,当万家灯火都熄灭了,有一个人满脸惆怅的年轻人慢慢走到楼下,到客厅拿起一瓶白酒悄悄回到房间。
    为什么一直想着衣锦还乡,一边拼命逃离故乡!
    我最害怕看周围人议论的眼光,我容易猜忌,我最在乎为人,当初我下江南就是为了修行,难道毫无用处?
    催婚,信用卡催款,工作催我赶回……
    我辞去了工作,准备再一人前往陌地,如我当初所说一般,天涯海角,吾只愿只身向前。
    在戊戌年下,还曾立过四言孑為“锻炼身体、学习英语、中庸之和、先王之法,再求为人之道。”
    我可能陪不了父母许久,我悄无声息订了去厦门的车票,躲在被窝难受,我并没有哭,是眼泪自己在哭泣。
    在外多年以与家中好友隔膜太多,我还是我,只是千变万化。
    我想起一首歌:
    “曾经以为我的家,是一张张的票根,撕开后展开旅程投入另一个陌生。这样飘荡多少天,这样孤独多少年……”
    “路过的人,我早已忘记,经过的事,已随风而去,驿动的心,已渐渐平息……”
    去往厦门的火车已经开动,车窗外淅淅落着小雨,目所见处皆是风景。他可能没有北京后海寻找爱情的男男女女,没有朦胧烟雨江南的水墨意境,没有上海外滩傲立繁华魔都的亚洲高楼。但这就是旅途,是我要走的路,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
    在车上,我和旁边的几个大叔聊了起来,我看到他拿出一瓶白酒,心想这和那年去广东时的场景一样。
    可能喝了许多,想到拿起手机写下这一章。今年的我可能已经消失了幻想田园牧歌的日子,消退了那年轻时的梦想。但是永消不退我骨子里的闯劲!
    当火车停时,我今年的路已经开始,我要为对父母与自己的承诺付出一切代价。自己在这里大声告诉自己,
    “我能行!”
    2018.02.17 21:40(去往厦门的火车)
    江小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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