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群芳之歌霸九州

一0六、民意


    很快的,处于昏迷状态的水镜先生和赵云都被抬上来。
    吕布走过来,说道:“一个小时,怀柔草的的毒性就会发作,看这样子,水镜先生已经到了毒性快发作的时间,解药在哪?”
    陈老师道:“吕将军,怀柔草只损灵力,不伤性命,鉴于司马徽和赵云的所作所为,我们认为,这解药没必要浪费在她们身上。万一给了她们……”
    吕布道:“听到我的话没有,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陈老师头皮发麻,苦涩的道:“吕将军,请听我解释,我认为,这两个人一旦不给予这样的惩罚,很难服众,也很难让大北师生们心安哪……”
    吕布道:“陈先生,知道你一直有意副馆长之位,偶尔假公济私,把对手干掉,还能博得赞赏,这么便宜的好事情不干就是笨蛋……”
    陈老师的脸刹那间红了。
    董婥道:“有上进心有抱负,也挺好的。”
    吕布道:“我也没说不好,我这是夸她呢,我不是说吗,这样的好事不干就是笨蛋,她干了,就不是笨蛋,是聪明人,你听到吗,我这是在夸她聪明呢。”
    董婥道:“原来是这样,好,让她们把解药拿出来吧。”
    吕布道:“好了,大人发话了,还不拿解药?陈先生,你放心吧,副馆长一定会是你的。”
    陈老师道:“吕将军,你误会了,我不稀罕副馆长,连馆长我都不稀罕,无官一身轻,官做得越大,责任越大,就越是辛苦,如果可以的话,我连年及主任都不想做,我只是考虑到这两个人都具有很高的功力,让她们功力消失利大于弊……”
    吕布道:“相母,你听到没有,她说她不喜欢当官……”
    董婥遗憾地点头道:“那可惜了,她是不想承担责任,这我理解,不能勉强她,那回头就把她的名字从副馆长的候选名单上撤下来吧。”
    吕布道:“好。”
    陈老师急忙道:“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来人,快把解药给水镜先生和赵云。”
    马上有人上来,把药分给两人吃下。
    皇甫嵩道:“吕将军,我真的不理解……”陈老师急忙使个眼色给她,然后道:“我们明白了董相大人和将军大人的意思,这两个人虽然危险,也确实有追随叛贼的嫌疑,但是尚无法证明她们确实有罪,所以朝廷才这么做。”
    吕布道:“想明白了?”
    陈老师道:“董相和将军高瞻远瞩,非我等所及,确实理当如此,我们只顾考虑大北馆的荣辱和一心系着大汉朝的安危,而没有考虑国法,实在是考虑不周,几乎好心办坏事,酿成大错,幸亏两位大人及时出现,纠正此错,否则无法向朝廷交代。”
    董婥道:“嗯,明白就行,理解就行。我刚才还在想,大北这些年为什么就是缺少明白人呢?看来,只是出于一时气恼而已,对吗?”
    陈老师道:“对对对,就是因为馆长庞德婆和曹操的事情,让大家变得浮躁了。庞德婆活着的时候,天天都跟我们说朝廷和苍生,而曹操更是一直说要以天下为己任,没想到这两人接连变节,让我们一下子乱了方寸,所以才有这样的疏忽。”
    皇甫嵩道:“那么曹操呢,她受到庞德婆的蛊惑,被朝廷正式通缉,又图谋不轨,专门入狱来医治圣光,绝不能让她得呈啊。”
    吕布道:“相母,曹操的事情……”
    董婥道:“曹操是大北馆出来的,如何处置才比较妥当,应该问征求一下大北人的意见才好。”
    吕布道:“听到大人的话没有?你们觉得曹操应该如何处置?”
    皇甫嵩道:“曹操罪恶滔天,十恶不赦,其狼子野心,对朝廷危害极大,我虽然是她的老师,但是对于这样的乱臣贼女,我只希望朝廷为了诏示天下,坚决严惩……”
    “那么,该如何严惩?”
    “杀掉!必须杀掉。不能让这样的人活着。不管她功劳多大,灵力多高,多有才能,这样的罪行让人发指。”
    陈老师补充道:“对,任何人一旦对朝廷不忠,都必须坚决除掉,越是有才能,危害就越大,就更加要除掉。”
    董婥道:“这是你们所有大北人的意见吗?”
    “是。我们大北人,忠于朝廷,绝不徇私。曹操的行为,是我们大北所有人都痛恨的行为。大北决不允许一个叛贼存在。”
    董婥点点头,说道:“阿布,你确定一下,这是不是所有大北人的意见,这民意嘛,是我们办事的一项指标,不能不清楚。”
    吕布道:“我懂,好,大北的老师同学们,认为曹操罪大恶极,必须杀掉的,举手。”
    手在不断的举起,一个,两个,十个……
    吕布道:“看起来,绝大部分的人,不,应该说,所有的人都举手了,大北馆的师生,觉悟都那么高吗?”
    董婥道:“司马先生和那个赵云,刚好醒来了,她们不是还没表决吗,让她们也表决一下。”
    原来水镜先生和赵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默默地看着听着这一切,只在愕然和痛苦,却不发一声。
    吕布道:“司马先生,赵云同学,你们都看到了,曹操的行为,严重地伤害了大北师生,现在除了你们两个之外,所有大北师生都认为曹操罪大恶极,应该杀掉,你们怎么想的?”
    赵云看向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道:“子龙,你不用看我,你要从你的心里寻找答案,你跟孟德原本并不熟悉,可是这几天里,应该算是朝夕相处了吧,你或许比我更了解她,你说,她算不算罪大恶极,该不该死?”
    赵云道:“先生,如果你认为曹学姐该死,那么馆长呢,她的一切行动,都是听从了馆长的安排的,她若该死,那馆长呢,难道你连馆长都不相信吗?难道你觉得馆长,也该死吗?”
    皇甫嵩怒道:“她当然该死,这还有疑问吗?”
    赵云道:“我只想知道,大北馆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吗?都是吗?各位学姐学妹,你们都同意皇甫先生的说法,认为馆长该死吗?馆长是什么人,大家都心里有数吧,这么多年来,她对各位学姐学妹的关爱,你们就为了撇清自己,而选择全部忘记吗?”
    陈老师怒道:“赵云,我看你真是鬼迷心窍了,越说越来劲了是不是?我就告诉你,馆长她就是一个混蛋,她是一个虚伪、自私、恶毒的人,她利用职权压制了大量有才能的老师,却重用司马徽这样的腐朽无能之辈,就是证明。我实话实说,我早就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而已,她不该死,谁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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