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竖子

第二百三十九章 霸道


    袁绍的信使先到,听见了曹操也派人来,又正好被自己碰到,想想曹操与袁绍二人和韩言的关系,信使的脸色自然不会太好看。
    不过,与袁绍的信使同样的,曹操的信使进来之后脸色也开始难看起来。如果刚才自己听那守门的兵丁多说两句,知道了少师这里会是这么混乱的一种情况,这位信使绝对不会这样进来。
    能跟韩言这样宴饮的人不少,可是在敖仓之外就只有刘岱和桥瑁了。至于说袁绍的信使,以这两家的关系,哪怕是信使之间互相不认识,但是这衣着还是能够认出来的,再说对方的神色也让这位信使明白对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
    “哈……哈!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这么巧,郡守大人、刺史大人,咱们听听他们的带来的消息怎么样?”
    韩言控制着自己的心绪,这才没有发出苦笑的声音,不过到了此刻,这心中别扭是免不了的了。
    “哦!好!”
    有两家的信使前来,又都是熟人,桥瑁自然想要知道他们的来意。
    “愿闻其详!”
    相比桥瑁,刘岱要斯文的多,但是好奇心却是没有丝毫的减弱。
    “嗯!你们两个,谁先说说?”
    话已经出口,韩言也就没有办法多说,因此随口吩咐起来。
    “这个……”
    袁绍的信使犹豫了。
    就在袁绍的信使犹豫的功夫,曹操的信使开口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既然我是后到的,那么就先请这位说吧!”
    “我……”
    没想到自己犹豫的功夫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让袁绍的信使有些着急了。
    只是不等这位信使再开口,韩言已经先一步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既然如此,倒也是你先来的,那么你就先说吧!”
    “这……好!”眼看着事情已经无法改变,袁绍的这位信使也开始果断起来,“事情是这样,前些日子我家主公跟少师说的那件事情,少师一直都没有给回信,不知道少时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哦!你是说那件事情啊!可是那件事情实在是……干系重大,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所以派了人去问问我老师的意见,现在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你看这个……”
    对方显然知道事情干系重大,所以当着桥瑁和刘岱的面没有将话说的太明白,而韩言自然不会将主动将事情挑明,因此也开始推拖起来。
    “少师已然是帝师,又何必再去请教别人的?还是说……所有的事情少师都需要别人来替您拿主意?”
    袁绍的信使开始逼问起韩言来,显然没有两把刷子的话袁绍也不会将他派出来。
    而在韩言准备开口回击的时候,曹操的信使却上前一步,冲着韩言拱了拱手,然后开口说道:“正是因为少师乃是帝师,所以更知道有事问师的道理,倒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问别人,只是在大事的时候谨慎一些,这样才是做大事的样子,难道阁下以为,三思而后行有什么不妥吗?”
    “你!”
    本来自己的气势已经攀登到了顶点,可是有曹操的信使出来搅和,袁绍的信使觉得一口老痰堵在了嗓子眼,说不出的难受。
    “信使就要有信使的样子,难不成,你觉得有袁绍在你背后撑腰,我就不敢斩你吗?”
    韩言的双眼之中满是讥讽之色,手指轻轻敲打桌案,显然已经动了杀机。
    “两……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有曹操的人在旁边泄自己的气,袁绍的信使再被韩言这么一吓唬,自然说话就有些口不择言了。
    “好!好一个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韩言脸上的笑容越发浓厚起来,但是言语之中的厉色却是多了三分,“只是我又没和他袁本初开战,就算是斩了他的信使,谁又能说我的不是?他袁绍还能放下旋门关的事情跟我开战不成?二位大人,你们以为呢?”
    “这个……”
    桥瑁自然是不好借口,之前被袁绍抢了自己的位置都没敢跟人家讲理,现在再得罪袁绍,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不过与桥瑁不同,在韩言问出话来的时候,刘岱立刻就想明白了,手捻胡须,满脸笑容地应和着韩言,“少师所言正是!不过是一个信使而已,就算是袁本初亲自来了,不也要跟我们平起平坐吗?一个信使,斩也就斩了!”
    “你……你们……”
    毕竟只是袁绍的一个信使,身份上比之韩言、刘岱要低的多,平常借住袁绍这杆大旗还能唬人,突然间有人打狗不看主人了,这让信使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
    “我们?我们怎么了?”韩言轻蔑地一笑,然后收敛了笑容,换上了一副森寒的面孔,寒声道:“你刚才说什么?‘两国交战’?‘两国交战’啊!不知道你所说的这‘两国’又是哪‘两国’呢?难不成在他袁本初的心里,他自己已经可以独立一国了不成?还是说,这是你一个小小的信使替他袁本初下的决定?”
    “当然是我……我自己说的……”
    袁绍的信使正要说自己的主公早就有此态度,可是一想到现在的情况,面对着的又是二帝之师,旁边还坐着一个汉室宗亲,真要是把这话说出来,就算他能或者从韩言这里离开,最后也必然要被袁绍给干掉的。
    “既然是你胡说八道,那我也就不多问你了,自己滚出去扇一百个耳光,然后滚回去见你的主子去吧!”韩言也不想多跟这信使纠缠,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等到这信使哭丧着脸要退出营帐的时候,又开口补充道:“对了,还有袁本初说的那件事,事情不是不能办,只是干系太大,如果他要是没有个完整的计划,那么就别再派人来烦我了!”
    “是!”
    想想自己出去还要扇自己的耳光,信使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得上是高兴了,苦着一张脸答应了下来。
    “行了,你去吧,扇完了耳光直接回去就行,不用再进来了。”韩言的注意力开始转移,但还是多说了一句,“对了,外面的将士们听着,这个人扇耳光要是不够数的话,那么差多少就给我百倍地给他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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