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为爱堕落

第12章


 
  我们相处了一个月左右,双方家长都得知了我们相爱的消息,都持反对意见。原因是对方是外地人,而且女方比男方大。我的父母开始约束我的行动,不再让我开车出去。虽然见不到艾怡,但思念却像潮水一样覆盖着我,我常常给艾怡打电话倾诉衷肠,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就花了800多块话费。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对艾怡的思念,便想偷偷跑到郑州见她。家人对我管得很严,几乎不让我踏出家门半步,而且不给我零花钱,那段日子对我而言简直可以用“软禁”来形容。为了见艾怡,我把手机和随身听都卖了。有了去郑州的钱,我便计划着在适当的时候逃出家门。那天,我怕家人看出破绽,故意穿着拖鞋对家人说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其实我一出去就直奔火车站了。到了郑州火车站我给艾怡打电话,她二话不说就来接我了。后来我们两人干脆就留在了郑州,直到两人身上的钱花光。我回徐州的路费还是艾怡向她朋友借来的。 
  回到家后父母怒斥了我一顿,为了不让父母伤心,我就没有再与艾怡见面,只是偶尔给她打电话。大约过了半年时间,由于拉货的车队缺人队长让我过去,这样我就有了再次去郑州的机会。这次我和艾怡都很谨慎,车停在加油站时,我也不下来,而是躺在车上睡觉,然后再找其他的时间跟艾怡在加油站后面的小土坡见面。 
  那天由于郑州的厂家暂时缺货必须等到第二天装了货才走,我为此兴奋得不行。晚上,我说服其他司机出去玩,然后一个人去找艾怡出去玩。艾怡叫上了她的四个朋友,接着我们一行四人朝市区出发了。我们计划先去饭店吃饭再去的厅蹦的,可是饭席上我们都喝了酒,而艾怡更是喝得有点晕眩,所以我们吃完饭只在那座名叫“天上人间”的迪厅呆了片刻就出来了。 
  路灯惶惶,人影绰绰,夜出奇得静。艾怡喝多了,走路有点歪歪斜斜的,我扶着她沿着马路走。艾怡突然抬起那张因为喝多了酒涨得通红的脸,醉眼惺忪地问我:“你是谁啊?你是谁啊?”路灯下的艾怡格外美丽,她嘴里轻轻吐出的“你是谁啊”恍惚而令人怜爱。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地把唇覆在了她的唇上。她的体香混着些许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心醉神迷。她并不知道,这是我的初吻。   
  无法无法说再见(2)   
  然后我们到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一想到很快就可以拥有自己心爱的女孩了,不由得心跳加速。我让艾怡先去洗澡,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啦”声,我有点意乱情迷了。 
  不一会儿,艾怡出来了。盯着她,我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因为她是一丝不挂地走出来的。初次看到女人的雪白迷人的胴体,我几乎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三下五除二地洗完澡来到床边时,艾怡已经睡着了。她像一个新生婴儿一样静静躺在床上,皮肤白嫩,双颊绯红,睫毛翩长,让人不忍心打搅了她的美梦。那一晚,我们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却什么也没发生。尽管如此,我当时仍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总以为我和艾怡的“地下恋”已经很隐秘了,但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事还是让家人知道了。我妈很生气地问我:“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气出心脏病不可啊?”我小声反驳道:“不是啊!艾怡长得漂亮,也能干,心眼又好。我就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人家?”我妈却振振有辞:“你年龄小,不懂事。找女朋友怎么能找个比你大的呢?这成何体统?”哎,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说过“女大三,抱金砖”这句话。姐弟恋如今已经很普遍了,为什么不肯接受呢? 
  在与家人的不断争执中,我和艾怡的感情像风筝断了线一般,好久都没有联系。 
  直到2002年12月24日晚上,我才接到艾怡的电话。她说她现在已经在徐州火车站了让我去接她。我听后万分惊喜,不敢相信地问了好几遍:“真的吗?你真的在车站了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一路小跑地过去接她。 
  在火车站,顾不上众人的眼光,我把单薄的艾怡紧紧搂在怀里,过了好长时间才舍得松开手。 
  吃完晚饭,我们来到在市中心散步。正值圣诞前夕,不时有璀璨的烟花划过夜空,留下一圈圈美丽的弧线。 
  艾怡挽着我的胳膊幽幽地说:“亲爱的,今天是平安夜,是个温馨浪漫的夜晚,你不觉得这个夜晚我们应该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吗?”我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不明所以。 
  她接着说:“我快要订婚了,是家里安排的。对象是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他。我的初恋男友是你,谢谢你给了我一段美妙的爱情。我不爱他,所以不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他。我知道,那次在郑州的宾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是一个纯真而且不乘人之危的正人君子,不会在我酒醉之时占有我。而这样的你更让我着迷,更值得我去爱。我所说的有意义的事就是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就在今晚。我来徐州也是为了这件事。” 
  听完艾怡这段话,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内心的感受。其实我不是想要艾怡的肉体,我要的是跟她一生一世的长相厮守,可是这可能吗?来自现实中的压力足以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 
  抬头望夜空,一朵朵烟花绽放得多么绚烂啊!我恍然觉得爱情也许就如这烟花一般,虽然美好,但只燃烧一瞬。或许正因为残缺所以爱情才显得那么美丽而令人心醉吧! 
  我们找了很多旅馆但都客满了,好不容易才在淮海路找到一家宾馆。在宾馆里,我发疯般地撕扯艾怡的衣服,然后拼命吻她。我最爱的女人艾怡,不久就要跟别的男人订婚了,而过不了多久又会跟那个男人结婚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我要抢在那个男人前面占有她,她是我的女人!这样的想法控制着我的行动。事后我发现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抹鲜红的血迹,我知道艾怡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然而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第二天清早我就帮她买好了去郑州的火车票。在候车室里,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心里清楚,这一别也许就是永别,凄凉感遍布全身。火车快来了,我把艾怡送到检票口,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但我还是能感觉艾怡的目光一定尾随着我的身影,那柱目光如麦芒刺背般疼痛。 
  其实我何尝不想多看艾怡几眼?但我不敢看她,怕眼泪会忍不住落下来。 
  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头。与艾怡的目光相撞了。她的脸上布满泪水。她扔下行李包,疾步跑过来,与我紧紧相拥。谁也没有言语,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泪水一滴一滴滑落,落在我的脖子上,冰凉冰凉的。我把脸贴着她的脸,然后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火车快要开了。我终于放开她。 
  “车来了。你走吧!我会为你祝福的。” 
  她的眼中依然含着泪,一步三回头地,渐渐从我的视线消失。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泪,但是心里却早已经泪如雨下。 
  走出火车站,我的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酒吧喝酒了。 
  从那以后,我爱上了喝酒,可是并达不到“借酒消愁”的作用,我对艾怡的思念与日俱增。 
  如今,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到艾怡了,虽然有其他女孩子喜欢我,但我总忘不了艾怡,无法接受其他女孩的爱。 
  而此时艾怡已经结婚了。白天,我会理智地对自己说:“既然艾怡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就不应该再给她打电话去打扰她。爱一个人应该给她幸福。”可是每当黑夜降临,我还是忍不住会拨艾怡的电话,跟她谈心。为此艾怡的丈夫和她闹过,于是我只能再次选择买醉。只有醉得不省人事时,艾怡才会淡出我的回忆……   
  爱向左走,情向右走(1)   
  时间:2004年4月13日 
  倾诉人:点唇 
  性别:女 
  年龄:26 
  职业:公司职员 
  那个男人让她深爱了八年,却换不来他的丝毫眷恋;而这个男人她从来都没有爱过,却始终陪伴在她的身边。她会如何选择自己的情感走向? 
  坐在我对面的点唇满面憔悴,她说她的经历让她开始对爱情提出质疑,她问我,有时感动是不是也是爱情的一种?她告诉我不久就要结婚了,但现在内心却充满矛盾,她觉得自己是由于被感动而爱上林燃的,而她不清楚感动属不属于爱情。我想,感动应该是情感的一种,但属不属于爱情就不能确定了。 
  爱情,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可以一分为二,一半是爱,一半是情,而点唇的爱就是江南,情就是林燃。 
  江南,一个我暗恋了八年的男人。从高二遇见他的惊鸿一瞥到大学四年的紧紧追随,再到他成为我所在公司合作紧密的客户。可以说,这八年里,我和他一直靠得很近,但两颗心总相距很远。因为我曾痛心疾首地亲眼目睹了他和N个美女的艳遇。私下里我一遍一遍地问自己:我这样爱江南到底会得到什么?他给我的除了失望还是失望。问过之后我又会自我安慰:尽管暗恋江南未果,但好歹锻炼了我那颗小心脏的承受能力。 
  一个烈日炎炎的夏日中午,我到市郊给一个客户送定货单,回来时突然乌云密布,不一会儿就噼里啪啦下起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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