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就在这不长不短的三天时间里,整个云南武林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动荡,一个不知姓,不知名,却被人唤为“神鬼莫敌”的人如彗星一般迅速崛起。~随~梦~小~说~щ~suimеng~lā
起初尚如星星之火,眨眼已成燎原之势。
关于无名山道一役,纵使段正明严令封锁,不得向外透露半分消息,可再是严令禁律,也难堵住悠悠众口,不到一日光景,风声就已流传出去,传遍了整个南疆。
而“神鬼莫敌”的事迹,也因此广为人知,其篇幅虽短,可却足以叫人震惊失语,一人鏖战数百好手,斩敌三百,破军一千,如此赫赫战绩,简直骇人听闻。
正是因为太过匪夷所思,故而信者少,不信者多,一些相信,却不怎么全信的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或明或暗的向参与那场战役的人询问求证。
随之便惊恐的发现,这些人在提到那位“神鬼莫敌”之后,浑身就控制不住的颤栗发抖,眼中露出化不去的恐惧之色,好似对于他们而言,那位“神鬼莫敌”乃是一种不能提及的禁忌存在。
可越是这样,越能引发人们的好奇心。
刨根究底之下,终于挖掘出了一些内幕,根据参与那场战役的人描述,那位“神鬼莫敌”身穿白衣华服,俊美如天上谪仙,不似凡俗人物,武功更是登峰造极,已与仙魔无异。
没有人能够挡住他的一招半式,纵使千军万马当前,他亦能来去自如,更为传奇神话的是,那些参与此役的人纷纷声称这位“神鬼莫敌”拥有冻结天地万物的力量。
在那种力量面前,天神要为之变色,恶鬼要为之颤抖,“神鬼莫敌”的称呼便是由此而来!
若是只有一个人这么说的话,大家还会将他当做疯子来看,可一旦数十上百人一起这么说的话,那么此事十之**便是真的了,毕竟一个人发疯容易,难的是一群人跟着发疯。
且更为重要的是,作为当事一方的大理段氏对此缄默不言,没有欲盖弥彰的派人禁制谣言,好似全然默认了一般。
到后来,关于“神鬼莫敌”的事迹已不再局限于云南一地,而是犹如燎原烈火般蔓延至川中武林,并且开始向着中原武林进发。
当然,传闻这种东西向来是越传越神乎,待传到中原武林时,已演变成了掌劈山岳,指断江河,夸张到没边没际,因此中原群雄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大多都是付诸一笑,不以为然。
什么神鬼莫敌?口气还敢在大些吗?
虽然中原群雄大多认为这是南蛮子们在自吹自擂,可无论如何,事情发展都印证了鸠摩智所言,莫轻歌在云南武林是彻底火了......不,是声名大噪了。
如今,预言师鸠摩智已经踏上回家的旅途,依照莫轻歌的吩咐,想方设法的去取密教护法神功龙象般若功,以及无上瑜伽密乘去了。
至于莫轻歌这位“神鬼莫敌”,此刻正踏着夜色,沐浴着星光月辉,如幽灵般飘然来到了一间雅致的厢房外。
厢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一张绣着锦绣山川的云母屏风上,挂着几件色彩素淡的小衣薄纱,其后,腾腾热气混合着丝丝缕缕的淡雅清香飘溢散出,隐约可见沉香木制成的宽大浴桶中,躺着一个似清水芙蓉般的绝色丽人。
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滴,木婉清星眸半阖,神情惬意的将头靠在浴桶的边缘上,一头湿漉漉的乌黑秀发贴着她那滚烫晕红的俏脸,披在浑圆的香肩上,黑发白肤,对比鲜明,别具一番含蓄诱惑。
哗啦......
一连串水声突兀响起,木婉清舒张着双臂,将混匀了月季花瓣的温水浇淋在自己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上,温水顺着起伏有致的动人曲线滑动滚落,复归于浴水之中,将铺在水面上的月季花瓣冲开了些许,露出半具如羊脂美玉雕琢塑成的玲珑玉体。
吐了口如兰似麝的馥郁幽香,木婉清娇美的身躯轻轻一动,从水中立身而起,将她那美的令人窒息的完美娇躯彻底的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
朦朦灯光轻抚在木婉清那红霞未褪,明媚照人的俏脸上,更凸显出其玉骨冰肌的绝世芳姿。
迈步走出浴桶,好似出浴仙子的木婉清拿过一条毛巾,轻轻擦拭着自己娇躯上的水渍,一双灿如星月的美眸环顾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心中幽怨无限。
“那个冤家今儿一整天都没来找过人家,也不知道我有多想他,哼!八成是跟他那漂亮的女徒弟粘在一起,把我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家伙一肚子花花心肠,徒弟收女不收男,指不定是在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呢!”
撅着丰润红艳的小嘴,木婉清小声的抱怨着,自随着莫轻歌回到剑湖宫,见着他那名为范晓晓的记名女弟子后,她心里就像是打翻了小醋坛子一样,酸溜溜的。
女人是感性的生物,有着极其敏感的第六感,她能感觉出那个叫做范晓晓的女孩,对于姓莫的混蛋,非是怀着徒弟对师傅的崇敬孺慕之情,而是怀着......
一声轻叹在室内响起,打断了木婉清弯弯绕绕的思绪。
“唉,真是叫人伤心,想不到在婉儿心中,我莫轻歌竟然如此龌龊不堪,此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
望着负手立在身前,眉眼黯然低垂,神色忧伤的莫轻歌,木婉清芳心一惊一喜,旋即又霞飞双颊,连忙伸手拿过屏风上的衣物,遮住妙曼诱人的娇躯。
“既然这么想死,那你就去死好了!”
背后说坏话,被人抓个现形的木婉清有些恼羞成怒的娇哼道。
莫轻歌闻言,抬起头来,目光凄哀的看着她,就在木婉清被其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时,忽见他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抚掌笑道:“好,今晚就让我死在碗儿的温柔乡里。”
木婉清神色微微愕然,旋即便明白自己又陷入了莫轻歌的语言陷阱中,轻啐一声,正要开口嗔骂,忽又感觉手心一空,自己用以遮羞的衣物竟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
握着一件单薄的素白亵衣,莫轻歌凑在鼻尖,深深的嗅了一口,满脸陶醉的啧啧赞道:“香气幽幽沉沉,这件亵衣应该是婉儿才换下来的,对吧?”
见对方如此对待自己私密衣物,木婉清双颊直如火烧,俏脸通红的指着门口,跺足嗔道:“对你个大头鬼,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
莫轻歌摇头轻笑道:“婉儿刚才还想着我,念着我,如今见着我又让我滚,唉,真不知该从处何滚起,要不碗儿就陪我从床单滚起吧?”
“谁要陪你滚......”
木婉清浅嗔薄怒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见眼前白影一闪,她那精巧秀气的下巴被人轻轻抬起,丰润娇嫩的红唇被人俯身吻住。
美眸微微睁大……
“呜呜......”
温柔狂热且又放肆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木婉清美眸迷离,眼波柔媚如水,娇躯酥软,无力的贴靠在莫轻歌的怀中时,这个漫长的吻方才结束。
见木婉清已然动情,奸计得逞的莫轻歌轻笑一声,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一刻值千金,婉儿,我们还是早些歇下吧。”
意乱情迷的木婉清娇吟一声,贝齿轻咬着红唇,没有拒绝,羞涩的点了点头。
“莫郎,抱我到床上去......”
“得令!”
莫轻歌神色欣然的弯下身子,将木婉清拦腰抱起,随之轻轻的吹了口气,气流散开,室内的灯烛一一熄灭。
莫道春风了无痕,春风又把一夜度。
随着一道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吟响起,被翻红浪,**蚀骨……
eg.唉,这里不是翠微居,任我盖世无敌,也只能发挥出十之二三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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