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号,求一波月票,就算是在贵宾楼工作的服务员,乃至是迎宾们,也不必心灰意冷,只要在认真的工作之余,能够用心去学习,是有很大机会得到提升的。
因为在贵宾楼不断的扩张之中,是需要大量的管理人员来管理的,有过贵宾楼工作经验的人,当然会作为重点考虑的对象。
哪怕你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服务员,将来也是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分店的经理,只要肯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对于悠然居下面的作坊,当然也是必须改革的,生产香皂和肥皂的作坊,再一次的进行了拆分,而且今后也不再叫什么作坊了。
制造肥皂的作坊独立出去之后,正式的挂上了明州悠然居集团肥皂厂的招牌,任命了一名厂长,一名财务,几名管理人员,这些管理人员基本上都是由二爷爷挑选出来的,做事认真负责的人,他们大多数都是阳山村出来的人,二爷爷对他们知根知底,他们也愿意服从二爷爷的管理。
制造香皂的也挂上了明州悠然居集团香皂厂,任命了厂长和财务,以及几名管理人员。
香水厂,酿酒厂,等都是如此,酿酒厂也进行了拆分,一个叫悠然居集团明州至尊洒厂,一个叫悠然居集团明州果酒厂。
这些工厂都集中在一块,修建了围墙,大门口的大招牌很远便能看得见,“明州悠然居集团工业园”这几个大字。
改革之后的管理更规范,生产的效率也提高了不少,工业园的门口有保安看守,园区内也有保安巡逻,整个工业园有近三百名保安,日夜进行巡逻保护。
那二名当初到悠然居偷盗的黑衣人,原本就是明月派的弃徒,一个名叫明文,一个明叫明武,阳德文从京城回来之后,就曾经找过两人,告诉他们可以离开明州了,他们其实并没有中什么毒药。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两个人对阳德文说,他们早已经知道自己并没有中什么毒,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己经厌倦了,居无定所的行走江湖之路。
尽管阳德文并没有给过他们工钱,但两人的吃住都由贵宾楼给解决了,两人顺便又找了范超和方子敬,敲诈了他们一笔银子。所以两人的小日子过的相当不错。
两人愿意留在明州,阳德文当然不会反对了,工业园区建成之后,便征求了一下两人的意见,安排他们到工业园当了保安部的部长,负责工业园区的安全,并答应了两人,让李元良抽空指点一下他们的武功,至于忠叔,两人并不知道他的来历,所以也不知道,忠叔其实是一个不亚于李元良的宗师级高手。
悠然居书院正式启用之后,明河书院便正式的取消了,二丫虽然嫁进了阳家,但她也没有想过就不教书了。
悠然居除了聘请了正式的先生来教书之外,二丫依然用阳德文教她的教学方式,教学生们一些别的课程。
尽管二丫教学的课程内容,学生们在参加考试的时候,基本上都用不上,但学生们却都很喜欢上二丫的课,只是非常可惜的是,他们已经很难听到,阳德文亲自来讲的课了。
正月转眼就过去了,离科举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了,阳德文必须要启程去京城了,这一次不须要运什么香皂和香水,洒之类的东西去京城,而且坐座又是逆水而行,所以阳德文选择了走陆路去京城。
一来是走陆路比较自由,二来阳德文也想着欣赏一下沿途的风景,对于这个世界而言,阳德文毕竟还是感到十分陌生的。
这一次因为明州这边也很忙,李元良也要忙着准备召开英雄大会,评选天下第一高手。
陈淑贞想要上京城,趁着清明节到来之际,去到父母的坟前祭拜一下,因此也和阳德文一路前去京城,忠叔和小云当然也是要一起同行的了。
随阳德文一同上路的还有跟屁虫苗苗,苗苗和玉蓉公主的关系十分的特别,阳德文到是也不介意带着苗苗一起去京城,有了苗苗在身边,他和住在宫里的玉蓉公主,就更加方便联系和交流了。
忠叔自己驾着一辆马车,拉着陈淑贞主仆二人,阳德文和苗苗两人的马车,另外从悠然居里找了一个身手不错的人赶车。
两辆马车一同踏上了去往京城的官道,尽管给阳德文驾车的人,不可能也像忠叔一样的是个宗师高手,但一旦遇上危险时,也可以暂时招架一下,等待忠叔出现时,除非对方也是宗师级的高手,否则的话就没有什么好危险的了。
明河岸边的风景十分不错,春天己经来了,小草开始冒尖了,柳枝也开始长出嫩叶,天气并不怎么寒冷,也不必担心会出汗,实在是一个外出效游的好天气。
路上不时的有人走过,读书人也不在少数,大多应该是想要赶到京城去赶考的举人秀才吧,不时还能听到有人在吟着不痛不痒的诗词。
阳德文把窗户上的窗帘拉了开来,让春风吹拂着他的脸,他用力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欣赏着窗外的春色,心里没来由的感到非常舒畅。
“碧玉妆成一树高,
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
二月春风似剪刀。”
诗兴大发的阳德文大声的吟着这首描写春天的诗句,倒是和现在路边的景色十分的应景。
“小姐!刚才又是阳公子在吟诗吗?这首诗吟得怎么样?”小云听到阳德文吟出的诗句之后,向陈淑贞说道。
“阳公子实乃是不可多见的天才,经由他吟出来的诗词,几乎首首都是金典,足以流传后世之作,这一首咏柳的诗,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陈淑贞点了点头说道。
“小姐既然觉得这首诗非常好,那就肯定不会错的啦,奴婢有句话,想要问一下小姐,不知当问不当问?”小云眨着眼睛说道。
“小云,你我早已情同姐妹,早就告诉你,不要再自称奴婢了,你为什么总是不听?”陈淑贞有些咤怪的说道。
“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我们姐妹之间不必要藏着掖着的。”
“小姐有没有想过要嫁给阳公子为妄?”小云大着胆子问道。
陈淑贞怎么也没有想到,小云这丫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娇羞的扭头看向了窗外,稳定了心神之后说道:“家父的冤屈尚未平冤昭雪,如何敢想成家之事,以后你再也休提此事。”
“小姐,小云知道有些话不该说,可是老爷的冤屈相要平,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除非刘忠贤那奸臣倒台,否则小姐还不知要等到何时,如果把终身大事给耽误了,老爷和夫人在地下有灵,恐怕也不会高兴吧。”小云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早己在心里发过誓,谁能把刘忠贤打倒,我便以身相许,不要说是做妾,哪怕是为奴为婢,也在所不辞。”陈淑贞两眼泛红,含着泪水说道。
“小姐这又是何必呢?难道阳公子不值得小姐托付终生吗?万一最后是左相岑老把刘忠贤打垮的,那小姐难道也要守着自巳的誓言,去相府为奴为婢吗?恐怕左相岑大人也不会答应小姐的吧!”小云的鼻子一酸,也非常不好受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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