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群芳之歌霸九州

八十、天牢的传说


    听到竟然有男人骂自己无知,那妇人生气了,说道:“你什么东西,一个臭男人,一个囚犯,竟然敢在高馆老师面前出言不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那男人道:“我不是什么东西,而且我认为,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当有人的做法有可能威胁到大家的安全时,都有义务出来劝阻。”
    那妇人道:“虽然我是一名老师,原则上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但是我觉得自己还没堕落到需要一个老男人来教训的程度,在我没批准你在我面前说话之前,你最好闭嘴。”
    后面一个皮肤很黑的后生道:“老师,难道你不想先听听他说什么吗?”
    那妇人更怒道:“谁又允许你说话了?我不想听任何男人说话。这里是封闭空间,把我们和男人关在一起已经很可怕了,何况是你这样的丑八怪,还有这糟老头,长成这样还说话,是想要用你们的有害气体毒死我们吗?”
    她说得凶,听那口气,随时都有撕裂这群男人的可能,众人都替那老年男人和黑肤男人捏一把汗。
    那老男人却并不害怕,依然淡定道:“很不幸,这种荒谬的说法该是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了。”
    那妇人道:“你还不住口,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我是看你年纪那么老的份上,不想一掌把你劈死而已……”
    那老男人道:“老师,请你弄清楚,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的行为威胁到大家的安危而已,你完全不必那样愤怒的。”
    后面水镜先生道:“让他说吧,他是这里的老前辈……而且,我本来就觉得这个天牢有问题,阴气太重了。”
    那老男人道:“既然如此,我就明说了。各位知道为什么这里叫天牢吗?”
    没人回答。
    那老男人只好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这个牢并不是由人类建造出来的,除了那扇铁门和地面上的大石板之外,没有多少人工成份,那这么大的一个空间,是怎么弄出来的呢。那是当年修筑虎牢时,工人们把几个虎仔杀了,还剥落了虎皮,没想到虎仔们有一个沉睡中的母亲,母老虎听到虎仔惨叫声,跑出来寻找儿子,结果看到了虎仔的尸体,愤怒地朝那几个工人冲来,几个工人带着虎皮,赶紧逃入了一条穿山石道,没想到母老师已失理智,一路悲嚎着紧追不舍,用身体不断猛撞猛击巨石,到它皮开肉绽力竭倒地时,已经撞出了一个巨型山洞。”
    众人纷纷发出一声惊叹。
    那妇人冷笑道:“骗谁呢,这么大的一个山洞,你说是母老虎撞出来的?”
    那老男人道:“我没说整个山洞都是母老虎撞出来的,当时母老虎重伤倒地之际,犹在悲嚎不绝,血泪齐流。那几个工人觉得自己已经战胜了老虎,便拿着她儿子的皮在她面前晃动,戏谑,可怜母老师从头到脚,已无一寸完整的皮毛,浑身是血,几度挣扎不起,只能哀鸣不绝,不想她的哀鸣,竟直达天听,引来一条巨龙,直接引雷霆之力,撞碎这山洞顶部,那几个工人吓得四散而逃,那条龙发动雷力,疯狂追杀之,山洞越开越大,最后几个工人,全部被杀于此,那条龙才停下,母老虎血尽泪尽,朝龙致意之后身亡。而那条龙,因为擅自杀人,被天庭赐死,他的身体被用来封闭天窗,他的灵魂被天庭永远囚禁于此洞。因此,这个山洞才被称为天牢。各位若不相信,不妨抬头看看洞顶,看那块圆形的凸出来的天顶,是不是龙鳞之状?”
    众人抬头看时,果然洞顶上方,有一块斑驳无比的圆形吊顶,细看还真的是龙鳞的样子。
    那妇人道:“哼哼,是精彩得很,可惜这无非就是后人附会出来的民间传说罢了,再说,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老男人道:“若是没有关系,我就没必要在这里啰嗦半天了。我们人在天牢,这绝不仅仅是临时关押,是有人希望我们自乱阵脚,直接全部灭绝,且又不背负杀害高馆师生的恶名。”
    水镜先生道:“你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那老男人道:“天牢形成后,虎牢的管理者原本想把此处作为雨天室内训练场,铺了地板,把里面整理得干净整洁,可是没有想到,在一次训练中,一部分女士因为受罚,被独自留在天牢加练,女兵们边练边在这里骂天怨地,诅咒不断……结果全部在训练中死亡。”
    有人吃惊,有人则哄笑。
    那妇人道:“编,继续编,凭什么咒天怨地就不行,就得死?”
    老男人道:“凭什么我不敢肯定,但据当时前来调查的国师说,是因为此地本来就怨气冲天,一旦有人骂或者怨,就会触发母老虎或龙的阴灵,到时整个天牢,布满咒怨之气,龙和虎均借这种气而重聚成形……”
    一些老师和学生哄笑开来。
    那妇人道:“好一个恐怖故事,但是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
    老男人道:“肯定有人不相信,而且这样的人还不少,至少在这件事传出去之后,前后共有七批人因为不相信这样的说法,而故意跑到天牢里来骂天怨地,这批人合计八十三人,最终只有一个人活着逃了出去,话说到这里,如果你还这么固执,非要在这里骂天怨地,我不知道这么多人中会有多少人被你害死,但你肯定会是最早被害死的那个……”
    众人一时都沉默了。
    那老妇人道:“你到底是谁,这种事情,你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知道?”
    老男人道:“我叫王捷。”
    那妇人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不感兴趣,你就说是什么来头?”
    王捷摸了摸白胡子,说道:“你们一定听说过我母亲吧。”
    “少啰嗦,快说。”
    “我母亲,叫王莽。”
    一群师生都呆住了。
    虽然朝廷对王党讳莫如深,但是王党是嵌入到大汉朝骨髓里去的钉子,王莽的名字,是永远不可能被忽略掉的。
    没想到,她的儿子,居然就在这里。
    难怪,纵然是衣衫破烂,须发尽白,这个老男人居然还有一种淡定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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