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极品风流小少爷

第二十章 金花戏班


    第二十章金花戏班
    ……
    目视着姜婆子一群人渐渐走远,那一声声刻薄的话传到周氏耳朵里,她那张满是沧桑和担忧的脸上反而浮现出了一抹激动的兴奋。
    明天,厉儿会回来!
    最少也是个希望不是。
    这是杨厉不见了整整三天以来,周氏第一次从别人那里听见了杨厉的消息。
    虽然得到消息的过程很让人心酸,可相比于听见自己儿子的消息,就算姜婆子她们的语言再恶毒十倍,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明天!
    厉儿,既然你不喜欢这里,明天等你回来,娘就带你离开,娘可以帮你人缝补衣服,娘可以在外面接更多的活干,洗衣,缝补,织布…娘都可以学的…
    就算你傻,就算你有病,就算找不到你爹,只要你好好活着,娘养你一辈子…
    凝视着黑夜朦胧的夜空,周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坚毅和果断。
    ……
    与此同时,白府后宅,因为明天要为白家老夫人办六十大寿的原因,一应事宜都要提前准备妥当,这三天来,可是将白舒音也累得够呛。
    刚刚吃过晚饭,回到自己单独的阁楼,白舒音斜躺在一把躺椅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身边一个丫鬟的按摩,舒服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妹妹…妹妹…”
    这个时候,半掩着的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约莫七尺多高,圆脸微胖,一身澜衫穿在他身上怎么看都有些不协调的男子。
    白舒音睁开眼睛,这男子已经来到她身边,拉了一根凳子坐下,说道:“妹妹,明天到咱们府上来表演的可是金花戏班?
    我可给你说,我请了好多同窗过来看戏,你可不能让我在同窗面前落了面子…”
    “我知道大哥你喜欢金瓶儿…”
    白舒音挥手屏退了身边的丫鬟,身子坐正,神色激动:“大哥…你都请了谁?肖鹤鸣会来吗?”
    见白律修故作沉吟的没有立刻回答,白舒音那张胖乎乎的小脸顷刻间由喜转怒,哼道:“大哥,咱们两个可说好了的,我给你把金花戏班请来,你给我把你们鱼龙书院的肖鹤鸣请到,我可告诉你,肖鹤鸣要是没来,我就是把金瓶儿请到了,也不会让你看上一眼…”
    “别呀…谁都可以不看,你要是不让我看我的瓶儿妹妹,大哥就活不成了…”
    见白舒音这么说,白律修哪里还拿捏得住,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你也不看看你哥我是谁,鱼龙书院里谁敢不给你哥我面子的,福州府第一才子很了不起吗?只要你哥我一句话,他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在我身后摇尾乞怜…”
    “那倒是…”
    白舒音满意的点头,市舶提举司提举嫡长子的一句话,整个福州府,谁敢说个不字?
    白舒音虽然心里一点没觉得白律修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不过还是撇嘴道:“大哥…你可不能欺负鹤鸣哥…鹤鸣哥是咱们福州府的第一才子,那可是要做状元的人,将来肯定官做得比咱们爹还大…”
    “你以为我不懂?”
    白律修闻言嘴角斜了一下,又说:“别说他将来会当大官,就是看在他是我白律修妹妹的心上人这一点,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他…”
    “哪有…”
    说道心上人这三个字,白舒音一张肉嘟嘟俏脸脸羞的绯红,垂首呢喃。
    “不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又听白律修话音一转,面做苦相,为难道:“妹妹啊!你也知道还有两个月就是今年的乡试了,十年寒窗,就看这一买卖的事情,大家都要闭门谢客准备科考,这个时候大哥给你请鹤鸣兄来赴宴,可着实是费了为兄不小的力气,为了公平,你也不能只让大哥我看一眼上金瓶儿就算完事儿了吧,还得留宿一宿,好好陪陪你大哥我才算公平…”
    想到留宿一宿,白律修那张眼睛小,眉毛稀少的脸已经是满脸的色相。
    话不用说得太过明白,作为大户人家的子女,白舒音已经十五岁了,按理说已经是可以出嫁的年龄,自然是听得懂白律修这话里的意思。
    “大哥…这事儿是真难…”
    白舒音苦着脸,托着下巴沉思片刻:“金瓶儿可是咱们福州府出了名的美人儿,想要睡他的男人早已经从乐和街排到上大海边上去了,你看有几个如愿以偿了的,要说比咱们更舍得花钱可也不在少数…”
    “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至于吗?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没陪人睡过,我听人说四海钱庄的东家可整整睡过他十次…”
    见白律修一脸的不高兴,白舒音叹了口气,接着又说:“赶明儿等人来了,我亲自去李班主哪里去给你问,能不能成,那得看金瓶儿的愿不愿意了,只要在一千两银子以下,我都帮你办了,你知道的,超过这数额,可就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了,得娘…”
    “什么事情要为娘亲自做主啊?”
    这兄妹二人正说的兴起,房间外面又走进来了一个衣着光鲜的妇人。
    这妇人身后跟着三五个战战兢兢的丫鬟,就算是在自己家里,也是排场不小。
    “娘…”
    见这妇人到来,白舒音和白律修兄妹二人同时起身问安。
    妇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在下人搬来的凳子上坐下,又看向白律修,有些不悦道:“律修啊,不是为娘说你,你都已经十八岁了,该懂点事儿了,要是别的人家,你这个年纪,都已经娶妻生子了,我和你爹还不就是希望你早日中举,好给你安排一门好点的亲事吗…
    如今你这个年纪,最首要的任务是读书,好好读书,等中了举,当了官,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到时候别说金瓶儿,还有银瓶儿,铜瓶儿,你就是一两银子不花,她们也打破了头争着往你床上爬…”
    “是是是…孩儿知道错了…”
    白钱氏一点没有斥责的意思,白律修也一点没有悔过的样子,就像是在走个形式。
    见白律修打岔,白钱氏的声音顿了一下,接着又看向白舒音,说道:“听说你三天前将紫竹、绿竹、玉竹三个下人给降成了粗使丫鬟,老太太这人念旧,今天还问到了此事…”
    “哦?”
    白舒音听得一愣,这些天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白钱氏提醒,她几乎都忘记了这件事情。
    当然,让她瞬间想到的并不是将紫竹三个丫鬟降为粗使丫鬟的事情,而是杨厉临走时的那句话:“三天后我来白府接我娘,要是还看见她住在那间关鸡鸭的房间里,别怪我杨厉不念白慕喜留下的那份渊源…”
    我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想到这里,白舒音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她的心莫名的有些七上八下…那个踉踉跄跄,倔强离开的背影,总是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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