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别开枪

    “昔日，他不过道人修为，却能和成名已久的真人打成平手。凭借的就是玄铁重剑和他领悟的奥义……”
    “那他和羽谁厉害？”
    马笠突然冒出的话，打乱了白素素的节奏。她沉默了会才回答：“羽就是那位成名已久的真人。”
    “剑魔前辈可真厉害。”马笠双手紧握剑柄企图压制心中的狂喜，但裂开的嘴角怎么都合不上。
    等我接受了奥义，就先拿老丈人练手。让他知道，我马笠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嘿嘿嘿！
    白素素发现了马笠有些分神，便提醒道：“我现在要传你奥义，专心点。”
    “是。”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马笠点头赞同她的话，认为这句话简直就是为AL之剑量身定做。
    同时，还在焦急等待她的传功，等待系统传来“所长获得新技能”的提示。
    “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便是玉清仙人的泥像问题。在我印象中，玉清仙人一直所有修道者的精神领袖。”
    “虽然他对鬼精妖带有敌意，但却是位公正的大能。从来没做过欺压弱者的事。”
    马笠再次点头，可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白阿姨不会是被玉清洗脑了吧？
    如果玉清真的光明磊落，怎么会偷偷摸摸修改许蛟的记忆？
    又怎么会让门人用泥像吸收他人的生命之力？
    这明明白白是邪魔外道！
    “在众仙人当中，他也是意志最坚定者。如果他真能通过泥像重回人间……”
    “呃……”马笠朝地面挥了挥手打断道，“您是不是忘了传奥义给我？”
    “我不是传给你了吗？”
    “传了？我试试。”
    马笠把AL之剑挥舞得和榔头钉钉子一样，既不潇洒也不霸气。
    他放下剑，摸了摸头不解道：“我没变秃也没变强，系统也没有新技能提示。”
    “你不要再调皮！奥义是要钻研领悟，不可能一蹴而就。”
    “恩。”马笠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话说，白阿姨你能不能帮忙打破泥像？羽老伯和宋阿姨似乎拿泥像没招。”
    “泥像的问题……”
    冷却岩浆池下白素素陷入短暂的沉默。
    “我想玉清上仙回归不会和当年那仙人一样，视终生入蝼蚁，更不会滥杀无辜。”
    马笠对此表示怀疑：“就算他以前是好好仙人，可您怎么能确定他回来后不会变成草菅人命的仙人？”
    “因为他的‘道’很特别。”
    白素素不等马笠发问，就解释：“用现代人的说法就是，当年他追寻的不是普世价值观，和其他修道者完全不同。”
    “当年的修道者以及鬼精妖都是以领悟的天道为纲领，以长生为目标，企图超脱生死轮回。”
    “而玉清上仙对力量、对永生毫不在意，他的道是‘探寻真相’。不过，没人知道他在探寻什么真相。”
    “也许你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玉清上仙的‘道’。”
    “恩。”马笠点了点头。
    “这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见到玉清上仙本人，不用他自己说明，你也会知道他的‘道’。知道他对‘道’的执着，是任何外力都无法改变。”
    白素素言语间透露出浓浓的敬仰之意，让马笠心里发毛。
    “您的意思是说，继续让泥像吸收生命之力，让人畜无害的玉清回归人间？”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玉清上仙回归并不是世界末日。另外，我想知道你看到泥像之后，心中有什么感觉？”
    “感觉……您不是可以看到我的记忆吗？”
    白素素再次纠正：“我只能主动观察到你脑海中到与我有关记忆。”
    马笠将两次遇到泥像的经历简单讲述出来后，总结道：“感觉非常糟糕。它的总是利用傀儡帮助自己吸收他人的生命之力，就像指挥工蚁的蚁后……”
    觉得不准确，又改口：“应该说是以人类的生命之力为食的寄生虫。”
    地面下的白素素沉默了稍许：“恩……如此歹毒的方式不可能是玉清上仙授意，应该是有人假借上仙之名。不过对于背后的真相，以你目前的实力不宜深入调查。”
    马笠感觉白素素没有把话说明，像是有意隐瞒什么。说话的语气便有些不满和急切。
    “真相什么的可以放一边，但泥像必须打破！羽老伯他们都打不破泥像，难道你要看着泥像祸害人类？”
    “记住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在这里的事。告辞。”白素素没有回答她。
    “等下！”
    马笠向她打听欧阳过的联系方式，以及玉清宫的真实历史，突然听到到电钻打孔声。
    还未寻找声音来源，一根白骨箭嗖的一下出现在他眼前。
    箭=老丈人=危险！！
    马笠思维跳跃得很快，取剑的速度也很快，但箭比他更快。
    咻咻咻~
    箭围着他的脑袋转了三圈，箭镞突然翘起朝上，箭杆贴在后脑勺。
    “这是要我COS天线宝宝吗！”
    他抬手去抓箭杆，箭却向黄鳝一样滑不溜秋，向下滑到后背，紧紧贴在脊骨上。
    再向后背抓去，羽的声音就出现在他脑海：“骨箭会带你飞回地面，不要挣扎。”
    白骨箭华光一闪，马笠便从洞中消失。
    转瞬，羽孤身一人漂浮在洞窟，打量一番沉吟道：“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将本人小友拉入此洞。”
    无人应答。
    “哼！鬼鬼祟祟！”
    在短短一秒内，羽将整个洞窟查看关闭，最后漂浮在石台一侧。
    “破障！”
    言出法随，石台上的岩石消失不见，出现了一口四四方方，寒冰雕刻而成透明棺材。
    棺材盖上刻有一行字：小龙女长眠于此。
    冰棺之中没有尸体，只有一株瑟瑟发抖的白色曼珠沙华。
    羽一巴掌拍在冰棺上，便将冰棺完全按入地面。
    “看在我家小友有惊无险的份上，我放你一马。若有下次，别怪我下手没个轻重，砸烂你这口破棺材！”
    地面上。
    宋丽泽拉着马笠的手，一边检查他的身体，一边致歉：“小马让你受惊了。泥像之事了结，我会让羽负荆请罪。”
    “我没事，真的没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